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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娥神色不动,“妻以夫为天,相公,你就是我的天。你要立业考科举,当然比我自己要重要。”
“月娥。。。。”王博君听了面色复杂,他既感动又觉得沉重:“对不住,刚刚语气重了些,我不是故意要和你生气。”
“我知道,咱们进去吧,趁天黑前再把书温习一下。”李月娥微微笑了笑,朝王博君伸出手。
王博君叹一声,上前扶住李月娥,同她一起进了房间。
路上2()
李绮罗心里叹息一声;照这样的趋势下去;李月娥和王博君的关系只怕会越来越紧张。当初李月娥求仁得仁;就是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后悔。
“在想什么?”秦伀站到李绮罗身后将她拥住;在她耳畔轻声问。
李绮罗笑一声:“你别挨这么近;太热了。”还弄得她耳朵发痒。
秦伀索性将头搁在她肩膀上;双手搂着她的腰更紧:“我不;我就要离近一些。”顿了一下,他声音里带了些羞意道:“没有。。。。距离更好。”
李绮罗:“。。。。。。”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秦伀看着李绮罗变红的耳朵轻笑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
李绮罗浑身一颤:“秦小伀;这是在外面,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扔水里了。”
“你舍得?”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李绮罗哼一声。
“那你扔吧;就算我死了;也要缠着你做你的丈夫。”秦伀咕哝一句。
李绮罗失笑:“我看你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和自己的娘子要什么脸!”
江面的微风吹来,很是凉爽;李绮罗靠在秦伀怀里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绮罗。”
“嗯?”
“把手给我。”
“怎么了?”李绮罗睁开眼转身;将手伸出。
秦伀从怀里掏出一条红绳;红绳上系了一颗圆圆的檀木珠。他很小心的给李绮罗戴上。
“这是?”李绮罗抬起手腕看了看这手串;毫无美感。
“好好戴着;这是我特意去求的。”秦伀伸出手摩擦着手串上的檀木珠。
“走之前的几天你就是在忙这个?”
“没错,你上次看到的那本书也是从这位大师那里得来的;可惜。。。。”他低垂着眉,“我研究了那么久也毫无头绪。所以只好向大师求来了这手串。”
“它有什么用?”李绮罗碰了碰檀木珠。
秦伀摇头:“大师只说万事皆有因果;再多的他却不肯说。”
李绮罗撇了撇嘴:“你认识的什么大师?别是骗子吧。”
秦伀伸出手握住李绮罗的双手:“我不知道;可是我清楚我不能失去你,就算是骗子,至少也给了我一点希望。”这件事超出了他的认知,他毫无应对办法,每每想到绮罗的身体里还有一个残魂在对她虎视眈眈,他就百转心焚。
李绮罗忙反手握住秦伀的手:“你别担心,没事的。也许这小姑娘真的只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们帮她完成了,她就走了。上次你给李主簿塞了妾,我见过李夫人后,就再也没感觉到她的存在,说不定她已经走了。”
秦伀深吸一口气,“嗯。”
“好了,说点开心的事吧。”李绮罗捏了捏秦伀的脸,“别皱眉,像个小老头一样。”
“开心的事?”秦伀不愿在李绮罗面前表现出担忧,随着她的话松了皱着的眉,随后眼睛一亮:“绮罗,我马上就要考乡试了。”
“我知道啊。”
“你说的。。。考了乡试之后,咱们就那样。。。”秦伀看一眼李绮罗,然后飞快的埋下头去。
“对啊,我是说了,不就是那样嘛。这就是你说的高兴的事?”
