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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几个人也都赶紧站了出来,尴尬的看着眼前一列横排,占据了一整条路的人。
“你们几个怎么在这里?”吕国飞看了一下手表,“这个时候你们不应该是在上自习吗?”
一入学的那天开始,周一到周五的自习是必不可少的,就算是军训的时候,还是照样上自习。
几个人尴尬一笑,“学长,这都训练这么长时间了,偶尔放松一下,不为过吧?”
“都回去上自习去。”吕国飞惦记着班级荣誉。
这被人抓着还不知道扣多少分呢!
“别介啊,人都出来了,再让回去多不道德。”包月清直接过来揽住几个人的肩膀,指了指旁边的台球厅,“不是说打台球吗?反正多她们几个也不多,少几个也不少。”
包月清想的是,人都出来了,这个时候再回去,那就是上赶着自投罗网,还不如将错就错,况且……
瞄了一眼旁边的白玺,咧出了一口白牙,“二班的人不也逃课了吗?”
手指指了指,猫在烧烤摊子后面的几个人,“学生会和纪检会的人都在,大家都别装了。”
别抓包的二班几个人,认怂的站起来。
“学长,学姐,教官……”
望向几个人的眼神,微微一闪,白玺扬起一抹淡笑,“好说。”
可是二班的人却是集体打了一个哆嗦,妈呀!班代发火了!
丁玲一行人,半推半就的被拽进了台球厅。
学校周边的到底是干净,无烟环境,还有优雅的音乐,说是台球厅,但更像是俱乐部,吃的喝的一应俱全。
百无聊赖的看着他们打球,丁玲打了一个呵欠。
索性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一手撑着,打起盹来了。
迷迷瞪瞪的时候,倒也不知道身边坐了一个人,就这么睡沉了。
忽然一声响,让她跳了起来,看到桌上的球杆,松了一口气,烦躁的叹了口气。
“学姐,人吓人吓死人啊!”
看着她恍惚的样子,包月清笑了,一把将球杆塞到她手里,直接将人给推到球台上去了。
“来来,看你都睡着了,你打一杆,清醒清醒。”
瞥了一眼还没开局的球,丁玲又是一个呵欠。
“不行,实在是太困了,打完这一局,就散场了吧。”就算跟学长学姐说话,丁玲也丝毫没有畏惧。
丁玲就是有这种本事,只是一两句就让人觉得亲近,要说是大大咧咧的倒也不是,但是,就是忍不住的想让人亲近。
这个时候,白玺拎着球杆走了过来。
“话是这么说,就不知道你打的怎么样了。”
望着眼前的白玺,丁玲又打了一个呵欠,“赶紧开局,我要回去睡觉。”
挑眉看着丁玲一脸懵懂的样子,白玺扬唇一笑,眼底闪烁一道精光。
球杆搭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灯光一照下来,很是好看。
光是看着手指,丁玲就看的出神。
白玺接连进了几杆,丁玲知道,今儿个遇到高手了。
朝着坐在球台上打呵欠的丁玲挥了挥手,楚彤放低了嗓音,“我说你行吗,别丢脸了赶紧回来。”
耳尖的白玺听到了,出手时刻意偏了一度,红球没入袋。
起身,优雅的走到丁玲身旁,“还接着玩吗?”
看了一眼旁边的比分,丁玲一挑眉,抓起球杆,就站了起来。
“比,怎么不比,赶紧打完,赶紧收场。”
走到球桌,打量了一圈下来,这球留的很刁钻,但也不是没得解。
一杆进洞,满场哗然。
潇洒的靠在球桌前,屈指敲了敲桌面,“嘿,回神!”
眼睁睁看着红球利落进了中袋,白玺笑了笑,温润眼眸紧盯着耍帅的丁玲。
“没看出来,还是个练家子。”
“人不可貌相!”丁玲潇洒的挑了挑眉梢。
说罢,拎起球杆,聚精会神的打起球来。
柔和的灯光打在丁玲的脸庞上,显出一副温馨的宁静,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都会让人觉得心底扬起阵阵暖意。
尤其是聚精会神的丁玲,无形之中散发着吸引人的魅力,那种认真的神情,只要一眼,就让人挪不开眼睛。
高手过招,犹如秋风扫落叶,战局很快就结束了,丁玲也能如愿以偿的当个幸福的小猪。
一场下来,丁玲英姿飒爽的放下球杆,在楚彤等人欣喜的目光下回到座位上。
“没想到你还藏着一手啊。”何月明贡献出一瓶果汁,“来来,喝点。”
对于旁人投来的震惊目光,丁玲有些汗颜。
实在是以前家里隔壁就是台球厅,写完了作业没啥事儿,就只能去那里找找乐子。
还没等吹嘘,一道阴影挡住了视线,“就怕你除了这个,也没什么能拿得上台面的了。”
瞧见白玺似笑非笑的脸,丁玲狠狠一噎,被果汁呛着了,脸色通红,差点就英年早逝了。
第9章 开始上课()
“那个什么,教官,学长你们好好玩,我们就先撤了!”
