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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揉……喂!”裴回惊了,反手胡乱挥舞,拿衣裳挡住自己下半身。
——林虎峰果真没给他揉伤处,而是在拍他屁1股!
裴回手忙脚乱把裤子提上,自己笨嘴拙腮一时说不出话来,拿眼刀剜了林虎峰好几下。心道:“小年轻就是不懂事,也就是我,要换别人早急了。”完全忽略其实重点是自己打不过对方的事。
林虎峰也就是玩笑惯了,顺手这么一拍,一看裴回瞪他,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暗道糟了,容翔脸皮薄,要是真生气无论向谁告一状,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连忙凑过去嘿嘿笑:“容翔别生气啊,我就是手没放对地方。那什么……想不到容翔的腿挺白啊,平时睡觉都穿着亵衣看不出来,这腿生得直,屁1股也挺有肉的啊。”
这是打圆场么?这不火上浇油么?
裴回干脆扭头,面朝里躺着,不说话。
林虎峰一看这可不行,裴回明显更不高兴,麻烦大了。
他赶紧狗腿地凑上去道歉:“容翔别生气,我哪不对了你直接说,闷在肚子多不好啊。你要是想出气,打我几下?要不……要不……我让你看回来?”说着就把腰上绳子解了,蹬掉裤子趴在床上:“喂,我可躺好啦,你愿意看还是愿意摸随便,不过之后就不许生气了啊。”
他这动作甚是麻利,裴回听见衣裳窸窣声,一回头看见林虎峰也在趴着,目光往下一挪——果然对方光着两条腿呢。
裴回又好气又好笑,拿拳头锤了林虎峰后背一下:“行啦,丢人现眼的。”
——不过林虎峰这两条大长腿,线条流畅,看着就十分有力,屁1股上的肉也蛮多的嘛。
裴回忍了忍,终于没有拿手去捏一捏林虎峰那饱满结实的尊臀。
“不生气了?”林虎峰麻利套上裤子。
“嗯。”
“那你再躺会儿,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拿。”
“不不,劳驾先把行李给我。”裴回躺的太靠床里,实在也是懒得动弹了,看见林虎峰在扎麻绳,想起来自己还系着人家腰带呢。
裴回的行李没有多少东西,因为跟着王谢大队出门,被褥都在车上,随身就带了两套换洗衣裳及洗漱之物,还有一些散碎银子,打了个小包袱而已。
林虎峰再手快,跟裴回打闹归打闹,也没莽撞到要主动翻裴回行李的地步,立刻将行李交到裴回跟前。
裴回在包袱里翻出一条浅青色腰带,正准备把自己腰上这条替换下来,林虎峰眼神好:“咦?这个是给我的?谢啦。”很是自然地随手接过,把腰上绳子解了。
裴回的手在半空中就没收回来——林虎峰那手有多快,他还没反应过来腰带就被抽走了。
“这个……不客气。”能说不行不合适么?对方已经把腰带系上了。
不过裴回觉得还是要叮嘱一句的:“虎峰,兄弟之间互换衣带也没什么,你可别随便跟女子互换衣带啊。”
“为什么?”林虎峰一愣。
“那就是互定终身的意思,得对人家负责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林虎峰点点头,自言自语,“估计也换不了。”
“嗯?”裴回就是一怔。
“听说她们的腰都特别细,那么短的腰带,我能系得上么?”
“不一定吧。”裴回忽然灵光一闪,“你以为会有多细——话说回来,你不会……还没摸过女子的腰吧?”
这一句话可确确实实千真万确,林虎峰登时脸上就红了,嘴硬:“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摸没摸过?你亲手摸过?”
“我摸过呀。”裴回笑嘻嘻。
看病不光诊脉,望闻问切都得会,更何况找他的女病人多一些,他还真摸过那么几回。
林虎峰一时语塞:“你、你——”他也灵机一动,“那你说说,是女子的腰细,还是你腰细?”