秦伀连连点头,小声道:“再也没有比这更高兴的事了。”
“考上举人也没这事儿重要?”李绮罗弹了弹秦伀的额头。
秦伀不好意思嗯一声,面颊染上红晕:“任何事都没有这件事让我开心。。。。”
李绮罗叹一声:“秦小伀,我看你是魔怔了啊。”她真是造孽,硬生生把一个如花美少年逼成了饥、渴的小淫男。。。。。
“绮罗,咱们什么时候。。。。那个呀?”秦伀眼睛发着光,强忍羞涩问道。
“等你考完乡试回家以后。”李绮罗觉得有些怪怪的,光天化日之下讨论这个是不是不太妥当
“还要等回去后?”秦伀忽地抬头,难掩失望。
“不然呢,难道要在外面?不过半个月的事儿,这你都等不了了?”李绮罗没忍住笑:“反正都等了那么就久了,你应该也不会在乎再多等几天吧?”
秦伀想说他很在乎,但这是他和绮罗的第一次,如果真在外面,确实委屈了绮罗,便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不在乎的。”
看秦伀一脸痛惜的表情,李绮罗心里偷笑一声,“好了,相公,咱们进去吧,天就要黑了。”她余光看了看刚刚在旁边就一直盯着秦伀的看的女子,伸手拉了秦伀的手:真是招人,随便站着也能吸引小姑娘的目光。
“等一下。”秦伀和李绮罗刚刚迈步,刚刚看秦伀看的入迷了的姑娘忽然出了声。
李绮罗看一眼秦伀,秦伀脚步加快:“别理她。”
“等一下。”那姑娘竟然锲而不舍的拦在了李绮罗和秦伀面前,这么近的距离,再看秦伀,这姑娘的眼神更显痴迷。
“你长的真好看,做我的夫君如何?”姑娘定定的看了秦伀一会儿,双眼发亮道。
李绮罗:“。。。。。”这是当她不存在啊,这里的女子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胆子?就算看上了什么,只怕也只会在心里羞涩一番,谁会这么大胆的说出来?她再看这位姑娘,见她眉宇间带着英气,鼻梁高挺,有几分异域风情。打扮的也平时所见的大越姑娘有很大的不同,她并未穿钗裙,而是一身利落的束衣打扮。
秦伀闻言停都没停一下,拉着李绮罗绕过她:“抱歉,我已娶妻。”
“她就是你的妻子?”那姑娘还不死心,又跨一步再次拦住了两人,她指了指李绮罗。
“不错,她就是我的妻子,姑娘,请让开吧,不然对你名声有碍。”秦伀也从没见过这般女子。
“什么名声,那是你们大越女子才会在乎的东西,我们草原上的姑娘和男儿并无区别,看上什么东西就要去抢去争。我看上你了,你把你妻子休了,跟我回草原如何?我们草原上有最骏的马,翱翔的最高的雄鹰,你若去了,定会欢畅!”
李绮罗本来还觉得这姑娘挺潇洒,但后面的话就让她高兴不起来了,就算性子耿直,当着人的面让人休妻?这是什么骚操作?
“小姐!”李绮罗正想出声,船板上忽然又出现了三个男人,每个人都长的如铁塔般,见着这位姑娘,立刻行礼。
“科尔察,你来得正好,我看上了一个男人,要把他抢回去当我的丈夫,喏,就是他,动手吧。”这女子直接道。
“小姐,这是在大越境内,我们要守着大越的规矩,跟我进房间吧。”其中一个大个子走了出来,对姑娘说道,想必他就是这姑娘说的科尔察了。
“到处都是水,我们都坐了这么久的船了,到底什么时候才到大越的都城?你帮我抢不抢?不抢我自己动手了。”姑娘伸出手向秦伀抓来。
李绮罗将秦伀往后一拉,一把握住了这姑娘的手腕。
被李绮罗握住后,姑娘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动也不动,她惊奇的看着李绮罗:“都说大越的女子是水做的,矫矫柔柔,没想到你竟有这么大的力气。好,够做我的对手,咱们切磋切磋,如果我打赢了你,就把你男人给我如何?”
李绮罗:“如果我赢了你呢?”
“赢了我?”姑娘皱了皱眉,看向三个随从眼睛一亮:“他们三个你随便挑一个。都是男人,也不差什么!”
