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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贵为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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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兵进城。”慕容敛歌见城门已经打开,便回头大声对身后士兵喊道。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了傅纪言的脸上,此时的傅纪言也正望着慕容敛歌出神,可是她的视线扫过太快,又是那样短暂的停留,让傅纪言本来有了些许生机的心灵有失落了起来。只是呆滞着望着眼前冷静的可怕的女子出神。敛歌,你到底是怎么了?

    约六万长龙似的大军整齐地向城内走进,城内百姓皆出门迎接,一路上锣鼓喧天,好不热闹。慕容敛歌笑着望着城内朝他们呐喊的百姓,心中不由得满足起来。无论如何,这后燕如今的安定有她的功劳,那百姓们为她喝彩她理所应当的接受了,她还记得儿时皇爷爷曾跟她说过,一个贤明的帝王最重要的是要贤明爱民,维护好一方治安,让百姓安居乐业,这样才能驭国有术。现如今,她也确实这样做的,努力地为了保护边陲而征战沙场,可惜,现在保的是后燕。虽然大燕和后燕是一脉相承、同气连枝,可是她、慕容徇和慕容开都知道,到底还是哪里有些不一样了呢。

    只见城内均不闭户,城内人山人海,好像都在祝贺援军大胜归来,一片热闹祥和的景象,殊不知这城内暗流涌动,杀机肆起。

    “大哥,动手吗?”此时,夹在百姓中的几名男子窃窃私语道,不由得身体也向后靠拢,似是在密谋。

    “再等等,通知那边的弟兄,等会慕容敛歌必定下马与百姓交头,待她下马那一刻,我们杀她个措手不及。主子说了,不见慕容敛歌的人头就带着自己的人头回去。”

    “诺,我这就去通知。”

    果然,慕容敛歌骑马行了约百米,前方几个百姓拦路,双手端着自家的米酒等候慕容敛歌。这是后燕特有的习俗,只要是打胜仗归国,带兵元帅都要接受城中百姓的米酒回谢。喝了米酒,才代表着将士们心领了百姓的感恩与崇敬之情。

    慕容敛歌定眼一看着整齐地排在路中央的几个百姓,不慌不忙地拉了缰绳,一个轻身下了马来,笑着向端酒百姓走去。元帅下马,地位比元帅低的将领岂有骑马之理,遂随着慕容敛歌也下了马去。

    带慕容敛歌走近前面的几个百姓,莞尔一笑:“各位,有心了。”

    “慕容元帅千万别这样讲,元帅保家卫国为保一方平安,我等小老百姓只能日日盼着您大捷归来,还请元帅原谅我等小老百姓见识鄙薄啊。”站在慕容敛歌面前的是一个约莫五旬年级的老夫子,望着此时一身铠甲的慕容敛歌,感激涕零。

    “此话严重”

    慕容敛歌还未说完,忽地从两侧的人群中皆跳出几个穿戴与城中百姓无异的蒙面人来,个个手持大刀,身手矫健,朝慕容敛歌挥来。

    慕容敛歌机警,见突然有人蹿出,赶忙将跟前的老夫子推出几米,这才免于被伤。城中百姓一见怎么突然飞出几个不知名的蒙面男子,且个个出手狠辣,见人杀人,丝毫不留情面,早已有几个在场的无辜百姓不幸被杀,百姓们一时间慌了神,纷纷向四下逃窜开来。可是奈何人多,此时的百姓早已不成队伍失去了理智,只知道逃命要紧,这倒好,将后面跟着的将领给团团堵住了。一时间难以相助前面被围攻的慕容敛歌。

    几个蒙面人团团围住慕容敛歌,纷纷手持砍刀,齐力向慕容敛歌杀来。只见蓝色麻衣男子,想天上长吼一声,便作势向慕容敛歌冲了过来,砍刀重重朝着慕容敛歌一挥,慕容敛歌赶忙掏出腰间长剑,奋力一挡,侧身勉强躲过。糟了,慕容敛歌这才恍然过来,原来她早已被人盯上,看来这些杀手便是来对付她的。来不及思考,只见旁边又有几人冲来,无奈重压之下,只能跟他们拼死周旋,互不相让。

