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周大人、汪大人,本官自升任了这兵部尚书,公事繁忙,还未好好宴请两位官场同僚,上旬由于公事缠身拂了汪大人的好意相邀,负疚多日,所以本官这次特意设宴宴请两位,当真是真心实意,想与两位结交,还请两位大人宽怀。”
“哪里的话,颜大人特有在家中设宴,自是诚意,”在朝堂中,朋友总是比敌人好,树敌太多在朝廷上是活不了的。
酒过三巡,颜舒抬头朝旁边的侍从道:“来,把唤玉姑娘请上来。我想两位大人都等不及要见一见这长安佳人了吧?”
“哈哈哈,还是颜大人想得周全啊,这洛阳唤玉姑娘可是不好请啊,今日居然被颜大人请到府上献舞,看来颜大人也是下足了一番功夫啊?”旁边的周炳摸了摸胡子,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
这时,唤玉踏着她那轻盈曼妙的步伐、穿着那金丝莲花绣鞋款款走了进门:“唤玉给众位大人请安了。”说完便盈盈一拜,轻轻抬起头来,脸上妖冶一笑,倾国倾城,灼烧着看的人的眼睛。
“好一个美丽曼妙的美人啊,妙啊妙啊。”只见周炳还未等唤玉拜完便止不住的拍掌叫好,双眼放光,“洛阳城的唤玉姑娘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这身段、这相貌真是我见犹怜啊。”
“自然,唤玉姑娘不仅人美、身段美、当真这歌舞弹唱的本是也是奇了的,不过这好酒美景自然可是留在最后欣赏的,来人,给唤玉小姐设座。传歌舞。”颜舒饶有深意地对周炳、汪寿说道。
唤玉便在颜舒的侧边设了座坐下来,等着看这出好戏。不出一刻,约莫十个长相年轻的姑娘进了门,编排了舞蹈,随着阵阵鼓点与鼓声相和,舞起阵仗。
“周大人、汪大人,你们看这只舞叫什么?”颜舒抬手指了指正在跳舞的姑娘,
“这莫不是“行军伤”,描述了古代女子苦等从军的丈夫未归,而丈夫却在军营由于生活苦不堪言而亡的一只舞?”
“哎呀,汪大人好眼力,这种在当下不入流的歌舞都能被汪大人所识得,当然是博学多闻,本官佩服。”说着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周炳也不是一个愚钝的人,听出来其中的意思,反问道:“莫不是颜大人最近有烦心之事?”
“倒是有这么一件烦心之事,两位大人也知道,在下刚刚升任了这兵部尚书一职,负责军中大小事物,眼前我们与各藩镇关系紧张,开战也是迫在眉睫。然军队哗变滋事者数人,查其原因尽是出在这军粮之上。我们大家都知,这美酒隔日再饮,酒香尽失,这米浸水变湿,何则?”颜舒端着酒杯,闻了闻酒杯中的酒,自顾自地说道。
“岂有这等事情?本官倒是闻所未闻。”周炳暗暗大惊,这颜舒倒是要演哪出?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本官倒是查了一二,有些线索,也抓来了一个人。来人,把人给我带上来”颜舒拍了拍脑袋,遂朝门外的侍从大喊道。
只见颜府的侍从们把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麻衣胖子带了进来,脸上被鞭笞的痕迹清晰可见,身上的衣物也破烂不堪,神情有些失色加惊恐,可见是下了重刑。
“周大人,此人叫秦明,是长安西校场的伙夫,西校场的粮食是他负责交接的,只不过此次交接的可是霉米,于是我派了人连夜追捕此人的下落,遂逮到了他。可是抓了他之后呢,重刑审问,却问出了天大的事情,这厮却说米运来之时便是嗖的,运霉米的人给了他足足百两银子并且让他把米置于水房附近,在设计水道破裂淹米的场景,让他事成之后远走高飞,再一问,更吓了我一跳,这厮还说居然是户部侍郎梁实封大人府邸的管家押送来的,于是我遂要到梁府去拿人,岂料管家跑了,害本官找不得?”颜舒恼怒的敲了敲桌子,神情十分严肃。
