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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阳不仅没松手,反而更加搂紧柳根结实的身体:“那就让他们看个够呗!”
柳根穿的是汗衫,夏阳穿的是t恤,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夏阳绵软的胸紧贴自己的胸口。
昨天在食堂,欧阳雪受惊吓扑进他怀里,那时候的柳根,只顾安慰受惊的欧阳雪,并没丝毫的胡思乱想。
但现在不同,柳根的身体好似一个沉睡的婴儿,在夏阳身体的紧贴下,被慢慢唤醒。
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精力旺盛期的少年,在夏阳身上淡淡奶香味的诱惑下,要是身体还没任何反应,那就不正常了。
柳根的身体,要比一般人强壮很多,他的粗犷和强悍,不亚于古代金戈铁马的悍将,如此一个充满力量的少年,在如此诱惑下,岂能没任何身体反应。
柳根身体的变化,很快让紧搂住他的夏阳体会到了,她又一次感受到柳根那个地方有东西存在。
夏阳赶紧松开双手,离开柳根身体,羞红脸的垂下头,偷偷朝柳根那个地方看,宽松的自制摆裆裤,让夏阳没能看到柳根那里有何变化,低声说:“柳根哥,咱们走。”
柳根从夏阳羞红的脸,看出她刚才发觉了自己那个地方的动静,显得有些尴尬,右手帮她拉起行李箱,左手柃起一个手提包:“走,南海大学新生接待站,在出站口。”
夏阳身后背了双肩包,走在柳根左侧,看了他脸上的伤一眼,问:“柳根哥,伤口没发炎?”
“没发炎,三五天后该好利索嘞。”柳根不敢看夏阳,他的那个地方,还没完全平静下来,身体里的血流,像奔腾的黄河,翻卷着一个有一个的lang花。
“你怎么有时间来接我?刚报到,应该有很多的事要做呢。”夏阳脸上依然带着羞怯的红晕,这已经是第三次碰到柳根那个地方了,当然,她不知道前两次碰到的,不是那个东西,而是柳根的娘缝在裤衩上的钱。
“正好中午有空,明天一早,我们要进驻军训基地了。”柳根回答。
“通知书上说,我们也是明天开始军训,今天是新生接待的最后一天。”夏阳显得特别的兴奋:“一想到马上要开始军营生活,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你别高兴太早,听说军训很艰苦。”柳根侧脸看夏阳一眼,心想:‘一个城里的女娃,恐怕吃不消高强度的军事训练’。
“没那么可怕,每年几百万的大学新生,有一半是女生,不都要经历这种生活嘛。”夏阳笑着说完,问:“柳根哥,你们的军训基地在哪?会不会和我们学校在一起?”
“听说是个海军新兵训练基地,在市郊区,具体地点,我也不太清楚。”柳根回答。
“要是能和柳根哥你在一起军训,该多好呀。”
两人说着话,随出站的人群往外走,有一大半是上学的新生和家长。
“喏,就是那。”柳根望着南海大学新生接待站的凉棚说。
“你们学校的接待站在哪?”夏阳没看到南海医科大学接待新生的凉棚。
“在前面,看到没?粉色护士头巾式样的凉棚。”
“很有特色嘛!”
