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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可怕了!
哪怕是给他一千两白银,他也不想弄个半身不遂啊。
“对对对我们不比了,我们弃权!”刘四也颤抖着附和。
早知道就不贪便宜了,应该是知道这些大户人家的钱不是好贪的,不少半条命,别想拿走他们手上的一颗碎银!
“弃权。”吴祸国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毒辣爬上脸蛋,笑意冷鸷,却动作柔媚的抚过自己的手指,“好啊,那你们现在就自裁,必须要半死不活,才能走下我吴祸国的擂台。”
话音未落,二人皆吓得魂飞魄散,瘫坐在地涕泪横流,说什么也不做自残的事。
台下的群众也是一阵动容,觉得这样的比武招亲未免太过残忍,可以说没有半分人性。
吴建国的脸上也是轻蔑的阴冷,冷笑道:“想必你们不理解我妹妹的话,来人啊,去帮帮他们!”
“是!”
两个身材无比壮硕,凶神恶煞的侍卫缓步走上去,对着二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二人趴在擂台之上,不断的发出惨叫声,引得群众百姓们一阵压抑而诡异的沉默。
“我告诉你们!我吴家的钱可不是好得的,没有真本事就别想好好的走下去!”吴祸国高声怒道,长袖一挥,旁边桌子上的茶具撒了一地。
想她吴祸国身份尊贵不说,还美若天仙,这样无门槛的比武招亲,简直是纡尊降贵,给了他们多少想都不敢想的好处。
却一个个上来作秀一下,就想得到银钱,简直异想天开!
只见擂台之上的二人已被打到吐血,鲜红的血液落在红毯上,让那大红色的地摊犹如彼岸花一般暗沉诡谲。
二人鼻青脸肿,哀嚎不断,几乎喘不上气。
“拖下去!”吴建国随手一挥,这些贱民的丑陋模样,他看一次就想呕吐一次。
二人就这样被两个侍卫拖起来,像丢垃圾一样丢了出去,鲜血淋漓的落在人群中。
人群都是一阵沉默,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复杂的。
他们不知道该是愤怒还是沉痛,不知该是不安还是不甘。
望明楼之上的李允卿也是沉默的,不过她那双深不见底的清眸,却犹如淬了冰一般凌烈彻骨。
枉顾法纪,草菅人命。
诛九族都不为过,若落入地狱之中,也该遭受无尽的痛苦,为他们的罪孽赎罪!
“继续!”
吴祸国满脸的阴郁,坐在椅子上,看着丫鬟打扫地上的茶杯残渣。
“下一个,孙集对战邓虎。”
那个报名字的侍从又开始声音洪亮的说道。
却在下一刻,一片寂静,无一人上台。
“孙集和邓虎呢?”侍从皱着眉,重复了一次。
却见台下围观的人已经只有三三两两了,大多数已经逃离了。
他们谁愿意半死不活的下擂台啊!
当然得麻溜的跑路了!
吴祸国怒火中烧,手指恶狠狠的扣在椅子的扶手上,气的微微颤抖起来。
旁边的吴建国也是咬了咬牙,对那侍从道:“继续报。”
侍从看了一眼台下,也知道没结果了,不过既然吴建国这么说了,他只有继续报:“柳”
话还未说完。
“够了!”
