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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可不这么想,眼睛骨碌碌朝孙洪明斜一眼,心想:你说得到好,东西又不是你孙洪明的!
担心店里值钱的玩意被祥子掠走,张老板也断断续续的说:“你跑不掉的识相的最好放手跑路”
“你凭啥要把我爹当的表卖了!还卖二万八千块!当时我爹当给你的时候,要五千块你都不给!现在却要卖二万八!不是还没到当期的嘛!却要把表给卖了!我现在来赎回我爹的这只表!”祥子双眼血红:“我啥都不要!我只想赎回我爹的表!听明白了吗!”
孙洪明和张老板一听,明白了,原来这小子不是来抢劫的,而是来赎回他爹的表。
“好说要赎回表是你先放开放开我”张老板心里踏实多了,只要对方不是来抢劫的,一切都好说。
“只要你乖乖听话,别乱喊,我便放开你!”祥子低沉声音警告说。
张老板双眼皮眨巴两下,算是答应了祥子。
祥子先慢慢松开张老板的脖颈,刚松开一点,张老板便高声喊:“抢劫”
祥子的手指,立即缩紧:“找死是不是!”
张老板一时喘不过气来,脸憋得像猪肝一样,嘴里的龅牙像是要被挤出来似地。
“兄弟弄出人命可不是玩的”孙洪明挣扎一下,口中挤出话来。
祥子一听,觉得也是,自己可不是来抢劫的,要真弄出人命来,自己这辈子,可就玩完了,于是把手稍微松了松,让张老板能透出口气。
“我说了,叫你别喊!”祥子怒目威胁张老板:“要是你再喊,我真的会掐死你的!”
“我不喊”张老板含混不清的说。
“那好,我现在,把两只手放开,要是你们其中一个喊叫,我便不客气了啊!”说着,慢慢开始松开卡住两人脖颈的手。
这回,张老板再也不敢喊了,用手抹着脖颈,不停的呛咳。
孙洪明毕竟是道上的人,见多了这种场面,显得很镇定,扭扭脖颈,朝张老板手中的表看一眼问:“兄弟,这表是你当的?”
“是我和爹三个月前来这里当的。”祥子回答。
“多少钱当的?”孙洪明刚才听出来了,当时张老板给的钱并不是他说的两万三。
“两千块。”祥子回答,当票里写明在当期内,赎回价格是三千元。
“你有何证明他手中的表便是你爹和你当的表呢?”孙洪明又问。
“当票上有写明表的编号,还有,表的背面,刻有我爹的名字。”祥子回答。
“你爹叫什么名字?”孙洪明朝张老板斜了一眼,见他垂着脑袋。
“刘奎。”祥子回答。
孙洪明上次看这只表的时候,看到过刘奎这个名字,当时他还问张老板这个叫刘奎的是什么来路呢。
“张老板,人家是来赎回表的,把表还给人家!”孙洪明用手推了张老板一掌。
“把你当票给我。”张老板伸出手说。
祥子把当票递给他,接着从裤兜里摸出三千元钱,啪的一声砸在摆放功夫茶具的桌面上:“这里是三千元,一分不少,你数数!”
张老板看了看当票,抬头望着祥子说:“这当票是你的吗?”
“不是我的还是你的呀!”祥子一听,大怒。
张老板说:“这当票上写的是刘奎”
“这当票是从你这里开出去的没错?”祥子大声质问。
“当票是没错,可是”张老板看看孙洪明,像是在求援似地说:“你能把身份证拿出来,让我核对一下吗?”
