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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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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偷个懒,于是创造出了自行车,后来发现自行车也要蹬,累啊,于是创造出了电瓶车,这也不够,电瓶车风吹日晒的多不方便,于是汽车出现了。

    现代人想飞上天空,于是研究出了飞机,现代人想潜入深海,于是研究出了潜艇。

    古代人怎么办呢?

    古人太过于依靠自身,从未想过靠外物,想飞上天,于是轻功出现了,轻功更类似于滑翔,现代也有,比如飞鸟服,穿上飞鸟服,四肢展开,便能借风飞翔。

    古人想下水,龟息大法便出来了,长久练习,不说闭气太长,小半个时辰还是可以的,但此功须得从小练习。

    古人认为人体潜力无限,没有人做不到的事,只不过与现代人截然相反,拿自己做实验,练就各种稀奇古怪的功法,现代人换了个法子,更珍惜生命,依靠外力完成古人能做到的一切。

    很多功法早已失传,偶尔有,也换了个叫法,古人的片叶杀人,变成了仅供玩耍的飞牌。

    用纸牌钉木板,便如水上搁一毛钱能飘起来一样,听起来不可思议,其实都能做到。

    何钰自从有了现代的记忆,很多以前觉得神秘的东西,居然用现代的科学都能解释的通。

    说明两个世界其实是相连的,他估摸着他这个时代应该位于中间,既不是古代人,也不是现代人,但是依照现代人的通俗叫法,将他们也归纳于古代人之中。

    何钰自己觉得他们已经过了那个凶残黑暗的时代,现下不过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留给他们的功法都是安全的,也少了那个时代的疯狂。

    那个时代朝廷势弱,不如江湖,江湖间接统治了朝廷,全民习武,以强为尊。

    强便是规矩,强便是天,便是地。

    为了变强,修炼魔功走火入魔的比比皆是,将自己练成不人不鬼模样的也不少,办法是极端了些,但他们是真的强。

    只不过这种修炼等同于残害自己,大多活不过三五十岁,正是壮年间便英年早逝。

    何钰怕顾晏生修炼的便是这等功法,他娘是苗疆来的,自小便泡在毒缸里,习的是偏激的功法,据说还留了一本秘籍给顾晏生,顾晏生会不会照着上面的练了?

    他与何钰结拜成了兄弟,还真不想看他英年早逝。

    修炼这种功法就跟抽烟似的,是一种常年累月的伤害,虽然可以达到目的变强,但伤害也是极大,搞不好便嗝了屁。

    何钰张张嘴,想劝一劝他,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

    这种话可不好说,如果真的是那种功法,顾晏生会不知道危害?

    他明明知道,还是习了,说明需要,已经没了退路。

    前有狼,后有虎,没有人肯真心帮他,就连何钰都是抱着目的,他能怎么办?

    只能靠自己罢了。

    这功法是苗疆一脉,与他研究药物毒物有关,相当于他的保命神器,不可放弃。

    劝也是没有用的。

    何钰躺回去,试探性的问,“你这么注意保养,自己觉得自己能活多久?”

    顾晏生换衣服的动作一顿,隔着一层帘子,何钰都能瞧出他的迟疑,“看天吧,这不是我能说得算的。”

    这个确实要看天,可若是有实力,便是看自己,顾晏生对自己还是没有自信。

    “我不需要活太久。”何钰手压在脑袋下,“能活到四十岁之前便好,超过了这个数脸上就会长皱纹,不好看了。”

    “那若是四十岁之后你还没死怎么办?”顾晏生脱的只剩下亵衣,“要自杀吗?”