说着,拉着还在冒星星眼的练晴,赶紧鸣金收兵。
等出了门,丁玲才回过神来。
她躲什么啊?自己又没欠他钱。
“终于有人看透了你邪恶的本质。”包月清轻笑一声,拍了拍白玺的肩膀,“瞧你把人家给吓得。”
瞥了一眼落荒而逃的背影,白玺眼底浮现出浓厚的笑意。
“我要是能把人吓着,你吓到的肯定也不少。”
手指拂了拂包月清碰过的肩膀,随后笑着走到教官面前。
“教官,来,咱们好好打几局。”
幸亏她还知道跑得快,要不然……
送走教官的那一天,丁玲起的比谁都早。
用她的话说,这叫迎接朝阳,舍弃以前的黑暗,显然,教官所代表的,就是欺压学生的恶势力,简直是反动军阀!
恢复第一天上课,丁玲听的聚精会神,毕竟,师生见面,总是要留一个好念想的。
不迟到,不旷课,不早退,丁玲觉得,从上了中专之后,这是少有的现象,简直变得不像是自己了。
事实证明,牛迁到北京还是牛,猪离开了猪圈也还是猪,丁玲也还是丁玲。
这种好现象持续不到一个月,她就开始了猪一样的生活。
上课睡,下课睡,若是睡觉能赚钱,丁玲早就成了亿万富豪。
上午的第一节课,永远都会在课堂最后一排的某一个角落里,找到一抹酣睡的背影。
如果不是害怕老师上课点名,丁玲早就抱着被子呼呼大睡了。
一门课,如果一学期内被点名旷课三次,那么你就只有补考的命,丁玲已经被点过一次名了,仅仅还剩下两次的机会。
好机会要用在刀刃上,绝对不能再浪费!
下课铃响了,可人还蜷缩在角落里,正睡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旁边的楚彤推了推,“丁玲,我们该走了!上午没课了,你就回宿舍睡觉好了。”
“知道了……”懵懂的挥了挥手。
“我们要去报考社团,你报什么社团,告诉我,我给你填表。”何月明又推了一下。
要吃的烤鸡没了。
丁玲砸吧砸吧嘴,抓起眼镜,看了看眼前模糊的三个人影。
“随便吧,你们先去吧,我一会儿回宿舍等你们。”
“可是……”
不等楚彤还要说什么,练晴抓着两个人就跑了。
“别说了,再说就来不及了!”
看三个人跑了,丁玲“咚”的一声,继续倒下睡。
睡个你死我活!睡到海枯石烂!睡到来年开春!
正睡的舒服,耳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皱起眉头,又转过了身,继续睡。
我的慕斯……
“唉,税收这门课就不是人学的!”
抱着书本,一群学子迈入教室,一个个苦着一张脸。
“真羡慕那些从中专考上来的人,都背了三年了,根本不用愁。”
“别说了,老师要来了,赶紧坐下吧……”屁股还没坐下,人就被吓得跳起来了,“我靠,这怎么还有个人!”
顿时,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就看到一颗脑袋趴在那里,是谁也看不清。
在前排整理书本的白玺,随意瞄一眼。
嗯?
猛地回头一看,盯着那人手腕上的东西,眯了眯眼。
“我去后面坐。”拍了拍同伴的肩膀,白玺脚步快速的挪到后排。
拍了拍后面几个好奇人的肩膀,白玺冷飕飕的看向他们。
“这里我坐了,你们换个位置。”
班长出面,谁敢不从!
几乎是瞬间,好奇的人都缩回了脖子,正襟危坐在各自的座位上。
“好了,大家不要吵,开始上课。”
握着笔做着笔记,丁玲转了个头,均匀的呼吸洒在白玺的手背上,手背微微一顿,让白玺不由侧目。
几缕发丝落在额头上,手背上的温热就好像羽毛轻轻扫过,平静了二十几年的心,竟有了些许的悸动,这让白玺觉得陌生,却又觉得,好玩。
台上老师口若悬河,台下的学生却是愁眉苦脸,盯着那一个个的税率,比杀了自己还痛苦。
看出这堂课比往日人少了很多,这一个个又是耷拉着脑袋,台上的老师索性扔了粉笔,厉光横扫一片,顿时,满场学生正襟危坐。
比慈禧驾临还要精神抖擞。
媲美X光线的眼睛一扫,锁定窝在墙角呼呼大睡的某人。
“别睡了,再睡就要下课了。”
一个粉笔头,准确打在丁玲的脑袋上。
长期压榨之下,丁玲身体有了自主反应,“嗖”的一下站了起来。
迷糊的样子引起哄堂大笑,白玺撇过头,也忍不住笑出了声,讲台上的老师脸色却跟锅底一样黑。
我在哪?
我是谁?
我要去哪?
这就是现在丁玲的真实写照,这怎么一睁眼,人都变了呢?
就在手掌摸索着眼镜的时候,老师一个巴掌落在桌面上,吓得丁玲一个哆嗦,眼镜掉地上了。
“上我的课,你还敢睡觉!上堂课我们讲到消费税,你给我说说,酒及酒精的税目都有哪些。”
讲台下面顿时哗啦啦一片翻书的,这个问题还没讲到啊!这老师不守规矩啊!