李绮罗听了还没怎么样,秦伀反而先皱了眉,“绮罗,他们是大石人。”
那姑娘惊奇的看向秦伀:“你怎么知道?”
李绮罗也看向秦伀,秦伀拉着李绮罗的衣摆道:“书上说大石人就是如此打扮,还有三个月就是太后的寿诞,我猜他们是来给太后贺寿。”
李绮罗点了点头。
那姑娘听了,眼里光芒更盛:“你是大越的读书人?都说大越的读书人很有学识,不出门便能知道很多东西,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本姑娘对你的兴趣更大了!”
李绮罗哼一声:“姑娘,他是我丈夫,你们大石人就算生性豪放,也不至于在大街上随随便便抢别人的男人吧!”
“这有什么不可以,打过了就抢,打不过自认倒霉,所以我们打一场,你若输了,就把你男人抵给我。如果我输了,他们三个你随便挑一个。”
李绮罗:“。。。。。”她要这些大汉做什么:“人我就不要了,你要是输了,就给我磕头道歉,并且不能再出现在我和相公面前。”
“磕头?不行,我们大石人从轻易给别人磕头。”
“那可由不得你了!”李绮罗向前跨一步,一手握着那姑娘的手腕,另一只脚直接踢向她的膝盖。
那姑娘没想到李绮罗有这么大的力气,被捉住后,就难再移动分毫,她双腿向后一瞪,才堪堪避过李绮罗那一脚。
李绮罗微微挑眉,勾唇一笑,直接加大手上的力度,将那姑娘扯到了空中轮了起来。
“啊啊啊。。。”那姑娘忍不住尖叫。
“小姐!”三位随从要上前帮忙。
李绮罗却眼睛一凝:“到了一个地方,就要守一个地方的规矩,我的丈夫也是你能肖想的?”只听得噗通一声,那姑娘直接被扔进了水里。
“小姐!”三位随从脸色一变,忙要跳下去救人,可是他们从小在草原上长大,根本不会水。
这么大的动静也惊动了船上其他人,船上会水的伙计忙将那姑娘救了上来。李绮罗也没想要这小姑娘的命,她本来准备自己下去救的,见人被救了上来,便站在了原地不动。
这姑娘身体底子倒挺硬,在水里扑腾了这么一会儿,竟然还是清醒的,湿哒哒的头发黏在她头上,她看着李绮罗:“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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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绮罗耸了耸肩:她当然很好了。
“相公;咱们走吧。”李绮罗和秦伀进了屋子;坐下后;她笑一声:“没想到还有光明正大抢别人丈夫的。”
秦伀耳朵微微泛红;虽然是事实;但他是李绮罗丈夫的事从她嘴里说出来;秦伀还是忍不住心中一荡。
“大石人是毗邻大越东北部的一个国;无甚规矩,如果这位女子当真是大石人,那她做出此等事情就不足为奇了。”秦伀坐到李绮罗身边;给她细细解释。
“他们大石人可以肆无忌惮抢别人的男人?”李绮罗挑眉。
“嗯,这个国家以武为尊,无论男女;看上了;只要打得过对方,或者他原来的丈夫或妻子;就可以把人抢回家。”
李绮罗听了咂舌;“这真是。。。。”都不知道该说他们是太开放了还是太蛮夷了。
“相公。”李绮罗冒着星星眼看着秦伀:“你太厉害了;都不出门;就什么事都知道!”她撑着下巴望向秦伀一脸的崇拜:男人也是要夸的!
秦伀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不受控制的轻快的跳了两跳:“这没什么;以后如果你想听其他国家的事,我也可以给你讲。”
李绮罗连连点头:“好啊;等你考完了试就给我讲讲,让我也和你一样;做到秀才不出门就知天下事。”
秦伀放在膝盖上的拳头激动的握成拳:“好”
本以为和那大石姑娘的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李绮罗刚出了屋子,就又被这姑娘拦住了:“你不错,我们大石的女子都打不过我,你一个大越女子竟然有这么好的功夫,我决定了,要再找你切磋!”
