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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要进入正题时
美好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叫出来,可我不知道该叫他什么,于是我喘息道:“你的名字是什么?”
他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绛月。”
听到这两个字,我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眼前朦胧的雾也消失了,连天上的白云都看得一清二楚。
绛月还在忙活着,可我再也没有刚才那种无法抑制的火热感觉,反而被风吹得有点冷了起来。
“你的名字是什么?”我又开口问道。
“绛月。”
他的话落到我的耳朵里,听得我一阵心寒,飞墨那天说的话飞快地闪过了我的脑海——“你知道在承天有姓“绛”的人吗?我是说“绛月”的绛。”
一瞬间,我的大脑终于开始了正常运转。我这是在干什么,和一个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的人亲热吗?
一股气上来,我没忍住,手上突然一发力,将他从我身上直接掀了下去,然后我迅速坐起来拉好自己的衣服。
“乖,回头。”他喘着粗气说道。
我继续整理自己的头发,不去看他。现在我越来越清醒了,有些事情自己一直都转不过弯来,可是一旦想通,却是一通百通。
我为什么要这样苦苦地迷恋绛月,值得吗?我有危险的时候,绛月在哪里?我难受的时候,绛月在哪里?在我需要绛月的时候,他都不在。只有一个人一直在我身边,默默地努力着想引起我的注意。可我一定是鬼迷了心窍,竟然一直忽视他,就像以前爸爸妈妈忽视我一样忽视他。
以前爸妈刚闹离婚的时候,我以为是我的错,我不乖,所以我尽量乖,尽量听话,可他们还是不理我。现在,换到我这么对飞墨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不敢去看他的努力,所以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忽视他的温情,我怎么这么笨啊?
在我的想法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的时候,一旁的绛月仍不消停,用暧昧的口吻哄道:“乖,回头,听话。”
我有点不耐烦,扭头看他:“干什么?”
他微微一笑,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他的胸膛。光滑细腻的皮肤,纹理分明的肌肉,两颗樱桃一样的红点在衣服下若隐若现,秀色可餐啊。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胸膛,但眼前的美景也看得我口干舌燥。他妖媚地往前一凑,用迷离的双眼盯着我:“书,我好看吗?”
我一惊,从美色的诱惑中惊醒,忙回过头,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走到一边将头发重新绾起。
“你真的要做百里少夫人?”说这话的时候,绛月的声音终于又恢复成了那种笑看一切的语调,仿佛所有事情在他看来都只是笑谈。
听见他这么问,我转过身看着仍然躺在竹叶堆上的他,很冷静地答道:“我不是要做百里少夫人,我是要和飞墨做真的夫妻。”
他拉好了自己的衣襟,抬眼看着我,眼里全是妖娆的笑:“那你来我这干嘛?”
我一甩衣袖上的竹叶,笑着说道:“因为,我刚才还不懂事,做了糊涂事。”
他像一只优雅的狐狸一样俯下了腰肢,朝我爬了两步,脸上的笑容妩媚妖冶。然后他用调情一样的语气慢慢地说道:“我喜欢你这样,无情的时候还真无情,你不觉得我们最配吗?别跟那位大少爷牵扯不清了,你会受伤的。且不说想对付你这个百里少夫人的人一大堆,就说百里家的那一堆家长,你觉得你能过他们那一关吗?”
我咬咬嘴唇:“不管他们接不接受我,我都要和飞墨在一起。飞墨说过,大不了我们离开百里家。”
他翻身仰天肆意地一笑:“哈哈哈哈,你相信他?”
