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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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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还有些难,毕竟他要的小弟不一般;他也想像他爹似的,收个皇子小弟。

    他爹是真的厉害,小弟是当今圣上;看俩人名字便晓得。

    何文斐到此一游。

    顾筝也到此一游。

    ‘也’这个词用在这里;明显是附庸的意思。

    “也许只是巧合。”父皇当年也是个皇子,即便不受重视;也不可能去当一个丞相之子的小弟。

    除非

    “我爹有魅力啊。”何钰抱胸。

    虽然他自己不太待见他爹;可也不得不说;他爹是真的有魅力;十六岁拜相;大尚最年轻的丞相,没几年便斗死了倾权天下的摄政王;迎娶了太师之女,可谓春风得意;风头一时无两。

    即便现在有人谈起他;也是带着崇拜口气,譬如孟建中,说起他爹仿佛见了祖宗似的,恭恭敬敬,甘愿舍弃一半家产也要抱上他爹的大腿。

    孟建中对他这么好,不是因为他,是因为他爹。

    他是沾了他爹的光。

    “当年太上皇与我爷爷也是如此,俩人经常给后辈洗脑,说是皇帝与丞相不分家之类的话,关系好到什么地步?太上皇亲口承诺,只要何家世代出人才,这丞相之位世袭又如何?那时还流传一句话,得丞相者得皇位。”

    “假如丞相之位当真世袭,我爷爷死后这位置便是我爹的,所以我爹当年十分抢手,十个皇子里面八个争他当伴读。”

    伴读与书童又不一样,书童是伺候读书的,伴读是当玩伴互相监督的,区别可大了。

    “谁知我爹选来选去,竟然选了你爹。”当年的皇上年龄太小,如果真的论起来,肯定轮不到他。

    “你爹那时候前头还有十几个皇子,如何也轮不到他,但是太上皇病重,无法持政,只能另选一位皇上,他不肯见任何人,唯独我爷爷,中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皇位便是你爹的了。”

    真要说起来何家还是皇上的恩人,如果没有他爹劝他爷爷,他爷爷劝太上皇,皇位说不定便给了当时的大皇子,也就是现在的靖王。

    “然后父皇便选了你父亲为丞相?”顾晏生接话。

    “是啊。”何钰知道他也不喜欢皇上,所以说话毫无顾虑,反正只有他俩,“好险有太上皇那句话,否则这丞相之位还真的保不住。”

    他爷爷死后,丞相之位空悬,摄政王想安排自己的人顶上,顾筝拼死力争才立了他爹当丞相。

    他俩当年感情是真的好,你推我为皇上,我保你当丞相,可惜后来都成了空。

    “只要何家世代出人才,这丞相之位世袭又如何?”

    “嗯。”就是这句话,“我爹证明他是人才,摄政王便无话可说,只能听之任之随之。”

    “一定遇到很多阻碍吧?”顾晏生问。

    “可不是吗。”何钰坐直了身子,“正赶上皇宫失窃,叫我爹去抓贼,每次快抓到时都被摄政王阻扰,好不容易施了计才逮着人。”

    他爷爷死后,府上的门客走了大半,纷纷投靠摄政王,他爹的日子也不好过,遭遇了好几次背叛才力挽狂澜。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一点都没错,即便是何钰,像他背景如此深厚,姐姐是皇后,爹爹是丞相,姥爷是太师,在京城根深蒂固,依旧有他烦恼的事,而且还不小。

    别看表面风光,只要走错了一步,譬如站错队,将来就是参与谋反的人,一样嗝屁。

    站的越高,经历的风雨也就越大。

    “你爹和我父皇感情真好。”顾晏生不无羡慕的道。

    何钰瞥他一眼,“那也是以前。”