他是没摸过女孩子的腰,可是摸过裴回的啊,这么一比较不就知道了。
这下轮到裴回脸红了,他哪好腆着脸说自己比有些女子的腰还细!
——这是令人自豪的事儿么?
林虎峰看见他脸红,登时凑上来:“喂喂,你说啊,不会是不好意思了吧?”说着,伸出手去量裴回的腰。
裴回躲也躲不过,打更打不过,一剧烈扭动蹭到伤处:“疼疼疼——”
林虎峰也想起来,这才放过裴回:“晚上泡个澡,我给你拿拿龙。”心里想着,裴回经不起颠簸,自己给推拿一遍必定解乏。
嗯,空腹推拿不好,一会裴回吃完饭泡过澡,他得来一遍全身推拿。
“好啊,我也会推拿,咱俩轮流。”
“好。”林虎峰应着,一摸桌上茶壶是热的,提起来给裴回倒了杯茶——阿魏订好客栈,自然要将一应事宜先打点妥当。
“茶水热,给你晾晾,我去端饭,咱俩一块吃,你可别再动了。”
“谢谢。”
王谢来的人多,包了个小院还不够,又要了两间房,大家收拾收拾,有活泼好动的就出来吃饭,有些觉得劳累,就命伙计将饭食送到房间里,各自安歇不提。
晚间林虎峰和裴回互相推拿一番,也不提。
他一行人休息的时候,越陌也收到了他们今日行程的汇报。
“容翔……”越陌凭空可以想见裴回红着脸困窘的模样,唇角不由上挑了一个难以觉察的幅度。
而且,王谢一行人这脚程够快啊,照这个速度,不出五日就跟上自己了。
越陌此次虽说也是赶路,并不像当初过来于飞庄时那样急促,那时候几乎是换车马不换人,一刻不停的走,现在只是白天行路,晚上早早歇息。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作为上位者什么事都自己累死累活,君不见诸葛孔明五丈原就是下场?反观曹魏,有那一班子独当一面的谋士群,战力不可小觑。
是以越陌只是急,而非“十万火急”。
他并没有住在客栈,而是歇在早先置办下的一处住宅之内。
虽然只休息一个晚上,房间收拾得未尝有丝毫马虎,窗明几净,被褥全新,案头一支错金博山炉,缭绕袅袅紫烟。
这三日越陌可没有闲着,继刃堂司徒、刑堂司寇、物堂司营和时瑞之后,谋堂司马和鹰堂司农也都来过一趟当面报告,见他气色甚佳,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再一听谈吐,更放心了,谋堂司马和鹰堂司农都是人精儿,心想这位爷经此一役,到是沉稳了许多,以后可别再干身先士卒的事儿啦,没看见司徒司寇这两个月担心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都折腾成什么样儿么。
越陌悄悄提起的心,也悄悄放下。毕竟他不是原主,虽然有原主的记忆,初次面对这几人的时候,还是十分小心谨慎的。幸好有个生死一线做借口,人遭遇大难,总会有些与之前不一样的想法,行为举止稍微改变,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越陌唤菲菲收拾休息,熄了烛火。
渐渐外面响起三更的锣声,正是夜深人静。
今夜无月。
街上忽然多了五个黑色身影。
蹿房越脊,竟是一丝声音也无,俨然高手。
“这里?”
“没错!”
“上!一定要给那装模作样的小子点颜色看看!”
他们的目标,已十分明显——正房之中的越陌!
