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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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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身形,这模样,是他无疑。

    何钰情绪激动,没怎么注意,也只有顾晏生完完全全的看在眼里。

    他等顾晏生走了,去了夫子房间底下的密室,被夫子狠狠骂了一顿,将来晚的时间补上,还多练了一个钟头。

    第二天何钰没去听讲,直接回房睡到中午,赶着午饭过来。

    没有顾晏生的无形束缚,何钰课上的越发任性,不过他还没到堕落的地步,该学的还是会学,只不过是一个人躺在寝室里学。

    躺着学比坐着学悠哉,何钰记得很快,赶上应试竟然考了个前三名。

    还要多亏了何玉的记忆,让他理解了更多的东西,很多字光是一看,便能明白意思。

    其它差不多都是死记硬背,偶尔遇到课外题也不怕,胡蒙乱写,竟然对了七成,何钰都怀疑是不是文夫子给他放了水。

    不过他刚进学便逃课,半夜翻出书苑,败光了夫子们的好感,经常缺课到门门夫子都恨不得逮住他打一顿的地步,偏偏何钰特别气人,不学也能考个中上游,比人家认真学的考得分数还要高。

    这不是告诉人家,不用学也没关系吗?

    夫子们自然不待见他,这分数还是给低了,要不然能得第二。

    第一是顾晏生,不可能超过顾晏生,分数拉的太大,第一第三足足差了十分左右。

    何钰也没指望能超过他,有这个成绩已经是意外惊喜,大抵是被顾晏生逼的,每天早上喊他,何钰前段时间去的很勤,基本没缺过一天,尽管去了就睡觉,不过还是有些效果,比平时高了一二十分。

    他跟顾晏生还是在闹别扭,见面不说话,有时候实在避不开了便冷哼一声。

    为什么闹成这样何钰心中也渐渐有了数。

    顾晏生看不惯他而已。

    嫌他三心二意,勾搭这个勾搭那个,男的女的都调戏,花花公子作态。

    但这就是何钰的本性,天生喜欢跟人打成一片,原先只是为了抹黑自己,谁知得了何玉的记忆,越发往花花公子的方向去,现在已经不挑对象,男的女的只要长的好看都喜欢。

    如果只有他自己的思想,肯定是喜欢女孩子多一些,偏偏接纳了何玉的记忆,何玉喜欢的是美男,执念太深,何钰受了她的影响,现在对好看的男子也多了几分兴趣。

    他跟何玉,每天都在变成一个整体,不知道谁影响谁更多一些,至少活下来的是何钰。

    何钰知道有人半夜也睡不好,这心居然奇迹一般安宁下来,晚上没回寝室,去了别的地方。

    ——————

    晚饭过后周浩然与许修竹坐在院内下了会儿棋,谈话三句不离何钰。

    本来在说皇上中毒的事,说着说着扯到顾晏生,有了顾晏生,何钰自然跑不了,被他带着提了两句。

    许修竹知道他一提起何钰便上火,赶忙转移话题,说到中毒的事上。

    虽然皇上中毒的过程封锁的很严,不过那日几位贵妃皇后都在,怎么中毒的,中了什么毒,他们都知道。

    不敢大声讨论,小声些说还是可以的。

    “皇上这毒只怕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听说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了地。”周浩然感叹道,“如果他真的”

    许修竹连忙捂住他的嘴,“周兄,话可不能乱说。”

    尤其是这种不吉利的话,若是被人偷听到,是杀头的大罪。

    周浩然不以为然,张了张嘴,遇到许修竹警告的眼神,只能憋着。

    憋不住了便甩袖离去,“不玩了。”

    许修竹追上去,“去哪?”

    “睡觉。”

    周浩然先一步进屋,许修竹在外头收拾棋局,半响屋内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何钰!你有病,跑我床上做甚?”

何钰的床() 
床帘后伸出一只白玉般的手;何钰伸个懒腰;稳稳躺在他床上;“跟三殿下吵架了;没地方去;借你的床睡睡。”

    他往里睡了睡;“一人一半。”

    周浩然大怒;“谁要跟你一人一半,给我下来!”

