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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舟松了口气,幸好他们扶持的是同一人,要不然到头来,他们俩就成了反目成仇的敌人。
高垒继续说:“上次和你一起进宫的那个女子,好像叫什么红烛的,听说她被发配到了军营。”
顾南舟眸中闪过震惊,被发配到军营?
那岂不是
“怎么会?”他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才一个月的时间,宫里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中秋晚宴后,她便被二皇子纳为小妾,原本挺受宠爱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就生了妒忌之心,偷偷下药,害二皇妃流产了。”
“除了二皇妃外,二皇子就只纳了她一个妾,她竟还不知足,出了这种事,二皇子自然不能忍,便把她发配到军营了。”
顾南舟听完,出了会儿神。
其实之前在花萼楼里,红烛和他的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坏,若不是起初被二皇子错认,她就不会进宫,不会成为二皇子的妾,不会发配到军营。
她或许会成为下一个华娘。
他从男人的胸膛上抬起头,看着男人的眼睛,“你以后是不是也会有妻子?有小妾?有一群绕膝的孩子?”
高垒怕他乱想,连忙镇定他的心:“不会的,我只想跟你成亲,只要你给我生孩子,不要别人。”
“哼,我能生出个屁来。”顾南舟嘟囔了一句。
第68章 美人,给爷倒杯酒()
经历了一场动魄惊心的误会后,高垒有些后怕,生怕自己的表妹雅荷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打算将雅荷送回三皇子那儿,但雅荷知道这件事后,说什么也不愿意,还放出了一句话。
死也不离开将军府。
高垒沉了脸,他当初是因为突发善心才收留了她,却没想到她得寸进尺,就敢跟自己较劲儿!
她莫不是忘了,这将军府的主人是他。
他让几个侍卫将她强制送到了宁王府,也就是三皇子的府邸,至于三皇子怎么对她,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说他冷血无情也罢,反正他的心里只装那个人。
若是把他留在身边受委屈,就算他什么也不说,自己也会感觉过意不去,而且,也没资格说爱他。
爱一个人,本来就是自私的。
几日后,皇宫里的皇子和公主们组织了一场赛马比赛,高垒作为江国的镇国大将军,自然被邀请在内。
这一次,三皇子亲自邀请了顾南舟。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顾南舟在将军府,请柬竟然直接送到府里来了,刚好那时高垒也在府里。
他有些不高兴,虽然知道青年跟那人没什么,但一想起在花萼楼里,三皇子看向青年的眼神,他心里就不舒服。
“你吃个什么醋?人家温香在怀,肯定早忘了我了。”看自家忠犬老攻吃着闷醋,顾南舟不由觉得好笑。
高垒将手里的请柬捏得皱巴巴的,“忘了怎么还专门邀请你,难道他不知道你是我的吗?”
“啧啧,说不定还真不知道。”
他们的关系在将军府里一目了然,不需要遮掩。
然后在外面,却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就算三皇子安排了眼线,恐怕也只知道皮毛。
更深层的,恐怕就不得而知了。
到了那天,两人都穿上了特制的骑马装,设计精美,将他们的身材完美地展现了出来,流畅无比!
高垒的身材高大,这一身骑马装,将他紧实的线条都展现了出来,整个人显得更加威猛健美,魁梧雄壮。
而顾南舟就多了几分英气,他身材属于那种修长瘦削型的,他穿着这一身戎装,就像是一个优雅的王子。
顾南舟没学过骑马,只好与高垒同乘一匹马。
骏马一路奔腾,他们很快就来到了皇家的赛马场,那儿已经等了好些人了,听见马蹄声,纷纷转头。
“高将军,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商量着赛马事宜呢。”三皇子江墨面带微笑地看向他们,一脸温和。
高垒一跨腿,便从骏马上跃了下来,转身让马上的青年撑着自己的肩膀跳下来,稳稳地落地。
“让各位皇子公主久等了。”高垒回头拱手,向他们作揖。
江墨看见刚才那一幕,眸子闪了闪。
雅荷被遣送了回来,她说,高垒从未碰过她,却与一个男子夜夜笙歌,宠他入骨,那男子名为临洮。
看刚才的情形,看来她所说的的确是事实了。
有一个公主瞥见顾南舟撑着别人肩膀下马,不由轻嗤了一声,眸中尽是不屑:“身为男子,却这般弱不禁风,岂不是丢了我江国的脸!”
高垒冷了脸。
他的宝贝,他就爱宠着怎么了?
“小洮从未骑过马,这马的性子又烈得很,若是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岂不是三皇子的不是。”他的声音冷冽,目光转向江墨。
毕竟人是江墨邀请来的。
江墨见众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由一笑:“临洮公子是本王难得邀请的美人,既然都是出来玩,大家就要玩得开心点,别为一些小事坏了心情。”
众人的目光这才从顾南舟的身上移开,接着讨论相关的赛马事宜。
今天的皇子公主们都换上了骑马装,显得英姿飒爽,每个人的脸上都透着一股跃跃欲试。
顾南舟淡淡地扫视了一圈,当看到三皇子旁边的女人时,愣了两秒,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雅荷。
江墨竟把她贴身带在身边?
