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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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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难受就歇会儿吧。”

    婉莲想去扶他,被他不动声色躲开,“我没事。”

    他已经祸害了很多个姑娘,不想再添一个,原来觉得婉莲是个有野心的女子,接触的人越强,她越喜欢谁,可三年相处,他对她改了观。

    “公子,你真的下得去手吗?”她没说是什么,但是很明显,何钰知道。

    “你忘了我是怎么‘死’的了?”何钰轻笑,“我俩到底同窗五年,早已有了感情,我怎么会要他的命,只是让他假死暂时消失,等我登基之后再放他出来。”

    到时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悔之晚矣。

    “还是公子想的周到。”

    婉莲瞧着他,突然解开腰带,褪下衣袍,月光下一具雪白如玉般的身子坦露无疑。婉莲犹豫了片刻,陡然上前一步,抱住站在凉亭下的少年。

    “公子,婉莲自知出身卑贱,配不上公子,不求公子迎娶,只求公子一夜,婉莲这辈子也算值了。”原来何钰落魄时,她还有过嫁给何钰的打算,后来何钰平步青云,一步步上来,如今更是成为权倾天下的宰相大人,将来还有可能攀上更高,如果这时候不表白,往后他不需要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公子放心,婉莲是干净的,至今为公子留着初夜。”婉莲搂的更紧,她抱住何钰的腰,脸贴在何钰背上,前所未有的安心。

    这个少年瞧着纤细修长,实际上极其可靠,每次都在她觉得不可能的时候扶摇直上,甩其他人千万条街。

    婉莲这辈子所求甚大,要嫁,就嫁这样的人,要么干脆不嫁。

    “把衣裳穿上。”何钰拉开她的手,直言道。

    婉莲只当没看见,“求公子成全。”

    何钰幽幽叹口气,解下方才婉莲披在他肩上的披风,回身盖在她身上。

    “我不值得你喜欢。”他只留了这么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决然离开。

    婉莲登时便红了眼眶,有晶莹的泪珠顺着白皙的脸颊流下。

    何钰实在太狠了,跟了他这么多年,连句原因都不说。

    是长相不行?还是家世配不上?亦或者别的原因,总该说一个吧,什么都不说,留她一个人猜忌。

    “后悔吗?”身后响起脚步声,有人走了过来,“当初没有告诉他,现在他心有所属,再说也晚了。”

    当年何钰最落魄的时候,婉莲曾经过来找过他,想花钱买通他帮何钰,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不后悔。”婉莲擦了擦眼泪,“若是那时候就说了,说不定就没有了现在。”

    那时候她让何钰以为她是贪图权贵的人,谁强便臣服于谁,不会只喜欢他一个人,若他哪天不行了,她也会另择其主,其实都是骗人的,她跟自己说的恰恰相反,不爱权不爱财,只要人。

    “就那么喜欢吗?”细细想来他比婉莲幸运多了,恰好同院同寝,一住四年,剩下一年也几乎不离左右。

    近水楼台先得月,占尽了便宜。

    换句话说,如果何钰没有女扮男装,他俩不会相遇,相识,互相喜欢,在一起。

    所以其实已经不气了,他气主要是气何钰一次次隐瞒,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每一次他都快接近真相了,何钰依旧隐瞒,因为信任一次次相信,再一下子失望,情绪积累到了极点,做了不像他该做的事。

    何钰总是有办法惹他生气,今个儿召集众大臣给他纳妃,想都别想。

    “陛下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婉莲回身,“参见陛下。”

    “起来吧。”顾晏生没有摆架子,“既是便服出行,就不要喊我陛下了。”

    “顾公子这厢有礼了。”婉莲重新行礼,“何公子刚刚离去,现在追应该还能追上。”

    顾晏生摇头,“我过来看看便是,看完了,该回宫了。”

    他说只是过来看看的,还真只是过来看看的,什么都没做,也没喊何钰,远远看一眼便回了宫。

    方才在宫里处理奏折,心有灵犀一般,突然担心起了何钰的身体,既然担心,便过来瞧了瞧,发现他活蹦乱跳,这才将心放下,继续处理奏折。

    “陛下,何公子这是光明正大拉帮结派,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啊。方才碰到户部尚书,户部尚书将我拉去一边,叫我提醒陛下,小心何公子。”

    无双替顾晏生打抱不平,“陛下对他这么好,知道何公子好强,暗地里不知道帮了他多少回,那户部尚书还是陛下说通的,要不然哪肯去他何府。”

    陛下也是的,明知道何公子有造反之心,野心极大,还帮他助他,壮大他的势力,闹着玩似的,将江山的一半让给他。

    顾晏生只一句话,“他就那样,习惯就好。”

    他正在画画,已初具模型,隐约可以看出是谁,许是喜欢,顾晏生画的格外认真,那画上的人也像有了生命似的,生动形象,五官精致,一双桃花眼勾人,不是何钰又是谁?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艳阳寒冰() 
无双有万千句话;终究换成了一声叹息。

    “叹什么气?”顾晏生笔下不停。

    “只是为陛下不值;在何公子眼里;陛下不是第一位。”但是在陛下眼里;何公子是第一位。

    陛下甚至帮何公子造自己的反;要兵给兵;要人给人;就差没推他上位了。

    “不到最后一刻,你怎么知道?”顾晏生勾出何钰的身形,“她曾经为了我放弃过;是我主动要她坚持的。”

    无双蹙眉,“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晏生轻笑,“无双;如果你有一个很喜欢的人;但是她喜欢你手里的另一件东西,这东西对你来说无关紧要;你要不要给她?”

