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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再把车往上开一点,找个视野开阔的地方。”柳根说。
颜玉开动车,继续沿着之字路往上上爬行,当车子到一个拐弯的地方时,颜玉把车停在了弯道边,这里比刚才看到别墅的位置更好,站在路边一块大岩石上,可以从上往下俯视别墅全貌。
俩人爬上岩石,紧挨着坐在一起,过往车辆的人,不会怀疑他们什么,完全就是一对lang漫的情侣坐在岩石上欣赏风景。
柳根拿出纸笔,把别墅和周边地形地貌描绘下来。
“根哥,你看。”颜玉忽然手指别墅说:“有人从别墅后面出来了。”
柳根已经看到,尽管只看到后背,但柳根一眼便认出:“是李甘!”
“这么远,而且也看不到脸,你怎么肯定他就是李甘?”颜玉没看出来。
“不会错,就是他!”柳根自信的说。
“他要干什么?”颜玉开玩笑的问:“去树林里采蘑菇吗?”
“不知道。”柳根答。
只见李甘双手戴着红色塑胶手套,提了一只红色的塑料桶,朝别墅后的树林走去,到了一棵大树下站住,不一会,从树林里忽然跑出四只灰白高大的狼,应该就是联络人说的那四只德国冰原狼犬了。
李甘从塑料桶里一块一块的抓出带血的生肉,扔给狼狗,那四只狼狗,非常守规矩,按东南西北四个方位,隔着李甘几米的距离蹲着,并不抢食,李甘手中的肉扔到谁面前,谁就会仰头嚎叫一声,似乎在感谢主人的施舍,然后才开始低头享受美餐。
“他在给狼喂生肉!”颜玉说。
“他喜欢养狗,那不是狼,是狗,训练有素,残暴胜过野狼的德国冰原狼狗!”柳根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
“根哥,你见过吗?”颜玉问。
“什么?”柳根像是没听到颜玉说什么。
“冰原狼狗呀,你见过吗?”
“没有。”柳根摇头回答:“但我见过真狼!”
“我也见过,在动物园里。”颜玉调皮的说。
“可我在老家的山里见过,而且是冰天雪地的寒冬夜晚!”柳根似乎想起了读高中时骑自行车每周要往返的山路,他的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
“真的?”颜玉不相信的问:“现在还有野狼吗?”
“那是我高一的时候,那一年的冬天,雪下得特别的大,我从家里骑自行车返回县城,因为雪太厚嘞,我只能让自行车骑在我身上走,本来骑车只需三四个小时便能回到县城,可那天,我却在雪地里,几乎走了一整夜。”柳根眼睛盯着喂狼狗的李甘,给颜玉讲述他看到野狼的故事:“就在我穿越那片路上唯一的榆树林的时候,听到了毛骨悚然的嚎叫声,从树林四周各个方向传来,那种嚎叫,从我身上每个毛孔钻入到身体里,我害怕极了,心想这回再也见不到爹娘和妹妹柳枝嘞,双腿不自觉的颤抖,再也迈不开步,我一屁股跌坐在雪地里,正好坐在一根木棍上,这让我的脑袋清醒了,想到老人说的话,狼在夜晚怕光,于是我从书包里,拿出手电,那是一把三节电,是娘担心我走夜路太黑,专门在集市给我买的,因为耗电,我一般舍不得用就在我从书包拿出手电那一刻,我感觉到背后有轻微的响动,立即把手电打开,朝后射去,手电的光亮,照见了一头呲牙朝我咆哮的狼,那是一头黑棕色的狼,不是很大,但我还是非常害怕,它的眼睛露出凶残的光芒”
颜玉似乎在柳根讲述中,身上也感受到了他当时的那种恐惧,浑身冒起鸡皮疙瘩,紧紧靠在柳根身上:“后来呢?”