    何钰躺的笔直,“不下。”

    就凭周浩然三句不离他;在教堂和寝室,有人没人的时候都说他坏话,这个床就不能下。

    “下来!”周浩然去拉他。

    “不下。”何钰一脚将他踹了回去。

    周浩然爬起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抬了脚去踹何钰;何钰披上他的被子;“来啊。”

    周浩然急急止住;他这一脚要是踹实了;何钰不会有事;他的被子上保证一个大脚印。

    “无耻!”

    周浩然放下脚,改成拳头;那一拳刚要落下,何钰脚撑在他腰上;周浩然的胳膊到底没有他的腿长;那一拳在他面前,如何也前进不去。

    “方才你俩在院子里说了什么,我可全听见了。”何钰冷笑,“我替你保守了那么大的秘密,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还想赶我走?”

    其实什么都没听见,这里离院子还是有些距离,不过最近就皇上的事比较要紧,大家私底下八成都在谈皇上中毒一事。

    周浩然与许修竹下棋,不可能光瞪着眼,不说话,一说肯定有皇上中毒的话题在里边。

    何钰只是诈一诈他而已。

    周浩然果然上当,脸上稍稍迟疑了片刻。

    何钰腿腕用力,将周浩然踹去一边,“好,既然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说罢就要起身,刚进屋的许修竹连忙拦住,“何兄,都是朋友,何必呢,睡我那吧,我的床让你。”

    何钰拿着架子,“可我就想睡周兄的。”

    他回头看向周浩然,“周兄,肯是不肯?”

    周浩然心中将何钰从头到尾骂了个遍,奈何把柄被他掌握,想赖账,何钰折身欲走,“先去告诉夫子好呢?还是大皇子好呢?其实二皇子也不错,不过三殿下跟我关系最好,还是先去告诉三殿下吧。”

    周浩然心中已经开始骂何钰的祖宗十八代,叫他跟何钰低头,想都别想,正要闹翻,许修竹过来打个圆场。

    “周兄,说来咱俩认识了那么久,还从来没有睡过一张床呢,既然何兄有意,不如便让给他,咱俩睡一张床?”

    许修竹拉着他,“何兄与三殿下吵架,没地方去,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周兄,怕是真的将周兄当成了朋友,咱们也大度一些,让让他,毕竟按照年龄来算,咱俩都比他大。”

    他俩确实比何钰大,大一两个月的样子,前后出生,赶着投胎似的,非要凑在一起。

    何钰也配合,“许兄说的是,我表哥那都没去,第一个想的就是周兄,真的将周兄当成了朋友,周兄对我有误会而已。”

    有屁的误会,有鬼的朋友。

    周浩然心有不甘,可又没有办法,何钰要真的将这事说的整个书苑都晓得,必然传去皇上的耳朵里,被有心人一利用,他这就是藐视皇威,诅咒皇上,吃不了兜着走。

    “周兄,我今日刚换的床褥,用的是江南丝绣,可好看了,你过来瞧瞧。”许修竹已经将周浩然拽去了他那边,帘子一拉,说起了悄悄话。

    有个明事理的人就是好。

    何钰重新躺回周浩然的床上,许修竹刚换了床褥,周浩然也是刚换的,上面还有一股子太阳的味道,否则何钰也嫌弃。

    许是受了顾晏生的影响,何钰现在对这个也在乎了些,至少跟人勾肩搭背的少了,不过还是会有。

    说来他确实该避嫌来着,毕竟是女子,可又不能避嫌,越是避嫌,别人越会怀疑他的身份。

    譬如顾晏生,因为洗澡,换衣裳都是关着门自己换,平时也很注意这方面,被人说是女扮男装,半夜里偷看他洗澡。

    何钰要是也像他这样,放不开,搞不好也有人怀疑他是女子,要偷看他洗澡。

    他越来越放浪,玩的越发的疯,便是因为这个,不想让人把他跟女孩子关联在一起。

    就跟元宝似的,他问元宝自己像不像女孩子,元宝哈哈大笑,反问他,是哪个傻逼这么以为?

