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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河图洛书()
傅纪言大脑已经陷入混沌中,完全思考不得。脑中想得都是慕容敛歌那挑逗般的话语与那缠绵的吻,仿佛好像让她想要溺死在这方才的温柔中。
被慕容敛歌这样一问,傅纪言发觉她是真的喜欢上慕容敛歌了,否则也不会在慕容敛歌的冰冷的唇触及她唇瓣的时候,心跳那么厉害;在慕容敛歌的唇离开她的时候,又觉得那样的意犹未尽。要是慕容敛歌愿意在问她一遍的话,她估计会双眼发光,脑袋摇成上下向的拨浪鼓来回应她。她真的喜欢上郡主了。
慕容敛歌主动吻了傅纪言,又主动分开两人,稳了稳方才炽热如火的呼吸,随即换上了冷冰冰的面孔,周遭寒气逼人。看着傅纪言此时的脸颊像熟透的苹果一般,那红唇如同骄阳般火烈,心中暗自得意,她对傅纪言这般反应颇为满意。可是傅纪言那双依旧迷离的双眼正望向自己哪里?慕容敛歌疑惑地低下头,蓦地,赶紧右手挡住自己胸前的风光,不由得羞红脸颊,觉着傅纪言那番呆傻乖巧的模样,自己总不能在她面前败下阵来,遂低声呵斥道:“你转过身去。”
傅纪言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听到慕容敛歌似是发怒的语气,心中颇为忐忑,赶忙乖巧的转过身去。虽然傅纪言表面乖巧,但心中却在思忖,其实郡主的胸型还是不错的,跟自己以前差不多哦,饱满挺立,甚是可爱,只可惜自己现在胸前一马平川。思及此,不禁有些怜惜地望向自己那平得如同飞机场般的胸膛,哎,自己是不可能有那种好风光了。想着想着,脸上的热度又加重了几分。傅纪言感觉自己得了癔症,怎么时不时的回忆方才那番温柔已经郡主那未着寸缕的身姿。
慕容敛歌见傅纪言还算乖巧,心中的怒气才削减了几分,看来这个傅纪言要好好调/教才行。见那人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老实地很,嘴角上扬了一下,遂赶忙将挂在树梢的衣服取了下来,动作利索地穿好。
慕容敛歌环视了四周,照傅纪言的话来说,他们是从那个洞口进来的,若那个小鬼头所言非虚的话,这山洞上真的住了三位世外高人,那鬼雾森林里的凄厉的女子声音跟石室所见的阴阳人声音很明显所属两人,这么说眼下他们已经通过了这两位高人的关口。那自然就不可再折回去,道路明摆着,他们接下来要像原来洞口的反方向寻去,朝青邬山第三个高人的踪迹寻去。若石室上的文字所言不虚的话,那这三位世外高人一定与他们大燕国的宝藏有关。
慕容敛歌与傅纪言两人向潭中谭的另一端游去,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才眺望到尽头。两人奋力爬上岸去,只见岸上绿树环抱,草木繁盛,花枝绕藤,葱葱郁郁。如同人间仙境一般,所到之处,皆绿树如荫、云雾缭绕。两人暗暗惊叹,想不到这青邬山顶有这般好风光。
顺着绕树的藤蔓的方向寻去,须臾,两人便来到一处空旷地方,这空旷处好似一个天坑,周围壁墙高立,地面却十分平坦,只见这处空旷地方中央竟生长一棵盘根错落的长青古树,古树径粗五米有余,枝叶繁茂,树干交叉有致,直指苍天。两人顺着向上望去,只觉得上方盘龙云海,隔着天际是那么近,看得两人莫名心悸。
“世上漫忙兼漫走,不知求己更求谁。”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两人周围响起,经过上两番的教训,这让慕容敛歌和傅纪言同时警觉起来。
奇怪,这声音从哪里传来的?慕容敛歌心下疑惑,小心翼翼地向古树的另外一面走去。才发觉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一个古树地下铺着蒲叶而坐的老者,摇着芭蕉扇,似在纳凉。老者约莫过百年纪,头发全白,长须飘飘,穿着一身苍白色长袍,气定神闲地摇着芭蕉扇,举止和形态均有些脱俗,只会让人觉得是这山的仙人。再瞧瞧老者旁边,却立着玉雕石砌的方桌,长三米有余,深埋黄土,桌腿被古树藤蔓所绕,盘起而立,气势逼人、摇撼不得。
慕容敛歌徐徐走到老者面前,刚要行礼,便听老者先言道:“可是敛歌公主?”
