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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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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能力后再告诉他。

    “几年前你中毒一事可还记得?”

    何钰点头,“自然记得,怎么了?”

    “那毒其实还潜伏在你体内,不过有天山雪莲压制,大毛病没有,就是过了这么多年,天山雪莲的药效变弱,每个月须得靠流血将毒排出体内。”她偷偷的,小声问,“你流过血没?”

娘的要求() 
何钰眨眨眼;“没有哎。”

    他娘说的是什么;其实他已经隐隐有些想法;不过他假装不懂;“娘;需要我每个月割破皮肤流血吗?”

    安语嫣扶额;“不用;到了时候它自己会裂开流血。”

    该怎么跟钰儿解释呢?

    当时因为何家无男儿,未免错过先机,将何钰打扮成男儿的身份;与其他同龄人一起成长。

    其实安语嫣也知道,还有另一种意思。

    她生了三个女儿,到处都在传她肚子不争气;别人以这个羞辱她;说她无能,生不出儿子来。

    那些个妇人嚼舌根;不知道怎么传到了何文斐耳朵里;何文斐便抚着她的肚子说;‘这一胎一定是个男儿。’

    结果是个女儿;稳婆说出性别时安语嫣流下两横清泪。

    并非不喜欢女孩子;她也喜欢,可不能生出儿子;便意味着给其他人机会。

    他们会拼命的送女人过来,爬何文斐的床;巴结何文斐;说一个女人不行,多一个女人便是。

    下人们也在窃窃私语,道她的位置不稳,不如转去投奔小妾。

    没有儿子,会被人嘲笑一辈子,会成为女人的耻辱。

    何文斐府上还算好,没有父母兄弟,自然也没人会说她,倒是她娘家那边,每天给她洗脑,叫她一定要生出一个儿子来,将来好继承何府,叫何家那些小妾一个铜板都得不到。

    她如果生不出儿子来,将来偌大的何府,全便宜了别人,小妾上位,还有她的活路吗?

    所以一定要生出一个儿子来。

    这种观念根深蒂固,已经扎根在她心中,所以刚生出何钰时,她是绝望的。

    四胎都是女儿,注定她生不出儿子吗?

    她伤心难过,何文斐却坐在床边,一脸平静道,‘稳婆报错了,是个男孩。’

    安语嫣不信,那孩子刚抱出来,稳婆给她看过全身,就是女孩。

    ‘夫人再看看,确实是个男孩。’何文斐单手抱娃,单手掀开何钰的襁褓,露出身体给安语嫣看。

    明明是个女娃,他非要说男孩,跟瞎了眼似的,几次提醒安语嫣。

    安语嫣起初反应不过来,后来明白了,刚开始不太情愿,担心影响何钰一辈子,后来被何文斐说动,除了一岁前是她带的,一岁后就开始被何文斐魔鬼训练。

    那时候何钰还在牙牙学语,母亲叫的都不太清晰,便被带去听夫子们的唠叨,哭也没用,过的可苦逼了。

    安语嫣因为对何钰愧疚,从小最疼何钰,她越是疼,便越会被何文斐折腾,折腾着折腾着,何钰便长了这么大。

    瞧着他越来越长歪,丝毫没有女孩子的样子,也越发英俏有自信,脸上始终带着阳光青春的笑容,叫人不忍心拆穿。

    若是告诉他自己是女孩子,何钰该如何面对?受不了那么大的打击。

    当初何钰刚知道自己是女儿身时,确实好些天缓不过来,在床上躺了七天七夜,总算想通,好死不如烂活,就这样吧。

    他的承受能力其实已经超过了安语嫣的想象,安语嫣还当他小,不知道而已。

    “多吗?不多的话我就不管了。”何钰一脸天真。

    “多,非常多,要流三五天的样子。”安语嫣给他准备了布带,与寻常人家的不一样,多给他准备了一些,用完便将之烧掉。

    “你到时将这个捆在身上,因为流血那几日你极其虚弱,所以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他们便会趁你病,要你命,总是流血也会被怀疑是否染了恶疾,大家会惧怕跟你在一起,说你不吉利,是扫把星,跟你爹似的,所以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

    “元宝也不行吗?”

