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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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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父亲来的时候还小,那时候只记得每一个都是小姐姐,这么多年过去,看起来还是小姐姐。

    单从面上看不出时间流过的痕迹,于是好奇,多看了两眼,纯打量,没有别的意思,再说他也没有能力做别的。

    公主不知道,以为他色心大发,气的将绣球砸了过来。

    “不要脸。”

    何钰汗颜,“别闹。”

    他指了指那四大美人,“看表演。”

    那四人已经落座,“小公子们想听什么曲?”

    何钰想了想,“就唱个高山流水吧。”

    “不要。”明月阻止,“要听孟姜女哭长城。”

    “高山流水。”

    “孟姜女哭长城。”

    何钰还待张口,明月拍了拍桌子,“就要孟姜女哭长城。”

    何钰无奈。

    她大只能听她的。

    四个美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当真唱起了孟姜女哭长城,尘曦的声音温柔,最适合这种悲伤的曲,唱的公主声泪俱下。

    明月又忆起了今早的事,这么多年来她从来不敢与母妃顶一句话,母妃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但今早竟出奇的反驳了一句,母妃没怎么样,反倒把她自己吓哭了。

    她委屈,她难受,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何钰。

    匆忙赶来,何钰还一脸难为情,她只是小,经历的事情少,人并不笨,本能察觉出何钰不太待见她。

    第一次在假山后赶她回去,第二次在御花园内拒绝她,这次居然当着她的面看别的美人。

    “哇!”明月越想越委屈,经不住大哭起来。

    何钰赶忙坐过去问,“怎么了?”

    明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脸通红,“我不好看吗?”

    “好看好看。”何钰哄着她。

    “那你为什么还要看她们?”

    “那不看了不看了。”何钰挥挥手,示意四大花魁先行离去。

    “我好看还是她们好看?”

    “她们。”

    明月:“”

天又凉了() 
明月公主确实好看;眼睛像柳贵妃;明眸善睐。鼻尖像圣上;挺秀高窄。整个五官融合起来精致小巧;但她到底还小;才十一岁;容貌没长开;及不上月满楼四大花魁。

    既然能当得了花魁,除了各持一份手艺之外,还有容貌;都是一顶一的出色。

    不说别人,何钰身为女子都多看了两眼,更何况那些最爱冲动的男人?

    且她们身上有一种明月公主没有的成熟性感;时间没有在她们身上留下痕迹;却留下了智慧,能一眼看出懂事和长袖善舞;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公主还是太小;某些方面很幼稚;跟她在一起;何钰瞬间感觉自己智力爆表。

    他这人喜欢挑战;更喜欢棋逢对手的那种压力,纯属自虐;何钰竟然想起了顾晏生。

    也不知道顾晏生有没有处理好留下的罪证。

    譬如将八皇子引去那种地方,只能亲自写信;或者直接叫人出来;少不得会留下证据,若是处理不好,给了萧琅机会,以萧琅的性子定然能将他一窝端。

    何钰略一分神,明月立马察觉到,哭的更凶。

    何钰耐心的哄着,惹哭只要顷刻间,哄好废了一番功夫,公主还是没一点收腔的意思,反倒越哭越厉害。

    红着眼质问他四大花魁到底比她好看在哪里?

    其实哪里都好,但这话不能说,说出来肯定又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哭声。

    “公主你看,那是什么?”何钰指了指楼下。

    他秉退了所有人,目前房里只有他与公主,何钰说话也无顾虑,直接叫起了公主。

    “什么?”明月果然被他吸引了注意力,露出脑袋去看窗外。

    他俩坐的位子本来就在窗边,是个大型的矮茶几,何钰半倚在靠垫里,晃了晃酒杯喊道,“卖花的,上来一趟。”

    卖花的手里捧着篮子,装满了新鲜艳丽的花,有红色也有粉红色,各色各样,掺和在一起煞是好看。

    “我吗?”下面人很多,卖花了也有几个,那人不太确定问道。

    “就你。”何钰回应道。

    卖花的小姑娘赶忙抱着篮子跑来,没多久上了楼,敲响了房门。

    “进来。”何钰随口道。

    门被人推开,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的抱着花篮。

    屋里坐了两个漂亮的小哥哥,一个歪头打量她,另一个擦了擦眼泪,瞧她两眼又扭过头去。

    “别以为送我两朵花就能打发我。”明月眼睛看向窗外,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哭,丢脸。

    卖花的小姑娘虽然小,不过听声音和语气,还是认出了明月的性别,“叔叔要给姐姐买花吗?”

    叔叔?

    姐姐是叫对了,叔叔叫的是谁?

    何钰动作一顿,“我有这么老吗?”

    他今年不过十二而已,长得是有多急才能叫成叔叔?

    小姑娘这才反应过来叫错了。

    她刚刚被明月吸引,一眼看出明月是女儿身,那跟她在一起的何钰呢?是不是也是女儿身?

    但看样貌和举止,又不像女子,所以纠结了好一阵子,不知道该叫什么?她嘴快,身体先于大脑,一张口叫成了叔叔。

    “小哥哥别恼,我错了。”她怕何钰生气,连忙从篮子里拿出一朵花,“我不要钱送给小哥哥好不好?”