慕容敛歌被老者的话问得心惊,这老者居然称她为公主?遂挑眉问道:“仙人认得我?”
“自然。敛歌公主自幼聪慧过人,果不虚传,想不到竟能接连闯过前面两关,当真令人佩服。”长袍老者笑着望向慕容敛歌,举止安然,神情自得,依旧不徐不缓地答道。
“那仙人可曾知我父王下落,我父慕容徇”看来这老者对他们的事情了如指掌,那父王失踪也定与他们有关了,而他们又与大燕王朝有关系。于是慕容敛歌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还未等慕容敛歌说完,长袍老者便打断慕容敛歌的话,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道:“公主莫急,且来瞧瞧老夫这洛书如何?”
慕容敛歌听他这样一说,也不再多言,遂依着他的话上前瞧去。只见方案上,列成数阵的黑子和白子,纵、横、斜三条线上的三个数字,唯独西北东南向是空着的,周边错落地放置着许多黑白子,但却看不出名堂。桌子的最右边有一石盘,放置着戈壁黑玉和和田白玉做成的黑白两子,光泽耀眼、价值不菲。慕容敛歌仔细这瞧着方案上这番瑰丽景象,大惊,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河图、洛书”,传言洛书纵、横、斜三条线上的数字之和必须为十五,可是这数百年来并未有解。这老者莫不是要让她解开这无解之谜?
遂疑惑地望向老者,只见老者朝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依旧悠哉地摇着他的芭蕉扇。
慕容敛歌低下头认真看着方案,思忖许久,仍未有任何头绪。傅纪言见慕容敛歌在方案前流连许久,不时皱着眉头,疑惑地上前走去,只见方案上放置如此多的黑白子,让人眼花缭乱。有些不解地指着案上的黑白子问慕容敛歌:“郡主,这些黑白子什么意思?”
慕容敛歌的思绪被傅纪言打乱,有些不悦,但仍然答道:“这是河图洛书,纵、横、斜三条线上的数字之和须为十五,填西北东南向才可解。”
傅纪言听她这样一说,在仔细看这案中心,却是空着这斜着地一行。突然眼前一亮,这、这不是他们的数独吗?以前苏夕染抓她陪着她上数独课可是上了好久的,这若是用数独老师教他们的方法,说不定可解。傅纪言仔细回忆着以前上课的点点滴滴,她记得老师说过解数独的口诀是:一居上行正中央,依次斜填切莫忘;上出框时向下放,右出框时向左放;排重便在下格填,右上排重一个样。对,应该就是这段话。再结合这段口诀仔细的观察这些数字,突然间脑海中灵光一现,有了答案。
遂从石盘中胡乱的抓出一把玉子就准备落子,慕容敛歌赶忙拦住她道:“你看明白了?”