我将胸前的一片竹叶拿掉,肯定地答道:“相信,比相信你要多许多。”
他飞快地接上了我的话:“有意思,孟书,那我问你,如果你相信他,你屋里的那些当票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他这话我的头像是被人用大棒敲了一下,“嗡”地一声作响。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当票的事,连凡烈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飞墨已经知道了?于是我急急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扭过头,眼里全是戏谑的笑,却没有回答我。
我没有时间再追问下去了,得赶紧回家处理那些当票,把东西赎回来。所以我一边转身朝竹林外走去一边说道:“有时候做一个决定是一瞬间的事,绛月,你让我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吧,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了。”
“那可不一定,要是你的朋友出什么意外,你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在竹轩等你,等你和我一起玩游戏。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越来越喜欢跟你玩了。”
听到他这话,我气哼哼地转过头。只见他坐在黄绿相间的竹叶堆上,用两手随意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左脚自在地蜷起。黑发和白色衣裾在微风中肆意飞扬,相互缠绕。要不是他脸上挂着一副嘲弄的笑容,他就是一个竹林妖精。
我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转身继续向前走。
“孟书,”他在我身后说道,“如果百里飞墨不要你,你便来找我,我要你。相信我,我们才是一类人。”
赶回去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刚一进巷子,我就看到一个人站在院子门口,正面带紧张之色地朝我的方向张望,影子被橙红的夕阳拉得很长。
飞墨在等我
我的心里忽然一暖,暖得想哭。琴声很美,但用手根本抓不住。眼前的温暖却很真实,至少我现在能碰得到他。至少,他能为我呆在这种小院子里,等我回家。
看到我出现,飞墨的脸色有点难看,声音也阴沉沉的:“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我派车去接你,可湖那边早就没人了。”
听到他追问我的去向,我有点心虚,又有点内疚,忙对他嘿嘿一笑:“我在街上溜了一圈,绕了一条远路。”说完我溜进了院子回房间。
进屋后,我飞快地跑到床头柜旁,拉开了抽屉,顿时刷地一下出了一身冷汗,当票不见了。
正在这时,飞墨推门走了进来,走到我身边,眼神闪烁。
小故事:
我二叔是包工头,经常出野外。每次他来看奶奶,总会给我讲一些奇怪的故事。
有个故事很倒胃口,我一直记忆犹新。
有次他们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大山里施工,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发现有一个人不在,大家刚开始是没怎么在意,以为他可能是上厕所或有什么别的事在忙。可晚上他没回来睡觉,第二天开工时也没看到他出现。二叔有些担心,叫大家放下手中的活,一起找他。
整整找了七天,能找的地方找了个遍,水库、坝顶、密林里面都找过了,统统没有。
这时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说,会不会是被山林中的亡灵勾了魂。就去拿了一面锣,站在高台上拼命的敲,边敲边念着那个人的名字。
不一会儿,那个失踪的人竟然晃晃悠悠,神情恍惚地从工棚下面的大石头缝里面走了出来。大家吓了一跳,仔细一看,那人腮帮子鼓鼓囔囔,嘴里塞满了牛粪。大家赶紧把他按倒,抠出牛粪,灌了几碗红糖水。
清醒后,他说有一个人带着他说要请他去吃好吃的,他就跟着他走了。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地方,桌上摆放着一桌的好菜,他吃了很多。
原来,这几天他都躲在工棚底下的大石头里面就吃牛粪为生。
魅杀玉离(24)()
正在这时,飞墨推门走了进来,走到我身边,眼神闪烁。
我下意识地迅速将抽屉推了回去:“怎么了,怪怪的?”
飞墨微微向前探了一下头,小心翼翼地说道:“书儿,你今天是不是生气了?我也没想到郑家小姐会那么做,你看,我可一点都没乱来。”
我忽然觉得很开心很想笑,他竟然在担心这个,我都快忘了这事了,看来我的老公挺自觉的嘛。我站起身,笑道:“没有啊,我的夫君风度翩翩,有别的女人窥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以后肯定还有很多女人喜欢你,我每一次都生气的话,那岂不是要被气死。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愚蠢的女人对付女人,我是聪明的女人,不和郑璇霜计较。不过你要记住哦,以后也要管住自己,不然,我休了你。”
“书儿,”他猛地拉住了我的手,胸膛激烈地起伏着,脸上布满了惊喜的笑容,“你,你,你,你,聚会好玩吗?”
见他“你“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反而更轻松了,将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装着不开心的样子叹了一口气:“不好玩,很没劲,一群没意思的女人。”
他眉头一皱:“不好玩,那以后就别去了。”
我不想逗他了,笑眯眯地问道:“做你的夫人,不和这些人打交道行吗?”
他赶紧点头:“不用担心,这些人家巴结百里家还来不及,你去不去都不碍事。要不是你哥哥的原因,我才不会去郑家呢。”
我松了一口气,挥挥手转身整理刚才弄乱的床铺:“早说啊,早说我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你不知道和她们在一起多难受,说一句话都得想一大半天。”
忽然,从身后伸过来两只胳膊,温柔地环住了我的腰。紧接着,飞墨火热的气息喷到了我的脖子上:“书儿,你在为我着想吗?”
我本能地想挣扎,但又立刻想起了自己的决定,自己要的不就是这种生活吗?于是,我学着电视里那些人的样子,轻轻地抓住了飞墨的手,再试着小心翼翼将背靠到了他的胸膛上。
这是一种很奇特地感觉,一种很踏实感觉。我的背仿佛能感觉到他心跳的频率,跟着他那稳重的心跳,我的心也莫名其妙地安静了下来。
“书儿,我的手好多了。”飞墨轻轻地将头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暧昧地说道,“我这几天老是在做梦,梦到你那天脱掉衣服的样子。你背后的那个鲜红色的胎记很漂亮,和江大哥身上的那块胎记一模一样,能不能让我看看。”说完,小色狼竟然抽出了一只手来拉我的衣领。
我汗毛都快立起来了,赶紧“哧溜”一下从他怀里钻了出去,揉着自己的脖子说道:“我知道,这说明我和江大哥有缘。对了,江大哥现在在哪?”穿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天,我就发现了孟书肩上的胎记。那胎记很美,颜色鲜红,形状很像一朵彼岸花。要是在现代我有这么美的胎记,一定天天穿露肩装。第一次见到江大哥的时候,他与奶娘激烈地打了一架,无意间将胎记露了出来。因为这种形状的胎记很特别,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他的胎记和孟书的胎记一模一样。
在前一阵子,我还想过这胎记可能藏着孟书的一些秘密。但现在,不管这胎记藏着什么秘密,我都不想操心了,孟书已经死了,这件事情对她已经没有意义了。
“大哥见到不平事就要管一管,本来前几天还说要到风城的,可现在,他在”飞墨说着说着,脸色突然暗了下来。脸上灿烂的笑容也渐渐地消失,眼中慢慢地有一层寒冰开始凝结。
他这个样子看得我心慌慌,也不知道是哪不对劲,于是我赶紧转移话题:“飞墨,跟你家人打交道的时候要注意什么?我得提前熟悉熟悉。”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伸手在我的头上一抓,然后将刚抓到的那个东西凑到我的眼睛面前,阴沉沉地问:“你去哪了?”
