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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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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晏生掀开被子起床;从墙上拿了一柄佩剑;也是周贵妃给的;价钱多少他不知道;只知道蛮好用。

    应当也不便宜。

    顾晏生剑握在手里;简单披上披风便从窗户口跳了出去。

    已是深夜;三更时分;他出去——练武。

    对于别人来说练武或许很简单,譬如何钰,他想练了随时随地都可以;但顾晏生不行,他的屋子到处都是眼线,周贵妃的眼线;观察他一天到晚做了什么?

    她只需要一个傀儡;顾晏生平安长大便是,不需要会文会武;若是会的多了;心便会野;不甘于平凡。

    所以平时她总是借口顾晏生身体未好;将他招来自己宫里;好生养着。

    顾晏生每次练武都须背着所有人。

    他每天练一个时辰,练完提着剑重新回去;安然躺在床上。

    无双一天会起来三次,查看他是否睡的安稳;顾晏生刚躺下;屋外便响起窸窸窣窣的小动静。

    他佯装不知,被子往上一拉,盖到头顶,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何钰从床上爬起来,梳洗整齐后去见了母亲,问她节日的事如何?

    母亲在用早膳,“差不多是成了,你爹答应了,我找了那几个人也答应了。”

    她找的都是何文斐同僚的夫人,吹吹耳旁风,再协助一下何文斐,这事就成了大半,否则何文斐一个人赞成,皇上会怀疑他的用意,他也不能自己去说,由别人说最好不过。

    何钰大喜,“辛苦母亲了。”

    安语嫣惦记着昨天想的事情,一脸严肃的问他,“夫子让做的功课做了没?”

    “这个”何钰略微心虚,“还差一点,不难。”

    其实还差了大半,昨个他没写完,为什么要空两天专门做功课?就是因为功课多。

    安语嫣放下筷子,绷住脸,“没写完还不快点去写?”

    她有些懊恼,“你这个年龄不好好做功课,整日折腾些乱七八糟的,我竟也由着你。”

    说着说着眼泪掉下来,“惯子如杀子,都是我的错。”

    何钰连忙拉下袖子去给她擦眼泪,“不关娘的事,是我的错,我反省,不折腾那些有的没的,我现在就去做功课!”