“屁话!当时当东西的时候,你也没要身份证呀!怎么赎回东西的时候要看身份证了!你这不是明摆着讹人嘛!”祥子怒声说。
孙洪明在一边冷眼旁观,心想这小子有种,要是能收在自己手下,将来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
“我说张老板,你这当铺还想不想开了!当票上不是写明了凭票赎货的吗!”孙洪明开口帮祥子说起话来,话语里,带有威胁。
张老板一听,孙洪明都向着祥子,哪还敢狡赖,要是把孙洪明惹恼了,将来还真没法做买卖,只好乖乖把手中的表递给祥子,抓起桌上的钱开始数。
祥子拿回了表,翻来覆去的看,确认是他爹当的那块名爵,这才套在左手腕上,说了声:“现在两清,刚才多有得罪!告辞!”说完,转身要走人。
“这位兄弟,请留步!”孙洪明立即站起身叫住祥子。
“你还有什么事?”祥子回头望着孙洪明问。
“敢问兄弟高就?”孙洪明文绉绉的问。
“高就?我没高就!”祥子没听明白,随口回了一句,拔腿又要走。
“请等一下!”孙洪明走上前,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祥子说:“要是兄弟愿意,随时欢迎你来找我。”
祥子接过名片,看都不看,塞进裤兜里,转身快步走出玩物典当行。
望着祥子背影,孙洪明叹息一声:“是个人才啊!”回头瞪着张老板:“哼!说什么二万三当下的!你把我孙洪明当傻子啦!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的大龅牙!”说完,一脚踹开玻璃门,走了出去。
祥子赎回了表,心情格外的好,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保住了他爹这只订做的手工名表,昂首挺胸走在大街上,不停把左手腕抬起来看表,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当走到一个百货商场门口时,忽然停下脚步,心想:根哥脚上穿的袜子都没有,自己连条内…裤都没得穿,是不是应该买几条内…裤和几双袜子,根哥肯定会很高兴。
想到柳根见到自己买给他的袜子乐呵呵的样子,祥子伸手摸了摸口袋里邱叶给的那三百块和抬死人柳根交给他的二百块,一共有五百块呢,再给自己买身像样的衣服也足够了。
第062章 对尸体感恩()
南海医科大学的教学楼,基本都是西式古建筑,从建校到现在,这些建筑有上百年历史,见证了这所名校每一次历史变迁,被南海市列为古文化遗产之一受到保护。
第一教学楼也属于这样的古式建筑之一,也叫解剖楼,分为三层,准确的说,只能算两层半,最底下一层,有一半是在地平面以下,是存放解剖尸体用的,二层和三层,设有解剖教研室和大小数个教室。
上公共课的大教室,位于二层左侧。
柳根搀扶着刘军走完十几级花岗岩台步,便直接进入二层的大门,门口两旁的立柱涂成大红色,似乎是为了辟邪。
“什么味道,这么难闻。”刘军吸了吸鼻子,低声问柳根:“根哥,不会是死尸的臭味?”
“不知道,我没闻过死尸”柳根忽然想到抬的那个死人,并没啥味道,当时紧张得似乎嗅觉都消失了。
“根哥,你吃了药后,有啥感觉?”刘军说:“我怎么觉得肚子有些难受呢。”
“你没吃早餐?”柳根听到刘军肚子咕噜噜的叫唤,笑了笑问。
“没吃。”刘军回答:“也不知为何,服了药后,没胃口,不想吃任何东西。”
“别胡思乱想,你这是饿了,胃里难受,一会下课,买个面包或别的什么吃食,尤其是服药后,更不能空腹。”
两人走进大教室,里面乱哄哄的,都在议论刘军进门时闻到的那股味道,有的女生还用手捂住口鼻,或用书在面部左右的扇风,像是在驱赶味道别钻进她们小嘴鼻孔里。
“柳根”欧阳雪从第一排的座位上站起,给进门的柳根招手,引得很多同学嘻嘻哈哈的笑,让她的脸颊飞起红晕。
“根哥,欧阳雪叫你呢。”刘军给柳根挤眉弄眼的说。
柳根没说话,把刘军扶到空的座位上坐好,这才走到前排欧阳雪给他占的空位坐下。
“给”欧阳雪递给柳根一个保温水杯:“服药后,要多喝水。”
旁边的蔡花打趣说:“根哥,快喝一口,这可是欧阳自己喝水的杯子哦,杯口还留有欧阳的唇印呢,呵呵”
欧阳雪羞涩的推了蔡花一把:“不说话别人不会把你当哑巴!”