    “不行。”安语嫣一口否决。

    “那这个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何钰拿着包裹,要解开看看,被他娘一把打掉。

    “烧掉,用掉一块,便烧掉一块,绝不能给任何人看到,别人发现你身染恶疾,不仅会疏远你,娘也会被人说风凉话,你爹还会冷落娘,所以钰儿千万要记住,不能叫任何人知道。”

    何钰点头,“娘放心,钰儿一定会隐瞒此事,谁都不叫知道,连元宝都不告诉。”

    安语嫣心里的大石算了丢下了一块,同时还有另外一块。

    她将何钰拉过来,仔细观察。

    何钰眉清目秀,头戴玉冠,发带飘飘,凤眼微微一挑,越发显得俊俏。

    生错了生错了,这完完全全就是个秧坏秧坏的小子。

    这两年没带在身边,爱好也越发奇特,竟然喜欢花花绿绿的衣裳,今儿这身离远一瞧便像个花孔雀似的。

    腰间别着纸扇,打开一摇,端是个风度翩翩的少年。

    安语嫣突然有些难过,不知道当初的决定是对是错,确实方便了自己,也让她扬眉吐气一回,终于没人再说她的不是。

    可何钰呢?

    何钰后半辈子怎么办?

    不会绣花,不会纳鞋,走路大大咧咧,为人风风火火,丝毫没有一点女儿家该有的姿态,何钰以后嫁人了怎么办?

    跟丈夫比谁跟俊吗?

    还是将丈夫一脚踹出门去?

    问题是哪个敢娶他?

    若是不嫁,继续当何府的少爷,娶个媳妇人家叫他圆房,他拿什么圆?

    即便圆房的事糊弄过去,别人又叫他生娃,他怎么生?

    他现在已经进退两难。

    也许当初的选择是错的,可又是对的,何钰没有那么多对女子来说的束缚,他可以随意上街,随意与人称兄道弟,男儿能做的事,他都可以做。

    安语嫣见到过他与人相约出去吟诗作对,一起玩耍,玩蹴鞠,射壶,好些男子都不如他。

    如果不是身份上颠龙转凤,何钰活的不会这么自在,这么肆意。

    男儿的身份带给他很多方便,至少以后的见识绝非一般女子能比的,当然也会害了他后半辈子,安语嫣现在能做的,就是叫他多学些女儿家会的本事,将来好不输于女儿家。

    “钰儿啊。”将天葵的事交代清楚,安语嫣开始进一步发展何钰的才能,“娘对你好不好?”

    何钰眨眨眼,“自然是好的。”

    “那你肯不肯为娘做一件事?”安语嫣一步步诱导。

    “娘说便是。”这种哄小孩的语气是闹哪样啊?而且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娘说的事怕是对他不利吧?

    何钰想当即逃走,可这样做便是不孝,想了想忍了下来。

    “娘前几日听说那谁家的儿子,亲手给他娘缝了一套衣裳,外衣里衣皆有,手巧的很。”安语嫣似有所指。

    何钰也听明白了,这是想叫他也做一套的意思,可他不会做,也没时间做。

    许是皇上的事安定下来,武夫子又开始叫他每日半夜过去练功,加强了训练,从原来一个时辰,变成了两个时辰,势必要他还上前段时间欠下的。

    何钰晚上训练的多了,白天便一点劲都没有,脑子里除了想睡觉,还是想睡觉,永远睁不开眼的样子。

    娘还想叫他缝制衣服,怕是还没缝便睡着了。

    “娘想再给我缝一套衣裳?”何钰装糊涂。

    安语嫣恨铁不成钢的瞪他,“娘想叫你给娘也缝一套衣裳。”

    何钰‘大吃一惊’,“我在哪?我是谁?我怎么晕了?”

    说着便倒在了安语嫣腿上,安语嫣指头点他的额头,“怎么了?平时都是娘给你缝制衣裳,你给娘缝制一套便不行了?”