“手电救了我一命,那头野狼,在我手电光照射下,似乎比我还恐惧,几秒钟后,转身跑开了,而且口中还不停的嚎叫,像是在告诫它的同伴这里有危险。后来我专门查找过关于狼的书籍,才得知狼的习性,当时我用手电照射到的那头野狼,多半是打前站的侦察兵,要是我那晚没带手电,或是手电没电了,那我也就不会和你坐在这里看李甘那个狗东西喂狼狗嘞,早被野狼啃食得骨髓都被吸干嘞。”柳根伸手揽住颜玉的腰:“别看李甘喂的这四只狼狗很听话,但它们一旦攻击目标,便会义无反顾,就像那个女人说的,会在最短时间内,咬断人的脖颈。”
“那我们最好避开这四只畜生!”颜玉嗫嚅的说。
“看到没,它们很听李甘的话。”柳根见李甘在逐一的用手抚摸那四只冰原狼狗。
这时,李甘的脸转过来了,尽管隔得很远,但视线很好,颜玉认清了李甘的那张脸:“果然是他!”
“明天便是周六,下午有球赛。”柳根说。
“我们真的要在球场动手吗?”颜玉问。
“看情况,要是没有那两个保镖和他在一起看球,那我们就挟持他。”柳根回答。
“可你没和王彪他们要藏身的地方呀。”颜玉讶异的说。
“山林里,到处都是藏身之所。”柳根看着茫茫山林说。
“可我们不是想从李甘那里拿到钱嘛,山里哪能转账呀?”颜玉还是不解的问。
“所以我俩现在得下山着手准备嘞,我们需要购买几样重要的东西。”柳根站起身来说。
颜玉最后再朝李甘看一眼,见他蹲在其中一只狼狗面前,用手抚着那只畜生的头,像是在和它说话。
“根哥,我们需要购买些什么?”颜玉在上车后问。
“笔记本电脑和无线上网卡,还有望远镜,绳索和铁锹。”柳根简单的回答。
第434章 又见寒梅姐()
颜玉携带的现金还没动过,正好可以派上用场,购买柳根说的所需物资。
柳根还从黄牛党手中,高价购买了两张周六晚上巴西甲级联赛的球票,正好是同城的弗拉门戈与弗鲁米内塞的比赛,狂热的巴西球迷,每到周末有球赛,就像吸了大麻一样的兴奋,喜欢到现场看球,尤其是同城之间的比赛,两支球队的球迷都生活在同一个城市,球票非常紧俏,这给票贩子们带来了机会,一张球票,会被炒到超出原价的几倍甚至几十倍。
“根哥,望远镜你是用来看比赛的?”回到酒店,颜玉拿着望远镜朝窗外看:“用得着这么好吗?”
“找人用的。”柳根用刚买的笔记本上网,想看看肖素白在不在网上,他需要联系温寒梅:“现场看球的那么多人,又是晚上,找一个人,可不是那么容易。”
“那要是李甘身边两个保镖跟着,怎么办?”颜玉坐到柳根身边,看到电脑屏幕上的聊天对话框里,写了英文,她看不懂上面说的什么:“你在做什么?”
