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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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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学徒自讨没趣,搬了药架,将药材一一拿出去晒了晒,回来顾晏生还坐在原位,姿势都没变过一下。

    他这人是真的奇怪,也特别有耐心,当初同为学徒,大家一到点,麻溜的就跑了,只有他留到最后,捡药材,磨药材,再拿去晒,做的一丝不苟。

    而且总感觉他有点傻乎乎的,无论谁招呼他,帮忙烧个火,值个班,他几乎从不托辞,老实到连院判都看不下去,将众人大骂了一顿。

    但要说真的傻,能混到如今这种地步?

    刚来太医院两年,从未出过差错,躲开了无数阴谋陷害,不声不响成了院判的徒弟,真的傻吗?

    要真说起来,应该是看不透。

    司徒骏文看那两个学徒出了门,放下手里的活走到顾晏生面前,“你心胸真大,那么说你都不生气。”

    他刚刚离的远,那两句牢骚都听到了,更何况就坐在不远处的顾晏生,一定也听了个完完全全。

    顾晏生翻了一页,眼都未抬一下,“他们说的是实话。”

    出毛病的确实是他,大冬天的穿成这样,就像搞特殊一样,一枝独秀。

    他小时候在夏日里穿的极厚,当时有人笑话他,说他是傻子。

    顾晏生不明白,去请教母妃,母妃问他,说的人多不多?

    顾晏生说,多,非常多。

    母妃又说,如果一个人说你,那有可能是那个人的错,如果所有人都说你,那就是你的错。

    然后顾晏生明白了,原来他这样穿是不对的,但要说错在哪?他又不知道。

    难道人活在世上,不是怎么舒坦怎么来吗?

    “那也是你的事,嚼舌根就是他们不对。”司徒骏文为他打抱不平。

    他家世代为医,本来极为自傲,觉得院判徒弟的身份非他莫属,没成想竟被顾晏生得了去。

    开始很不服气,势要与他争。

    顾晏生天没亮便到了太医院,他也努力早起,好不容易起了个大早,心道这回比顾晏生早了吧,谁料顾晏生昨天压根没回去。

    在太医院看了一天的书,第二天依旧精神抖擞,丝毫看不出累,跟成了神似的。

    起早方面斗不过他,司徒骏文只坚持了几天就不行了,他换了一种方式,顾晏生看书,他也看,比谁看的多。

    顾晏生一天看一两本,吃饭还在看,他强压住恶心,跟着看,那天顾晏生看到兴起,忘了吃饭。

    司徒骏文心道不行,他这么努力,我不能比他差,于是也没吃饭,愣是看了一天书。

    到了晚上饿的前胸贴后背,两眼昏花,再一抬头看,娘的,顾晏生还跟个没事人似的,照应意气风发,怎么过来的,怎么回去,腋下还夹了一本书,准备回家继续看。

    司徒骏文暗自比了几天,发现自己样样都被比了下去,他又不服气,觉得这些都不是重点。

    为什么来太医院,当然是为了行医,顾晏生旁的再厉害又怎么样?

    起的那么早有用吗?看那么多书还不都是为了‘医’这个字。

    所以他筹划来筹划去,到御膳房挑了一只萎靡不振的兔子,带到太医院医治,将自己十成十的功力都发挥了出来,那兔子依旧萎萎的。

    出去拿针灸的功夫,那兔子在顾晏生手里活蹦乱跳,宛如得了新生。

    司徒骏文三岁尝百草,五岁辨千毒,十岁便晓得上万种病例,还是败在了顾晏生手里。

    这人当真可怕,哪是那些人口中的傻子,依他看,是深不可测,只可为友,不可为敌。

一个弱点() 
何钰与公主吃完饭;也没回去;又去了狩猎场;公主心情不好;想发泄发泄。

    她骑着马;率先一步跑在前头;何钰在后面追;眼瞧着那马越跑越快,颇有点失控的意思,公主还在挥鞭。

    她打的多了;那马疼的厉害,便想将她甩下去,骤然停下;前蹄上倾;跳了两下又扭起了屁股,几次差点将公主丢下去。

    何钰猛踢了一下马儿;那马快跑几步;追上公主的;他探手抓住公主那匹马儿的绳索;用力一拉;马儿撒泼的力气小了一些,他又安抚了一会儿;才渐渐平静。

    明月略有些生气,“谁叫你插手的?”

    他再不插手公主就要出丑了;而且会摔的很惨;很有可能头朝地,脚朝上,他不小心看到了,岂不是要杀人灭口?

    何钰松开绳索,“公主心情不好,不如我教你一个开心的法子。”

    明月被他说的来了兴趣,“什么法子?”

