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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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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烟妹妹刚挨了顿板子,在别院歇息呢。”

    顾晏生点点头,“药有点烫,姐姐小心。”

    那女子咧嘴轻笑,“嘴真甜。”

    她从衣袖里掏出一锭银子,“赏你的。”

    顾晏生随手接过,别了那女子,去了红烟住的地方。

    德明宫很大,内院是明妃住的,偏僻一些的地方留给丫鬟们住。

    顾晏生去了别院,找到红烟的房间,还没进去便听到里面含恨的声音。

    “冯正那个老王八蛋,自己赌输了竟将气撒到我头上!”

    冯正是大总管的名字,此人贪财好赌,几日来找顾晏生一次便是因为赌输了,打起他的主意来。

    顾晏生敲敲门,“方便进去吗?”

    红烟登时呆住,半晌才反应过来,“门没关,进来吧。”

    她拢了拢散乱的头发,又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刚挡住身子,顾晏生便推门进来。

    “听说你又挨板子了。”他从怀里拿出药瓶,“我来给你送药。”

    这个药比较麻烦,要搅成糊状才能上。

    “你这有碗吗?”

    “有有。”红烟连忙就要爬起来,牵扯到伤口,疼的呲牙咧嘴,又趴了回去。

    “我来吧。”顾晏生将药暂时放在床前,自己去身后的柜子里翻。

    那柜子简陋,里面除了放了许多杂物之外,还有几件女儿家的私物。

    顾晏生目不斜视,拿了碗筷出来,重新坐回床边。

    “一日三次,伤口要及时清理。”

    他素来惜字如金,语句简单明了,不多说一句废话。

    红烟晓得,便主动开口,“麻烦你了,每次都是你给我送药。”

    这不是她第一次挨板子,平素生病了便半夜潜入太医院。

    太医院晚上是不关门的,顾晏生值班,通常喜欢搬个小板凳,坐在火堆前,目不转睛的看书。

    红烟去过几次,每次都能绕开他,翻到柜子里的东西。

    那时候她心道,这人可真傻,东西被偷了都不知道。

    “这段时间多亏了有你。”

    有一次红烟风寒发热,那药材放的又高,她垫了几次脚都够不着。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突然握住柄把,将箱子拉了下来,“风寒发热吃这个确实管用。”

    红烟这才惊觉,原来人家什么都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而已。

    不过从那以后她也越发大胆,但凡有病便偷偷摸摸跑去拿药,没病也光明正大过去骚扰,扰的人家不得安宁。

    也不知道人家烦不烦她?

    红烟抬眼看去,几日不见,竟觉得这厮越发俊美。

    顾晏生低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他喜阴,又常年不见阳光,面色苍白到不正常,颇有一些文弱书生的感觉。

    红烟越看越满意。

    纵观整个皇宫,长的似他一般俊俏的,只怕也没几个。

    皇上样貌出众,他母妃也是一等一的美人,顾晏生自然不可能长的太差,否则谁敢说是亲生的?

    “牛肉,毛姜。”

    “干梅,鳗鱼。”

    “啊?”红烟愣了一下。

    “分食无恙,同食中毒而亡。”

不能陪你() 
“什么意思?”红烟有些不懂。

    “谁让你变成这样的?”顾晏生点到为止。

    “冯大总管?”红烟心漏跳了半拍,“可是他要走了,我没必要”

    她只要再熬一段时间,冯正就会看准时机投靠别的娘娘主子,到时候就不会有人为难她。

    “你真的觉得明妃不行了?”顾晏生将药倒进碗里,又倒了水搅拌,“若她病好了,再去皇上那哭诉几声,又得宠了,你待怎么办?”