    何钰抬眼看她,“我像那种不给钱占你便宜的人吗?”

    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随手丢了过去,“拿着。”

    小姑娘慌忙接住,“谢小哥哥赏。”

    何钰也不是白赏的,“我问你,你是怎么看出她是女儿身的?”

    明月的扮相无可挑剔,虽说爱哭的点,语气上拉,略带撒娇的意思,还爱赌气,但小姑娘才八九岁,是怎么看出来的?

    小姑娘目光对上明月的,盯了两眼又去看何钰,“小姐姐跟我妹妹似的,得不到想要,便一哭二闹三撒娇。”

    明月小脸透红,“胡说,我才不是那样的。”

    反驳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何钰点点头,又赏。

    这等于赞同那小姑娘的话,明月撇撇嘴,在桌子底下又狠狠踩了何钰一下。

    何钰面上依旧,“这花我全要了,还要麻烦你跑一趟,去翠屏楼找一个傻乎乎的小厮,叫元宝,就说他家少爷和顾公子在月满楼二楼雅座等他,事情办成之后再来,还有赏。”

    小姑娘难得碰到个出手大方的,忙不迭点头,将何钰的话暗暗记在心里,篮子往桌子上一放,拿了赏银便跑开了。

    明月等她走了问何钰,“你不怕她拿了钱跑了,不帮你办事吗?”

    何钰大拇指绕着杯沿转了一圈,“不会的,她一天才赚多少?我给她的是三倍,回来再三倍,能多赚三倍的钱,为什么不做?

    而且似她们这样的,自小操劳,比谁都知道钱难赚,她也不是一个人,还有个妹妹,没资格偷懒任性。”

    这一点或许公主不会理解,她从小锦衣玉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为了生活奔波过,自然也不明白其中的艰辛。

    何钰小时候回娘家,勤劳简朴的姥爷会带着他亲自下地干活。

    即便是平时严肃无比的父亲,到了姥爷那里,也要听姥爷的,脱了鞋撸起袖子插秧。

    那是真的累,在外面晒一整天,没有伞打,晚上回来皮肤一片红,热的整夜睡不着。

    姥爷那里还不点香,晚上蚊子嗡嗡的叫,咬出不知道多少个包,所以小时候何钰不怎么爱去姥爷家。

    现在长大了,倒是有点明白那种过日子的感觉。

    虽然累,但却是靠自己的双手打拼出来的,一步一个脚印,不是靠爹靠娘靠背景。

    “何钰。”明月喊他的名字,没叫公子,“你也就只比我大了一岁而已,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这可能涉及到教育方面的问题,太过深奥,还是让她自己领悟吧。

    “大概是天赋吧。”何钰找了个不太欠扁的理由。

    事实上很欠扁,明晃晃的炫耀。

    明月瞪他。

    何钰假装没看见,他心里记挂着萧琅的事,虽然不时开个玩笑,不过偶尔望向窗外的脸色还是无比凝重。

    萧琅啊萧琅,真是个棘手的对头。

    何钰扫了一眼楼下,突然瞥见一对吵架的夫妻,妻子大着肚子,强拉着丈夫哭泣,“你不要再赌了,这是我们最后的积蓄,还要留给孩子。”

    丈夫不听,“再赌最后一把,万一赢了便是双倍百倍,不仅生孩子的钱有了,咱爹娘的病也有得治了。”

    “十赌九输,人家既然开了赌坊,又怎么会让你赚钱回去?”妻子劝道。

    丈夫微恼,“你也说了十赌九输,说不定我便是那第十人,起开!”

    他竟然狠心,踢了身怀六甲的妻子一脚,虽然踹的不是要害,可那一下也害的妻子扶住腰,倒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

    她面色苍白,哭的声泪俱下,凄惨无比,旁边有人围观了全过程,大骂那男人不是东西。

    何钰似乎受了启发,“这样便名声败坏了吧?”

    当然他也知道,这招对付萧琅肯定是不行的,不过是个敲门砖。

    来之前何钰了解过萧琅,颇为自傲,用现代的话说叫大男子主义,不伤妇孺老人,他要利用那女子,也要保证其母子平安。

    否则良心难安。

    也许这就是他不如顾晏生的地方,也是他的弱点,父亲曾告诉他,若真的做不到无视,便想的多一点,再多一点,多到心思缜密到算无遗漏的地步,这样他才能护住自己关心人。

    否则多余的仁慈只会害了他,也会害死他要保护的人。

    何钰谨记在心,已经在脑海里画了一个简略的构图。

    他瞧了瞧楼下,方才那女子被人搀扶着起来,拒绝了众人的好意,独自离开。

    何钰简单收拾收拾,骗公主说如厕片刻,又将所有暗卫拨给公主,便一个人偷偷下了楼。

    那女子怀胎八月,肚子已经十分明显,走路嫌累,便捡了小路,走在阴暗的小道里。

    何钰慢了一步,每次都在她走后才跟上。

    那女子家在附近,七拐八拐很快便到了地方,正要进屋,突然发现有人站在她刚刚走过的巷子里看她。

    阳光太强,看不清具体的,单从衣着和打扮瞧觉得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富家子弟来这里干嘛?