“当真有这等事情?”周炳明知故问。
“却有此事,不过本官可知这梁大人是周大人的得力助手?大人当真不知此事?”颜舒再一次挑眉问道。
“本官确实不知此事啊,本官素来清廉,你也是知道的,一直战战兢兢、遂不敢出了半点差错,谁知道在我的门下却出了这档子事情,若此时为真,还请颜大人一定要秉公处理。不过颜大人也别误听信了别人的谗言,伤了同僚之情。”周炳忙着安抚颜舒。
为官清廉,亏你想得出说得出来,颜舒在内心嗤之以鼻,但嘴上却说:“自是,若不是知道周大人为官刚正不阿,定不会做那些贪赃枉法之事,今日也不会请大人来敝府小聚,本官自是当大人为知己,才素与大人说这知心话。大人莫怪本官直接,来,这就请唤玉姑娘歌舞一支来给大人助助兴,压压惊。”说罢,颜舒便使了一个颜舒给唤玉。
唤玉知道这场好戏是要自己来面安抚下去,该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只怕这看戏的人不再那么专注。唤玉缓缓起身,挪了挪步子,笑眼盈盈地来到中央,拜了座上的三位大人。
一瞬间的沉默,被一声纤细的琴箫声打破,就好像深夜里的一道闪电突然让人抓住了视线,又引起了在场若与所思的人们的注意力。
只见唤玉臂上缠了一抹紫色长绫,紫绫两端系了两只铃铛,随着唤玉的翩翩起舞,发出清脆的声音。舞姿曼妙,佳人一笑,倾国倾城
颜舒第三次看到唤玉跳舞,三次不同的场景,给颜舒的感觉都是全然不同的,突然让颜舒有了这样的感觉:自己是那宫墙之内的帝王,看着眼前的美人为自己献舞。这样的感觉似乎不错。
突然,颜舒被自己的荒唐想法吓着了,不光光是这荒唐的帝王梦,更多的是她怎么此刻有种想坐拥唤玉的旎想呢?
真是荒唐,于是颜舒赶紧往嘴里惯了一杯酒,微微的躁动才平息住,有些尴尬。
只是不知道这红白不接的脸色都被唤玉给瞧了去,唤玉变换了舞姿,足下生风,不断舞出不同的姿态,流连在各位大人之间,直教人想抓抓不住,心里痒痒。
“今日颜大人的热情款待,让本官真是铭感五内,颜大人留步。”
颜舒拜别了周炳、汪寿后,颜舒使了眼色给诺殇,诺殇会意,便朝着府外走去。
“来人,备马车,我送唤玉姑娘回去。”颜舒朝旁边的小厮道。
“唤玉何德何能让颜大人送唤玉回去?”唤玉玩味地看着颜舒。
“我说了定要保小姐安然,这戌时已过,怕路上不怎么安全,若长安街上的醉鬼见了小姐的容貌定把小姐捉了去,到时候颜某如何再赔一个唤玉小姐呢?”颜舒也顺着唤玉的话开起了玩笑,轻佻的眉毛一挑,颇有几分浪荡公子的样子。
这人,怎么刚才一副样子,现在又是一副样子了呢?
“不知这长安城的醉鬼中有没有一个叫颜舒的公子呢?”唤玉打趣起颜舒来,今晚只觉得眼前的这个颜大人倒有几分计谋,不禁有些刮目。
“咳咳。小姐多想了,在下只是担心小姐的安全,并未做他想,”突然颜舒觉得自己拜下阵来,想来自己要当个纨绔公子还要再学习一二,便道:“小姐等我一下。”
颜舒说罢匆匆去了后堂拿了披风,披在唤玉身上,紧了紧道:“这晚上的长安城,风寒露重,不比白天,小姐莫不要伤了风寒可好。”
唤玉看了看颜舒神态自若,有看了身上的披风,心里暖了暖,并未作声,上了马车。
马车内,只有唤玉、芍儿、颜舒三个人,颜舒感觉不自在,便把脸朝上了一侧,正襟危坐着。
唤玉看着颜舒一本正经的样子,内心不禁感慨道:倒也是个君子。
马车在摘月阁听了下来,颜舒下了车,扶了唤玉下车,便准备告辞。
“不知颜大人,这献艺的赏金何时送给唤玉?”唤玉喊住了将要离去的颜舒。
“请小姐开个价,明日午时,颜某自当差人送来。”
“大人在贵府摆了场鸿门宴,请唤玉赔了大人演了出戏,不知大人愿出多少?”唤玉收敛了声音,低沉道。
颜舒一惊,这女子当真不简单,看出了自己真真正正是演了出戏,不禁表情凝重起来。
“噗颜大人表情这么严肃可是吓坏了唤玉,唤玉自问是那洛阳城中歌舞的姑娘,只为了博得恩客们一笑,赚得了金子,赎得了身子,可无再大的本事,男人们做的事情岂是我这小女子管得了的?”