    他又一连保证了数次,保证不出门,保证进学前将该做的做完,保证老老实实早睡早起,才终于将母亲哄好,自己也投降似的回屋做功课。

    本来答应了孟建中,去给他捧场。

    他爹的速度很快,有他亲自盯着,那案子很快结案,名姝不是内阁学士的女儿,只是长的稍像,不过特征不一样。

    内阁学士的女儿脖子上有一颗痣,很多人都见过,名株没有。

    她洗脱了罪名,孟同莆自然没事,昨天夜里便被放了出来,孟建中喜形于色,急不可耐大半夜来找他,想赶在他进学前开业,一来庆祝,二来撑个面子。

    有丞相的小公子在,以后该收敛的收敛,得罪了丞相的儿子,等同于得罪了丞相,以后没得好果子吃。

    何钰已经答应了他会去,这突然反悔,不利于俩人之间的关系。

    他的铺子需要孟建中拂照,孟建中也需要他做两头的中间人,他俩是合作关系,有来才有回,所以这趟必须去。

    何钰白天搁家里做功课,晚上便待不住,想出去,奈何他娘不放心他,竟找了人看住他。

    那几个人会武,盯得也紧,何钰一整天都没找到机会溜出去。

    到了戌时,他实在坐不住,便将元宝喊进屋,换上他的衣服,偷偷潜出去。

    天色已晚,看人不甚清晰,竟顺利的溜出了院子,只要出了院子,其它好办,墙一翻便跃了出去。

    半路找了家制衣店,买了身锦服,换上之后感觉好多了,元宝这厮白天去吃咸鸭蛋,一股子味。

    奇了怪了,他怎么去哪就沾上什么味?吃什么身上便是什么味,一点不带含糊的。

    何钰一个人出来,走到半路,隐隐约约感觉有人跟着他,深更半夜,该回去的都在家待着,街上行人寥寥无几,这时候若是有人出手杀他,搞不好能成功。

    不知死士跟上来没有,他能骗过家丁,骗不过死士。

    死士靠的不是眼睛,是味觉,他身上燃了一种特殊的香,别人闻了可能只觉得有些香,死士却能以这种香认出他。

    若死士真的跟上来,没有现身,说明没有危险,来人是他熟悉的。

    “齐先生,出来吧,躲躲藏藏做甚?”何钰脚步顿住等他。

    熟悉的人中会来找他的,非齐夏莫属。

    这个点不可能是他爹的人,他爹要是找他,直接便放出鹰来,他娘找不来身手这般好的,那些个小妾都是假的,听他爹的话,更不可能。

    所以只有齐夏。

    齐夏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不放心你,过来瞧瞧。”

    他有腿伤,所以才会暴露了行踪,若非如此,何钰可能感觉不到他。

    “倒是忘了你了。”

    除了瞒不过死士之外,还瞒不过齐夏,齐夏有腿伤,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让齐夏动武,平时出门都有马车。

    那日与萧琅拼斗只是个意外,没有料到萧琅居然当了真,真的日日守在周筱身边。

    以他的预算,最多派个人盯着,目标出现再回去禀报。

    许是回京了闲,萧大将军也没事做,不如养个鸡,逗个鸟,再种种地,也是潇洒,瞧他喂鸡都喂出了乐趣。

    欺骗那鸡吃自己子女的壳,亏得吃不出来,吃出来了又要绝食闹给他看,叫他个闲着没事的瞎胡来。

    “小公子这是去哪?”齐夏问道。

    “去月满楼。”何钰笑的不怀好意。

    他这么小当然不是来风花雪月的,况且也风不来雪不来,就是瞧个热闹,再顺便给别人找找茬。

    比如抬高金宵夜的价钱,叫人家多花点钱,这么一琢磨欠揍的可不止萧琅一个,他也欠揍。

    其实现在还好了些,以前更是无法无天,上房揭瓦那都是平常事,经常闹得人家找上门,不看着他被打一顿不肯罢休。

    后来进了皇家书苑,这性子也改了不少,待不住也要待,那么多皇子世子都在,人家都要老老实实的,他放肆不成体统。

    一个弄不好就是关大牢的大罪,再由人添油加醋一把,谁知会不会闹到皇上那去。

    一旦被皇上知道,事态就不是小打小闹,是朝廷大事,要着重惩罚。

    何钰就这样在皇家书苑待了几年,慢慢将自己的顽劣本质隐藏,实际上偶尔还是会暴露出来。

    譬如他在皇宫的花园里破坏许修竹和周浩然迎娶公主的大计,亦或者前几日讹诈他俩,人生寂寞如雪,总要自己给自己找点乐趣。

    就像萧将军,喂鸡都能喂的其乐融融。

    佩服。

    说起来好久没见明月公主,不知道她的亲事如何?

    她那个年纪如果不是外国使臣逼的紧,最少还要三五年才能成亲。

    毕竟类似何钰,许修竹和周浩然撑死也才十三岁而已,还没到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娶回来就是委屈了公主。

    皇宫是不允许男子进去的,为什么他们能在里面进学?

    因为还不具备男人能做的。

    最少也要十五岁,皇上才会让他们出宫,到时皇子们也要在宫外另起府邸,大家又凑在了一起,上同一家书苑。

    皇宫其实就是皇上的后院,允许他们进学没错,圈出一个地,将他们放在眼皮子底下,说是皇恩浩荡,就是监视和要挟。

    类似何钰,是丞相唯一的继承人,何钰在他手里,丞相会老实很多,所以其实何钰不太愿意去皇宫进学。

    规矩太多,人也太死板,还不能出来,闷都能闷死。

    “公主大抵是定亲了。”何钰突然来了一句。

    齐夏反应不过来,“什么?”