咦?她上的不是会计入门的课吗?怎么是税收?
眯着五百度的近视眼,丁玲猛地回神。
糟了,睡过头了,这是别人的课!
“不回答,就跟我去教导处!”
不成!她可不能去!
大脑急速运转当中,丁玲猛地睁眼。
“酒及酒精的税目有:白酒、黄酒、啤酒,啤酒还分甲类啤酒乙类啤酒,还有其他酒类和酒精!”
一串名字从丁玲口中说出来,引来众人瞩目,莫不是瞪大了眼睛。
就连老师都错愕,似是没想到她能答得上来。
“成品油的税目呢?”
快想,快想,快想!
“成品油,有汽油,其中汽油包括……”
她说着,其他人看着课本,看的眼珠子都快脱窗了。
感情这人不是个学渣,就是个学霸啊!
看着头发稍显凌乱的丁玲,老师欣慰的点了点头,一只炸毛的狮子被抚顺了毛儿。
“嗯,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第10章 所谓贿赂,只有五块钱()
额……
突然出现的一张小纸条救了命,可是没有眼镜的她,只能低头低头再低头,勉强看了两个字。
“王晴……”玩?
“王晴晚,我记得你是从高中升上来的吧?”
糟糕,要穿帮!
扯出一抹羞涩的笑容,“老师,是我这几天提前预习了一下。”
白玺忍不住低头笑,看她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感觉到旁边人在笑,丁玲毫不客气的踹了下去,从上身看去一点异象都没有。
这个动作让白玺笑的更欢,一双眼睛都笑弯了。
这人还真是不怕惹事,就是不知道,她看清是自己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很好,大家都要向王晴晚同学学习,你坐下吧。”
在白玺富有威胁的视线下,全班同学一致闭嘴,不敢戳破眼前这个假的“王晴晚”。
丁玲一坐下,整个人都僵在那了,两眼发直,一看就是惊吓过度。
她这个样子逗得白玺连连发笑,把眼镜放在她手边。
“你的眼镜。”
“谢谢,这位同学真是谢谢你,要不然我就死……”
一转头,看到白玺的脸,丁玲感谢的话立刻吞回肚子里,惊吓之后又多了几分的惊恐。
受惊过度,丁玲猛地转头,握紧手里的笔。
怎么是这个人……天要亡她啊!
手脚利落的收拾书本,而且不发出任何的声响,同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看就是经验老道。
一个转身,猫着身子就要溜走。
一步,走不动;两步,还走不动。
回头望去,丁玲瞪着白玺抓住的肩膀,手掌不停拍打着他的手背。
“你给我放开啊!”表情狰狞,可声音却小的可怜。
看了看台上毫无所觉的老师,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挑眉瞧着炸毛的丁玲,白玺越看越好玩,不自觉扬起一抹笑容。
“你现在的身份是王晴晚,你要是走了,老师点名怎么办?”
这就是大二老师和大一老师的差别所在,大二老师,基本是先上课后点名,谨防中途逃跑。
多么邪恶的小手段啊,扼杀了多少要逃课的少男少女啊!
当然了,能够非常有效的阻挡丁玲这样的逃课份子。
坐在白玺的身边,这件事情就足够惊悚,丁玲可不愿意受这份活罪,再者说了,她又不是真的逃课,干什么就得低三下四的啊!
“你赶紧给我放开!放开!”
挥舞着小爪子,倒还真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猫儿,只是,这一套在白玺面前没用。
挑眉望向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老师,白玺泄出邪恶的本性,开始诉说威胁论。
“信不信我叫老师?”
“你你你你!”小手颤抖个不停。
猴子终究翻不出佛祖的五指山,方才还咋咋呼呼的丁玲,顿时就泄了气。
抱着书本,认命的坐回位置,托着脑袋,打着呵欠,听了一堂她根本不愿意听的课。
问她为什么不睡觉?呵,一打呵欠就被人捅一笔,你能睡得着算你厉害!
好不容易撑到了一节课下课,老师一转身,丁玲迅速收拾东西准备潜逃,潜逃的路线自然就是没人的后门。
就在胜利在望的那一刻,一只手煞风景的伸了过来,丁玲猛然刹车。
反射性的回头,那个煞星明明还坐在那里啊。
“啧啧,学妹,哦不对,王晴晚,这中途逃课不好吧?”
易轩咧出了一口白牙,丁玲打了一个哆嗦。
“学,学长,好久不见。”
抬头低头都是冤家,这日子还怎么过?
“是好久不见。”易轩的笑容更为灿烂,直接撑开手臂,堵住了后门,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挑了挑眉头,“难得一次相遇,我们之间的恩怨,是不是也该有个了结啊?”
上次在小吃街,最后一份三鲜土豆粉,就被这个妮子给买走了!
后退一步,尴尬的笑,趁机寻找另外的出路。
可谁知道,一转头,群狼环绕,丁玲已然是孤单无助,宛如一只坠入狼群的小绵羊,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