    再好的感情也有保质期,后来他爹和皇上还是决裂了,而且关系比普通人还要差,几乎变成了敌对关系。

    皇上还娶了他爹的女儿,何钰的姐姐,说明俩人真的没了关系,只有利益。

    他姐姐就是皇上与他父亲之间的纽带,证明他俩曾经好过,只要父亲在,他姐姐的后位就没人撼动,但也仅此而已。

    皇上不爱他姐姐,娶他姐姐只是为了拉拢丞相,勉强维持关系。

    地位变了,人心也会变。

    都说皇家无情,其实皇家不无情,只有坐到那个位置的人才无情。

    四面都是狼,前面无路,后面也无路,他只能为自己考虑,时间久了就会变得很自私。

    “后来为什么就不行了?”顾晏生坐在他身边。

    “没有好好经营呗。”何钰给他打个比方,“友情是需要经营的,有时候两个人遇到不同意见,你强,我也强,自然会有冲撞,但是如果其中一个人退一步,便是海阔天空。”

    “你父皇和我父亲都要强,谁都不肯后退一步,开始只是小争议,后来矛盾越来越大,就闹成这样了。”

    顾晏生摇摇头,“如果我有一个这么要好的朋友,我不会像他们那样。”

    “你也觉得惋惜是吗?”何钰趴在狮子头上,“其实权利和朋友是可以兼容的。”

    上辈子的事何钰知道的很少,他爹又闷骚,什么都不肯说,何钰只能靠猜,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因为女人?

    他爹和皇上喜欢同一个女人,结果那人被皇上纳入宫中,于是他爹心存怨念,就掰了?

    他爹看起来也不像那种人。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何钰。”顾晏生突然叫他。

    “嗯?”何钰回头瞧他。

    “你给我讲他俩的故事,是想与我结拜吗?”

    何钰愣了一下,“想多了,只是找个话题而已,你这厮太闷,我不说话,咱俩瞪到天亮吗?”

    顾晏生比他爹还闷,他自己要是不找话题,真要瞪到大天亮。

    “这样啊。”顾晏生语气难得带了几分失望。

    何钰捅捅他,“你想结拜?”

    “有一点。”顾晏生实话实说。

    “只有一点?”何钰不信。

    还在凤秀宫的时候非要他承认是朋友,这会儿又突然提结拜的事,怎么可能只有一点,顾晏生肯定早就有了这个想法。

    他就是缺爱,别人对他稍微好一点点,他便记住心里。

    “比一点点多了一点点。”顾晏生背挺的笔直。

    他就是那种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的人。

    何钰突然靠过去,压在顾晏生背上,“你想结拜也行啊,不过我比你大,我要当哥。”

    顾晏生猝不防及,险些一头栽去,“可我是皇子,天家不会允许我比别人矮一头。”

    “不说出去不就行了。”何钰手搭在他肩膀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告诉任何人,行不行啊?”

    “为什么一定要按照年龄,也可以按照身份地位。”

    “切。”何钰嗤笑,“没诚意。”

    他自己躺下,状似无意絮叨,“刚刚是谁说如果有了朋友,绝对不会像皇上和丞相似的闹掰?”

    要想不闹掰,只能退一步,他退一步,或者顾晏生退一步。

    顾晏生叹口气,“你大便是了。”

    这是同意他当老大了?

    何钰面上一喜,“走,结拜去。”

    结拜需要酒,香,关公象等物,都没有只有酒。

    “委屈一下简单结拜喽。”何钰去拿酒,酒是他去年藏的,放在架子上,很高,他一个人够不着。

    去年是因为元宝也在,他踩着元宝的背上去的。

    说起来他还当着元宝的面换过衣服洗过澡,虽然背过身子,不过该看的也被元宝看了个光。

    如果按照这里的规矩,他是要嫁给元宝的,但这里的规矩对何钰不顶用,就算要嫁也是元宝嫁给他。

    就是这么霸道。

    “过来。”何钰指了指下面,“借我踩一下。”

    顾晏生不肯,“我抱你上去。”