“让开吧,我还要给我相公拿饭,没空和你纠缠。”李绮罗拨开这姑娘就想走。
“不行,我们必须再比一场,昨天是我不小心,一时着了你的道。”
“真要再比?”李绮罗挑眉。
“当然!”姑娘刷一下甩开手上的鞭子,舞的虎虎生风。
他们站的地方在船的三楼甲板处,这姑娘当然两个字刚说出口,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便噗的一声,当水呛入鼻子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扔进了水里,而且她刚刚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这姑娘在水里扑腾着,却见李绮罗站在甲板上冲她挥了挥手,然后大声喊道:“又有人落水啦,救命啊。”
“又有人落水啦。。。”
“怎么又有人落水了”
“小姐!!!”这是那姑娘的三个随从。
当把人捞起来后,所有人都有些无语,怎么又是昨天那姑娘!
李绮罗走到浑身湿漉漉的姑娘旁边轻笑一声:“再敢来惹我,就把你扔的更远。”
“娘子。”秦伀本来在看书,忽然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想到李绮罗也在外面,忙走出来看,一见这样,便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他走近拿起李绮罗的手摸了摸:“有没有伤着?”
李绮罗摇头:“谁能伤着我。”
大石的女子也不在意什么名节,就算这姑娘的衣服湿了,她自己不在意,她的随从也不在意,倒是大越这边的男人,为了避嫌纷纷转过头去。
姑娘呛出了几口水,撑着站了起来,走到李绮罗面前:“我还会来找你的!”
李绮罗耸了耸肩,挑眉道:“随你。”
后面一连几天,这姑娘果然天天来找李绮罗,要和她切磋,但无一例外,她一次次被扔进水里,还一次比一次远。
李绮罗一开始还觉得有些趣味,反正船上无聊,逗逗她也挺好,但过了十来天,这姑娘天天来,她就有些烦了。
“你若再来烦我,就不是把你丢进水里这么简单了,我会直接打断你的腿,捏碎你的骨头,让你一辈子再也站不起来!”李绮罗一收之前的戏谑表情,看着这姑娘冷冷道。这姑娘天天来找她,秦伀又吃醋了,昨晚拿着这个借口把她手都弄酸了。
一霎那煞气外放,这姑娘被骇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等李绮罗转身离开好一会儿后,她还站在原地看着李绮罗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回神。
进了屋子,李绮罗将饭菜放在桌上:“相公,吃饭了。”
秦伀放下书,走到桌边给李绮罗摆好凳子,然后将筷子和碗递到她手里,见李绮罗开始吃饭,他才端起碗夹了一筷子菜,吃完不动声色的问李绮罗:“那女子又来找你了?”
“嗯,被我吓跑了。”李绮罗点头。
秦伀忍不住勾起唇角:“做的很好,对待他们蛮夷女子,就要这样,不然你给她一分好颜色,她还以为你是怕了她。”
李绮罗无所谓的点头:“相公,你说他们是来给太后贺寿的?”
秦伀嗯一声:“应该是的。”但随后他又皱了皱眉:“大石位于大越东北部,想要去京城,根本无需走这条水路。他们为何会走这里?”
李绮罗笑一声:“管他们那么多做什么,这个鱼汤不错,相公你多喝一点儿。”李绮罗给秦伀舀了半碗鱼汤放到他面前。
秦伀尝了一口,眼睛微微睁大:“绮罗,这是你熬的?”
“尝的出来?”
秦伀又喝了一口,眉目舒展道:“当然,你做的菜有特别的味道。”
“马屁精。”
“真的。”
李绮罗本以为吓了那姑娘后,她就不敢再来了,没想到隔了一天,她和秦伀在外面吹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