“和美国一个朋友聊天。”柳根发出消息后,等着肖素白回话,他只能用英文版本的电脑,这里买不到中文版的,所以新注册了一个聊天账号:“球场连矿泉水瓶之类的东西都不能带进去,更别说武器,而那两个保镖,总不能把武器交给安保人员保管,既然他们武器不离身,那只有一种可能,有一个在车里带着武器等候,另一个不带武器的跟李甘看球。”
“那我们不是也没法把武器带进去。”
“我们不带武器进去。”柳根回答,看到对话框肖素白回话了,双手在键盘上敲打着。
“上面说什么?”颜玉问。
“我问她要寒梅姐的电话。”柳根没有把对话翻译给颜玉听,看到屏幕上肖素白回复了一长串的数字,柳根便匆匆和肖素白说有事要离开,让颜玉拿纸笔来,记下屏幕上出现的数字,关了电脑。
“颜玉,我得到外面找公用电话。”柳根带上记录了电话号码的纸条和笔。
“不是有手机和座机嘛,干嘛还找公用电话打?”颜玉不明白的问。
“那样的话,我回国后,恐怕受审查的,不仅仅是刷了一大笔钱的问题嘞。”说着,匆匆离开了房间。
柳根走出酒店,天已经黑了,他没用酒店附近的公用电话,而是走了十几分分钟,才在一个公用电话亭里按照纸条上的号码拨打电话,在听到嘟嘟的铃声时,他的心砰砰乱跳,很久没听到温寒梅的声音了。
电话被掐断了,没接。
寒梅姐,是我呀,怎么不接电话呢。“柳根心里焦急的说着,再次把硬币投入到公用电话投币孔里,为了打这个电话,他专门在酒店服务台,用纸币兑换了硬币,酒店服务台为了满足客人的需要,专门有兑换外汇和零用钱的人性化服务。
电话中再次传来嘟嘟的铃声,柳根口中念叨:“寒梅姐,快接电话呀!”
铃声响了好一会,在柳根几乎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有人接听电话了。
“喂,是谁呀?”
是夏阳的大姨声音,柳根忙不迭的说:“大姨,我是柳根,还记得我吗?寒梅姐在不在?我想和她说话。”
“柳根”夏阳的大姨惊讶的才说了一句,电话中便传来了柳根熟悉的声音。
“柳根,你在里约吗?”
“寒梅姐你怎么知道我在里约热内卢”柳根惊奇的问。
“我这个手机显示的是本地电话”温寒梅似乎也非常激动,一时说漏了嘴。
“寒梅姐也在里约热内卢吗?”这让柳根大感意外:“告诉我你的地址。”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温寒梅的声音再次传来:“柳根,还是你告诉我你现在所在的地点,我开车来接你。”
柳根朝电话亭外四周看,他也不知道具体地点:“我在海边离桑巴洲际大饭店有十几分钟的路程一个这里最明显的建筑是”柳根眼睛看到不远处,有栋高楼:“海边有栋楼的顶上,有个金光闪闪的足球”
“我知道了,你在那栋楼对面等我,大概二十几分钟能到那里。”温寒梅说完,挂断了电话。
柳根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温寒梅,他几乎是小跑着,到了那栋顶上发出金光的足球大厦对面,这才看到大厦的英文招牌,是一家酒店,翻译成中文的意思是足球殿堂大酒店。
他站在酒店对面的马路边,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不时的朝宽阔的马路两头来往的车辆瞅,猜想着哪辆车中,温寒梅坐在里面,心却像在游荡,飘乎乎的,脑子里有个问题:我该不该向寒梅姐说出实情呢?
等人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尤其是等心中渴望见到的人,短短二十几分钟,柳根就像等了一辈子那么的漫长,他不停的看表,觉得时间走得太慢。
一辆极其普通的小车,柳根也叫不上名字,慢悠悠的朝他站立的位置滑行过来。
柳根知道温寒梅到了,他能理解她的小心谨慎,朝车子挥手。
“快上车。”温寒梅把车停靠在柳根身前,在车里说。
柳根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位置:“寒梅姐”
韩梅梅的发型变了,齐耳短发,染成棕色,而且戴了副金丝眼镜,要是在街上遇到,柳根几乎难以认出她。
“柳根,你怎么会到里约来?”温寒梅开动车,侧头看一眼柳根。
“我”柳根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决定把实情告诉她:“李甘也在里约热内卢。”
车子猛地停下:“李甘在这里”温寒梅惊呼:“你怎么知道他在这里?”