吴祸国怒吼一声,喝止住了那侍从。
“妹妹”吴建国有点不是滋味的安慰她。
望明楼之上,李允卿将冰冷的目光收回来,用胳膊肘推了一下北夜君:“喂,醒了。”
北夜君大概是睡着了,没反应。
“”李允卿翻了个白眼,反正也没人了,她直接上场也行,便对已经做好准备的影子打了个手势。
暗处的影子会意,开始执行计划。
吴祸国怨怒到了极点,正准备捅死一个人泄气的时候,却见天空中飘起了大红色的玫瑰花瓣。
那一片片,蹁跹飞舞的花瓣,犹如妖娆缠绕的蝴蝶,又如天空中的一场红雨,弥漫了磅礴梦幻的气息。
吴祸国一愣,抬头看向天空。
这望明楼前的所有人都是诧异的抬起头。
只见那花瓣带着缠绵的香味,肆意飘扬在空中。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一根根银丝编织成网,一阶一阶的形成隐形的阶梯。
“西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一道慢条斯理,云淡风轻的声音响起,声线带着魅人的蛊惑,低沉而悦耳,分分钟让人的耳朵怀孕。
只见天空中,凌空而立的一名绝色而堪称妖孽的红衣公子,雌雄莫辩的俊脸,如神斧削成,肌肤莹白如玉,薄唇如玫瑰,诱人而蛊惑。
他一袭火红的袍子,却不见半点俗气,反而格外的肆意张扬,脱尘拔俗,宛若九天神人,不食半点烟火。
他漫不经心的凌空走下,仿佛脚下有阶梯一般,从容不迫,带着狂放不羁的凛人气息。
那底下的人已看呆。
吴祸国痴迷的望着空中之人,不自觉的嘟囔一句:“凤焱”
李允卿表面上做着恣睢轻狂,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看一眼底下就头晕眼花,差点没腿软栽下去。
可是演戏还得敬业才好,不然得功亏一篑了。
只见她扬唇一笑,肆意而潇洒,声音有女子的清脆悦耳,也有男子的低沉,声线微微扬起,染上邪气,简直就是雌雄莫辩,男女通吃的完美之人。
“倾国而倾城,佳人难再得。不知在下可否抱得美人归?”
“我我吗?”吴祸国说话都有些结巴,忘了捏起细嗓子说话,听起来干涩难听,她突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赶紧娇羞一笑,娇声娇气的道,“咳咳偶染风寒,嗓子不太舒服”
“当然是祸国小姐了。”李允卿扬唇一笑。
“我,我愿意!”吴祸国一口答应,赶紧低下头去羞红了脸。
旁边的吴建国看的一愣一愣的,妹妹说的是就是他?
好看是好看,不知道家世怎么样。
不过家世不好也没关系,他们总督家位居三品官,足够让他做上门女婿了。
“这就是妹妹说的心上人吗?”吴建国哈哈一笑,明明心中有猜测,却还是要说一次。
“是啊”吴祸国娇羞一笑,细声细气的回答,手紧张的扯着手帕,把手帕上的金线都挑乱了。
“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啊?”吴建国扫了一眼李允卿,问道。
其实心里是极为不屑的。
这男人长得跟个女人一样,一看就是小白脸。
倒是刚刚凌空走下,可以看出武艺无双。
李允卿肆意的勾起薄唇,露出一抹完美惊艳的弧度,声音如大提琴一般悦耳深沉:“在下名凤焱,乃隐世世家凤家家主。”
话音未落,吴建国疑惑的扯了扯嘴角,心中不屑的想肯定是这个小白脸瞎编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哥哥,都说是隐世的了。”吴祸国娇嗔一句,实在看不惯哥哥刁难凤焱。
虽说让他知道她家有多高贵也好,日后好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她要带着他去和其他千金炫耀,肯定亮瞎她们的狗眼。
“好好好,那就回去成亲吧。”其实吴建国也不想管那么多,只要想着他的如溪小娘子,他就迫不及待要回去了。
吴祸国非常娇羞的瞥了一眼李允卿,暗送秋波,然后转身由着丫鬟搀扶下去。
李允卿一愣:“成亲不应该隔几天吗?”
这么快成亲?
未免也太着急了吧。
她还不想和这个女人拜堂成亲啊喂。
吴建国哈哈一笑:“这有什么,我们总督家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快点成亲快点完事。”
他可不想凉着他的如溪小美人那么久,他早已心痒难耐了。
“好吧。”李允卿在心底叹了口气。
“难道你不想早点抱得美人归吗?”吴建国猥琐的笑了笑,好像很懂李允卿一样。
李允卿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了一下,跟着他们一同向着总督府而去。
擂台之下的百姓们都是一阵唏嘘。
怎么这个公子这么好看,年纪轻轻的咋就瞎了呢?