    那女子有些迟疑,站在门口扶着门,想关又没关。

    何钰从背光的地方走出来,“有一笔关于钱的合作想找你谈。”

    那女子为什么会和丈夫吵架?

    因为钱。

    这世上有钱就能使鬼推磨,何钰有钱,能让磨推鬼。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多个媳妇() 
本来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子;纵然穿的不错;也顶多有点家产而已;与她无关;但她竟从他身上看出了上位者的气势;不得不重视。

    那门开开合合;最后还是向着何钰打开。

    何钰镇定自若进屋。

    屋里不出所料果然一贫如洗;家徒四壁,唯一值钱的居然是院里的那颗花树。

    说不清是什么?但能在冬天开的如此艳丽的,怎么也能卖出不低的价钱。

    至少何钰感兴趣。

    对于他来说金银财宝只是个数字;远没有看的舒坦来得珍惜。

    “家里还有老人?”

    低矮的屋檐下响起老人咳嗽的声音,偶尔会有一声疼到极限的呻吟。

    “娘。”一声怯怯的撒娇声传来。

    何钰循声望去,一眼瞧见躲在门后的小女孩。

    “他是谁啊?”那小女孩半藏起身形;对于陌生人的到来略显不安。

    何钰摸了摸袖兜;在里面找个几颗油纸包的糖,是给公主买的;公主没吃完;被他随手塞进了袖子里。

    他蹲下去;将糖放在手心中;“过来。”

    那小女孩看了看那糖;馋的咬了咬手指,想过来;却又懂事的看了看母亲。

    如果母亲首肯,她才会去拿糖果。

    何钰也跟看了看那女子一眼。

    当了母亲的人果然不一样;那女子眼中含泪;心疼的走过去,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那是人家的,我们不能要,你要是想吃,下次母亲路过七彩堂,买几个就是。”

    明明没钱了,却还要逞强。

    生不逢时,又运气不好,如果她生在现代,这样的丈夫说离就离,可惜她生在古代,嫁了人就是一辈子的事。

    现如今还有三个拖油瓶,小女孩是一个,肚子里又是一个,那屋里还有一个,如何也翻身不了。

    “吃吧,不值钱的小东西。”何钰随手一抛,小女孩本能接住。

    她母亲想抢过来还给何钰,何钰已经自顾自走到院里的花树下。

    这个岁数的人都不笨,知道谈正事的时候到了,那女子将小女孩关进屋子,跟着走到何钰身后。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她本能预感不是好事。

    “这是定金。”何钰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又用金子压着,放在花树下围了一圈的红砖上,“事成之后双倍奉上。”

    那银票是大尚钱庄的,一张面额百两白银,一两换一千文钱,而她全家每个月只需百文钱便可度日。

    若再加上老人的病,孩子的学费,肚子里娃的生养费也不过几两银子而已。

    何钰给她的钱足够她填几间门面,置一套房屋,再加几亩田了。

    给出这么高的价格,让她做的事只怕比登天还难。

    何钰的父亲是丞相,姐姐是皇后,母亲是太师之女,虽朝廷俸禄不高,不过私下里做了生意,又有熟人求上门庇护,为了生意着想送上几间店面,数件珍宝,都是随手的事。

    所以这点钱对于他来说宛如九牛一毛,父亲放心他,给了他很大的权利支配府上的钱财,何钰也不是乱花的主,每一步都是为了将来何府的发展。

    即便现在也是为了他的姐姐皇后,说的再夸张点,还是为了何府,花再多钱都值。

    “你先说什么事?”那女子虽说是妇道人家,不过还有几分见识。

    早年也是书香门第,姓周名筱,可惜家道中落,为了避祸嫁给了现任丈夫。

    丈夫余有关不争气,将家中钱财全部败光,所有值钱的东西也都卖了,为了赌差点连亲生闺女都送去窑地。

    她恨啊,可又没有办法。

    “不急。”何钰探手,将一支介于紫色和红色之间的花拉入鼻下闻了闻,“这是什么花?”

    周筱等了半天,就等来这样的问题,不由得烦躁起来,“紫荆花,这是紫荆花树。”

    她催促道,“我女儿还在房中等我,婆婆也要人照顾,请直接说重点吧。”

    “好。”何钰回头,“今年六月十二日你走在街上,突然被人拉入巷子里强行发生关系,有了肚子里的孩子。”

    六月十二日是萧大将军出兵打仗的前一天,皇上为他践行,大摆宴席,何钰随父亲参加。

    酒过半巡,皇上离开后萧大将军也随之偷溜,去了哪没人知道,不过正好成全了这场栽赃。

    周筱捂住嘴,满眼吃惊,“不行,这违背道德。”

    若真的做了,不仅那个人会被她污蔑,她自己也会受到牵连,余有关还会要她吗?

    只怕会当场打死她。

    “先别急着回答。”何钰淡淡道,“你可知道我要你栽赃的人是谁?”

    不等她问,何钰继续说,“是萧琅萧大将军。”

    “萧大将军?”

    萧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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