柳根本来想喝一口的,被蔡花这么一说,哪还好意思喝,憨厚的呵呵笑了两声,偷偷朝身边欧阳雪看,见她的脸蛋粉红,耳边一缕青丝垂下,显得无比娇媚,让他一时看得呆了。
“起立!”李成宰一声大呼,把柳根给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朝门口看去,一个两鬓有些斑白,神采奕奕的中年男人,面带微笑,左手抱着讲义,右手示意站起身的同学坐下,健步走上讲台,开口第一句话是:
“同学们闻到什么特别味道了吗?”
见大家都不回答,他才笑哈哈的说:“看来同学们还没进入到一名医学生的状态中,这么香的味道都闻不到。”
顿时,教室里所有同学,都哈哈大笑。
“我叫肖骁,肖邦的肖,骁勇善战的骁。”肖教授简单的自我介绍完,接着说:“正式讲课前,我说点与教科书无关的话。我相信,只要没犯感冒或患有鼻窦炎的同学,走进解剖楼,都闻到了我刚才说的香味”又是一阵笑声:“从今天开始,我将会与各位同学一起,在这股香味中同呼吸但不共命运”又是一阵笑声:“你们要抱有一颗对这栋楼里每一具尸体感恩的心,跟我一起从他们身上,学习你们将来能挽救更多生命的本领,他们将教会你们每一个人为之生存的手艺,尽管他们不会开口与你们说话,但他们会用自己身体上每一根骨骼、每一块肌肉、每一根血管和神经和你们交流,这是无私而神圣的无声交流,所以我要求各位同学,首先要学会对这栋楼里的每一具尸体感恩。”
教室里安静极了,同学们就像是在教堂里听牧师弥散的教徒般虔诚。
肖教授稍作沉默后,才开口说:“人体组织胚胎学和系统解剖学,都将由我来负责给大家讲解,尽管你们领到的是两本教材,但两者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肖教授的第一堂课,把柳根给迷住了,他幽默风趣的话语,像是帮柳根开启了一扇通往装载了无穷智慧宝库的大门,这是他过去十几年的求学生涯中从未有过的感觉。
柳根在这样一种愉快轻松的听讲氛围中,开始了他作为一名医学生的学习生涯。
怀着激动不已的心情,听完上午的课回到宿舍,准备午餐的柳根,进门后看到饭盒没洗,祥子也不在。
这小子去哪了?难道是接到传呼一个人去干活了吗?
柳根心里想着,把饭盒洗干净,正要和张建他们出门去食堂呢,眼角瞥见储物柜的们的缝隙露出裤子的一角,他心里一惊,让张建他们先走,拉开柜子,看到那条装了钱的裤子不是自己放的样子,赶紧拿起来摸裤兜里的钱,这下他更加吃惊了,里面的钱厚度少了将近一半,掏出来一数,整整少了三千块。
“肯定是祥子偷偷拿了!”柳根气得脱口而出:“想不到这小子还会这一手!”把钱重新装好,锁上柜子门,听到有开门声,回头一看,见祥子提着一大兜东西,穿了一件崭新的t恤,笑哈哈的进门。
“根哥”
柳根一个箭步冲到祥子身边,左手逮住祥子身上新买的t恤,右手握拳,但他没使出全部力量,仅用了三分力,一拳砸在祥子的左脸上,把他打得背靠门后,嘴角流出血来,柳根双手死死逮住祥子的衣服,怒声问:“钱是不是你拿走的?”
祥子被吓傻了一样,看到柳根脸上那道疤痕像是快裂开一样,点头回答:“是我拿”话没说完,脸上又挨了一拳。
“你这个小偷!没想到你竟然干出如此卑劣的勾当”柳根说着,右拳又要砸向祥子的脸。
祥子把脸迈开,左手抬起挡住柳根的右手,大声说:“我不是小偷!那三千块钱是我借你的!”