第四十七章 装病()
这几日由于傅纪言有伤在身,慕容敛歌来傅纪言的房间里频繁起来。自从傅纪言伤了身子之后,慕容敛歌便搬到了旁边房间去住,生怕与她同床会不小心碰到她伤口。要知道那冷箭穿透了她右心口,好在心脏长在左边,这才不足以致命。要是一个不小心箭支穿透了左心口,恐就是几个阁老加起来也回天乏术了。慕容敛歌想起那日情景如在昨日一般,感觉比她在任何战场上还让她心惊胆战高傲女王陛下驾到。
这换药的事情自然是落在了慕容敛歌身上,可是慕容敛歌公务繁忙,一直怕对傅纪言照顾不周。因为傅纪言的身体,回城的日期才一拖再拖,现在都半个月过去了,她还是压着这件事,显然有些燃眉。
其实自然可以让回城守将府上的下人给傅纪言换药,但是到底找男人呢,还是找女人呢?慕容敛歌有些纠结。虽说傅纪言的上半身一马平川,让谁看了只道是个寻常男子身子,但是慕容敛歌到底是知道傅纪言是个女子,女子的身子怎么能让男人瞧了去呢?慕容敛歌摇摇头。要是让府中的丫鬟给傅纪言换药?这自然是可以的吧,让府中丫鬟给她换药貌似听起来很合理,但是她心中又不十分愿意,傅纪言的身子只能自己看,怎么能给别人瞧了呢!慕容敛歌心中暗暗宣誓了对傅纪言的占有权,故她暗下决定,无论自己有多忙,都要亲自给傅纪言换药。
这天,慕容敛歌照旧端着一些瓶瓶罐罐进了房中,将长托放在靠近床前的拖柜上。其实傅纪言早已等慕容敛歌等得着急了,平常这个时候敛歌都会出现的,敛歌现在都不与自己同床了呢?傅纪言越想越难过,这样她就不能与敛歌近距离接触了呢?不由得失落起来,傅纪言不知道慕容敛歌这样做是担心妨碍到她的恢复。要是这样傅纪言肯定盼着快快恢复吧!而现在傅纪言却不这样想,她总想着自己最好是能恢复的慢点,这样敛歌还愿意经常来给她上药,来照顾她,这样傅纪言才感觉自己没有被冷落。
慕容敛歌见傅纪言微微睁开眼仍一脸虚弱地望向她,心中掺杂着疑惑与担忧。奇怪,明明阁老说过傅纪言的身体比常人要好的,恢复力也很惊人,不出半个月身体会好大半,可以下床来走动的,怎么慕容敛歌觉得阁老明明在信口雌黄呢?瞧傅纪言气若游丝的样子,不像是想要恢复的样子啊,这在回城已经养伤十多天了,她天天准时来给傅纪言上药,看着那右胸口上的慢慢愈合继而结痂,现在绷带也已经用不上了。可是傅纪言的表情告诉她她还是那样虚弱无力呢?慕容敛歌有些担心,不会是阁老开错药了吧,好的,只是表象而已。不行,她等下定要去找阁老讨个说法。
“感觉怎么样了。”慕容敛歌疑惑了一阵儿,还是坐下了身去,望着床上半闭半睁眼睛的傅纪言。她确实担心傅纪言了,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我没事了。”傅纪言微启嘴唇,声音有些沙哑,左手轻轻按了一下右胸口,咳嗽几声。其实那个伤口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疼了,敛歌不在的时候自己还是偷偷下床试了试的,没什么大碍。但是傅纪言担心慕容敛歌知道她伤势快好了,便不再管她,所以等到她来的时候便窝在床上装作重伤未愈的样子。她希望慕容敛歌能常常来看看她,毕竟慕容敛歌都不跟她同床了呢?傅纪言一时间像个哀怨的小娘子一般,憋屈地想道。
慕容敛歌见她如此痛苦难忍,紧紧皱了眉头,心中愧疚,若是让傅纪言感觉这么疼痛,她宁愿受伤的是自己而不是傅纪言。因为,她知道傅纪言怕疼,可就是那么怕痛的傅纪言,居然在那般危险之时,不顾自己性命之忧的救自己,让慕容敛歌微微心暖起来。