太阳高挂,凉棚内都是新生和家长。
柳根只好把夏阳的行李箱和包放在凉棚外守,夏阳走进里面签到。
很多新生,尤其是女生,看到柳根的模样,似乎都有些怕他,而那些男生们,却把目光围着夏阳转。
“夏阳,我得先回学校了,下午两点要开学前教育会。”柳根等夏阳签完到走出来说。
“那你快回去,别迟到了,一会有校车来接。”夏阳说。
柳根刚要安身,夏阳又喊住他:“柳根哥,把你住的宿舍楼和房间号告诉我。”
“男生院九号楼三零八。”柳根说:“我走了,你留意好行李。”
像是完成了一件牵挂的心事,柳根小跑往火车站的公交车总站跑,刚才与夏阳身体接触那种春心荡漾的感觉,还停留在他身上。当他上了公交车,心头忽然为刚才身体的反应产生出一股莫名的罪恶感,觉得自己内心太邪恶,怎么能对一个像妹妹一样的夏阳有那种冲动呢。
更让柳根感到邪恶的是,他竟让喜欢这种充满快乐的罪恶感。
路上堵车,柳根回到学校时,已经两点过了,当他跑到东院校礼堂外,听到里面扩音器传出的声音,大会已经开始。
柳根高中时除了读书踢球,基本不参加别的活动,他甚至连个团员都不是,不是他没资格,而是他认为个团员顶不了饭吃,周末还经常搞些花样繁多、歪七八糟的活动,说白了,不外乎男女生们,想相互套近乎,而整出的貌似正当崇高的理由,还美其名曰过组织生活。
柳根穷得哪有闲情雅致跟团组织过美好的组织生活,他每个周末,得回家帮父母干活,所以柳根不参加任何组织,自由自在,当然,上课他是从不迟到缺席的。
既然赶不上新生入学教育,那就不接受教育了呗。
柳根没觉得自己不参加开会有什么缺失,刚转身打算回西院宿舍,听到梅迎春在后面喊他:“柳根”
柳根一听,心想完了,被辅导员抓住,肯定会说教一番,慢慢回转身,尴尬的笑着说:“梅老师,我那个因为呵呵我迟到了”
梅迎春从礼堂台阶走下来,并没要责怪他的意思,而是说:“我听欧阳雪说了,你到火车站接人,她还帮你请了假。”走到柳根身前,望着他说:“我找你有别的事。”
柳根也没问什么事,但他心里揣测,会不会又是李天意那小子搞出什么名堂来。
“你想不想在课余时间,找点能挣钱的事做?”梅迎春问。
“呵呵当然想。”柳根有些意外的望着梅迎春回答,这是他在决定来南海读大学时,就想好的事。
“有个事倒是蛮适合你的,只不过”梅迎春有些难以说出口,犹豫着。
“梅老师,说,只要能挣钱,让我干啥事都成。”柳根看出梅迎春不好开口。
“是这样的,我们学校附属医院,有抢救不过来的患者,尤其是那些车祸导致死亡的,死者浑身是血的那种,一般家属都会请人帮忙清洗或搬运,给的钱也比较多,要是你不忌讳这些,我觉得倒是可以去做”
柳根一听,心想又一件好事找到自己头上来了,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没等梅迎春说完,赶紧答应:“我做我做不忌讳不忌讳”
“你要是同意,我先给你联系着,等军训回来后开始做,好吗?”梅迎春从柳根那种想都不想马上回答的语气中听出,眼前这个学生,是多么的需要钱,清洗和搬运尸体,那不仅仅是脏累的活,还有某些迷信的忌讳,一般人是不会去做的。
“谢谢你,梅老师。”柳根发自内心的感激这个漂亮的女老师,她的心灵,就像她外表这么的美丽:“我想问一下,搬运一具尸体,大概能有多少钱?”