    “自然是要的。”无关紧要还不给;那算什么喜欢?

    “可她自尊心强;不想让你让;想自己争取;你要不要成全她?”

    “那”肯定是要成全的,“陛下;您真的无心皇位?”

    顾晏生沉默了片刻,“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知道;没她重要,这是她的梦想,所以我心甘情愿。”

    “陛下,你真的以为那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吗?可我觉得不是,那也是您的梦想。”这世上谁不喜欢权,谁没有野心?

    谁都有,尤其是像陛下这样的人,能明显感觉到他在这个环境中如鱼得水,应付自如。

    他喜欢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感觉,但何公子更喜欢,何公子将权利搁在第一位,然后才是陛下,陛下是将何公子搁在第一位,然后才是权利。

    如此一来都想得到的那个东西,便会有一个人让出来。

    那个人是陛下。

    “她比我更想要。”顾晏生跟他解释,“原来我一直想不通,现在明白了,她必须得到。”

    因为他是女儿身,又没有安全感,不喜欢将希望搁在别人手里,所以必须得到。

    “何钰是个特殊的人,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才十二岁,还是意气风发的年纪,我想的最多的是能活下来,他已经在谋算皇位。”顾晏生笔下游走,“心有多大,天就有多大,是他告诉我的,也是他激起我的欲望和野心,叫我知道年龄不是束缚,十二岁如何?二十二又如何?只要有心,只要努力,什么都有可能。”

    “他是我人生的导师,我的剑术和箭术,都是他教的。”他那时候只会苗疆的功法,其它的了解不深,只偶尔会去书苑偷偷爬墙,看大家练功,学了个壳子,是何钰一遍一遍的教他核心,叫他深入了解,“也是他将我从冷宫里拉出来,我本以为能活着便是幸福,原来还可以更幸福。”

    人都是贪心的,饿的时间觉得有个馒头就好,吃饱了又想着尝尝点心零食,点心零食都有了怎么能没有饭后水果。

    他踏出了冷宫,要求就高了。

    “这些年我的愿望一直在变,从活着,到太子,最后才是皇位,而他始终如一,从头到尾肖想的都是那个位置。”顾晏生嘴角勾起,“是不是很不可思议?”

    无双点头,“确实。”

    十二岁时他在哪?他在训练,在担心新主子如何?会不会为难他?会不会不好伺候?他会不会死?

    没想到别人的十二岁已经在肖想皇位。

    “如果不是后来出了变故,他或许早就完成了。”顾晏生肯定道。

    无双不懂,“什么变故?”

    顾晏生嘴角的弧度越发的大,“他动了情。”

    如果何钰没有动情,那他就是最大的赢家。

    他费尽心机,从十二岁开始布局,像个背后操控棋局的人,将所有人当成棋子,包括顾晏生。

    顾晏生就是他最大的筹码,本身遭遇会让他一有机会便想着除掉所有伤害过他的人,几个皇子,他的父皇,杀兄弑父,天道不容。

    何钰在他登基的时候揭穿,再打着大义的名义反,只消说自己都是被逼的,便可以洗白自己,他又有钱,兵马俱全,一招不慎便有可能被他反杀。

    这是他开始的打算,后来发现顾晏生不是那种滥杀无辜,有机会拯救,而且极其注重感情之后,他又换了一种策略,打感情牌。

    他打的十分成功,成功到顾晏生爱上了他,非他莫属,甚至立下遗诏,出了意外就将皇位让给他,多大的成功啊。

    钱有了,遗诏也有了,登基名正言顺。

    但是世事无常,天不如人意,这计划还是出了意外,意外到何钰差点放弃。

    从十二岁就开始筹谋,顾晏生不信他真的能放弃,如果这事不解决,将来迟早还会出问题。

    “无双,何钰比你想的还要深不可测,不能用常理看他。”顾晏生给了他很高的评价。

    无双质疑,“怎么说?”

    何公子确实有几分机智,但他感觉还没到那个地步。

    “我刚入书苑时,夫子总说剑术最好的是二哥,结果发现最好的是何钰,又有人吹捧,说箭术第一的是大哥,结果还是何钰,武术最好的是周浩然,又是何钰第一,文采最好的是许修竹,转头发现何钰随手答出了许修竹答不出的答案。”

    何钰藏的太深,除了他,没几个人发现,“别人总说他是绣花枕头,靠一张脸得了三小公子之称,花花公子是也,连我也被他迷惑过,谁能想到这人文成武德,城府极深,深到大家看不出的地步,是不是深藏不露?”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确实是。

    十二岁的年纪就能不在乎名,任由别人误会,这副心胸城府,确实同龄人无人能及。

    陛下也自认不如。

    “既然那时候他能隐藏实力,现在呢?”现在他越发的沉稳了,若真的隐藏实力,图谋皇位,并非不可能。

    “陛下是想看看他隐藏了多少实力?”

