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肖素白心里在寻思,该不该告诉梅迎春。
两人都陷入到沉默中,不一会,梅迎春先开口了:“素素,你过去没恋爱过吗?”
“没有,高中时倒是有过男生给我写信。”肖素白回答。
“看来,咱们素素恋爱咯。”梅迎春逗着肖素白。
“可是”肖素白犹豫着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
“他没给你表白过吗?”
肖素白想了想,问:“难道爱非得表白吗?”
“问得好。”梅迎春微笑说:“有时候,我们女人,很在乎男人口头上的表白,其实,最不靠谱的,就是嘴上说出的话,口是心非的人,这个世上太多了。”
肖素白似懂非懂的点头。
梅迎春继续说:“如果让我再次选择的话,我会选择那种默默爱我的人,不用太多言语,我可以从他的神情和动作中,看到他对我的爱”她似乎想到了自己悲剧结束的婚姻,双目含了泪水:“看我,说着说着还是说说你,那个男生很帅?”
肖素白知道梅银春刚离婚,能理解:“对不起啊,梅老师,是我惹得你想到不高兴的事了。”
“没关系。”梅迎春用纸巾把泪痕擦掉:“我祝福你,素素,好好珍惜美好的爱情,我相信你的眼光错不了,肯定找了一个很帅,人品也很好的男生。”
“是柳根。”肖素白觉得不该瞒着梅迎春,终于脱口说出了柳根的名字。
“柳根”梅迎春大吃一惊:“你是说,你和柳根亲”
肖素白脸蛋粉红的点点头。
梅迎春心里一阵酸楚,像是听到自己的好东西,被人给抢走了一样的难受,她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但从肖素白刚才一番话中,她能感觉到,是柳根主动亲吻了肖素白应该没错,尽管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但还是免不了感到惊讶。
“梅老师,你怎么啦?”肖素白看出梅迎春面色很不好,奇怪的问。
“哦,没什么。”梅迎春强装出笑脸:“素素,你找了个好男生。”
第170章 付出总有回报()
柳根从酒回到宿舍。
“根哥,怎么样?”李成宰像是在等柳根,从床上坐起问,他一整晚都在担惊受怕,不是为柳根,而是为他自己,总是担心李天意找人上门报复,昨晚幸好邱叶提前让张建他们离开,要不然,躺在医院的,就不是李天意找来的那三个黑社会了。
柳根尿急,进门后直接到了卫生间,撒尿扭头大声说:“他不会找你们麻烦了。”
李成宰从床上起来,走到阳台门口:“可那三个被打的,是道上的”
柳根把最后几滴尿抖落,走出卫生间,看出李成宰一脸的忧虑,笑呵呵的说:“狗很听主人的话,只要狗主子不放狗咬人,再凶猛的狗,那也是狗。”走进门,拍拍李成宰的肩膀:“放心,班长,即使他们再找上门,那也是找我,轮不到你们头上。”
柳根走到左边,拿起欧阳雪送给他的那个水杯拧开,往里倒了杯热水,捧在双手心里,摩挲着说:“以后,最好少招惹李天意那种人。”
“想不到这小子竟然找黑道的人出头。”李成宰跟过来,站在柳根身边,尴尬的说:“根哥,昨晚我不该”他想为打了柳根那拳道歉。
“你的拳头,还蛮重嘞。”柳根摸了摸嘴角,开玩笑说:“我的牙,都被你打松了,现在还疼嘞。”
“呵呵那是根哥你让着我。”李成宰心中愧疚的说:“我也是一时糊涂,你别放在心上。”
“班长,其实,素素”柳根立即改口:“肖素白和我”
“呵呵根哥,你不用解释什么。”李成宰打断柳根:“我也就是单相思而已,肖素白根本不喜欢我。”
柳根看出,李成宰死心了,可他心里也没想过要和肖素白好,虽然吻了人家,那仅是一时冲动而已,又没说吻了个女生,非得跟她好,再说,是肖素白主动的。
“我和她真没什么,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柳根还是很诚挚的说出来,他不想为一个女生,让班同宿舍的哥们误会。
两人把话这么一说开,心里的那点隔阂立即烟消云散,各自躺在被窝里,又聊了些班里同学间的事,在柳根迷迷糊糊快睡着时,李成宰忽然问:
“根哥,你真的和欧阳雪真的不可能了吗?”