    若她又得宠了,那有二心的人下场必然凄惨。

    冯正怎么可能不知道,所以一定还会留下来,纵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受用,也要强忍下来。

    他受了委屈,只怕会越发折腾人。

    红烟一时沉默了。

    “合食为毒是我偶然间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没人知道。”这法子是他娘好的时候教给他的。

    他娘善毒,最普通的东西也能将之变为毒,无声无息且阴险致命。

    红烟张张嘴,正待说什么,顾晏生突然起身,“药好了。”

    他那双古井一样幽幽不见底的眼睛望了过来,“我要走了。”

    说罢擦了擦手,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红烟伸出手想挽留,又不知道找什么借口。且顾晏生跟她说的事太过重大,以至于她脑子里装不下其它的。

    若娘娘病好了,又得宠了,冯正依旧还是他的大总管,每天折腾她,那她的日子

    合食为毒的法子真的没人知道吗?

    深冬正寒,冷风呼呼的刮,顾晏生不紧不慢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他穿的不厚,衣摆轻飘飘的飞起,两袖清风徐徐,亮红色的御医服量身定做,穿起来恰到好处。

    顾晏生今年恰好十二,比何钰还小一两个月份,说是最小的御医也不为过。

    其实他还没到穿这套衣服的时候,没被皇上封赏,他便名不正,言不顺,但他师傅是院判。

    人心确实很奇怪,有些人看你有潜力,便一个劲的栽培你,往后也能沾沾光。也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更有些人拿着鸡毛当令箭,拼命往你身上捞好处。

    可赌也是要下注的,什么都没押,凭什么得到好处?

    顾晏生回到太医院,院判正等在门口,给他找了一本少见的医书,撸着山羊胡笑眯眯的看着他。

    他今年花甲之岁,无儿无女,全指着徒弟给自己善后,眼光又高,看不上那些被人吹捧上来、又不肯努力、只想着混日子的人。

    他挑来挑去,什么华佗之孙,张仲之家纷纷看不上,最后竟然看中了顾晏生。

    那是真正的有潜力,肯吃苦,也愿意学,并且一点就通,过目不忘。

    这样的人只要不死,将来必成大器。

    虽然事后查过身份,有些古怪,不过与他的潜力比起来不值一提,便糊弄了过去,没再问过。

    是人多少都有点秘密,叶生心思重,藏点东西也是理所当然。

    顾晏生刚要进去,门口突然有人喊他。

    “叶生。”那声音催魂似的,“这边,这边。”

    顾晏生看过去,恰好瞧见冯正露出的半个身子,另半边藏在拐角的墙后。

    他又回头看向院判,院判脸色不好看,不过还是挥手让他去了。

    顾晏生抬脚朝冯正那边走去,刚到就被他猛地拉进角落,凶狠的问,“我的天山雪莲呢?”

    “天山雪莲藏在院判的寝室,我没资格进去。”

    “不能想想办法吗?”冯正皱眉。

    “想不到办法。”

    冯正喘着粗气,赤红了眼,“那你给我一千两黄金,我保证以后都不烦你,你那件事也会烂在肚子里。”

    “上次你也这么说。”顾晏生眼皮微抬,“没有。”

    他态度强硬,惹怒了冯正,“顾晏生,你就不怕我将你的事迹说出去?”

    “说出去又如何?”顾晏生抬头直视他,“我已经被你逼的没有退路了,一千两黄金,你怎么不杀了我?”

    冯正拎起他的衣襟,“你没有,那老东西也没有吗?”

    他指的是院判。

    “你以为师傅是真的喜欢我?他只不过是看中了我的潜力而已。”这里离正门还有一段距离,说的话那边听不到。

    “五百两黄金,一定要给我弄过来!”冯正退而求其次,“否则你就等着被抓吧。”

    顾晏生冷笑,“你以为我被抓了,你还能好过?”

    “知情不报,等同于株连之罪,若我被抓了,便说你是主使,看我们两个谁先死!”