    “娘是亏待你了,还是对你不好,你就这么回报娘的?”说着说着生起气来。

    何钰连忙讨好,“我开玩笑的,不就是缝一套衣裳吗?难不倒儿子,看我给你缝两套来。”

    安语嫣连忙接话,“这可是你说的啊,两套。”

    她又从身后拿来一个包裹,“针线啊,剪刀啊,连同布料,都在里头,样纸我已经剪好,你照着剪便是,别缝错了正反面。”

    何钰掂量了一下布料,好厚一沓,娘怕是担心他做不好,多准备了几匹布料,浪费。

    “娘,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我可回宫了,就半天沐休时间。”

    安语嫣巴不得赶他,“快走吧快走吧,看见你就烦,存心气我。”

    何钰倒没有嫌她烦,又絮叨了几句,带着元宝回宫,在马车上时拆开娘准备的两个包裹看了看。

    一个放了很多长条装的布带,里面塞了棉花,厚厚一条,跟现代的加大版姨妈巾似的。

    母亲大概是怕被人怀疑,做的极大,差点比得上枕头。

    另一个包裹里面放的确实如母亲所说,该有的都有,针线不差,就差他动手了。

    何钰还从来没缝过衣裳,好奇心作祟,当晚就想尝试一下。

    他先剪了布料,摊开寻找需要缝的地方,然后穿线开始缝。

    顾晏生进屋时便看到了一副难得的景色。

    何钰窝在老爷椅里,斜着坐的,腿翘在扶手上,老老实实,一针一线缝衣裳。

太后碰瓷() 
这活当真是第一次干;完全不知道如何下手;倒是瞧过他娘缝衣裳;走的针线又密又齐;到他这里又宽又歪;想省个劲;串了很长的线;结果半路打了个死结,何钰解也解不开,正打算剪断;一只手按住他。

    “我来吧。”顾晏生将衣裳和针线全拿在手里,坐他旁边的椅子,开始耐心的解线过程。

    顺着线缠在一起的地方解;何钰没有耐心;全是死拽硬拉,拉不过去便要剪掉重新来。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缝制衣裳?”顾晏生不说话;何钰反而先沉不住。

    “这么大的图样必然不是给你自己穿的;是你母亲叫你做的吧。”顾晏生进来时先看到何钰;知道他肯定缝不好;过去瞧瞧,果然;缝的乱七八糟。

    他把线拆开,又去拆何钰缝过的地方;“你这么缝不行;丝绸容易抽丝。”

    何钰缝的是大平针,边缘就不管了,也见过现代的衣裳,有专门锁边的机械,可这边没有,他又只会缝大平针,还缝不好。

    “那该怎么缝?”何钰难得虚心请教。

    这方面顾晏生确实比他懂的多,顾晏生自小便给他娘缝制衣裳,手巧的宛如女子。

    那双手也细皮嫩肉,没有这个年龄段的胖乎乎,是那种纤细白皙的类型。

    他的缝制方法比何钰的好上一万倍,是那种穿一针,从边缘绕一圈,再穿过去,来来回回,边缘便被他包住,抽丝的地方也包在里头。

    “这样缝知道吗?”顾晏生缝的慢了一些教他,“不要急,要缝的细一些,否则衣裳一下就会撕开。”

    他也算有经验的,从小缝到大,开始只是帮他娘缝,他娘病好的时间太少了,十天里头只有三天是好的,却还想着给他缝一件衣裳,又要教他蛊毒之术,时间不够用,衣裳渐渐力不从心,熬到半夜给他缝。

    顾晏生体恤他娘,捡起她的针线,学着他娘走过的针路歪歪扭扭的缝了起来,过几天他娘病好,发现衣裳缝了大半。

    顾晏生便说是她自己缝的,她自己忘了而已,其实她娘心知肚明,那针线功夫都不一样,一个工整好看,一个歪歪扭扭,颇显笨拙。

    她虽然知道,但是不说,这就渐渐变成了两个人的小秘密,每次回忆起来,都酸中带痛,说不清什么心情。

    他还在,可他娘已经死了。

    顾晏生针线一拉,将衣物还给何钰,“你来试试吧。”