    何钰看向身后。

    身后是元宝,骑着马远远掉在后面。

    “准备好弓和箭。”

    公主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按照他的说法,将背上的弓和箭取了下来。

    其实她从来没打过猎,骑马都很少,刚刚之所以骑那么快是因为生气,气何钰这人无趣,对她忽冷忽热,一会儿好得不得了,一会儿又开始不怎么理她,说话都没几句。

    说什么守君臣之礼,要守早守了,分明是借口。

    难道是嫌做驸马没实权?可父皇早就废了那些虚礼,只要他有本事,以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早些年娶公主有许多虚礼,规矩也不少,娶了公主就不能再掌实权,避免陷入权利之争中死掉,让公主守寡。

    娶了公主,今后也不能三妻四妾,寻花问柳,等同于将男人之乐彻底断绝。

    而且历来很多公主风流,给相公戴绿帽子的比比皆是,但若是驸马出去找小妾小三,公主一吃醋,杀上门来来个断子绝孙都没人敢说什么,所以但凡有点野心的世家子弟,名门大族都不愿意娶公主。

    皇上将目标瞄向历来的新科状元身上,然而有点自尊的男人大多都拒绝了,这就导致皇上十几个女儿居然嫁不出去的糗态。

    无奈之下皇上改了策略,废掉一些旧规,将公主作为联姻工具,有些嫁到外邦,有些就近选个联盟嫁去。

    像明月公主这么受宠的,皇上不打算干涉她的婚姻大事,想让她自己选,于是选谁就特别重要了。

    明月公主知书达礼,不像往常那些公主似的,胡搅蛮缠,养成了刁蛮的性子,人长得又好看,身份还尊贵,娶了她不仅没了以前的限制,还有种种好处,大臣们自然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将自己的儿子送入宫中,让公主好好选一选。

    这其中竟然没有何钰,难道丞相看不上她?

    还是何钰自己看不上她?

    明月想着事情,无暇顾及箭和弓,正晃神呢,冷不防身后突然有人握住她的手。

    “看箭。”何钰不知何时绕到她身后,马儿与她的马儿并行,贴身教她射箭。

    那箭头方向一转,对准身后的元宝。

    “我这个奴才别的本事不会,就会讨人开心,尤其是遇到生命危险时,那嘴叫一个甜。”

    元宝一瞧那箭头对的方向,吓的立马一萎。

    “少爷,元宝知错了。”虽然他也不知道错在哪,不过认错一准是对的,“少爷洪福齐天,宽宏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网开一面不要跟元宝计较啊。”

    大急之下什么词都用上了,瞧没啥效果,索性求到了明月头上,“公主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花容月貌,明眸皓齿,美若天仙,姿容绝代,花枝飘扬,求公主开恩,不要杀元宝啊,元宝还要伺候少爷呢。”

    “噗!”公主果然被逗笑了,“你这个奴才倒是有意思。”

    “我没说错吧。”

    他小时候生气了,元宝就会挖空了心思逗他开心,可这种法子着实有些侮辱人,何钰警告过他以后不要用,没成想他自己反倒先破了例。

    何钰手一松,那箭擦过元宝的脖颈射到他后面的树上,那里一条毒蛇扭着身子,被钉在树叉中间。

    元宝回头看了一下,吓得险些晕过去。

    “林中毒物多,不要在一个地方停留太长时间。”

    这个狩猎场是野生的,随便买了块地,圈起来,供人骑马奔腾,打猎发泄,虽然已经把那些大型野兽赶走,不过一些小的毒虫蛇物还是遍地,一不小心就会被咬。

    何钰小时候来过一次,被蚊虫叮的肿了好几天包。

    “公主,吃也吃了,玩也玩了,该回去了。”何钰转身对着明月劝道。

    他们吃吃喝喝,再加上玩,现在已经申时,再晚一些天都要黑了。

    明月看看天色,虽然确实还不想回去,但何钰已经催了她好几次,莫不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做,被她耽搁了,所以才甩脸色?

    说来也是,好像就是突然而然不理她的。

    “行吧,再晚母妃也该担心了。”她从未出过远门,若不是跟着何钰,也不会想着在外逗留。

    说到底就是和跟何钰多待待,可那个不解风情的,一个劲催她回去。

    明月叹口气,这是她第一次放下架子,抛开那些繁文缛节想跟一个人好,可那人却不想跟她好。

    回了宫她就要捡起一切,继续当她的公主,不能笑的太开怀,也不能过于失态,要维持皇家尊严。

    “将我送到宫门口便是,春梅怕是早就等在那了。”

    她收敛下不该有的情绪,随何钰回了马窖,坐上来时的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回宫,车内一片尴尬,你不说话,我也不说。

    何钰经不住出去,挤走元宝亲自赶马车,留公主一个人坐在里面。

    没多久里面传来细细的哽咽声,何钰假装没听见,元宝捅了捅他的身子,眼神示意他。

    何钰依旧假装不知道,安安稳稳的驾车,一直到宫门口。

    公主猜的不错,春梅确实早就等在那里,焦急的朝外看,身后是备好的马车,瞧见何钰的马车过来,赶忙福了一礼,“见过何公子,我家公主呢?”

    何钰指了指身后。

    春梅几步上前掀开马车的帘子,“公主,春梅迎您回宫了。”

    明月公主早已擦干了眼泪,面上看不出哭过,她扶了春梅的手,轻巧下车,随着春梅坐上另一辆马车,缓缓而去。

    何钰站在原地目送她。

    元宝跟在他后面,“少爷,你明明挺喜欢公主的,怎么又把她惹哭了?”