    柳成霄见慕容敛歌被人围住,那些人杀意暴露,心中暗惊,看来有人买凶要表妹的命啊。这怎么能成,柳成霄一个心急,也不管其他,吸了口气,纵身一跃,踩着挡在身边的百姓的脑袋便飞到前方,手持钢刀一用劲将面前正在与慕容敛歌厮杀的杀手的手臂砍断,疾身来到慕容敛歌跟前,与慕容敛歌共同退敌。

    只瞧得被砍断的杀手抱着手臂在地上痛苦打滚,神情苦痛。慕容敛歌见柳成霄飞来相助,有了柳成霄的帮助心中松了口气,见杀手均不怕死,也卯足了劲,眼疾手快挫手一剑刺穿上前挥刀的杀手。慕容敛歌跟柳成霄本就在在战场上征战多年,自是默契,配合也是天/衣、无缝,这个时候守将们纷纷突破百姓阻击,加入抗敌中,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便将约莫二十多个杀手纷纷杀光,片甲不留。最后一个杀手被慕容敛歌连捅十几刀,等到身上浑身一片鲜红,全然没了完整皮肤才重重倒在地上,在地上流了一滩滩血迹。所有的杀手都被杀光,唯独剩了个被砍断手的杀手在地上苟延残喘。

    慕容敛歌待杀手们全部翻然倒地,这才定下心来。看着手上染血的长剑,心中更冷了,她这种人,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来杀他。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定然会义无反顾的解决到对她有危险的人,无论是谁。

    慕容敛歌如此阴阴的想着,她的手上的鲜血恐再也洗不干净了,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在地上拖着长剑,回过头来,一步步地走着,长剑划在地上沾染了些许血迹,在地上勾勒出红色的划痕,刹是显眼。

    抬头,正对上那人惊恐的眸子。

    此时的傅纪言也冲破了百姓的阻拦,站在距离她不远处的几米,一脸惊魂未定的看着她,带着些许惊讶与恐惧。

    那人的眼中流露出的恐惧,是因为方才血腥的场面吗?慕容敛歌暗哂,看来,傅纪言还是害怕了呢,看她手持长剑杀了这么多人,出招很是残忍,还是害怕了吧。也对,她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她要傅纪言怕她,否则她也不会以这样残忍的方式对待那些人,这样她就会离她远点。她是个危险的女子,走到哪里都带着危险的信号,若是傅纪言还明智的话,该远离她!

    傅纪言呆滞着望着慕容敛歌,看着慕容敛歌手中的长剑,染满了鲜血双手。突然有种说不出的难过,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为何敛歌会这样英勇无惧。因为有时候为了保命,只能去选择杀人,杀要杀她之人,无论多少,该来的都要杀了。傅纪言此时只觉得心中疼痛的很,她的敛歌原来就是活在这样一个没有人性没有温度的世界中,这样残忍的世界逼着敛歌成长。这跟她所生存的社会是不同的,她起码还有个疼爱她的父亲,将她照顾的很好,性格也温顺着如同小猫一样了。原来这就是她与敛歌的差距,她更为敛歌心疼,为什么一个好端端的女子被逼到如此地步。而为什么自己就在她身边却无法保护她,为什么她这样无力将她拉出这样一个残忍的世界中

    傅纪言想得出神,不由得扫了一眼上方,突然看到侧边一家商铺二楼有黑影闪过,心下疑惑,还未来得及提出疑问,便突然瞧见一只冷箭“嗖”的一下朝慕容敛歌射来。

    傅纪言还未看清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觉得那东西渗人的很,朝着敛歌背后射来。慕容敛歌正对着她,自然看不到后面情况。傅纪言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她只知道她不能让敛歌受伤,遂奋力地跑向慕容敛歌,一把将她推开。

第四十四() 
颜舒从景王府出来之后,心想她虽然已经顺利地被调入兵部,以后跟李崇接触也是会大大的增加。但是李崇现在当然不会因为自己在手下办事便把颜舒当作自己人。真让李崇重用自己还要有相当长的路要走,所以自己要想接近李崇这只老狐狸恐怕自己要花很多心思。