    元宝之所以这么觉得,是因为他不像,行为不像,书苑里其他人也这么觉得。

    跟顾晏生吵架那天,他跟女院的人套近乎,说自己是女孩子,也要跟她们站一队,没一个人相信不说,所有男院的人全都要打他。

    觉得他这是为了占便宜开的玩笑,没人当真,甚至都没往哪方面想。

    何钰只要一直保持这样,不露出马脚,一直都不会有人怀疑他。

    就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是当着周浩然的面说自己是女孩子,周浩然怕是会疯。

    不接受,是笑疯,接受,是逼疯,何钰居然是女孩子?他居然不如女孩子?就这样逼疯的。

    何钰将床帘放下,有点担心,担心周浩然偷袭他,担心他俩打呼。

    他已经倍受了打呼的折磨,跟元宝睡,元宝打呼,跟表哥睡,表哥打呼,跟夫子睡,夫子倒是不打呼,但是喜欢偷袭他。

    跟周浩然睡,怕是两样都要占了。

    何钰这夜担惊受怕,谁料竟一夜无事,周浩然没有偷袭他,也没有打呼。

    不知道是整夜没睡,还是本来就不打呼,反正何钰独占一张大床,睡的蛮香。

    第二天起来还跟俩人打了声招呼,“周兄,许兄,早啊。”

    俩人精神状态都不太好,明显没睡好,眼下的黑眼圈十分明显。

    许修竹是怕周浩然想不开,半夜偷袭何钰,一直绷着神经,准备拦下周浩然。

    周浩然又被何钰欺负,想起了往常被欺负的事,经不住一阵委屈,险些落下泪来。

    说来说去他也才十二岁而已,只比何钰大了一点,还没有何钰的外挂,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不错,如果是现代的孩子,除了会哭还是会哭。

    还是环境不够残忍,现代养不出这个时代的孩子。

    十二岁在这个时代已经勉强能独当一面,在现代怕是还在跟爸妈睡一起吧?

    “昨天睡的可好?”何钰挤进他俩之间,“借一下盐巴。”

    牙刷他自己有,是根据现代的牙刷自己特制的,晓得今晚借宿,特意用帕子包着,带在身上,想用的时候用。

    牙膏制作不易,何玉不知道配方,何钰也不晓得,做不出来,干脆还用盐巴刷牙,也一样干净,就是没有牙膏细腻。

    “还真是不要脸,当成了自己家。”周浩然冷哼一声。

    何钰丝毫不在意,“我跟周兄是朋友,周兄的东西,不就是我的吗?”

    “谁跟你唔唔”

    他被许修竹捂住嘴,“何兄,你就别再逗他了,要盐巴赶紧拿去。”

    何钰哈哈大笑,用木勺舀了一勺,倒进自己的牙刷上,就那么大大方方,跟俩人一起蹲在地上,刷起了牙。

    完事后神清气爽的离开。

    周浩然以为他就睡一天,立马叫人将被褥全都换了一遍,连何钰用过的盐巴也叫人重新置办一份。

    其实那盐巴何钰是用木勺舀的,没接触过,可周浩然就是觉得何钰有毒,他用过的都不想用。

    被褥一定要那种熏过香的,把何钰的气息盖下去。

    何钰身上也有熏香,跟他用的不是同一种,淡雅的那种,他睡过一夜,床上尽是相同的味道。

    本是十分好闻,可周浩然就是觉得臭,一定要大熏特熏,盖过他身上的味道。

    晚上何钰过来的时候简直觉得惊喜,不仅床褥全都换成了新的,还熏了香,这服务好的不要不要的,如果有好评的话一定要给个五星。

    他舒舒服服的往上面一躺,把周浩然气个半死,还被何钰调侃,“周兄,我跟三殿下吵架,你又没吵,我睡你这,你可以睡我那啊。”