    “没什么。”

    何钰没说实话。

    这么多天没消息,看许修竹和周浩然的样子似乎也放弃了,他俩喜欢公主喜欢的不得了,放弃说明人家已经名花有主。

    不知是谁那么有福气,可以娶到公主。

    何钰这段时间忙里忙外,就是想忘掉公主,也刻意回避明月的事,但有时想想心还是会痛。

    那么好的姑娘,奈何凑不到一块去。

    他这样的身份,还是继续孤老终身吧。

    何钰幽幽叹口气,与齐夏一道,去了月满楼,赶上了月满楼开业。

    其实是孟建中特意等他,他不来便一直拖着,这一拖拖到了现在。

    青楼本就是夜间做生意的地方,夜间开业也说的通。

    孟建中没有全部开业,他先急急开了一家,赶在何钰进学前,所以这天他其它楼里的花魁也到了现场,一一展示才艺。

    有人唱歌,有人跳舞,底下的人砸银子,送花送礼物的皆有。

    最后再统一叫价,谁出的价高,谁就能得花魁一夜。

    何钰突然想起来何玉看过的网站,有个叫霸王票的榜,谁砸的银子多,谁就能上榜,提高大家的积极性。

    若是这里也搞一个,男人本就爱面子,为了争上榜还不疯了天?

    何钰连忙叫来孟建中,将他的意见说出来,孟建中拍手叫好。

    他们先不急着公布,待所有人的叫卖敲定,再由银子定等级。

    与网站那个霸王榜一样的等级,多少两改了改。

    满一百两黄金的叫小霸王,满五百两黄金的叫霸王,满一千的叫超级霸王,五千叫小霸主,一万是霸主,五万是无敌霸主。

    五万两黄金大抵是不会有的,挂个号而已,证明有这个等级,叫人努力往上爬。

    在霸王榜的客人可以拥有一些特权,就像vip似的,越高特权越多,其实就是怂恿他们多花钱。

    何钰琢磨着再搞一个营养液排行,搜集送礼的数值,送的礼物越多,排行就越高,这个没有特定规矩,如果没有别人送,一些小东西也能上榜。

    这两个东西要挂在最显眼的地方,这样才有攀比性。

    孟建中很尊重他的想法,待所有花魁叫卖结束,两张榜悄无声息贴了出来,可以用真名,也可以用假名,随便他们。

    第一个用的是假名,其他都是真名,看来猜的果然不错,大家都爱炫耀。

    “第一个是你。”孟建中指着上面的名字道。

    “嗯?”第一个叫谦谦公子,一听就不是真名,怎么就变成了他?

    “这是我给公子准备的。”孟建中笑的猥琐,“算是感谢公子的照顾,又出了个这么好的主意,还有啊,我把公子的事一说,人家婉莲非公子不可。”

    “婉莲?”怎么没听说过。

    这段时间与孟建中时常联系,他楼里大大小小的事何钰基本都知道一些,没听说过有这个婉莲。

    “这是我为开门大吉准备的。”几天前他就在物色,有了何钰的首肯,丞相必然有些动作,果然不出所料,没几天他爹就被放了出来,封条也可以拆了。

    前几日孟建中觉得这事是板上钉钉,便开始为开门大吉做好准备,又推出了一个姑娘,准备将她捧成花魁。

    但人家有本事,卖艺不卖身,除非那人是何钰。

    都指名道姓了,不能不成全她。

    何钰颇感兴趣,想上去瞧瞧,又摇摇头,“算了算了,我娘今个儿将我关在家里做功课,我好不容易才溜出来,这要是耽搁久了,被娘发现,我是吃不了兜着走。”