    颜舒思虑万千,脚下随意踱步于长安城的繁华巷口,只听到熙熙攘攘的喧叫声,抬头只看到很多身着绫罗绸缎的富家公子、老爷们纷纷向着一处涌去,心中稍有疑惑,颜舒适才想起刘琰、谭炳章的未时之约来,不错正是这摘月阁的香楼小榭。

    摘月阁,望文生义,文人们可能会觉得是读书人舞文弄墨、附庸风雅的地方,要是长安的文人们知道了摘月阁这样的解释,恐怕是要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这摘月阁确实是聚集文人们的好地方,可惜并不是什么吟诗颂歌的地方,而是不少达官贵人、富家公子以及自视清高的文客聚集的好地方,在这个地方,美女如云,男人们的伪装会一层层揭开,满满显露最初的*,不过这里也是各种交易、赌局、黑事处理的好地方。就如同现在,城外战事连绵、局势动荡,城内依旧歌舞升平、浮华于世,这便是繁华长安城的独特之处了。

    想及此颜舒深深地叹了口气,如今自己男子打扮,混迹官场几载也必须学会逢场作戏的道理。虽然刘琰、谭炳章这两个人官阶低下,资质平庸,在朝堂上混迹也全靠家族显赫的权势,刘琰的父亲可是当朝的丞相刘明之,谭炳章的父亲可是右将军谭越,虽然谭越年事已高,交出了兵权,可是在将士们的威信里可不容小觑的,所以与这几人交好,也实在是颜舒的步囊之计。

    “哎呀,颜兄,你可算来了,每次约你在来这摘月阁,你总是最慢的,支支吾吾不像个男人,是不是啊颜尚书?”刘琰刚看到迈着步子东张西望的颜舒,便朝着颜舒招了招手。此人身着蓝色锦绸,腰间别着古玉墨石,一看便知道不是什么王室贵胄也是什么权贵出身。可是偏偏身材消瘦,有些衬不起这锦绸的华贵来。

    “哪里哪里,刘兄别取笑我了,我这不是公事缠身嘛,还望刘兄宽恕了我这延迟之罪。”颜舒看到了刘琰的戏谑,赔笑道。

    “莫听这刘赖子打趣,我还得恭喜颜兄这升迁之喜。我就说,你是咱们哥几个最有出息的一个,以后可别忘了我们这些位卑的小吏啊。”谭炳章心知刘琰这是在戏谑颜舒,忙着帮颜舒解围。眼前的谭炳章跟他父亲生的些许相似,人高马大的,说起话来不懂文人的兜兜转转,倒是直接。

    “正所谓人生结交在终结,莫为升沉中路分。刘兄、谭兄岂不是看轻了我?”

    三人哈哈大笑之后,在列席中坐下。

    “今日这摘月阁可有什么喜事,如此热闹?”颜舒看着这阁外的马车把外边的街道围了个水泄不通,屋内也是座无虚席,不禁疑惑道。

    “颜兄这就孤陋寡闻了吧,你不知道最近长安城来了个有名的清倌——洛阳名妓唤玉姑娘,在洛阳城可是拔得头筹、名声大噪呢?也不知道什么风,把这个唤玉姑娘吹进了我们长安城,让我们来饱饱眼福,是何等之幸?你看这半个长安城的公子哥们、老爷们可都来了呢,我这位置可都是费了大价钱定的呢。”刘琰说完得意地耸耸肩,附庸风雅地摇起他那经常摆弄的折扇。

    就在这时不知道谁家的小厮在熙熙攘攘的吵杂声中尖声一叫:“唤玉姑娘出来了!”

    瞬间整栋楼阁鸦雀无声,颜舒暗自觉得好笑。

    “燕子几时回?夹岸桃花蘸水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如沐春风般软绵的歌声灌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只觉余音绕梁、三日未觉。不经回过神之后,已见一只粉足已经踏上了楼阁上的一阶木梯。颜舒突然觉得这个声音在熟识,但并未想起到底是何人。

    众人不禁唏嘘一声惊叹此女子的大胆,是谁家的女儿郎如此不知娇羞,竟不着鞋袜的把自己的玉足展现在众人面前,这不是被在场的男子们瞧了去吗,传出去这名节何在,名声何存?可他们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这满屋子的女子们不都被那些个自称高洁自持的男子们瞧了去吗?