“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柳根听到李成宰提到欧阳雪,把快要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望着屋顶回答。
“我昨晚在张建他们那里,听蔡花说,好像有个欧阳雪高中时的男生,一直在追她,两人还经常打电话那个男生,是北大的,蔡花她们还看到过照片”李成宰不停的絮絮叨叨。
柳根的心疼得被针扎了一样的难受,闭上双眼,脑海里出现欧阳雪会被别的男生捧出脸亲吻、抚…摸、压在身下各种他能想到的不堪入目场景。
“根哥,睡了吗?”李成宰发觉柳根没动静了,把头探出蚊帐,朝柳根这边看一眼。
柳根没回答,面朝里,蜷缩身体躺着,心中没法停止心疼的幻想。
爱是自私的,源于人的本性。
这段时间来,柳根表面上漠视欧阳雪,也许他的冷酷骗过了别人,甚至,骗过了欧阳雪,但他没法欺骗自己,每当听到欧阳雪的什么事,他的心,都会颤抖,提前和李天意摊牌,也是因为听了张建说的话,现在,从李成宰口中知道,欧阳雪和一个读北大的男生经常通电话的事,让他那颗想压住的爱心,再也难以老老实实的甘愿受压了,想找她和好,求她原谅,但是,柳根一想到自己的家境和梅迎春,又退缩了。
柳根内心挣扎着熬过了痛苦的一夜。
还有一个人也是睁着眼熬过了一夜。
梅迎春听了肖素白的话,也失眠了。
在肖素白走后,她几次拿起电话,但都没拨号码。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柳根的影子,越是克制自己不去想,却越想得慌,到最后,她干脆抹光了自…慰。
而肖素白,把心中甜蜜的事分享出去后,回到自己的卧室,带着甜蜜的微笑睡得很香甜,闭上眼之前,想到第二天一早晨跑,还会遇到柳根,她就忍不住的笑。
天蒙蒙亮,柳根便起床,当他跑到操场门口时,看到肖素白一身白色运动服,站在那里朝自己微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肖素白再次看到柳根,芳心扑通的跳个不停。
“根哥”肖素白没戴眼镜,歪着脑袋调皮的问:“屁股还疼吗?”
“啊”柳根一时不知道肖素白为何这么问,等反应过来,才发觉自己摔疼的屁股似乎早已不疼了:“呵呵我都不记得摔疼嘞。”
这一笑,消除了两人亲吻后第一次见面的尴尬,让柳根感到很轻松,本来还担心再次见到肖素白,不知道该如何与她说话呢,没想到她用一句轻松的问候或玩笑,便化解了柳根心中的纠结。
这就是肖素白可爱的地方,不会让人在她面前感到难堪,柳根喜欢这种感觉。
两人并排慢跑,谁也不说话,两圈后都感觉身上微微出汗了,肖素白这才开口。
“你的表现很好。”
柳根不明白肖素白这话的意思,侧头看了她一眼。
肖素白接着说:“我爸对你这几天的工作很满意。”
“我不想失去这份挣钱的工作。”柳根说。
“除了钱难道你不想为点别的?”肖素白又是一脸调皮的微笑问。
“别的呵呵我还能为别的什么?”