傅纪言得意了笑了笑,眉飞色舞,朝慕容敛歌哼道:“你看郡主,这西北东南向依次是四、五、六。”
慕容敛歌回过头去,重新思量着案盘,大为惊讶,果然若填四、五、六每行每竖皆为十五。心中颇为感叹,这傅纪言居然还有这本事,真是小看她了。遂转过头对上傅纪言发光的眸子,又觉得此时这人小人得志的样子有些碍眼,便低声斥道:“那你知道该放黑子还是白子吗?”这玉子落案,便不可更改。却也不能小看了这案盘,傅纪言虽解得是正确,但是她仅仅解开了这洛书,而这河图她却全然不知。
“这、这,我还真不知道。”傅纪言本来澎湃激动地心情瞬间又被浇上了冷水,侥侥然把手中的玉子放了回去,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慕容敛歌傻笑。
慕容敛歌见她又这般童畜无害的笑容也不再多说,因为傅纪言毕竟解对了一半,而这另一半解对才至关重要。慕容敛歌思忖,若坐北朝南,左东右西,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为五行左旋相生。中心不动,一、三、五、七、九、为阳数左旋;二、四、六、八、十、为阴数左旋。那就应该是这样,慕容敛歌赶忙从石盘中取了四颗黑子、五颗白子、六颗黑子小心翼翼放入案盘中。只见玉子被奇特地吸入案盘,镶在其中,动弹不得。
案盘蓦地发出耀眼的光芒,这丝丝光亮将这案盘上的黑白子连成了光线,居然在案盘上呈现出龙马形状,照亮了两人的脸颊。
这时候长袍老者也不知何时起了身,走到方案跟前,看着这奇妙景象,大喜。激动地说道:“河图者,伏羲氏王天下,龙马出河,遂则其文,以画八卦。此龙马负图重现世间,命格可易,大燕未亡啊!”说着,不由得走到中央,向苍天一拜。回过头来,朝慕容敛歌一拜,喜极而泣道:“郡主同这位公子破了这河图洛书,令龙马负图再现人间,是我大燕之喜啊!太/祖设这案盘,是希望子孙之中能有玲珑之人,能保大燕国经久不衰、万世长存。看来太/祖的心愿是了了,太/祖在天之灵也可倍感安慰。请受老夫一拜。”言罢,便作势朝慕容敛歌跪下身去,重重一叩首。
慕容敛歌听得明白,原来这些都是太/祖皇帝设置的,为的就是能在子孙中找出一位玲珑之人,而现在却是找到了。不过,这当然还是有傅纪言的作用的,看来,这次上青邬山带上她是明智选择。想及此,慕容敛歌心情莫名的大好起来。
傅纪言听这长袍老者的话听得发懵,什么先祖、什么玲珑之人啊,她怎么听不懂。她唯独听到了一个重点,就是“郡主和这位公子”,那就说明有她的功劳。想着,心中又得意了几分,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这样一来,自己在郡主心中,应该会加分吧!
第二十四章 探父()
慕容敛歌赶忙扶起长袍老者,见他神色说的激动,心中有些疑惑。
老者见慕容敛歌脸上露出疑惑神色,温文一笑,左手捋着那长达半米的胡须,右手继续摇着芭蕉扇,解惑道:“此前太/祖曾命我等三人再次看守我大燕宝藏,已经有一百多年头了。”
慕容敛歌定定地看着这个道骨飘然的老者,有些惊叹,大燕国有近两百多年历史,若眼前这位老者当真是奉太/祖遗训,那这老者年纪自然近两百岁。原来世间上真有如此长寿之人,可见此人绝非常人。慕容敛歌挑眉:“三人?”
“哈哈哈,是三人,郡主成功闯过了三个关头,自然也遇到了三个人。”老者笑得畅快,看着此时的慕容敛歌,有些宽慰,遂大声喊道:“你们这俩老/子还躲什么劲?还不出来拜见公主。”
不刻,从那棵苍天古树后便隐隐约约现身两个身影,慕容敛歌与傅纪言转身望去,发觉其中一人乃妙龄女子,身着红纱敝、体,脸上脂粉妆厚,额间一枚妖艳冷蝎,吸引人的眼球,唇上朱砂鲜红而醒目,魅惑而摄人心魄,让人既想上前,又不敢随意亵/玩。若老者近两百多岁,那这女子的实际年龄恐未有这容貌这样年轻吧!莫容敛歌暗自想到。女子身后,便见一小男童缓缓推着一竹木轮椅向两人靠近,慕容敛歌定眼望去,那人是方才她们在石室所见的阴/阳人,一袭残破不堪的黑衣,脸上阴/阳相间,一半白一半黑,眼角发红而狰狞,神情有些呆滞,嘴角毫无血色,唯一能证明他还活着的,就是那仅仅攥着怀中古琴的手。