“我是来杀他的。”柳根望着有些惊慌的温寒梅说。
“杀”温寒梅这下惊得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是的,我是国家派来杀他的。”柳根很认真的点头回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温寒梅重新发动车子问。
“寒梅姐,你听我慢慢给你说。”柳根理了理头绪,从他被开除学籍,为了读书,不得不入伍讲起,把他接受特训,成为一名‘中间人’的经过,详细的讲述给温寒梅听,而且也给温寒梅提到了颜玉:“我和她以新婚度蜜月的身份做掩护,住在桑巴洲际大饭店。”
温寒梅一直沿着海滨大道往前行驶,不快不慢,她始终静静地听,不知不觉,车子驶出了市区,到了郊区一个沙滩边,这里除了道路两旁的路灯外,几乎没有任何建筑,路旁停了几辆车,有的车子在摇晃,说明里面有人,玩车震呢。
温寒梅也把车子停靠在路边,开门下车,往海滩边走。
柳根默默地和她并排走在一起,外人看来,两人像一对夜晚沙滩散步的情人。
温寒梅不开腔,柳根也不说话,当两人走到海滩中间位置,温寒梅才坐了下来。
“柳根,没想到我离开后,你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温寒梅望着眼前黑压压的海平面,听着海lang的喘息声,海风把她的短发吹拂得朝后飘起。
“寒梅姐,素素和你联系了没?”柳根在网络上没问肖素白这个问题。
“她已经把你的计划告诉我了,要我过几天到美国去,肖教授替我物色了一个他的助手,谢谢你,柳根,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温寒梅侧头深情的望着柳根:“逃亡的日子,太难了,整天活在胆颤心惊中,几乎每晚都会被噩梦惊醒,好几次,我都想过自杀,可身边有妈妈,我不能丢下她一个人去死。”
柳根看到温寒梅眼镜片后的眼泪悄悄滑落,能体会到她的心情,作为一个男人,此刻,他的肩膀和怀抱,是给予她最好的慰藉。
“寒梅姐,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愿意。”柳根伸手,把温寒梅揽进怀里,在她头发上浅浅的一吻:“很快,你就不用再四处躲藏了,将来,你可以回到国内去,以一个美国公民的身份,堂而皇之的回去,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我妈妈,整天唉声叹气的在我耳边念叨回南海,她跟着我受了不少的罪。”温寒梅依偎在柳根怀里:“柳根,知道吗,在我逃亡的这些日子里,你是我心中的支柱,每当我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总会想起你,想起我俩一起度过的那个夜晚,那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事。”说完,抬手轻抚柳根左脸的疤痕,慢慢凑近唇,在柳根的唇上轻触一下。
柳根何尝不是经常会想起和温寒梅度过的那个难忘夜晚,此刻,他的手,再次把她拥入怀中,感觉到她比过去瘦多了,就在温寒梅的唇轻触到自己的唇时,他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鼻子和她的鼻子碰在一起,柔声说:“寒梅姐,我好想你啊。”说完,深深吻住温寒梅的唇。
温寒梅发出一声娇哼,张开口,像头饥饿的母老虎,把柳根的舌,吸进口中。
柳根从她的热辣亲吻中,感受到了她身体内炽热的渴望,慢慢把她放躺在沙滩上。
第435章 说不出口的爱()
海风夹杂着温热的潮气,吹拂在身上,很惬意。
细微的海沙,还留有白天阳光的温暖。
柳根紧紧把温寒梅压在身下。
在他们所处位置的不远处,有一对男女,也像他们一样,做着同样的事,海风不时的把他们的喘息和呻…吟,送进柳根和温寒梅的耳中。
海lang在一声接一声,有节奏的发出欢快的哗哗响,轻柔的抚在洁白的沙滩上。
整个世界,在夜幕中,人类仿佛变得和谐平等了。
“寒梅姐,你瘦嘞。”柳根的手撩起温寒梅t恤,伸进去的时候喃喃的说,心里酸酸的,从她身体的变化,可以想象得到,这些日子来,她过得多艰难。
而温寒梅的双手,紧紧搂抱住柳根健硕的腰背:“柳根,你比过去更强壮嘞。”似乎有意迎合柳根,说的也是西北方言。
柳根直起腰,把身上的t恤脱掉。
温寒梅仰起山半身,动手解他的皮带和牛仔裤的扣子,显得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