    “自杀的是孙子,我要死的风风光光,物有所值。”何钰不假思索回答。

    顾晏生点头,“也是,你那么怕疼,必然是不敢的,还是我来帮你吧,保证让你死的风风光光,物有所值。”

    何钰挑眉,“你敢吗?到时我可不单单只是丞相之子,少说也要混个官当当。”

    顾晏生想了想,“你那么有出息,我怎么也不能比你差了,混个王爷当当还是可以的。”

    “王爷没有实权。”怕兄弟造反,通常皇上不会给王爷实权,有本事的便镇压边疆,没本事的搁在京城当个闲散的王爷。

    “实不实权争争看才知道。”顾晏生并没有在意,“天晚了,可以睡觉了。”

    何钰盖上被子,“四更时我叫你。”

    他三更要起来去训练,回来正好四更,五更进学,四更继续去偷花,直到进了凤秀宫不被发现为止。

    顾晏生床帘一拉,灯笼一吹,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三更时何钰准时起来训练,被夫子一阵为难,加大了训练力度。

    因为他上次表现太差,也没有将顾晏生拉到阵营,办事能力不行,整人似的,何钰着实受了一番折磨才被放回来。

    刚回到寝室,便见门口依了一个人,“怎么这么慢?”

    顾晏生双手抱胸,靠在门前等他。

    “哎呀别提了,还不是你的事。”

    夫子想跟对待何钰一样对待顾晏生,挑顾晏生的毛病,譬如这里不好,那里不好,以此来整顾晏生,直到他妥协为止。

    但顾晏生这个奇葩,一整天下来竟然半点错误也没,机器人似的,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叫练剑练的无比顺溜,叫蹲马步蹲的十分规整,一点不给夫子机会。

    夫子挑不到他的毛病,气到内伤,何钰受了牵连,无辜中枪,折腾不了顾晏生,便折腾他。

    本该两个时辰的练武时间,硬生生拖到了三个时辰,顾晏生自己都醒了,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说起来顾晏生确实跟常人不太一样,他半夜偷偷摸摸出去练功,白天照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一点看不出半夜出去过。

    俩人一起受罚,何钰下来整个肩膀脸上都是发红,血液倒流,这厮就像没有血似的,下来脸色依旧发白。

    莫不是真的练了什么邪功?

    何钰越瞧他越可疑,肯定是练了邪功。

    “别理就是了。”顾晏生披上斗篷的帽子。

    “说的轻巧,感情不是你师傅是吧?”

    何钰也带上帽子,他已经热了身,顾晏生也热过身,直接便可以行动。

    月色幽幽,地上两道影子陡然跳出,翻过墙一路飞檐走壁,又来到了昨天跳出书苑的地方。

    由于昨天交代了跑出去的过程,这回再用这个法子便行不通,换岗时间中间站了一个人,专门监督上面。

    他的视线并不是一直停留在上面,偶尔会左右看看,防止有人从左右突击。

    俩人藏在屋顶上,仔细观察,“他看向左边的时候我们可以从右边突破。”

    “影子呢,影子怎么办?”

    这样的月色都有影子,更何况那人手里拿了火把,相当于有两个影子,一个在他背后,一个在他前面。

    这个是真的不好解决,无论怎么样都会被照出来。

    “你仔细看看,我们不在火光的笼罩范围内,只要躲开月光就好。”

    火光是从下往上照,就算照出两个人,也是向外扩散,照到天空去,天空会有影子吗?不会,所以只要躲开月光就好。

    月光在天上,从天上往下照,当然有影子。

    “对哦。”何钰看到地上有两个影子,便以为自己也会被照出来。

    “差不多了,可以了。”

    月亮通常在东面,这个天在东南面,何钰与顾晏生便从西北边走,嗖的一下越过去,顾晏生自不必说,熟练的很,何钰连连跃了几次,也上了手,没发出声音便逃了出来。

    目标还是凤秀宫,如果连凤秀宫都突破不了,更妄谈其它?