    他从小跟在少爷身边,少爷什么心思,多少也猜出一些,少爷嘴上说不喜欢公主这类的,太幼稚云云,实际上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逗她开心。

    这刚逗完,又将人惹哭,不像少爷的作风,少爷这么精明能干,真想逗公主开心,让她一整天高高兴兴的不是问题,这半路怎么又撒手了?

    “你懂什么?”何钰幽幽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越是喜欢的东西越不能靠近,靠近了,她就会成为你的弱点。”

    他喜欢公主,这是不争的事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瞧其他人都喜欢公主,于是跟风也喜欢了一把,也许是那晚大宴上,公主那一摔,摔进了他怀里。

    也有可能是那晚风太大,他又风寒发热,公主送来的衣物很暖和,再或者是他随意开口道,要把她拐卖了。

    她说我长的不好看,也没带钱,你不要卖我。

    表情可怜兮兮的,语气软软的,生气的时候也更像撒娇,哭的时候更不得了,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这样的公主怎能不让人喜欢,可又不能喜欢。

    他喜欢公主,自然要想办法逗她开心,看不得她伤心难过,但身份原因,他又不能害了公主,所以就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公主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哭,一会儿再笑,一天的时候将一年的心情都用上了。

    最后是彻底被他惹哭了,临走前话里话外都带着疏远。

    他还是心太软,这是弱点,若是早上出来的时候一狠心,说没空,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事。

    其实决然一点,断了两者之间的关系对他对公主都有好处,既不会害了公主,他也可以少一个弱点。

    有在乎的人,换个角度想就是弱点。

    成大事者是不能有弱点的,所以何钰有时候特别羡慕顾晏生,他怎么能那么干脆果断,放弃了所有不该有的情绪?

    虽然过的不像个人,但这样真的好,一身轻松。

    “走,我们回府一趟。”他出宫又回府借兵,路过两次丞相府,怎么也要进去拜见一下父亲,说明一下今天的情况。

    “好嘞。”元宝驾车将马车头扭了一个边,又把轿凳放下来,让少爷上来。

    何钰借力跳了上去,掀开帘子进去,一进去便是一惊。

    公主居然将他甚是杂乱的马车收拾了一下,看起来整齐许多。

    还真是用心啊,可惜用错了心。

    何钰闭上眼,半躺在榻上沉思,他想得太多,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到家后被元宝叫醒。

    “少爷,府上好像不太对劲。”

    细听有刀剑齐鸣的声音,似是一群人缠斗在一起。

    何钰精神一震,“走,下去看看。”

    他一步跳下来车,随着元宝进屋,果然看见杂乱一片的院子,倒了好几个人,因为他把府上厉害些的死士家奴带走了,府上防守薄弱,被人趁虚而入。

    他爹站在中间,被众人护着,胳膊上挨了一剑,有血顺着深色的衣服往下滴。

    何钰当机立断,随手抽了旁边侍卫的剑,加入斗争,被他带走的家奴死士也加入其中,战况很快逆转,将敌人杀了个九成九,还差一个留下问话。

    “说,是什么人派你来的?”何钰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丞相摇摇头,“你问了也没用,他不会说的,杀了吧。”

    他随口一句话,换来何钰手一抖,那剑差点失控。

    方才他虽然加入战争,但依旧没有动杀念,每次都是别人补上一刀,替他将人杀了,老实说何钰松了一口气。

    父亲大抵也看出来了,所以让他亲自动手。

    “钰儿,你还在犹豫什么?”丞相催促道。

    “今日不杀人,他日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父亲母亲() 
傍晚的夕阳血红;何钰手里拿着剑;剑锋微微颤抖。

    还是到了这个时候吗?

    他千避万避;可这一天迟到要来。

    父亲说的对;今日不杀人;他日就是别人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他从小就明白;也一直努力往那个方向走,可每次走到十字路口,都会被另一股力量拽回来。

    是良知;也是他姥爷。

    假如他爹代表黑暗,那么他姥爷就是代表正义的一方,何钰处在中间;往左跨一步是跟上他爹的脚步;往右跨一步,是跟上他姥爷的脚步。

    何钰好几次想跟上他爹的脚步;都被他姥爷临门一脚踹了回去;一直到现在依旧处在中间。

    十二岁;也不小了;或许在现代还是个小屁孩;可在古代十三四岁就可以娶妻生子,距离他成年礼也只有四年而已。

    他已经开始帮着他爹处理政务;替何府分忧,在那把大刀降下来之前成长起来;顶上去;代替他爹的位置。

    他爹替他顶了十几年的风雨已经够了,让他露出头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凶残。

    他有没有资格活下来?

    何钰回头看了一眼,他爹臂上还流着血,用手捂住,血从指缝里流出来,止不住似的。

    “钰儿,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个道理何钰怎么会不懂呢?

    他看的比谁都透,关键做不到啊,这是一条人命,不是鸡鸭,即便让他杀鸡,他也不一定下得去手。

    何钰心下略一犹豫,剑锋不由自主偏了偏,那杀手看中机会,眼神一戾,藏在口中的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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