吴祸国五官确实美,可是她没有半点气质,又盛气凌人,阴毒狠辣,这样的女人竟然还真有人敢娶,啧啧啧
李允卿到了总督府的时候,这府邸已经张灯结彩,一片喜庆了。
无数丫鬟鱼贯而入,手端托盘,脚步不停,将各种山珍海味,金银珠宝拿进去。
无数前来祝贺的人,不过都是在蹭饭的,没有一点身份地位的商户子弟。
吴护国这个半吊子官,其他大官都是看不起的,不与他结交。
使得三品官女儿出嫁,门第却没有一个高官权贵踏入。
第123章()
李允卿清眸中带着一抹轻讽,薄唇微勾,却不言语,静静地跟在吴建国身后。
一路上李允卿都在四处打量,暗暗深记下这里的宅院陈设。
吴建国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一脸的自得自满,只要想着他的如溪小美人,他就高兴的飞起。
四周来来回回是一队队巡逻的侍卫。
李允卿幽幽的叹了口气,这总督府的戒备太过森严,她的影子也不能进来,只有北夜君可以偶尔进来一次。
她该如何一个人完成任务?
吴建国带李允卿进了大厅。
那大厅金碧辉煌,门外的院子中摆满了酒席,仆从鱼贯而入,将美味佳肴轻轻放在桌子上,再恭敬的退下去。
还有许多吴建国的狐朋狗友,半吊子的公子哥们,坐在桌子上面带兴奋,吆五喝六。
“哟,吴兄来了!”
“吴兄,恭喜恭喜!”
“啥时候让我们见见新娘子啊?”
“哈哈哈哈”
吴建国猥琐的笑道:“哈哈哈哈,大家尽管吃好喝好,一会儿就让你们见见新娘子!”
“好好好!”
“”
又是一阵嘈杂的乱嚷。
唯独李允卿一人,寂静的站在一旁,俊颜清冷,微翘的薄唇带着淡淡的凉意。
独她一人,远离尘世喧嚣,心远地自偏。
“诶?这人是?”
突然,一个正在嗑瓜子的公子哥看到了李允卿。
见李允卿容貌不凡,不禁夸张的挑起了眉毛。
“他叫凤焱,是我妹妹的夫婿。”吴建国走过去,跟开口的人勾肩搭背,挤眉弄眼,猥琐至极的笑着,说着只有对方懂的话。
“哎哟,真是郎才女貌。”
蓦地,一道有年龄感的女声传来,带着淡淡的酸意。
李允卿抬眸看去,只见迎面而来的是一名约莫三十多岁的女子,一袭藕丝琵琶衿上裳加紫绡翠纹裙,外披织锦镶毛披风,保养的极好的妩媚容颜上,还是能看到些许岁月的痕迹,已不如年轻姑娘那般貌美了,走路扭着屁股,一股风尘气扑面而来。
女子用一种考量货物的目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李允卿,看得李允卿都有了几分尴尬。
“这要是拿到小倌楼去,那也是头牌啊。”女子色眯眯的笑着,看向李允卿下身去,仿佛能透过布衣看到里面的景色。
“”李允卿的嘴角抽了抽,这大妈年轻时不会做过老鸨吧?
怎么和她在阳城的烟花巷看到的老鸨如出一辙呢。
“我说花姨,这么正式的场合你就不要来了吧。”吴建国轻蔑的扫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嘴角不屑的勾起,“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总督家有个做老鸨的姨娘吗?”