慕容敛歌轻咬了一下嘴唇,抿口不言。自顾自地拿起了药瓶,将白色的粉末倒入事先准备好的碟子中,又将一瓶紫色的药水混入其中,调和好。继而缓缓掀起盖在傅纪言身上的薄衾,将她身上只着的中衣系带解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便在慕容敛歌面前显露无遗。无论看多少次这伤口,即使这伤口周围已经慢慢开始愈合结痂,慕容敛歌还是有些心有余悸。有些颤抖地端起混了药的碟子,用干布蘸了药慢慢地涂抹在傅纪言的伤口上。每涂一下,都能感觉傅纪言身子颤一下,应该是疼痛吧。许是慕容敛歌也感受到傅纪言的紧张,轻声安慰道:“忍着点,很快就涂完了。”
慕容敛歌不知道她此时说话的语气如此温柔,像一根羽毛一样落在傅纪言心尖,挠的傅纪言心中直痒痒。
傅纪言刚才的颤抖并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慕容敛歌此番对她的温柔。若不是自己一定要装作这样气虚无力的话,傅纪言一定想要跳起来,将慕容敛歌紧紧拥在怀中。不过傅纪言还是忍住了,她还是想要慕容敛歌多些时日对她这样温柔呢!毕竟像绵羊一样乖巧的敛歌可并不多见呢,如果可以的话,一定会被评上珍稀物种的。
慕容敛歌显然不知道傅纪言此时居然是这样想法,看着傅纪言咬唇的动作,误把傅纪言享受的表情当作了隐忍,一时间有些心疼冷魅杀手四公主。待药上好后,小心翼翼地将傅纪言衣带系好,轻轻握住那人的手,轻声安抚道:“没事的,一定会好的。”声音透着笃定。傅纪言,不管怎样,我都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慕容敛歌心中暗下决心。
感受到慕容敛歌的手上的温热,傅纪言心中一暖,要是这样能握着敛歌手一辈子,她宁愿不离开这床了。遂睁开眼,满含感情地望着慕容敛歌,眼中充满呼之欲出的情意。
慕容敛歌与她对视了一眼,望着傅纪言灼热的双眸,忽而心跳漏了半拍,又想起那天夜里,她与傅纪言那炽热缠绵的拥吻,不由得烧红了脸颊。一时间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她还是没有勇气去面对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并且眼下根本不是想那事的时候,慕容敛歌自我开解着。话锋一转,忽而问道:“你是不是口渴了?”
说完,蓦地站起身来,松开傅纪言的手,急匆匆迈到桌前,倒水给傅纪言。慕容敛歌显然是为自己开脱。
傅纪言心中叫苦,自己可是什么都没说呢?本想借着自己重伤,再跟敛歌甜言蜜语一番,哪知道敛歌反映如此之快,显然不愿与自己多语。傅纪言见慕容敛歌有意识避开自己,心中又骤然一冷,为何敛歌又避她唯恐不及呢?
傅纪言心中嘀咕的时候,慕容敛歌已经端着茶盏至傅纪言身边。傅纪言无奈,只能任凭慕容敛歌抬起自己的脑袋,“咕咚”一声有些赌气般将热水喝了下去。要知道,她早些时间因为等敛歌等得着急,已经喝了不少水了,她现在一点也没有想喝水的意思。
慕容敛歌瞧她如此焦急,心中长叹,自是苦了她了,傅纪言一定口干舌燥了。
待服侍完傅纪言一切,慕容敛歌觉得这样与傅纪言独处一室愈来愈暧昧了,让她不由得想起与傅纪言的点点滴滴来,脸上的温度也升高了几分。竟让她不知所措起来,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