    正当众人的眼睛还流连在这粉色的玉足上时,女子已经从楼梯上徐缓地走了下来,到了屋内的舞台中央,这舞台本来就是供阁内女子歌舞只用。女子身着大红华裳,比起之前的红纱更显华贵妖娆,锁骨上的红梅娇艳欲滴的绽放着,仿佛能夺取在场所有客人的眼球。

    颜舒适才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她。

    “这唤玉姑娘真是个美人啊!”

    “此女只应天上有啊,莫不是这天上的仙子来了这摘月阁?”

    一时间楼下的看官竟然炸开了锅

    许是有很多男子们看到了如此佳人呆住了竟忘了话语,才使得窃窃私语声变得更加响亮。

    唤玉听到了这些私语微微一笑,娇声道:“唤玉本是为了些许私事不远万里从洛阳来到这长安城,来此摘月阁献艺,蒙各位宾客不嫌弃来到这烟花柳巷,小女自当竭尽所能,给各位老爷、大人、公子们助兴。”

    “那小女子便以绿腰做首筹献上一舞来供各位欣赏。”言毕,唤玉轻解罗裳,以翠鸟、游雨、垂莲、凌雪来变换舞姿、节奏之平缓,扭动腰际,红色舞袖在舞台中央不断绽放着各种形状,娇艳欲滴、含苞待放,轻盈、娟秀之极。旁边的奏乐师与唤玉的舞融为一体,许是琴舞相和,让在场的众人看的如痴如醉。

    颜舒也被唤玉的舞技所征服,呆呆的看着,嘴里不住的呢喃:“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华筵九秋暮,飞袂拂*。翩如兰苕翠,宛如游龙举”

    一曲终了,大家才回过神来,不断鼓掌喝彩:“好!!!”

    “好一曲绿腰舞啊,本来还在说此女只应天上有,现在此舞此曲便也可独步天下啊。”刚才赞叹唤玉的胖老爷从座位中站了起来,走上前去。一看便知是个财大气粗的富贵老爷。

    “不知本老爷是否有幸,请唤玉姑娘独自未本老爷献上一舞,价钱什么的都好商量。”

    “在下长安首富林家嫡子林玥,今日听得琴瑟,有幸观得小姐今日之舞,内心心生涟漪,愿出重金请小姐再舞一曲。”

    台下的求舞吵杂声瞬间热开了锅,唤玉莞尔一笑,并不多言语。站在身后的老鸨似乎看到自己的效果已经达到,似乎非常满意。走上前道:“各位宾客,这唤玉姑娘是我从洛阳请来的,想必洛阳玉美人——唤玉姑娘的大名我想在座的各位也都了解个一二,再说我们这唤玉姑娘是个清倌,来到长安城,只是献艺。所以她与我定下规矩,三天只献一曲,但客人必须由她来定。当然了,这定金可是我这做妈妈的来定了。”

    众人听了这席话虽然不甚甘愿,但也别无她法,便又涌到唤玉的面前自荐着。

    颜舒幽幽的吐了一句:“无奸不商。”想必不是这老鸨会做生意就是这唤玉姑娘颇有头脑,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大家可是都知道,可是要用在人身上就要下一番功夫了。

    “颜兄,不如我们也去写个折子,送上前去,兴许能中个头彩。”刘琰按捺不住,赶忙怂恿颜舒。

    “要去你去,我可不做这事。”

    “你看看你这样子,都多大年纪了,加冠也好久了,你这样要不就是自视清高,要不就是不喜女子,莫不是得了什么隐疾不成?”每每此时,刘琰总是忍不住挪揄颜舒,眼睛鄙夷的瞟了一眼颜舒的下半身,谁让他老是一本正经、不近女色的样子,都是男人走到这里还不住地端着架子。

    颜舒被刘琰的眼神看得不甚自在,忙推了推他,无奈道:“好了,刘兄我怕了你不成,写写写,把我们三个都写上,看看我们到底有没有这么幸运。”言罢不禁的抬头望见那一抹艳红。今日的她与那天的她不一样,今日她妖冶如火,那日她如峭壁上的红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呢?

    这时,唤玉的眼神扫视了坐上的宾客,霎那间便与颜舒眼神对视上了,唤玉发觉正是那日救了自己的公子,此时的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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