“咦这是什么?”柳根的手碰到祥子左手腕戴的表,一把抓住仔细的看,心中更加恼怒:“原来你偷了钱,是去买这破玩意!”左手一拽,把祥子掀翻在地,指着嘴角被打出血的祥子吼叫:“为了买一只破表!你竟然干出”
“这不是破表!”祥子从地上站起身大吼一声,把左手伸出去,右手指着腕表说:“这是我爹的表!我刚才去把它从当铺里赎了回来!那三千块钱,是我拿去赎表用的!”
“你”柳根听祥子这么一说,更加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为了你爹这只破表!你竟然偷钱!你”
“我说了,这不是破表!这是一只价值几万块的名表!”祥子辩解道:“今天是最后的当期,要是不赎回来不对,要是我再晚去几分钟,这表就被人花两万八千块给买走了!”
“啥!两万八!”柳根一听,比知道祥子拿走自己的钱还感到吃惊:“你说你爸这只破这只表值两万八?”他不再说是破表了,认为两万八的表,那肯定不是破表。
“切!两万八还不是这只表本身价钱的三分之一嘞!”祥子把手一挥:“这可是我爹几年前到瑞士时,订做的手工名爵表!”把左手腕伸到柳根眼前,右手指着表上记时间的那十二颗闪闪发光的小钻石,其中三六九十二,四个点的位置钻石比其它点要大一些:“看到没,这些可都是钻石嘞!”
柳根傻眼了,不是被钻石的光亮晃花了眼,而是被祥子说的话给惊得傻了一样,伸出手,犹犹豫豫的用食指在水晶石打磨出来的表面上摸着:“这些就是钻石呀!”
祥子干脆把表脱下来,给柳根戴上:“要是你心疼那三千块钱,这表,归你了!”
柳根抬起手腕,感觉沉甸甸的,笑嘻嘻的看着表,忽然像是反应过来,赶紧摘下手表,递还给祥子说:“我不要!这是你爹的表!以后你还给你爹!”
“我现在也没钱还你,这表,算你花钱跟我买的。”祥子说。
“我现在需要的是钱,不是表!”柳根心里一急,生怕祥子不还他钱似地,把表塞回祥子手中说:“还是你戴着!”
“要不,我去把表再当了,把钱还给你。”祥子垂头说。
柳根看到祥子沮丧的样子,知道了这只表的价值不菲,心中火气也消了大半:“都当回来了,干嘛还把它当回去呀!留着,你需要钱,应该提前给我说一声嘛。”
“对不起啊,根哥,我只是一心想着当期到了,又看到你身上有那么多闲钱,所以才”祥子把表戴好,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流出的血:“本想着回来给你说明的,没想到进门还没来得及开口,你便一顿拳头招呼过来”
“让我看看,牙没掉?”柳根心里觉得过意不去:“张嘴,啊”
祥子仰起脸,啊的张开嘴。
“还好我没用全力,要不然你左边的牙恐怕剩不了几颗嘞!没事,破了点皮,过几天就好了。”柳根用手拍拍祥子的左脸腮帮子说:“以后要用钱,得先给我说哦!”
“呵呵记住了。”祥子咧开嘴的笑:“根哥,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从地上捡起塑料袋打开,拿出里面新买的袜子内…裤。
柳根心想:梅老师的钱,只好再等一阵子还给她了。
第063章 包装苏妙玲()
孙洪明回到海蜃娱乐城,还不到十点钟。
这是娱乐城最清闲的时间段,值班的两名保安还在呼呼大睡。
孙洪明平时很少住在这里,只有他想让小姐陪睡时,才会留宿娱乐城办公室。
进门看到苏妙玲像只可爱的波斯猫样睡姿,惹得孙洪明迫不及待的抹溜光,扑在苏妙玲曼妙无比的身体上,好似她的身躯,是一顿美味可口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