作者有话要说:两小无猜,向我们逝去的青葱岁月致敬。
裴回是个钙,但也不会对着所有男人都有那啥念头啊,林二的性格不是他喜欢的型——苦逼的林二前路漫长啊,当初我写完他俩的h到现在都两年了还木有时机发出来我也很心急啊好伐
第七十五章 这样的我你知道么()
嗖嗖嗖嗖嗖!五人分别守住正房的门、前后窗、屋顶。
把守前后窗的人将指尖拿舌头一舔;沾着唾沫,轻轻戳破窗纸——洇湿的窗纸戳破时不会发出声响。
细细长长的竹管就探了进去,竹管中空;飘出一缕烟气。不消说;定是*香无疑。
又稍待片刻;房间里除了呼吸声;并无半点动静。
把守房门的有两人,其中之一便从怀里掏出一把薄薄的双刃匕首,将匕尖插入两道门中间缝隙,熟练拨动门闩;转眼间只听轻之又轻的“咯噔”一声,门闩已脱落。这人连忙停了动作,侧耳细听,仍无动静。
另一人在同伴拨弄门闩的时候,已经拿着小油壶将门框处的合页润湿了油,防止推门时带出吱呀响动。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此时这两个人口中噙着*香的解药,脚尖划地,高抬足轻落步,鱼贯而入。
正房是二进,外间屋小榻睡着侍女或小厮,里间睡着主人。
榻上之人呼吸平稳,显是已经睡熟。
这小鱼小虾不用管,二人径往里间屋去。
两柄匕首,雪亮!
屋内黑暗,幔帐低垂。
二人共事多年,早有默契,连个眼色都不必使,一左一右,伸出手去——蓦地拉开床帐。
与此同时,匕首亦是一偏左一偏右,携万钧之力,狠狠劈下。
无论人朝那个方向睡,这同时蓄力的两下子,足以将人戳出通透的四个窟窿!
然而就在电光火石刹那,这匕首,忽然就停在了半空。
招式本已使老,必然收势不住,这二人自然不是故意停下。
他俩的招式,已然被架住。
不仅如此,来不及收招换式,执匕的手上一股大力旋转传来,竟然要逼这二人撒手丢兵刃!
二人也是高手,自己一击不中便被缠上,再傻也晓得这是被设计了,当机立断也不恋战,高声一啸,齐齐将身往后一缩就要脱战。
设想的不错。
只可惜——
在他们刚刚动了脱战心思的时候,左边那人的手臂就被捉住,脸上不知怎的就飞来一只拳头。也不知黑暗中是如何瞄准的,正中鼻梁,登时鼻涕眼泪齐喷。对方还不依不饶,手腕一抖借力将之往里一拉,噼噼啪啪三下五除二,给捆成粽子一般。
右边,他的兄弟,也没落得好处,那边被拽进帐子了,他这边迎来的是一记窝心脚,飞出帐外。对方顺势一折,那匕首就奔着自己主人砍过去了。出手之人还算留情,没让刃冲前,直接拿匕首背拍脸,转眼间这位脸上也是一塌糊涂。
说时迟那时快,不过兔起鹘落之间,二人俱已伏绑。
外间灯火亮起,地上这二人原本希望自己出声示警,能逃掉几个兄弟,结果被拎到外头,看见地上两个捆作一团的家伙。
能逃脱一个也是好的……正这样想着,“咕咚”一声,天上仿佛下了一场血雨,一物和这血雨一并落下!
几人大吃一惊,灯笼火把将院子照得如白昼一般,掉落的那物俨然是一条右臂!
右手上还握着雪亮长剑。
他们哪还不知计划完全失败?原本想给自己兄弟出口气,结果……被捉了四个,跑了一个还是落下终身残疾的。
而正主儿呢?
正主儿连脸都没露。擒住他们的人,屋外是刃堂司徒带着五名手下,屋内是刑堂司寇和一名副手,前者特别能打,后者是干什么的还用说……
越陌熄灯后就没有留在正房,他只需安安稳稳一觉睡到天明,然后等着司寇将这四人的口供呈上来而已。
司徒司寇被派了这样的任务,虽说对于他俩有些大材小用,但是都感觉十分欣慰。
——少主啊,您终于不做以身犯险的事儿了。
要是搁在平常,小世子要么就亲自上阵,要么纵使不出手,也要主动当做诱饵的,那肯使唤替身。如今虽说也是将计就计,但只是布好了局,让他们处理,真是轻松得很。
清晨,睡得香甜的礞石一睁眼,吓了一跳——咦?枕边落着这匕首是怎么回事?啊,昨晚有刺客,自己装作公子躺在床上骗刺客的。
这张床大到足以睡下三个人,他一直躺在最靠里,夜间吸入*香,司徒司寇出手又利落,他是半分也没觉出打斗。
礞石掂掂匕首,想必这就是刺客遗下的凶器了。
嘿嘿,这兵刃不错啊,跟公子商量一下能不能留给我防身?