傅纪言一看那小孩不就是在潭边相救他们的小鬼头吗?刚想喊住他,但发觉向他们靠近的人貌似就是方才他们遇到的人,心中有些警惕,抿了嘴唇,便未多言语,靠着慕容敛歌身边站着。
两人纷纷向前,朝慕容敛歌恭敬一揖,道:“玉蝎子、半琴拜见公主。”
慕容敛歌听到女子的声音,倏然大悟,这个女子的声音就是他们在鬼雾竹林听到过的声音,此女子声色特别,邪魅如火,她不可能听错,故有些警惕地看着女子。
女子见慕容敛歌脸上发青,娇媚一笑道:“公主莫怪,我等也是奉太/祖遗训在此守山,太/祖生前曾言,若非我皇室宗族来闯山,切不可肆意放之,故害得公主手下悉数伤亡,望公主赎罪。”
慕容敛歌听闻女子这样一说,便缓了神色,既然是太/祖有言,她定要遵照组训。遂缓声道:“这样说来,是太/祖让你们在此守山?”疑惑地望着站在她面前的玉蝎子,此人看那相貌与自己相仿,想不到居然有一百多岁,真让人啧啧称奇。
“太/祖让我等在这青邬山上设三大难关,目的并非为了刁难我皇室宗族,而是感叹‘江山更替、山河轮换’,希望我族后人能励精图治、自强不息,故也希望能在后人中挑选出类拔萃之人,来扞卫我朝兴盛。公主勇闯这三关,在此之前从未有人闯的过去,故以公主的才智与勇气,便是要挑选的玲珑之人。”
慕容敛歌也听得明白,原来大燕的国藏并不是所有皇室皇储可以轻易拿得到的。要想拿的到,一定要闯过这三关才可。那未闯过的呢?慕容敛歌突然想起慕容徇来,急切朝长须老者问道:“那我父王呢?我父王此前来闯山,一个月未见踪迹,我父王可曾在山上?”慕容敛歌问得心惊,若未有第二人过得此山,那父王不是在山上惨遭横祸吗?慕容敛歌不敢往下想,声音有些颤抖。
“此前与正太子确实来闯山了,只可惜他到了第二个关口也像公主您一样被心魔所控。”妙龄女子抢在长袍老者前面说道:“可是与正太子却不像公主您一样好命,有人相救。”言毕,便挑眉调笑般望了一眼傅纪言与慕容敛歌。
傅纪言与慕容敛歌两人被女子挪揄的笑容瞧得心慌,原来这些人什么都知道,原来他们在谭中所做的事情都被他们瞧了去。傅纪言脸皮薄,被女子这样说穿,顿时觉得双颊如火云般,像个被人发现秘密地孩童一般,害羞地低下头,不敢再望女子眼睛。
慕容敛歌心下也有些羞赧,这女子居然这样调笑她俩,真是没分寸。但眼下这显然不是最重要的,神色依然如常问道:“快说,我父王怎了?”
“小公主莫急,与正太子倒也无性命危险,这没人相助跟有人相助自然是有些区别的,所以与正太子只是多受些皮肉之苦罢了,这心魔才能被破除。”女子依然轻描淡写地说着,望着脸上波澜不惊实际上羞涩难挡的慕容敛歌,半分挪揄、半分调笑,兰花指悄然捋了捋眉间,继续笑道:“想来,今天已经是第九天为与正太子驱毒了,应该可以出关了吧!”
随即便敛了笑意,引着慕容敛歌和傅纪言两人朝不远处石壁走去,长袍老者与半琴跟随其后。
这天坑的壁沿处原来别有洞天,红纱女子在一旁用掌风用力拍击一侧的石砖三下,这石砖居然有了反应,只听到“隆隆”声,石壁上便自下而上打开一道门。
傅纪言只觉得惊讶不已,再看那石砖,与旁边石砖未有任何区别,若其他不懂行的人来找的话,恐怕绝对是找不到的。
玉蝎子首先在前面引了路进去,进去才发觉原来这石室中珠光碧闪,宛如皇宫一般,金玉雕漆的墙壁,四周碧玉图雕,无数条翡萝轻纱从上至下缓缓垂于眼前,遮挡着眼前的路。慕容敛歌缓缓向前走着,纤手移开那挡人视线的青萝纱,行至中央,虽然被前面轻纱所遮,却发觉前面方毯上隐隐约约坐着一人,心中万分紧张,一步步地向前移动。等到接近坐着之人,便二话不说,将前面挡住的轻纱移除,轻纱移开,便见自己日夜思念的父王正坐立与自己面前。
只见慕容徇披头散发,双眸紧闭,受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