话音一落,盛装打扮的女人明显脸色难看了起来,咬了咬牙,笑呵呵的道:“瞧大公子说的,这祸国嫁人,我作为老爷唯一的姨太太,怎么能不来呢。”
“呵呵。”吴建国冷冷的笑了几声,阴阳怪气的道,“要不是你使了见不得人的手段,你以为我爹会看你一眼?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是吧,也不看看在这吴府谁是主人!我娘都还没说话呢,轮得到你么?”
被称为花姨的女人脸已经气的起褶子了,七窍生烟,脸上的脂粉掉了半斤,狠狠地扯着手上的帕子,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嘴了,也可以说是不敢。
毕竟她的确是在吴家没地位的,没几个人会听她的。
李允卿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搞了半天,这吴护国和金福山是一路的,都有个来路不清的妾。
不过金福山是原配死了,不过听吴建国的话,这吴护国的原配夫人还健在?
思及此,就听叫花姨的女人脸色怨毒,小声啐了一口:“呸,趴床上起不来的,儿女倒是嚣张的很。”
那女人又是看了一眼李允卿,捏起帕子扭屁股转身:“算了,我去看看新娘子去。”
她倒要去看看是什么小狐狸精,把这对父子迷的神魂颠倒。
本来她在吴家已经很没地位了,再来个小狐狸精可怎么的了?不瞅个机会弄死,她怕是难安宁啊。
看着花姨的离去,院子中又再次热闹起来,公子哥们吆五喝六,开始划拳喝酒。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醉人的酒香味,引得李允卿眉毛一挑,眸底划过一抹幽怨。
若不是今夜的任务多,她还真想喝几杯。
吴建国也是喝的打嗝,摇摇倒倒,脚下发软,目光涣散。
“喝啊,吴兄,继续喝!”其他人依旧在劝酒。
李允卿微微揉了揉眉心,找了个地方坐下,目光蓦地瞥到不远处一抹大红色的身影。
她眯了眯眼睛,方才看清楚那人的模样。
那人正是如溪,如溪一袭大红的华美嫁衣,长发披散,脸上花着精致娇艳的妆容,此刻她的表情却一点也不娇媚,她惊恐的回头看了一眼,继续提着裙子跑,踉踉跄跄的前行,后面一群叫嚷着的侍卫在追赶她。
“站住!”
“新娘子跑啦!”
一阵鸡飞狗跳,如溪跑到花园来了,伸手抱了一个花瓶猛的掷到地上!
“啪嚓!”
花瓶应声而碎,一地狼藉!
吓得追赶的侍卫步子一顿,却见如溪快步跑走。
“快点抓住她!”
“公子公子,不好了,如溪姑娘跑了!”
一个侍卫连滚带爬,喘着气快步跑过来,看到吴建国喝醉的模样微微一愣,却还是高声禀报道。
“什么?”吴建国拧起眉毛,强忍着醉意甩了甩头,眯着眼睛看着那侍卫一脚踹过去,却踹空了,踉踉跄跄的稳住步子,怒声吼道,“还不快去抓!跑了我砍了你的脑袋!”
“是是是!”
侍卫运气好,躲过了被踢的命运,松了口气,赶紧跑了下去。
“哈哈哈哈,你说这新娘子干嘛跑啊?”
“就是,有,有什么好跑的。”
“要我说,我是女子,一定会嫁给吴兄的!”
一大群喝的七荤八素的人吆喝着说着醉话。
“那是。”吴建国脚步发软,堪堪的抓住桌子角站稳,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抖了抖,想说什么,自己却又忘了,迷迷糊糊看到桌子上的酒,又想拿起来喝。
“别喝了。”
这时,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传来。
吴建国想也没想就呵斥了一声:“滚蛋!谁敢管本公子的事,拉下去砍了!”
李允卿在一旁凉凉一笑,却见刚刚说话之人,正是吴建国的老子吴护国。
吴护国皱起浓浓的眉毛,极其不悦的看着他:“我倒要看看谁敢砍我?”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吴建国一愣,猛的转过头,就看到吴护国温怒的脸,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