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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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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晏生摘掉帽子,放在床位中间的桌子上,又脱掉外衣,小心折好,压在帽子下,只余下中衣裹身,坐在床边用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拿针,挑了挑灯芯,让火烧的更旺,借着火光看书。

    他半躺下来,手撑在脑袋上,姿势悠哉。

    那火光昏暗,衬得他越发俊俏,面上如玉一般,跟他们这群泥堆里混出来的形成鲜明对比。

    若他真是男子,就这长相不知道得勾去多少姑娘的心,若他是女子,换回女装又不知道勾去多少男子的心。

    哎呀,这个祸害。

    一拳击在棉花上,不声不响的,大家自觉无趣,纷纷洗洗睡去。

    司徒骏文想顶一顶,撑到顾晏生换衣服时再睡,他很少熬夜,这一熬熬到子时,顾晏生还没睡,他自己反倒撑不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顾晏生已经换好了衣服,半躺在床上看书。

    司徒骏文:“”

    真的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干的比牛多,讲究的跟猫似的。

    复杂的人。

    他跟着起来,招呼大家一起去太医院,顾晏生还是那个样子,一脸冷然,不好接近,他本来已经习惯,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觉得相处起来有些别扭。

    大概是昨天大家一起讨论,六个人里有五个人觉得他就是姑娘,还有一个比较迟疑。

    迟疑的那个是司徒骏文,他觉得顾晏生气场太大,不可能是姑娘,但种种迹象表明,顾晏生就是姑娘。

    大家同在太医院当学徒,干一样的活,他们的手粗糙还有老茧,只有顾晏生白嫩的像小姑娘,洗个手还要泡药包,女子作态。

    所以到底是不是女扮男装?

    司徒骏文坐在太医院的门槛前,数冬季花的花瓣,单数是,双数不是,刚数到一半,冷不防背后有人说话。

    “得罪你了?”

    司徒骏文吓了一跳,回头一看顿时吃惊道,“怎么是你?”

    可不就是顾晏生,“院判让我们集合。”

    “集合?”司徒骏文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集合?”

    通常没有发生大事,院判不会让他们集合的。

    “去了就知道了。”顾晏生转身去叫别人。

    太医院总共没多少人,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消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由院判和鲜少露面的院使带领,去了另一个地方。

    路径略微偏僻,细细一瞧竟是他杀害八弟弟的河边,那里已经站了很多人,各宫各院的都有。

    昌平王与刑部尚书站在最高处,中间放了个桌子,桌子上压了个锦盒,被数名穿兵服的人看管。

    许是人到齐了,昌平王扬起嗓子道,“最近本王那可怜的八侄子被杀一案,想必你们都知道了。”

    当初八皇子被杀,宫中所有的人上到贵妃娘娘,下到太监宫女,查了个底朝天,而且是来了一趟又一趟,他们当然知道。

    “此案还有诸多疑问,前两日本王寻了一个证据,若将证据放出,那人便无可遁形。但皇恩浩荡,又恐有同党藏匿,不能一网打尽。

    本王便恳请皇兄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发现身边有行踪可疑之人,上报过来皆有重赏。”

    他目光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来来回回看了几遍。

    “若凶手主动投诚,也可从轻发落,但若是不,三个时辰后本王便与尚书亲自带兵抓人,到时知情不报者,刻意包庇者,一律视为同罪,隔日问斩!”

    他脸上缓和些许,“好了,都回去吧,若还有没来的,告诉他们一声,三个时辰后还是这里集合,本王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证据打开,让凶手死个明白。”

    三个时辰?

    现下是末时,三个时辰后恰好是亥时,将这等重要的东西留着亥时打开,是何用意?

    真的单单是怕凶手还有同党,拿出证据只能指认一人吗?

    还是个诱,专门下套的诱?

    顾晏生回去后又开始找他的书,那书他原本以为被谁借了去,没成想问了一圈,居然都说不知道。

    都不知道,那会在哪呢?

    他找不到,几乎有些魔怔,抽屉里,席子下,茶几旁,不该找的地方全都找了个遍,后来在桌子腿下找到。

    那桌子腿是木质的,有些潮湿,腐烂了一截,不知谁那么有才,用书垫在下面,当桌子腿。

    顾晏生拿出来,桌子腿登时有些摇晃,他到处找了一圈,没找到替换的,干脆又把苗事垫了回去,这书他看完了,又过目不忘,记了十成十,没有遗漏。

    既然不是书的原因,莫不是那天沾了药粉?

    那天他磨过不少药粉,身上,手上,头发上全是白色,小心起见洗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贴身玉佩和戒指都在。

    那是忽略了什么?

    他败在了什么地方?

    有些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自己理不清,司徒骏文倒是挺清楚。

    “我觉得这事就是个陷阱,引诱那个人上钩,但那个人又不得不上钩。”

    顾晏生难得感兴趣,坐过去问,“为什么?”