“但我爸给你这份工作,可不仅仅是为了让你能挣到点钱的哦。”肖素白意味深长的说。
柳根一听,停下脚步问:“肖教授他”
“我爸悄悄地透露了一点,他打算下个学期开始,要你参加分离尸体的工作。”
“啊”柳根大吃一惊,自己还没正式还是上解剖课呢,怎么能参加分离尸体的工作。
“怎么,你害怕了吗?”肖素白开玩笑的问。
“不怕我不怕呵呵肖教授真的这么说的?”柳根乐得合不拢嘴。
“到下个学期开始,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啦。”肖素白朝前跑去。
柳根追上她:“这个工作,学生我说的是,还没上过解剖课的学生,也可以参加吗?”
“我爸说可以,那肯定是可以咯。”肖素白回答。
柳根从王老师那里听说过,分离尸体是个什么样的活,那可是尸体解剖的基础,要把人皮和肌肉各自分离出来,还不能损伤任何神经和血管,即使是那些有多年分离尸体经验的教授,也没人能百分之百的保证在尸体分离中出错的,最难的是头颅和脚手指头,不仅肌肉细微,血管神经密布,而且骨头众多,要把皮肤完整分离出来,难度很大。
只要能独立的分离一具尸体,那基本也掌握了人体各个部位的结构,对将来成为一名外科医生,受益终身。
如此好事,柳根当然激动得不得了,他以为这一天恐怕这辈子都等不来,没想到机会却如此快的降临到自己头上了。
有句古话,机会永远留给那些有准备的人。
其实,这个机会,不是平白无故降临的。
肖骁在柳根到解剖楼干活后,始终在默默关注他,从柳根每天按时认真的把该干的活干完干好的态度上,肖骁得出了初步的判断,认为柳根算得上是个可塑之才,既然可塑,晚塑早塑也是塑,还不如提前让他接触实质的东西。
当然,肖骁这些年来,也一直在寻找合适的人,作为医学领域的解剖权威,他已经算是登上了顶峰,要想再进一步很难了,但年轻人不一样,尤其是刚起步的医学生,更能发掘出潜能。
柳根这几天来的表现,不仅只有肖骁赞赏,几乎解剖教研室的教授们都满意。
从这一天开始,柳根似乎完全进入到了一个医学生的角色中,每天除了学习,便是在解剖室和图书馆度过,偶尔有医院死尸的召唤。
祥子每天还是到柳根这里吃饭。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
周五晚饭时,柳根给祥子说:“祥子,我明天去不了师大了,你开车去找徐雅芝。”
“为什么呀?”祥子一听,要自己一个人去见冰美人,心里虚火。
“球队周末要到郊区一个足球俱乐部集训。”
“那咱们下个星期去呗。”
“那怎么行,我上个星期都给徐雅芝说好嘞。”柳根说:“你俩也很久没见面了,好好陪她玩玩,别忘了替我向人家道个歉。”
“呵呵见面都不知道说些啥嘞。”
“不知道徐雅芝在哪的时候,你催着我帮你找,现在人就在那里,却又打退堂鼓嘞,过去那个打不死的祥子,怎么忽然变得腼腆起来了。”柳根想了想又说:“要不,你把夏阳约上,都是老乡,在一个城市里,有机会,以后多聚聚,有事也好有个照应。”
“行嘞,夏阳和我去。”
“还有啊,娱乐城那种地方,我看还是别带她们去的好。”柳根想到娱乐城出入的人,都是些找乐的有钱有势男人,两个漂亮女生去的话,会招惹麻烦。
“没事,不是有我在嘛,再说,夏阳的表姐是娱乐城的老板,不会出什么乱子的。”祥子才不考虑那么多呢。
第171章 人体骨架的惊吓()
柳根五点不到便起床,他不想因为集训耽误了解剖室的活。
今天是周六,浸泡的尸体,又该捞出来晾了。
在校队大巴出发前,必须把活干完,明天晚上回来,再把尸体放回槽子里。
天气似乎一夜间变了,雾蒙蒙的,轻微的寒风,吹得树上没剩几片叶子的树枝沙沙的响。