    何钰注意到他的表情不对,“怎么了?又想起你娘了。”

    顾晏生的母妃与他同在冷宫相依为命,对顾晏生来说极其重要。

    他母妃何钰也知道一些,阴阳两面似的,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

    好的时候好的很,坏的时候又坏的很,偏偏又是顾晏生唯一一个亲人,即便毛病再多,再坏,也在他心中占据了极重的位置。

    “没有。”顾晏生不承认。

    还说没有,他表情虽然一样,可他刚刚动作顿了一下。

    顾晏生的性子内敛,判断他是不是有心事,只能看他有没有出神。

    出了神就代表心里装了事,他这人还特别能装事,从来不跟何钰说以前的事,何钰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

    虽然俩人身在冷宫,但也不是完全没人管,至少有个送饭的婆子,和看管的太监,何钰既然想跟他合作,自然要多了解他。

    花了钱买来不少消息。

    人难过的时候,叫他分心是最好的办法,“哎呀,扎到手了。”

    何钰痛呼一声,捂着手惊叫。

    顾晏生原本都打算出去浇花喂鱼,又拐了回来,“扎的深不深?”

    “不深。”何钰伸出指头给他看。

    就破了点皮,留了一滴血珠而已,是他故意戳的,一来,偷个懒,二来,找个借口叫顾晏生帮他缝,第三,是为了叫顾晏生分心。

    顾晏生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似乎穿透人心,什么都瞧了出来一样,但他到底什么都没说,拉过何钰的手,塞进何钰嘴里,“自己舔舔。”

    何钰呜呜了两声,也没把手拿出来,保持这个动作眼巴巴瞧着顾晏生。

    顾晏生经不住他炙热的眼神,叹口气,拿起衣裳帮他缝了起来,顺便将何钰刚刚缝的那两针拆掉,缝的歪歪扭扭,跟喝醉酒似的。

    线没有断,想重新缝不太容易,何钰又离的太近,就坐他身边,弯着腰盯着,“这样也行?”

    顾晏生拉了拉线,将洞眼拉大,然后又将线穿了回去,那一针便散了个彻底,他又如法炮制,将何钰的两针都散掉。

    “顾兄厉害。”

    “夸我也没用。”顾晏生白他一眼,“我再教你最后一遍。”

    他又给何钰示范了一次,然后把针线交给何钰。

    何钰不接,“没学会,你在走两针我瞧瞧。”

    于是顾晏生又走了两针。

    “再走走,我要好好琢磨琢磨。”

    顾晏生再次走了两针。

    “还是没有信心,你再给我走两针呗。”

    走两针,再走两针,又走两针,不知不觉顾晏生缝了整条手臂下的线条。

    “一只都缝完了,再缝一边就完了,还用的着我动手吗?”何钰眨眨眼,“我去给你端茶倒水做沙冰,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顾晏生无可奈何,只得继续缝了起来,直到将另一只手臂也缝了起来,何钰还没回来。

    元宝不在,何钰一个人去领冰块,一个人去厨房找婆子借工具,又买了些水果,放在一起砸碎,好不容易弄好,给了婆子一份,自己将大份的带走。

    半路又遇到麻烦,停在那好些时间动不了。

    ————

    今儿天气晴朗,许多人出来走动,连为皇上拜佛祈祷的太后都耐不住寂寞,难得出来逛了逛。

    皇上的病渐渐稳住,她心中的那颗大石也总算落了下来。

    谈及皇上的病情,便会牵扯到吴神医,有了吴神医,自然便少不了顾晏生。

    太后身边的丫头笑着道,“这回多亏了三殿下,否则皇上这毒怕是一时半会清不了。”

    “可不是吗?”太后附和,她年龄渐渐大了,忘了三殿下是谁,“哎,不对啊,哪来的三孙子?”

    “太后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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