    司徒骏文正在跟众人吹牛,本能回应,“这还不简单,如果真的是怕跑了同党,还不如先抓住那个人,然后再用那个人钓出其他人,哪用得着这么麻烦,昌平王说的好听是给我们一个机会,其实还不是利用我们。”

    他回头,一眼瞧见顾晏生,吓的整个人嗖的一下站了起来。

    “然后呢?”顾晏生不咸不淡抬头看他。

    “然后”司徒骏文噎住,连说了三个‘然后’才缓和过来,“我觉得那个锦盒里肯定什么都没有,这就是个骗局。”

    顾晏生点头,“若是骗局,没有证据,那是怎么翻的案?”

    没有证据,除非皇上老糊涂了才会由着萧大将军胡来,跟儿戏一样,说翻案就翻案,他以后要是觉得谁有冤情,是不是都可以替他们翻案?

    翻案是可以,但是要讲究证据,证明这个事不是二皇子干的,凶手另有他人。

    “这”司徒骏文一愣,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

    顾晏生叹口气,提起衣摆幽幽进屋。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这是陷阱,在三个时辰之内将证据拿回来,便能洗脱罪名,但去的话有可能回不来,不去的话就等于坐以待毙,将自己的小命掌握在别人手里。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都是冒险,等死的行为,不是顾晏生的作风。

    除非他真的走不动了,受了很重的伤,否则绝对不会放弃。

    江山不改,朝廷未换,他怎么能提前死?

    看不到宝位易主,他不甘心,咽不下气。

    “他一定会去的。”

    萧琅坐在廊下,有一下没一下的逗着小鸟。

    “这是专门为他准备的陷阱。”

正在路上() 
何钰还在种地。

    顾晏生躲避刑部抓捕时;他在种地;顾晏生被设计下套的时候他还在种地;顾晏生决定去将证据拿回来时;他依旧在种地。

    今天好像不太寻常;他几个表哥不在;只有他跟几个还小的表弟;连姥爷也不在。

    去哪了?

    何钰明显察觉出不对劲。

    元宝喜滋滋的捧着刚从树上摘的果子,献宝一样递给何钰,“少爷;尝尝这个枣子,可甜了。”

    姥爷家的千亩地不仅种粮食,也种了果树;一年四季都利用上;丝毫不见浪费,无论什么季节都能摘到新鲜的果子。

    何钰正想着事情;一把便将他推了出去;“一边玩去。”

    元宝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少爷?”

    少爷这是怎么了?

    何钰将手里的种子随意撒在地上;拍了拍回了太师府。

    那地里尽是泥巴;沾在鞋子上又沉又重,何钰进门前刮在门槛上;随后便匆匆去找姥爷。

    “姥爷?”

    “表哥?”

    “舅母,可曾见到过姥爷?”刚要进内院;便遇到他大舅母。

    大舅母皱眉;“怎么了?找你姥爷什么事?”

    何钰摇摇头,“不是什么大事,上次姥爷答应我,要送我一瓶疗伤的佳药,说是不会留下疤痕,我想现在就要。”

    他撩开衣服给大舅母看,“伤口快愈合了,现在用正是时候。”

    那药特殊,须得伤口快愈合时才能用,有祛疤效果。

    大舅母一脸了然,“原来钰儿也臭美啊。”

    她指了指书房,“你姥爷还有你几个表哥都在书房呢,说是谈什么正事,你别打扰他们,先去客厅等吧。”

    何钰点头,“谢谢舅母。”

    他别了舅母,将元宝甩在后面,一个人去了姥爷的书房。

    四周没人,也安静一片,只有书房内人影绰绰,姥爷和他几个表哥还有舅舅们在说话。

    “姥爷,萧将军到底什么意思?这么明显的局,凶手会中招吗?”这是他表哥安清竹的声音。

    “这就是萧大将军聪明的地方了,这么简单的法子都被他用活了。”对于萧琅这个后辈,从语气能听出姥爷的欣赏。

    “凶手一定会上钩的,从杀害八皇子,到栽赃给二皇子,一丝差错也没出,说明凶手深思熟虑,心智过人,想的太多了。”

    “正因为想的太多,把所有可能都想了一遍,好的,坏的,能撇清关系的,不能撇清的,他都想过。”

    “所以几率一半一半,疑者自疑,会去的可能更高。”

    顾晏生确实比较多疑,他想的太多,心思太杂,既然能设计出完美的栽赃办法,自然也会想出一百个失败的可能,任何一个都将让他万劫不复。

    “无论怎么样萧将军把目标放在宫里都是好事,这样钰儿也就安全了。”

    “还是别高兴的太早,钰儿被姓何的教成坏胚,搞不好八皇子就是他杀的。”

    “胡说。”姥爷护短,“钰儿秉性不坏,不可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二表哥安清云附和,“也别瞎猜了,今晚亥时就能见分晓。”

    今晚亥时吗?

    还来得及。

    何钰悄悄离开,出去时与来找他的元宝恰好撞了个正着。

    元宝手里还拿着东栆,腰里也兜了一大袋子,“少爷,什么事这么着急?”

    何钰上上下下打量他,眼神古怪。

    元宝护住胸口,“少爷,你这眼神我怎么瞧着慎得慌?”