冷飕飕的北风,带着海面寒潮,穿透衣服布料空隙,亲吻柳根健硕的身躯。
柳根耸耸肩,缩起脖颈,嘀咕一句:“又该花钱咯。”
是啊,又该花钱了,该买过冬的衣服了,他穿了三年的棉衣棉裤,留给了爹,以为在南海这种地方,穿不上。
柳根心头忽然想到家中的爹娘,初冬时节,往年干沟村早已天寒地冻了,娘的老寒腿毛病又该犯嘞。
一想到娘的腿脚毛病,柳根心里直发酸,十几里背水的山路,随时会要了娘的命。
就算水窖建好,也没水可蓄,娘仍然还得背水喝,她身上的棉袄,都补得看不出原来布料是啥样嘞,那双棉鞋毛裤,柳根还清楚的记得,那是他高一寒假,帮祥子家看煤窑挣钱给娘买的,这个冬天,娘肯定还对付着穿。
该给爹娘买身轻便的羊绒穿。
柳根心里想着,拐上通往解剖楼的路。
此刻昏黄的路灯四周,雾蒙蒙的,整个校园,处在黎明前的静悄悄中,师生们还窝在暖和和的被窝里,睡得正香,没有一个人影。
白天热闹的校园,此刻,却死气沉沉,柳根感觉就像进入到一个空洞的世界里,一想到要走进解剖室,和死人打交道,柳根禁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忽然感觉身后像是有个人跟着似地,心里发毛,猛的回头,除了自己的身影,并没看到什么。
这让柳根想到了高中时,往返县城和干沟村的那些夜晚,曾经有多少个夜晚,他骑自行车穿梭在山林道路中,也总是感觉到身后有什么跟着,为了驱除恐惧,他不断的按响自行车的铃铛,有一个冬天,下了很大的雪,路上根本没法骑车,他只好推车缓慢往前走,当走到一个山坳中时,听到了几声狼嚎,吓得他慌忙扛起自行车跑。
此刻,似乎又回到了过去赶夜路的情境。
越走近解剖楼,柳根越感到浑身发毛。
怎么会这样呢?各种各样的死人见了无数,还整天用手摸尸体呢,怎么今天会感到心中发毛嘞!
心里不想死人还好,害怕的念头一生,心中更加悚然,远远看到解剖楼,除了门口那两盏路灯在雾蒙蒙中发出微弱的光,整栋解剖楼黑漆漆的,在浓雾中显得更加鬼魅。
柳根放慢了脚步,心想是不是再等等,等校园里有了人,再进去。
这一犹豫,让他的心越加胆怯了。
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浓雾让视线只能看到三米内的物件。
柳根轻声咳嗽一声,壮了壮胆,咬咬腮帮,嘴巴咕哝一句:“活人都不怕,还怕球的死人嘛!”
甩开大步,快速跑上解剖楼台阶。
解剖楼的大门,平时都不上锁,仅仅用挂钩勾住两扇门,这里不会有人来偷东西,除了死尸和骨架,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可偷,当然更不会防止死尸逃跑了。
推开门,柳根伸手把灯开了,朝地下室入口通道走去,哪里有个开关,他一清二楚。
柳根的心一直提着,身后,一阵阵的寒风发出尖啸。
尽管壮了胆走进来了,可柳根身上也许是太冷的缘故,还是感到肌肉收紧,浑身冰凉得发抖,脚步声有些凌乱。
走进浸泡室,啪的按下开关,屋顶的荧光灯嗡的一声,闪烁几下,全亮了。
柳根长长呼了口气,直接走到塑胶服和面罩前,当他穿上黑色塑胶服的时候,听到吱呀一声,吓得他双腿一颤,猛的回头看,门大开着,明亮的灯光下,除了那些浸泡的尸槽,并没任何东西。
“谁”柳根大声喝问,颤抖的声音在屋里回荡,柳根心想,难道是哪个老师一早上班了吗?
“请问是谁”
柳根问着,朝门口走去,刚才明明听到有开门的吱呀声。
可走到门口,往外看时,却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