他还以为,江墨发现雅荷没有利用价值之后,就会舍弃她呢。
毕竟,雅荷曾在将军府呆了这么久,说她没被将军碰过,江墨定然是不信的。
顾南舟眸中闪过疑惑,却也没想太多。
这时,他忽然感觉有一道强烈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刚想转头向那个方向望去,就被一个霸道的身影挡住了。
顾南舟愕然抬头,就看到了高垒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顾南舟偏头,发现大家都没注意这边,就悄悄地拉住高垒粗糙的手掌,用食指轻轻地在他手心扣挠。
“怎么了?”顾南舟轻声问。
高垒感受到手心里的温热,不由攥紧了它,大拇指轻轻摩擦小手的手背,感受到了滑腻的触感。
“没什么。”
刚才那道强烈的目光,正是来自那个传说中体弱多病的二皇子。
他那侵略性极强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青年身上,高垒第一时间敏锐地察觉到了,于是不动声色地挡在青年面前。
却不想,还是被青年察觉到了。
另一边已经商议了下来,这次的赛马规则大概也定了下来,考虑到在场的人有的会骑马,有的不会,所以让大家自由组队,两人一组。
也就是,两个人同骑一匹马。
皇家马场里有一个戒备森严的小树林,里面和天然树林一样,有种类繁多的植物,以及或大或小的动物。
而这次的赛马的比赛规则,就是在一个时辰之内,看谁射中的兔子最多,谁最多,谁就赢了。
赢了的人可以得到丰厚的奖赏。
顾南舟爬上了马,高垒也跨了上去,大手掌紧紧地搂在青年腰上,目视前方,神情一本正经。
顾南舟将小手覆盖在大手上,嘴角轻轻勾起。
出发之前,他随意地回头,就看见了一道清瘦的身影,那人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也抬头看向他。
二皇子江统。
他不是体弱多病吗?
竟然也来参加这次比赛,而且,还是一个人。
他还没回过神,身下的马就已经撒开腿跑了起来,他惊呼了一声,身体猝不及防地往后倒去!
后背撞上了一面犹如铜墙铁壁的胸膛,它宽阔坚硬,将青年稳稳地固定在怀里,不让他掉落下去。
身下的马儿奔跑着,两人的身体也随着一上一下颠来颠去。
顾南舟偏头,看着男人深邃的轮廓,“你故意的?”
谁知,高垒忽然将他的腰往后提了提,他整个人几乎都坐在了他的身上,男人附在他耳边低沉地开口:“这才是故意的。”
顾南舟很清晰地感觉到,小将军在慢慢苏醒。
“呆子,你不想射兔子了?”顾南舟用手肘微微抵了一下他的胸膛。
半推半就,动作不是很大。
“我只想射眼前这只兔子。”男人将脑袋搁置在青年的肩膀上,右手紧紧地攥着缰绳,左手揽着青年的腰。
顾南舟俏丽的脸蛋上浮起了一抹红晕,嗔道:“呆子,别随时随地发情好不好?我现在腰还酸着呢。”
“多活动活动就不酸了。”
其实,顾南舟心里也有一丝期待。
往常他们都是关起门来探索彼此的身体,这一次在户外,青天白日之下,还是在马背上。
说实话,还有一丝小忐忑呢。
这时,他们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马蹄声,而且,还伴着女子断断续续的娇吟声
顾南舟眸中闪过诧异,下意识回头看向自己的男人。
高垒低头,便瞧见青年仰头茫然的表情,心里一酥,便凑近了上去,轻轻地吮吸着青年的润唇。
青年唔了一声,让彼此的交流更深入。
吻毕,青年气喘吁吁地趴在男人的胸膛上,等喘匀了气,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转了一个方向。
他与男人,面对面。
不远处隐隐约约的娇吟声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大声,仿佛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顾南舟从男人的怀里抬起头,往那个方向瞥了一眼,青天白日之下,那两具交缠的身体就这样闯入了他眼里。
江墨眼睛死死地盯着顾南舟这边的方向,他的身前是一个全身光裸的女子,正趴在马背上瑟瑟发抖。
而他一只手正握住女人的肩膀,一只手控制缰绳,身体笔直地立在马上,马儿在奔跑,他们的身体也在起伏。
两人时而分离,时而靠近。
而两人不可描述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顾南舟和高垒的面前。
高垒察觉到怀里的人儿看向那边,心里顿时感觉不爽,于是伸手将青年的脑袋摁在自己胸膛上。
不让他看别人的玩意儿。
“那么丑的玩意儿,看多了长针眼。”说完,他似乎还嫌不够,直接伸手将青年的眼睛蒙住。
顾南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呆子连这都要吃醋,还真是可爱。
“宝贝儿,我们也弄弄呗。”高垒低着头细细啃着青年,舍不得松口,手也不安分地动作起来。
顾南舟伸手去捏男人的脸,挑眉:“你想让别的男人看我的身体?”