    “你怎么不说我抱你上去呢。”何钰蹲下身子去抱他,“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以前也抱过顾晏生,一回生二回熟,多来两次顾晏生便会适应。

    这次没病没灾的,顾晏生有些抵触,后退一步,被何钰按住,手上一用力,便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在野兽油灯的头上。”何钰提醒他。

    油灯是只野兽的脑袋,嘴里有个凹处可以盛放油灯,上面便是它的头,何钰把酒藏在它的脑袋上面,比较隐秘,一般人不会抬头细看。

    顾晏生摸了一下,还真的摸到一壶酒,卡在凹出,他微微用力才拿出来。

    “还有杯子。”

    只有他一个人喝,元宝喝不来,所以只有一个杯子,顾晏生也摸了下来。

    一壶酒一个杯子,凑齐。

    “现在该结拜了。”

    何钰放他下来,把酒摆在俩人面前,又从腰间摘下一块玉,不是关公也不是刘备,是菩萨。

    应当也是可行的。

    何钰率先撩开衣摆跪下,顾晏生紧跟其后。

    何钰双手交叉,大拇指向内,高举过头,顾晏生一一照做。

    何钰仰头挺胸,中气十足喊道,“一拜天地不好意思喊错了。”

    这个气氛,这个节奏,突然就想皮一下。

狼狈为奸() 
顾晏生嗔怪的看他一眼;“何兄;认真一些。”

    何钰无辜的眨眨眼;“开个玩笑而已。”

    他咳嗽一声;正经道;“苍天在上;黄土在下;今日我与顾晏生义结金兰,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愿遭五雷轰顶!”

    他顶顶顾晏生;“该你了。”

    顾晏生望着他,“还有呢?”

    何钰皱眉;“没有了啊?”

    “有的。”顾晏生坚持;“何兄不要欺负我孤落寡闻;我可是在书上看到过;需得割肉滴血。”

    他拉过何钰的手;硬是掰出何钰的食指来,何钰不忍直视;“你轻点。”

    顾晏生从他袖子里取出自己的苗刀,轻轻一划;将何钰的食指切开;割出一个小口子。

    何钰浑身一抖,“割这么大做什么?一点点就好了。”

    “手滑。”顾晏生瞥他,“都怪何兄老是乱动。”

    何钰那手拼了命似的想往回缩,他一个没攥住就成这样了。

    “你有理。”何钰夺回自己的手,塞进嘴巴里舔舔。

    顾晏生擦了擦苗刀上的血迹,暂时搁置一边,双手交叉,大拇指向内,举头发誓。

    “苍天在上,黄土在下,鄙人顾晏生,愿与何钰义结金兰,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愿遭五雷轰顶!”

    不等何钰报复似的喊他割肉,他自己便拿起刀子在手上切了一下,异常自觉。

    那血滴进酒杯里,举到何钰面前,“只有一个杯子,你先喝吧。”

    何钰喝了一口,那酒又让给顾晏生,顾晏生仰头,一饮而尽。

    待他喝完,发现何钰嘴角偷笑。

    “笑什么?”顾晏生放下杯子,歪头看他。

    何钰被发现,干脆放声大笑,“你觉不觉得咱俩刚刚像喝交杯酒吗?”

    顾晏生又倒了一杯,将杯子里的血冲掉,“喝交杯酒的都是男女,除非咱俩之间有个是女的。”

    何钰心中一惊。

    “何兄是女子,还是我是女子?”顾晏生将他的玉牌收回来,“都不是就不要瞎想了。”

    许是义结金兰,关系变好了,顾晏生老妈子心态发作,探手将玉佩挂在何钰腰间。

    何钰挺直了腰板任他作为,“顾兄要是个女子该多好,如此贤惠,又如此过人,若是个女子,我第一个求亲。”

    顾晏生回击,“何兄若是个女的,我也甚是欢喜,可以娶何兄为妻。”

    “对了。”何钰打趣道,“方才我抱顾兄时,顾兄什么感想?”