“这个我倒是不十分清楚,听我老公说,他们外科,一般从住院病房搬到太平间,大概是五六百元不等,有的家属给的多一点,有的少一点,还有就是要看患者的情况而定,比如我刚才说的车祸死亡的,一般都给得比较多,加上清费,就更多了。如果是传染科病死的,价钱好像更高”
“太好了!要是医院每天都有”柳根想说‘要是医院每天都有十几个死人那该多好’,可话到嘴边,忽然意识到,怎么能为了自己多挣钱,而希望死的人多呢,立马打住,呵呵的傻笑。
梅迎春被柳根质朴的话语逗乐了:“不过,这个工作,只能在你课余时间做,可不能因为挣钱,耽误了学习。”
“哎”柳根应了一声。
“回宿舍去,不用进去开会了。”梅迎春说完,转身朝上礼堂的台阶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说:“柳根,这件事,你别给同学提起。”
“谢谢你,梅老师!我知道了。”柳根回答一声,转身朝东院门口跑去,那里有通往西院的地下通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柳根回到宿舍,哼着西北小调,把脏衣服拿出来搓洗,看到那件沾染了血污的汗衫,想到了贾合偕,喜悦的心情顿时被无奈的情绪驱散。
这是个血淋淋的弱肉强食的社会,生活在金字塔底层的人,总是要承受来自背上的重负,自己何尝不是如此,除了靠自己努力拼命的往上挣扎,没有捷径可走。
要是贾合偕遇到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也被人顶替上了大学,那自己会不会也像贾合偕那样,仇恨这个社会的不公,做出极端的事情来呢?
柳根双手揉搓着衣服,心里的在拷问自己,他从贾合偕不幸遭遇,联想到很多,也更加坚定了他的信心,不管多难,都必须挺住,完成学业才是硬道理。
第027章 拿命去赌一把()
人都喜欢凑热闹,但也有个别例外。
柳根就属于那些个别例外的人中典型代表。
他没去参加迎新联谊篝火晚会,独自去了图使馆,他想看看大学的图书馆什么样,是不是像他们邛县的县图书馆一样的大。
当柳根走到图书馆门前广场,看到的是一座像魔方似地立体大楼,楼外变换着色彩的射灯,把大楼照耀得五彩缤纷,如梦如幻,煞是好看,尤其是‘图书馆’三个隶书字体,闪烁着金光,引诱着看到它的人们‘书中自有黄金屋’。
走进图书馆自动感应玻璃门,首先映入柳根眼帘的是一楼大厅中央的喷泉,在射灯的映衬下,喷出的水花,发出奇妙的色彩,围绕着喷泉,摆满了长条宽大的纯木质书桌,书桌两边摆放了木质靠椅,明亮的灯光照耀得大厅如同白昼,零零散散的坐着几十个在看书学习的男女生。
除了哗哗流动的水声,没有别的任何声响。
柳根循着扶手楼梯,尽量并不发出声响的往上走,二楼也摆满了整齐宽大书桌,也许是因为还没正式上课缘故,或是都去参加迎新联谊篝火晚会了,与一楼一样,并没有多少人在自习,仅有的几个,也是成双成对的男女坐在一起窃窃私语,与其说是在自习,不如说是在谈情说爱,每一对的男女生,都不相互干扰,各得其乐各说各的话,各办各的事。
柳根看到最远端角落,有一对男女生,捧住对方的脸,像小鸡啄食般,相互逗着对方玩似地亲嘴。
柳根继续往三楼走,三楼是图书借阅室,有两个一男一女,像是图书馆的老师,在摆满了一排排书架前的值班室值班。借阅室隔壁,还有一间可以容纳上百人同时使用的电脑室,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师生,貌似在电脑上查阅文献资料什么的。
柳根还想往四楼走,但楼口竖着一块‘请止步’的黄色牌子。
走出图书馆,柳根知道未来几年大学生活寂寞的夜晚该到哪里打发了。
足球场方向,灯火通明,传来跑了调的歌声,柳根看到门口有块图书馆作息时间表,站在前面看。
“根哥”有人在身后叫柳根。
回头一看,是刘军:“你怎么没去看演出?”柳根问。
“呵呵我刚从那里回来,没啥意思,我不喜欢热闹,路过图书馆,过来看看。”刘军笑着回答。
“图书馆蛮大的,也很漂亮。”柳根指着作息时间表说:“你看,考试前一个月开始,图书馆晚上不熄灯,平时到十一点关灯,早晨六点开门。”