他手上的东西是一片竹叶,青青翠翠的,形状像一把匕首。这把匕首逼得我不敢正视他那双满是血丝的眼睛,还有他那已经气得发青的嘴唇。我有点害怕现在的他,随口胡掐道:“风城有竹子的地方不少,我也不知道在哪沾到的。”
“不知道在哪沾到的?”他扔掉手中的竹叶,将手伸过来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地敲了敲,“那,这是什么?”
我忙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铜镜,脑子里立刻嗡嗡作响,脖子上是一块不规则的红斑,应该是绛月留下的吻痕。
我虽然不安到了极点,但还是怀着侥幸的心理继续胡掐:“蚊子咬的。”
我的话音刚落,他忽然使劲一挥手,将床头柜上的茶壶直接扇飞了出去,同时大声吼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住在哪!”吼完,他咬牙切齿地冲了过来,抓住我的衣襟用力往两边一撕:“这些,还有这些都是蚊子咬的吗?”
我大惊,低头一看,自己上身的衣物竟然全被他扒了下来,锁骨和胸前星星点点的吻痕一览无余。我又内疚又羞愧,本能地抬起手,朝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响,飞墨的头被我扇得偏到了一边。
他就那么偏着,一动也不动,也看不清表情。我急了,忙套好衣服,伸手去扶他:“飞墨,你没事吧。”
刚要碰到他,他忽然厉声喝道:“你别碰我!”
说完,他慢慢地将头转了过来。他的左脸上有一座清晰的五指山,左边的鼻孔里正在滴滴嗒嗒地落着血珠子。看着他的血珠子,我吓得脚一软,眼泪当时就滚下来了:“飞墨,我手重,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急就忘了孟书的力气了。
他凄凉地一笑,一边大口地抽着气,一边用暗哑的声音对我说道:“你要我忍你多久?你知道我忍了你多久?你以前和他的牵扯,我都忍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一直都不肯相信我是吧,那你凭什么相信他?我已经把你当成是和我相伴一生的夫人,可你呢?你一次次,一次次让我蒙受男人最大的屈辱。孟书,你可真是个冷血的人,我百里飞墨在你面前,连一条狗都不如,狗都比我有尊严!”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扎进了我的心里,扎出了好多个窟窿,疼得我浑身颤抖。我从没看到过飞墨这么生气,这么失态。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像理不清的蛛丝一样扑了过来,将我紧紧地缠住,我好怕他会离开我。以前我从来都没有怕过这件事情,可现在,我很怕。
于是我哀求道:“飞墨,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没和他做太过分的事情,真的。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了。谁说我不相信你?我相信你,你是我的夫君,我相信你。”
他冷冷地一笑:“你相信我?你是相信我家的钱吧!”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了那叠我以为已经失踪的当票,大声吼道,“这叠当票,够不够你花一辈子,嗯?够不够你花一辈子?!”吼完,他将那叠当票狠狠地砸到了我的脸上。
当票碰到我的脸后,又弹了出去,在屋子里四下飘开,就像一堆飞舞在葬礼上的纸钱。
在他拿出那叠当票的时候,我就已经彻底地被绝望抓住了。只知道看着他那张怒气冲冲的脸,嚎然大哭,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这不是你的错,你从来就不甘愿做我的夫人,一直都是我在逼你。”他自嘲似地一笑,“我真傻,傻乎乎地把自尊放在你脚下任你踩。为了你,我和家人闹翻了。为了你,我让百里家蒙羞。为了你,我甚至准备好抛弃一切。可你,从来没把我当回事。既然如此,那好,改天我会把休书送来。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说完,他转身向门那边走去。
我几乎魂飞天外,忙一把揪住了他的袖子,一边哭一边哀求道:“飞墨,对不起,不要走。我错了我错了,我不会再犯那些错误了,对不起。不要离开我,不要走。你说过,我们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