    “想揍你,但我强忍了下来。”顾晏生爬去墙边坐着。

    何钰跟着爬过去,边爬边笑,“顾兄变幽默了,都会开玩笑了。”

    强行给自己留个面子,搭个台阶下。

    顾晏生也没有拆穿他,“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其实不然,应该是龙跟龙,凤跟龙,跟了老鼠也会打洞。”

    这是骂他是老鼠的意思,跟他在一起都学坏了。

    何钰挽尊,“咱俩还不一定是谁跟谁呢,也许我跟你也不一定。”

    “你是老大,我跟你。”

    “你是皇子,我跟你。”

    俩人瞎胡扯了一把,突然不约而同笑道,“原来有兄弟的感觉是这样的?”

    “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何钰大大咧咧盘腿坐着,一歪头,发现顾晏生双膝曲起,坐的斯斯文文。

    何钰喷笑,“越看你越像女孩子。”

    长的好看,常年不见阳光,全身发白,保养得当,皮肤水嫩细腻,冰冰凉凉,方才握着他的手,手感竟意外的好。

    这厮还喜欢养花养鱼,又会打扫卫生,整理房间,比女子还贤惠,他还会做饭,厉害了。

    元宝会做饭一直被何钰称为奇迹,因为他自己不会做,也认不得几道菜,所以觉得会做饭的人很厉害。

    关键顾晏生还不止会做饭,他还会医,看过很多书,他带来的行李里八成都是书,房间不占橱柜也不要衣柜,就要一个书架,已经满满当当塞满了他的书,也包括何钰的。

    晚上被袭前看的便是何钰的书,何钰的书是从民间搜来的,他在皇宫里看不着。

    顾晏生头都不抬回道,“我也是有脾气的。”

    “噗。”何钰没忍住,“你倒是生个气试试看。”

    顾晏生酝酿许久,竟忘了什么是生气。

    思来想去,他连他娘死的时候都没有流一滴眼泪,也没有难过,生气自然也是没有的。

    八弟弟来挑衅他时没有生气,冯正威胁他时也没有生气,就连萧琅捅了他一刀,他还是生不起气来。

    没有恨也没有怨,只有会不会阻碍他的路,顾晏殊会死,冯正会死,只是因为威胁到他的性命,胁迫到他的前程,所以他必杀无疑。

    反观萧琅,事后便没了动静,顾晏生也懒得理他。

    一辈子这么短,他这么忙,每天要养花养鱼,看书研究医术,现下还要进学,学习君子六艺,探讨无尽学问,哪有空找别人麻烦。

    他差点被杀都生不起气,更何况何钰说他两句。

    自然也是生不起气的。

    何钰等了许久,没等来他那边的动静,自己倒先撑不住,打个哈欠朝他靠去,“借你肩膀用一下,你继续生气,不用管我。”

    肩上一重,何钰脑袋压在他肩上。

    顾晏生浑身一僵,许久才慢慢放松,微偏过头,瞧了瞧睡去的何钰。

    何钰对他毫无防备,两撇鬓发垂下,被门缝里的风吹起,微微晃动。

    房里的灯昏暗,照人不太清晰,黑暗面偏多,更显得何钰五官立体。

    这是一个十分俊俏的小公子。

    何钰总说他像女子,其实他自己长的也偏中性,但他的性子,风流雅致,有男子的大大咧咧,也有女孩子的心思细腻。他自己把握的也很好,该大气时大气,该小气时小气,若说他是女子,顾晏生第一个不信。

    女孩子再怎么邋遢,也不可能到他那种程度,虽然有作假成份,但他那个委实有些过份。

    那池塘里有荷叶,无需喂食,只需隔一段时间加些水便是,到底要多懒才能将鱼养死?

    那碗是几年没洗了,才能干成那样?

    是在这儿住了十年还是八年,能积攒那么多废物?

    说只是作假,顾晏生打死也不信,分明也有真的邋遢在里面。

    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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