礞石想归想,赶紧起身去伺候公子。
到了前头一看,越陌已经用过早饭了,沉着脸,在厅里端坐,下首立着两个人,正在说些什么。礞石不敢打扰,赶紧小跑两步,直奔菲菲过去:“菲菲姐,对不住,小的起晚了。”
“你昨晚中了*香。”菲菲解释,“赶紧洗漱,一会给少主敷了药就上路。”
司徒司寇都是三十几岁的年纪,对于武人来说,二十到四十之间,是个最佳的年龄段。
英雄出少年,凭的是血气方刚,而人体最巅峰的时候是二十五岁上下,无论脑力还是体力,一过三十,便开始不同程度的衰退,只有经验在不断积累。
——自古美人同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老当益壮的人毕竟少数,人上了年纪,年轻时的暗伤就会纷纷找上门,即使武林名宿,那也是人。五十岁的人,除了经验和内力之外,是无法与三十岁的自己相提并论的,再会保养也是一样。
是以刃堂和刑堂的主人,都是壮年汉子。
而鹰堂谋堂物堂,不以武力为主,主人年纪愈长,手段愈多,只要体力跟得上,便可以继续任务。
司徒司寇样貌体型均是扔进人堆里不容易找出来的那种,他们不需要多显眼,甚至说,越不引人注意越好。不引人注意,才方便两堂暗中行事。那些生得好看的,大部分都派到外面打探情报去了。毕竟对于搭讪的人来说,生得漂亮,看着赏心悦目,交友自然容易许多。
若非要找找这二人的特色,恐怕也就是司徒蓄着短而整齐的络腮胡,整个人气质颇为方正,司寇脸色有些苍白,脖子上常年缠着条领巾而已。
礞石探头探脑的,越陌早看见了,昨晚礞石主动挺身做诱饵,胆子确实大,忠心也不成问题,用着可以放心。
昨晚来的刺客,已然审问明白,主使之人,便是三日前物堂的司营带来谈生意的客人。
繁露山庄暗中监管武林,另外还有个任务,便是为国家挣银两充实国库。司营常常会引来一些有合作可能的客人,蚊子小也是肉,况且能安插进繁露的人手,等于又多了一重耳目,越陌自然要好好招待。
只是,越陌目前对外接洽的身份,不过是个富商。
本来客人亦不一定非要直接见他,只是物堂司营汇报近期经营状况的时候,越陌顺便问问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正好司营与客人约定就在这里商谈。对方有些来头——是江湖上一个中等门派烈阳帮。
越陌一听,便要插手。
并非怀疑司营,更不是“恰逢其会”。
他因宁芝夏所呈之物,可能牵扯凭风国动向一事,方急忙赶回洛城,又焉能不派遣人手调查其中各种关系?
一听“烈阳帮”,脑中跳出“烈阳帮与银刀门乃是姻亲”,越陌这才特意邀之一叙。不仅装成一副飞扬跋扈的样子,暗中亦布置了后续人手渗透。
——是了,越陌做的就是“钓鱼”。
手段十分不光明的钓鱼。
自打司营抛出的以利诱之那一刻,对方就是鱼饵,越陌把水搅浑,鱼儿一旦咬钩,牵扯出来的林林总总,繁露定然必须笑到最后。
对方见越陌年轻,又是个病人,未免起了小觑之心,讨价还价的时候,把话说得满了,收不回来,一怒之下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