    “你”冯正抬手就想打他。

    顾晏生扬起脸,“你打吧,我师傅还在里面等我。”

    若是这一巴掌落下,脸上肯定会留下痕迹,到时候院判一问,说不得要露馅。

    但这股气不出不行,冯正收了手,突然抬脚踹了顾晏生一下。

    顾晏生只有十二岁,气力再大也比不过成年人,且没有防备,轻而易举被他踹得倒地,半坐在地上,目光冷然。

    天上下了雪,凉凉贴在脸上,顾晏生摸了摸,触手一片刺骨的冰。

    冯正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愤愤然走了。他也拍拍裤腿起身,收敛情绪如往常一般进了太医院。

    院判面色阴沉,“这人我认识,听说整日聚众赌博,不成大器,以后千万不要再与他来往。”

    顾晏生点点头。

    院判脸色好了一点,“我跟你说,交朋友也是要看人的,你还小,为师就帮你多把把关,若是此人日后再来,干脆撵出去,你没有意见吧?”

    顾晏生摇头,“全凭师傅做主。”

    院判哈哈大笑,“好徒弟,走,为师带你喝一杯。”

    顾晏生拒绝了,“师傅且去,我还想把今日刚到的药材处理一下。”

    院判微有不满,“这些活计就交给旁人吧,咱们师徒俩难得有空。”

    顾晏生还是摇头,“师傅忘了,要想学医首先要学会处理药材。”

    他走到柜台前,“我进太医院才两年,已经比别人落后很多,须得见缝插针,不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才能追上。”

    自古以来肯努力和勤奋的人自然受人追捧,恒古不变。

    院判拗不过他,撸了撸山羊胡妥协,“好吧,那你悠着点,别累着自己。”

    他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这本疑难杂症你看看,是个散医写的,记载了很多民间方子,咱们太医院没有。”

    顾晏生接过来翻了翻,发现是他喜欢的类型。

    属于游医的笔记,就是那种四处游走,不在固定地方,走南闯北的散医写的,他们的见识远不是待在一个地方的人能比的。

    “谢谢师傅。”顾晏生很喜欢看这种,不仅能增长见识,还能晓得不少新奇的东西。

    他坐下后马上开始看了起来,因记录者写的笔字有趣,竟看的津津有味,专注到连草药都没来得及处理。

    若不是有人抓药,惊醒了他,说不定能一气呵成看完。

    顾晏生抬头看了一下,是个不认识的丫鬟。

    “我家淑妃娘娘头疼,已让太医看过,这是方子,你把药抓好,我带回去自己熬。”

    有些娘娘贵妃谨慎,不让他人沾手,除了抓药,其它都是自己来。

    顾晏生点点头,接过方子瞧了瞧,“这是哪位太医开的方子?”

    “怎么了?”那丫鬟好奇问。

    “这字也太丑了。”顾晏生摇摇头,“我自幼饱读诗书,也算半个文人,险些没能认出来。”

    丫鬟汗颜,“这是我们娘娘从娘家带的方子,说是治头疼有用,怕别人多想才说是太医写的。”

    顾晏生明白。

    难怪觉得字迹不对,不像院里几位太医的。

    他将方子放在桌上,“你等着,我去抓来。”

    因天生过目不忘,那方子他只看了一眼就记住了。

    顾晏生折起纸,一样一样的加药材,期间没有看过方子一次。

    丫鬟有些不放心,“你怎么不看方子?万一抓错了药怎么办?还有啊,多少也该称一下吧,万一重量不对,吃出毛病来你负责吗?”

    顾晏生回头,如玉一般的少年轻笑,本就俊美的五官更显明耀。

    他张张嘴,正待说话,旁边突然插进来一个清脆的嗓音,“姐姐放心,这是我们院判的徒弟,手可稳了,抓的比上秤还准,不信你称个试试。”

    是一起当学徒的司徒骏文,听说是司徒家族的嫡子,世代为医,也有几分真本事。

    “这样吗?”那丫鬟半信半疑,果然将药放在秤上称了称,还真的纹丝不差,她不信,又换了一包,结果还是一样。

    “这么准?”