    现下确实很晚,他是为了给孟建中撑场面,再来是增加感情,以后用的着孟建中的还有很多。

    孟建中也想与他加深感情,他原来抱的那个大腿,每天甩脸色不说,动不动就是敲诈一笔,有时钱弄去了还不办事。

    可他求到人家有什么办法,人家甩脸色他也只能给脸,人家要敲诈了他也只能送钱,人家收了钱不办事他也不敢说什么。

    自从抱了丞相的大腿他才发现,原来不是什么人都像前头那个似的,人家不仅有家教,还有礼貌,主动称他老哥老弟,也不甩脸色,更不主动求财。

    给就要,不给也不会说,有事了还能庇护他,关键这是真的强后盾,杀头的大罪说没就没了,还是在天子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抱了这个大腿,今后只要低调一些,生活无忧,他也可以尽情的施展,将生意做的更大。

    那楼都是小钱,最主要的是人,只要人还在,何愁钱不来?

    过不了几年,他便会重回当初的规模,还能完成孟家的顶峰。

    当然这生意也不能做的太大,实在太大的话必然引人觊觎,名姝的事便是一个教训,叫他狠狠栽了个跟头,掉了半数家业。

    是祸也是福,将来小心一些,一明一暗经营便是,昨个他去丞相府,主要是去见丞相,被丞相敲打了一番。

    树大招风,今后尽量低调,不给丞相惹麻烦。

    那人瞧着就不太好说话,还是小公子春风暖阳,好相处许多。

    “就一刻时间,不耽搁。”孟建中给他找借口,“小公子若是害羞,我叫人家下来也行。”

    何钰连连推辞,“老哥别笑话我了,我还是个孩子。”

    他这会儿才想起自己还是个孩子,原先逛青楼喝花酒,不要太溜。

    也是孟建中生意做的太好,民间一直流传一句话,不进青楼不算男人,顶多是个男孩。

    很多人自然不服气,何钰也是其中之一,他本气傲,便想去青楼证明自己,看,是男人了吧?

    谁料一回生二回熟,竟来顺了路。

    “没关系,婉莲也是个孩子,与你同岁,我好不容易才找来的。”孟建中挽留他。

    何钰直摆手,半响突然恍然大悟,“差了忘了,娘还在锅里为我炖了鸡汤,不说了,真要走了,老哥忙你的,告辞。”

    他行了一个长辈礼便匆匆离开,那脚步快的仿佛身后有野兽追着似的。

    把个孟建中逗笑了很久,他双手负立,凭空问道,“怎么样?可还满意?”

    那廊后走出一个人,生的花容月貌,闭月羞花,因着年龄太小,脸上还带着婴儿肥,又多了几分水嫩。

    “谦谦如玉般的公子,越发喜欢了。”婉莲抬头看他,“哥,你说他能不能看上我?”

    孟建中确实找了个小姑娘,十一二岁左右,与何钰相仿,也叫婉莲,只不过不是这个婉莲,是另一个婉莲。

    这个婉莲是他的亲妹妹,他用那个婉莲当敲门砖,试探何钰,给这个婉莲做探路的石头。

    “来往多了,总归有些希望不是吗?”孟建中拍了拍婉莲的肩,“多多努力。”

    婉莲娇羞一笑,“听哥的。”

又见面了() 
何钰路上被齐夏调笑;“他做东;小公子为什么不上去瞧瞧;万一长的很好看;岂不是亏了?”

    何钰露出天真无邪的微笑;“我还是个孩子;那些个弯弯道道不适合我。”

    语气酸酸;其实他若真的带把儿,又怎么可能会退缩?

    关键就是有心无力,没那个本事。

    叹气;孟建中真是时刻提醒他,是女儿身,就是女儿身。

    何钰前头还对不起一个;哪能再惹一个;不见最好。

    “齐先生可有喜欢的人?”何钰适当报一报被伤害的小心脏。

    齐夏一时沉默。

    “齐先生长的好看,本事不凡;不会是没有喜欢的人吧?”何钰再插一刀;“总有人喜欢先生吧?”

    齐先生面色幽幽;“小公子比我想的还要记仇。”

    何钰哈哈大笑;“开个玩笑;莫生气,莫生气;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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