    他俩到了地方,和昨天一样,一跳进院子里便被一阵攻击,这回俩人配合默契,“我先挡住,你去砍树。”

    何钰点头,他往那边一跑,当即遇到三五个人拦着,何钰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你去砍树,我来挡住吧。”

    那边离他姐姐的寝宫近,不让接近,但凡靠近一点便有人追过去打杀。

    顾晏生白了他一眼,倒没有拒绝,转身朝那边过去,没过多久寻求帮忙,“一起。”

    何钰知道他也搞不定了,人太多,须得两个人才行,他俩背靠背过去,瞧准机会砍下一根,这回不是真的求树,单纯是过来考验实力。

    所以砍一枝便行,“你姐姐给你留了字。”

    俩人方向一转,变成了顾晏生朝外,何钰朝内,那字写的小,何钰勉强瞧清。

    ‘手下留情,别把树给砍秃了。’

    昨个他临走前留了个字,写的是唠家常的话。

    ‘姐姐我来看你了,顺便借两枝花。’

    今夜他姐姐便也给他留了纸条。

    何钰哈哈一笑,“顾兄顶住,我也留两个字。”

    那树下放了笔墨纸砚,似乎就是给他准备的。

    何钰弯下腰写字,自然没功夫理会周围的刀光剑影,顾晏生一个人替他挡住。

    “你倒是快点。”本来两个人都不是对手,何钰罢工,他一个人更应付不来,没多久便败下阵来,差点被人一剑削去耳朵。

    那一剑被何钰顶下,“我好了,快走吧。”

    顾晏生扛起花枝,与何钰一道,一前一后离开,他手里拿着东西不方便,何钰让他先走,自己寻了个机会后走。

    这回没靠人家留手,虽然隐隐约约感觉人家还是留手了,不过怎么样都比上回好。

    有了进步,俩人可开心了,欢欢喜喜的回来,正待回自己的寝室,半道突然发现夫子提着灯笼,朝这边走来。

    “糟糕,夫子定是夜查我们。”

    昨个儿他俩偷跑出去,夫子今夜当然不放心,总觉得那两个崽子要坏事,大半夜脑子一抽便再也睡不着,火燎火燎的爬起来,非要看那两个小子老老实实睡着不肯。

    他老人家年龄大了,如何也跑不过顾晏生和何钰,俩人连忙将麻袋往床底下一丢,匆匆脱了衣服躺下。

    上回败在衣服上,这回如何也不能栽在同一件事上。

    夫子果然是来查他俩的,门都没敲,砰的一声踹开,这种门是用木栓挡住,有些松,只要大力便能将木栓踹倒。

    木栓一掉,门便开了。

    夫子打着灯笼,气势汹汹站在门口,“三殿下与何钰可在?”

    何钰假装刚醒来,“什么事?”

    顾晏生也假装爬起来,“夫子好。”

    “你俩今夜没有出去吧?”夫子走过去,绕着他俩的床走来走去,先去了顾晏生那边,又去看了看何钰。

    “没有。”何钰打着哈欠,装的极像。

    夫子不信,陡然掀开他的床帘看了看,又矮下身子去瞧何钰的床底,显然是没有的。

    “说吧,是不是又去偷花了?”夫子冷笑。

    何钰大惊,“没有啊,昨个太累,今天一早便睡下了。”

    夫子一指地上,“那你自己说说看,鞋上的泥巴是怎么来的?”

    何钰自然接口,“方才起来上个茅房,瞧见花养活了,便过去多看了几眼。”

    “那他呢?”夫子又指向顾晏生。

    “他是我叫起来的。”

    夫子冷笑更甚,“不掉黄河不死心。”

    他噔噔几步去掀顾晏生的床底,没有。

    当然不会那么傻留下把柄,夫子没搜到,明显一愣。

    正待找个台阶下,顾晏生床上徒生变故,摆放在床尾的花枝突然倒了,砰的一声,响起巨大的动静。

    那床是个半圆,床头和床尾藏在帘子后,方才何钰被查床底,顾晏生便将床底的花枝转移,搁在床尾的边上,阴影处,除非夫子故意去瞧,否则定是找不到的。

    谁知他嗓门太大,将花枝给震倒了。

    这回人赃并获,又是一顿好罚,于五更时与顾晏生一起,倒立在书苑门口。

    面前换了一块牌子。

    ‘屡教不改,人人唾而弃之。’

    就这是叫大家骂吧,狠狠的骂,将人骂醒了为止。

    “顾兄,下回还来吗?”何钰双手举过头顶,倒挂着问。

    “来啊。”顾晏生不死心,“你呢。”

    “自然也是来的。”他也不死心,“谁不来谁是小狗。”

败给男子() 
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两次栽在夫子手里;如何甘心?