“我没来之前,听说南海医科大学的图书馆,藏书是所有南海高校中最丰富,也最齐全的,而且还有电子阅览书,完全微机自动管理。”刘军说:“一所大学的深厚学术底蕴,从图书馆的藏书量可窥见一斑,我报考了这所大学,有幸被录取。”
柳根心里清楚,贵州凯里是少数名族聚居地,刘军能考上南海医科大学,说明他的高考成绩,在整个贵州,也该排在前百位以上。
“我们到那边坐坐。”柳根看到图书馆左手边的草坪小道边,有一把长条椅子。
“根哥,你报上名了吗?”刘军问的是自愿当药人的事。
“报了,也不知能不能被录用。”柳根回答,坐在椅子上。
刘军挨着他坐下说:“要是根哥不愁学费和生活费,我劝你最好别当药人。”
“你听到什么了吗?”柳根知道刘军说这话,肯定有原因的。
刘军点点头,沉默了一会才开口:“我找高年级的一个老乡问过,他是学药学的,明年毕业,对药物研发和试验过程,他比较清楚。”
“他给你说什么了?”柳根听出刘军话语的沉重。
刘军沉言片刻后才说:“我那老乡说,每一种新药的研制,都必须经过漫长的动物实验,确认这种药物对某种疾病有治疗作用后,才会进一步做药物动力代谢试验,首先当然是从动物开始,在保证药物有效作用的前提下,调整到最佳无毒副作用的剂量范围内,才开始进入临床前期的人体代谢试验,也就是目前你我报名要做的这种试验,准确的说,是为临床试验做前期准备的一种人体毒理学方面的试验。只要在人体代谢试验中,不出现一例中毒病例,那这种药极有可能正式生产,进一步在临川病例中使用,验证其具体疗效。而临床前期的这次人体代谢试验,至关重要,所以要求服药的期限比较长。根哥,你也知道,即使是上市的药物,也是按疗程服药的,服用几天,停几天,很少有药物是长期服用的,抗高血压和治疗糖尿病的药物,算是其中比较常见的长期服用的一类,但这两样药物,长时间服用,对肾脏和肝脏也没什么好处,何况是还没验证其危害的研究中的新药。三个月,九十天不间断服用,其危险性,可想而知,所以药厂才会给出那么高的报酬,目的嘛,自然是想用金钱吸引人当他们的试验品。当然,试验分为对照组和实验组,两组各一半的人,男女相等,身体状况在服药前也基本一样,都属于健康的。也就是说,我们这些报名的药人,有一半将是对照组,服用的不是药物,而是做得和药物逼真的假药,但对人体没有危害,而另一半的人,需要服用真药,对人体肯定会有毒性作用的,而我们这些试验者们,都不知道自己服用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恐怕发药的人也不会知道。我的老乡还告诉我,去年死的那个,是肾衰竭,他服用的是真药,为此,去年研发的那种药,没有继续在患者身上使用,夭折了,药厂损失了几千万的研发费用。你想啊,药厂生产药物的目的是什么?肯定是为了赚钱,既然去年损失了几千万,药厂能就此停止不再研发新药了吗?不仅不会停止,反而会更加疯狂的搞研发,把损失的钱捞回来,于是,今年又推出了研发的新药,也就是我们即将服用的药物。”
柳根听完刘军说的这番话,一时陷入沉默中,其中的危害,他当然听明白了,但是,他还抱有一个希望,要是自己服用的是对照组的假药,那不就等于白捡了一万五的钱,而且这个几率还忙大,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再说,就算是自己服用的是真药,也不一定会给自己生命带来威胁,不然,人家药厂也不敢用药物做人体试验。
想到这里,柳根拍拍刘军的肩膀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过,我不想失去这个机会,目前,钱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我需要这笔钱。”
“是啊,我也需要这笔钱,要是能拿到一万五,不但可以把从亲戚那里借的今年学费还清,剩下的留作明年学费也足够了。”刘军叹了口气说。
柳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