    “可不是吗?”司徒骏文拱手,“这手功夫小弟佩服的五体投地。”

    顾晏生没说话,又听司徒骏文吹捧了他几句,与那丫鬟攀了不浅的交情,待俩人聊好,陡然发现顾晏生不见了。

    顾晏生喜静,抱着书躲进了里屋,等他看完,天色已黑,众人也纷纷回去。

    他收拾了一下,又挑了一本书带走。

    夜晚的皇宫寂静一片,顾晏生摸黑回去,熟门熟路跳进景南宫,又从窗户翻进去,点了蜡烛,凑到门口看了看,夹在里面的头发还在。

    虽然还在,但是并不代表没人来过,只能说明对方更警惕,也更了解他了。

    他歪头看去,窗边的桌子上放了几轴画,用红绳系着,在昏暗的灯光下晃着影。

    顾晏生走过去,静静站了一会儿,白玉一般的指尖拉动绳尾,画轴哗啦一声散开,露出里面的水墨画。

    第一副是山水,第二幅是大海,第三幅是沙漠,第四副是草原,各种各样,也稀奇古怪。

    皇宫外是什么?

    自然是万里江山。

    “青山绿水,大海沙漠,草原异乡,我不能陪你看,不过可以画给你。”

丑出境界() 
在现代有一种叫做照相机的东西,能将看到的风景照下来,然后发给亲朋好友,让所有人都能观摩。

    但是在古代,没有这种机器,制造起来好像也很麻烦的样子,关键没有原材料,记忆里的何玉也不会做,于是何钰换了一种方法。

    将美景画出来。

    他自小跟着父亲去过不少地方,名山大川都玩遍了,这种画随手就能画两幅,一点不费劲。

    如果能用这种方法与顾晏生结个善缘也好,不行也最多是浪费点时间而已,何乐而不为?

    “少爷,你又盯上哪家姑娘了?”元宝嘟囔着,“我就说怎么连公主都拒绝了,原来是另有所爱。”

    何钰淡淡瞥了他一眼,“多嘴,少爷这样做自然是有少爷的用意。”

    元宝不信。

    出来的时候捧着大把字画,回去的时候一个都没有了,还不走正门,翻人家墙头,这不是作贼心虚,看上人家了是什么?

    不过景南宫是冷宫,里头除了少爷说要过继的三皇子之外,莫不是哪个妃子的闺女也在里面?亦或者当年跟着伺候的丫鬟宫女?

    当年三皇子的母妃也是受宠过的,皇上赏了不少好东西,身边也能留下几个忠心的宫女丫鬟,少爷一时兴起,看上她们也说的通。

    何钰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转身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元宝被他盯得发毛,“少爷你还是罚我吧。”

    何钰回身继续走,“单腿跟上。”

    他主意最多,折磨人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元宝没有防备,惨叫一声可怜兮兮求饶,无奈何钰铁石心肠,就那么眼睁睁看着他跳着回来。

    这厮不爱活动,功夫也弱,吃不得苦,跳这么点路跟受了莫大委屈似的。

    也就在何钰跟前敢这样,这要是换个主子,早就把他打死了。

    何钰心胸大,而且有时候他挺羡慕元宝。吃了睡,睡了吃,无忧无虑。不用思考那么多,也不用学那么多的东西,更不用像他一样每日雷打不动练功。

    “去找些人打听打听,最近宫里有什么动向?”何钰塞了一些银票给他。

    有时候办事还是这玩意说的最准。

    “现在吗?”元宝问。

    “嗯。”

    “我马上去。”元宝银票往胸口一塞乐呵呵的跑开。

    何钰摇摇头。

    这么点钱就收买了,真没出息。

    他给的多,用不完剩下的自然都是元宝的,一顿板子一个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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