    顾晏生摇摇头,也不说具体的,只悠哉道,“以后你就明白了。”

    他瞧了瞧天色,“很晚了,去准备就寝吧。”

    无双领命,行了一礼后退去寝宫,准备洗澡水和浴巾等物,没多久顾晏生跟着进来,简单洗漱后睡去。

    半夜睡的深了,做了一个梦,梦见何钰手里拿着一把剑,架在他脖子上,说他这些年忍的好辛苦,等了又等,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只要动动长剑,所有的付出都会有回报。

    他可以替姐姐正名,可以让爹重回官场,他自己也可以荣登皇位。

    他流了泪,指责顾晏生,为什么不成全他?非要逼他割爱?

    他哭的太伤心,顾晏生想帮他擦泪,欲望太强烈,强烈到吵醒了自己。

    醒来发现才是四更天,外头还是黑的,他又躺了一会儿,依旧睡不着,索性起来看书,五更时无双准时进来喊他,顾晏生准备准备,照旧上朝。

    最近国泰民安,没什么大事,小事上不得台面,在奏折里说说便是,勉强有件大事,被他两三句处理完,不到半个时辰便退了朝。

    上朝便如原来听课一般,是大臣们最不喜欢的步骤,早些退朝正中他们下怀,各个跑的麻溜。

    大家都走了,唯独无双还留着,出去追何钰,彼时何钰正与周浩然许修竹走一起,勾肩搭背说要带他们喝花酒,偷偷的喝,不叫人知道。

    话刚说完便见无双面无表情站在一边,何钰瞧见了,咳嗽一声推推俩人,“你们先去,我随后就来。”

    他将人打发了,无双才过来,“宰相大人,皇上有请。”

    他出现在附近,除了顾晏生来找,还能有什么事?何钰早做好了准备,“带路吧。”

    无双一言不发,将他带去了练武场,顾晏生早已等在那里,穿了一身黑色劲装,颇显得人神清气爽,他正在射箭,一箭射完,正中红心。

    “箭术还是你教我的。”

    黑色显白,顾晏生本就白,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宛如剥了壳的鸡蛋,几乎透明了似的,手背上淡淡的青色血管纵横,像一块染了瑕疵的玉,又像一件艺术品,本就该如此。

    “今日来比比箭如何?”

    何钰失笑,“怎么比?”

    “就这么比没有难度,来射人靶吧。”顾晏生取下头上的冠,“我来当你的靶。”

    射箭的旁边有一张桌子,他将玉冠搁在桌子上,又从一盘苹果里捡了个稍微顺眼的,拿着苹果走到了靶子前面,将苹果顶在脑袋上。

    无双吓了一跳,“陛下,您万金之躯,怎么能做这种事?还不快将陛下拉回来!”

    顾晏生摆手,“都不要过来,朕相信宰相大人。”

    他又叮嘱了一句,“宰相大人好些年没动过武,出了意外也是人之常情,朕恕其无罪,若真的出了事,你们要给宰相大人作证。”

    “陛下!”无双心惊肉跳,陛下这是要将命交给一个盼着他死,好登基的男人手里,那个人将权利放在了第一位,也许会为了权利放弃他。

    他这是在赌啊,赌的是自己的命。

    “退下吧,朕心意已决,谁劝都没用。”顾晏生扶了扶头上的苹果,谁都没看,只看向何钰,“何兄,皇宫外是什么?”

    时间仿佛停止了似的,又回到从前,十二岁的时候,顾晏生稚嫩,何钰也没有现在这般成熟,那时的他像天上飞的鹰,意气风发,潇洒自在,还带着婴儿肥的脸与现在重合。

    “青山绿水”

    那手拿了弓。

    “海洋沙漠”

    搭上了长箭。

    “草原异乡”

    箭锋朝前,缓缓瞄准顾晏生。

    “皇宫外是万里江山。”

    顾晏生眼中的光就像被人浇了水似的,缓缓熄灭,“何兄,我的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那手用力,拉了个满弓,“是什么?”

    “什么也不是。”顾晏生低垂下眼,点漆似墨的瞳孔里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恢复成了从前,宛如黑潭似的,一眼望不到底。

    砰!

    那箭至天边划过,带起一个完美的弧度,从弓上出发,朝顾晏生而去。

    艳阳将寒冰融化了,去掉了锋利,变成了水,但艳阳还是艳阳,这么多年没有变过。

哄不好了() 
顾晏生闭上眼;瞧不见;耳朵便异常敏锐。

    那箭势不可挡;带起强劲的风;吹乱了他的头发;砰的一声钉来。

    尾羽因为大力;轻微颤了颤。

    何钰揉了揉手腕;“果然是多年没活动过了,还真的出了意外,射偏了。”

    箭没有射在顾晏生头顶的苹果上;也没有射在顾晏生身上,射在了一旁。

    顾晏生睁眼瞧了瞧,眸里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何兄;你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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