    对啊,何王八跟三殿下吵架,又不是他,他跟三殿下还是一个阵营,即便睡一个屋也没什么,总比两个人挤一个床好。

    周浩然当即就要往外走。

    何钰先提醒他,“三殿下脾气怪的很,千万不要动他的东西。”

    顾晏生好端端的给他找麻烦,害他好几天没休息好,他自然也要给顾晏生找找麻烦,来而不往非礼也。

    周浩然回应都未回应,几步踏了出去,直奔何钰的寝室。

    何钰的寝室在最边上,周浩然走了半柱香时间,到了几乎有些不敢置信。

    何钰的院子明明很乱,这里居然这么整洁,他差点以为走错了门。

    进去后才发现里面更加整洁,地板几乎可以映出人影。

    何钰这么懒,必然是顾晏生的杰作。

    周浩然刚往何钰床上一躺,便见顾晏生推门进来。

    他手里拿着木桶,肩上挂着方巾,刚洗完澡回来,似乎发现了何钰那边的动静,歪头看去,一眼瞧见大大咧咧躺在上面的人。

    “何钰的床。”

    言下之意,不该你待,该是何钰待。

你想换房() 
周浩然坐起身;“我跟何钰换了。”

    他嫌何钰的枕头一股子香味;心中嗤笑何钰;娘娘腔。

    不仅喜欢花色的衣服;还弄的这么香。

    “他睡我的床;我睡他的床。”

    这话算是解释;周浩然将两个枕头折在一起;靠着看顾晏生。

    “是吗?”顾晏生低垂下眼,面上瞧不出情绪。

    莫名感觉不太乐意,是错觉吧?

    “进门要换鞋。”

    “不要乱丢东西。”

    “也不要乱用东西。”

    “左边的东西是我的;右边的是何钰的。”

    “暂时就这样。”

    周浩然无语,“你跟何钰住也这样?”

    难怪会吵架呢,这么多毛病。

    “差不多。”

    其实跟何钰一起住分的没有那么清;因为何钰会乱用;即便他收拾好了,何钰也分不清哪个是他的杯子;哪个是自己的。

    而且他起来的太早;怕打扰到顾晏生;通常都不燃灯;黑灯瞎火的出来;借着月光和记忆摸索,只要面巾和木盆稍有变化;他就会拿错。

    经常用顾晏生的面巾,用顾晏生的木盆;还有顾晏生杯子。

    顾晏生起来后发现东西位置不对;便晓得了,何钰又用错了,他基本十次里面有一半会用错。

    原先也不适应,不喜欢别人用他的东西,但他不会说,自个儿换成新的,或者洗洗,后来竟也习惯了,何钰用过的他能接着用,偶尔还会用何钰的,两个人的东西混用。

    当然这里面有个过程,大概花了三五个月的样子,还一起经历了数次生死之间,逃命时更是什么都顾不得,每日同吃同睡,有时候起来急了,俩个人的腰带都能系错。

    也有时候水不够喝,你一口,我一口,那种时候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一切在小命面前都不算什么。

    回来后也保持了这种习惯,没那么讲究,但也仅限于何钰,换个人,他还是接受不了。

    顾晏生歪头去看外面,近日天气有些闷热,细瞧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春天已然过去,如今算是初夏。

    天气热,加上他院里养了好些花草,蚊虫也多,窗户常年不关,蚊虫会爬进房间里,何钰有一次便被蜈蚣咬了屁股,大半夜惨叫一声,惊醒了他。

    至此抱怨了很久,怪他养的东西太多,吸引来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何钰已经在这里住了那么久,依旧受不了,更何况周浩然,怕是没两天便嚷嚷着要回去吧。

    顾晏生用方巾包住头,随意擦了擦便回了他那边,倒着躺在床上,将头发垂于床沿,手里拿了一本书,待书看完,那头发也该干了。

    至于周浩然,无聊到数床帘上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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