    自然还想着再战;直到能安全无恙用时最短;并且不惊动凤秀宫里头人的前提下拿到花枝为止。

    说起来夫子是他们的克星吧?

    平时瞧着文文弱弱的;观察力怎生如此厉害?轻而易举便抓了他俩两次辫子;不好对付。

    下次须得想个万全之策。

    这回是再犯;情况比上回严重,一直翻了两个时辰才下来。

    两个时辰等于四个小时,若非他俩从小习武;这胳膊早就废了,脑子也会因为冲血而死。

    何钰下来时整个人虚脱了似的,与顾晏生相互扶着坐回位置上。

    跟上次一样;来嘲笑他俩的不少;顾晏生毕竟是三皇子,没几个人敢嘲笑他;基本都是冲着何钰来的。

    何钰全数不理;人往后一躺;背靠着后座的桌子;仰头睡了起来。

    “睡神又来了。”

    “你们猜他这回能睡多久?”

    “怕不是睡到天荒地老吧。”

    四周一片哄笑声;何钰似是没听见似的,依旧睡的香甜;脑袋靠在窗上,中间垫了一本书。

    他方才倒立了四个多小时;一低头便疼;所以只能这样睡,勉强舒服了些,没有那么难受。

    元宝在一边小心翼翼给他擦汗,末了看他皱眉,便将他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

    他俩坐一个桌子,那桌子长,板凳也长,合在一起便可以容人躺下。

    何钰眼睛是闭着,实际上什么都知道,自己换了个姿势,蜷缩起腿,躺在元宝怀里,元宝探手给他按摩。

    当少爷的就是舒服,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人伺候着,不过当少爷也有一点不好,怎么都要担责任,什么都要想,否则一招不慎连他这个跟班也一起嗝屁。

    少爷还护短,当然他也护短,见不得少爷受委屈,少爷被罚倒立,他便给少爷搬来椅子,放在他俩的椅子中间,自己坐少一些,这样少爷才能躺的舒服。

    他还在椅子上铺了坐垫,虽然少爷累得没有发现,也没有夸他,更没有打赏他,不过下回他还会这么做。

    少爷心里顺畅了,他才能顺畅,少爷不得劲,他更不得劲。

    说起来少爷最近与三殿下走的太近,近到都疏远了他,不过没办法,谁叫他是少爷呢。

    元宝心里嘀咕着,瞧少爷睡的正香,忍不住伸出手戳戳他,“少爷啊,你睁大眼睛看看,对你好的只有我一个啊,你那么坏,没有人理你。”

    何钰忍住揍他的冲动,依旧一动不动。

    元宝又戳了戳,“也不知道哪来的错觉,竟真的把三殿下当成了朋友,整天眉来眼去的。”

    自从上回何钰自己说自己是断袖之后,元宝便往了那方面想,再加上少爷与三殿下确实走的近,更像板上钉钉,妥妥的没跑。

    “难道真的喜欢上了三殿下?”

    元宝给他理了理额间的乱发。

    “三殿下看得上你吗?”

    何钰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你一个人絮絮叨叨些什么呢?”

    他蓦地睁眼,元宝猝不防及,猛地站起来,他一走,何钰便没了支撑,砰的一声磕了一下脑袋。

    何钰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元宝赶忙扶他坐起来,还顺便给他揉了揉脑袋,“少爷~”

    “行了。”磕着脑袋的人是他,元宝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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