    何钰满意的点点头,“元宝,少爷有件事要你帮忙。”

    元宝赶忙表忠心,“少爷你说,只要不是让我帮你逃跑,其他什么事元宝就算拼尽全力也要帮你办到。”

    何钰挑挑眉。

    元宝心道不好,“我在哪?我是谁?我怎么失忆了?”

    边说边往门口小步偷溜,被何钰强硬的揪起衣领,带回自己的房间。

    房门一关,里面的人互换了衣服,只换了外衣,中衣没换。

    何钰闻了闻身上的味,一脸嫌弃,“平时叫你多洗澡多洗衣服,都听进狗肚子里去了?”

    元宝冤枉。

    他今天干了一天的活,出汗是肯定的,而且他也不像何钰,衣服有专门的人清洗,洗完还给泡个花瓣,熏个香之类的。

    最要紧的是何钰有几大箱衣物,虽然来的急,不过他娘惦记着他,给他收拾了整整一箱衣服带来,一天换三套都没关系。

    何钰倒是不臭美,但他换衣服勤快,尤其现在天气变化快,早上冷,穿厚,中午热,换成薄的,晚上又冷了再换一套。

    不用自己洗,也不用自己晾,无压力。

    元宝就惨了,来的匆忙只带了两套换洗的衣服,一套还没干,一套还没洗,这套刚干完活,一身汗味。

    何钰勉强接受,“算了。”

    也没时间计较了,他要赶紧混出去。

    元宝知道他的想法,“少爷,出去了千万要悠着点,那些个坏事不要沾,否则太师会打死我的。”

    他是何钰的随从,但何钰的姥爷是太师,哪个都得罪不起,反正最后遭殃的肯定是他。

    “放心吧。”何钰冷笑,“不把皇宫捅成马蜂窝我是不会回来的。”

    元宝惨叫一声,连忙就要去拉何钰,奈何何钰跑的快,一跃从窗户口跳了下去,让他抓了个空。

    元宝心道完了完了,依少爷的脾气肯定说到做到,小命休也。

    说起来少爷的衣服好香啊。

    少爷的衣服也好看。

    何钰喜欢偏成熟的衣服,大多稍暗,暗红色,暗绿色,暗青色,米白色,乍看没什么出彩的,细瞧会发现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以大气庄重为主题。

    少爷兜里还有些碎银。

    何钰走的急,只拿了一些银票和金元宝,剩下的顾不上,反倒便宜了元宝。

    少爷一向心思缜密,肯定早就料到,这是故意给他留的。

    元宝喜滋滋的收起来,准备用这个钱也给自己做一套锦衣,其实何钰不穿的衣服他恰好能穿。

    一来何钰喜欢宽松的,衣服都会稍大,二来元宝比他小了一岁,发育又晚,他剩下的衣服元宝穿来正好。

    不过何钰的衣服很多都带标志,比方说他用的手帕,会绣个‘钰’字,他也衣服也是,所以穿不完剩下的只能压底箱,或者给元宝拿去改一改。

    元宝喜欢用他的旧衣服做里衣,布料滑,穿起来舒服,还不会被主母发现。

    主母不喜欢他穿少爷的衣服,大抵是觉得不好,还好少爷不嫌弃他,不穿的衣物都会给他。

    他只给外衣,中衣拿去烧了或者丟了,避嫌。

    元宝学着何钰的样子,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刚要端杯茶水来喝,门外突然有人说话。

    “钰儿,你舅母说你找我?”

    是太师的声音。

    元宝吓了一跳,手上一慌,那茶杯险些摔了下去,他赶忙接住,摆正了放好,学着何钰的语气接话,“姥爷,我已经睡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何钰说话做事,无论干什么都底气十足,说的不紧不慢,语调悠哉自然,那种调调他学不来,声音也不像,不过隔着一层门窗,声音有些失真,太师没听出来。

    “玉峰膏不要了?”

    玉峰膏其实少爷也有,而且比太师家还多,不过他来的匆忙,没带而已。当时又怕主母担心,没告诉主母,主母也没有寄来。

    “先隔姥爷那吧,钰儿实在是困。”

    元宝头蒙在被子里,说话更加失真,太师一点没怀疑,“我都送来了,你起来拿一下。”

    他晃了一下,发现门没关,“算了,我还是自己进去吧。”

    他推开门进去,一眼瞧见床上的鼓包,无奈道,“这才几时你就困了?”

    元宝没敢接话,离的这么近,保不齐会露馅。

    太师将药放在桌子上,“我放你床边了,记得按时涂药。”

    元宝‘嗯嗯’两声。

    太师摇摇头出去,没多久又拐了回去,“不行,起来我看看,是不是发热了?”

    这个天最容易发热,钰儿在丞相府娇生惯养,还有贴身随从跟着,从来没种过地,他干完活又受不住热,衣服一脱,这一冷一热下来最容易得病。

    “对了,你那个叫元宝的随从呢?怎么没看见了?”

    元宝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太师怎么记性这么好,居然记得他的名字。

    太师坐在床边,撸起袖子伸手进被窝去摸元宝的额头,元宝躲了一下,被他察觉到。

    他人老成精,立马意识到不对,蓦地掀开被子,露出里面的元宝。

    “太师饶命啊,元宝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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