高垒摆手否认:“不不不,我们找个清幽的地方弄去,找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废话,他宝贝的身体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看到!
若是真的被看到,他会嫉妒得想要杀掉那个男人。
“不行。”顾南舟一口拒绝了他的提议,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我现在就想要,你就这样做,边骑边做。”
说完就骚气地在男人身上点火。
这时,两匹马已经拉开了远远的距离,那纠缠的两个人影已经被高垒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骏马在奔腾着,高垒的腰带被一只小手解开,紧接着,身上的衣衫松开了来,胸前露出了一片风景。
衣衫还挂在他肩膀上,若是从身后看,定然看不出什么端倪。
高垒低头,无奈地看向怀里迫不及待的小妖精,只得轻声哄他,“小乖乖,别着急,都是你的。”
“小将军想我了。”顾南舟逗弄着小将军,玩得不亦乐乎,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一幕,他小声嘟囔了一句:“果然还是小将军长得顺眼。”
江墨那个玩意儿,丑不拉几的。
高垒呼吸沉重地贴在青年耳边,诱惑似地说:“宝贝儿,夫君忙着打猎,得麻烦你自己把小将军放进去了。”
顾南舟含含糊糊地唔了一声,正当他缓缓地将小将军放进水池时,身下的骏马骤然腾空!
青年的身体狠狠地落下!
青年身体猛颤了一下,脸上满是汗水,他柔软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嘴唇微微张开。
高垒有些担心,这么突然,会不会伤到他了?
“宝贝儿,你还好吗?”
两人身下的骏马一只在奔跑,时而快速,时而缓慢,两人的身躯也跟着这动作上下起伏。
根本不需要两人做什么,他们就感受到了生命大和谐。
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旁,男人为青年仔细地清洗身体,怕他着凉,又很快给他穿上了衣裳。
两人坐在岸边忘情地拥吻着,好似怎么也吻不够。
这时,顾南舟忽然在自家男人身上摸到一个硌手的东西,他眸中闪过疑惑,将那东西掏了出来。
是一个小木盒,只有半个手掌大。
“这是什么?”他从男人怀里立起身来,好奇地打量面前这个小巧精致的木盒。
高垒将盒子从他手里接了过去,犹豫了几秒,还是打开了。
只见,木盒里有一个透明的小水珠,而且,那水珠是凝固的,里面有一抹淡淡的红色。
很显然,这个盒子的构造十分独特,能够保持它不融化。
顾南舟瞳孔一缩。
这东西他再熟悉不过。
肉母虫,一旦沾上了皮肤,便迅速地分裂扩散,慢慢地吸食人的血肉和白骨,逐渐同化成它的同类。
那个如同石榴群的恐怖蛊虫。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他话有些哆嗦,脸色也煞白,显然想到了上次被生生剜肉的痛苦。
高垒迅速将盒子合上,将青年抱在怀里,轻轻地揉搓他,让他整个人不要那么害怕紧张。
“别怕,我以后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顿了顿,他才又开口:“这个东西,我也是无意得到的,正好借着这次赛马,我想亲手把它“还”给它的主人。”
江统,他竟然敢用这东西伤害他的宝贝儿,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时,他忽然听到了一股凌厉的风声,他冷冷地看向一个方向,伸手攥住了破空而来的长箭!
他下意识地将青年推到身后,警惕地看向周围。
然而,四周除了虫鸣声和鸟叫声,只有树叶被风轻拂的沙沙声。
就在这时,他忽然瞥见一颗大树后,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白色,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一小截衣角。
他勾起唇,将手里的小盒子捏得紧紧的。
皇子的衣袍比较独特,他们会让绣女在袍子的边缘处绣上属于自己的标志。
有的会绣上青色的梅花,有的,则会绣上清雅的兰花
而露出来的这截雪色袖子,边缘的地方绣上了风信子,虽然颜色很淡,但以高垒的眼力,却看得一清二楚。
有这个标志的,除了二皇子,还能有谁?
传言中,二皇子弱不禁风,稍稍走点路都要喘个半天,刚才放了那一箭,想必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想到了这里,高垒踩着脚下的枯枝碎叶,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一步步靠近,直到看清树后的人。
江统抬头冷冷地看向他,嘴角有一抹血迹,眼里却没有丝毫畏惧。
同时,他也看到了高垒身后的顾南舟,以及他微微敞开的衣襟处,那密密麻麻,暧昧的痕迹。
这足以说明,刚才青年经历了何等激烈的事。
“我拿你当知己朋友,你为何想要置我于死地?”想起中秋那晚,若不是高呆子出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