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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这是一个邪女与妖男、毒舌公子之间的纠结爱情故事。何佳刚到古代就抓了个男人当压寨夫君,干了回逼良为夫的勾当,然后她遇到了一只绝世妖孽。是选择原配夫君,还是选择妖孽情人?恐怖、武侠、幻想、搞笑、推理,穿越言情版鬼吹灯。蜂蜜绝对原创,天下无双。蜂蜜的群:敲门砖:任一文中人物的名字的充值方式:(结局2015年2月4日已修改,请看修改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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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良为夫(1)()
盛夏的中午最是难熬,阳光像灶火一样落在大地这口锅上,煮得空气又闷又热;屋外的树木像挨了训似的,灰蒙蒙的叶子和枝条无精打采地低垂着,一动不动;一条老狗可怜巴巴地趴在树荫下,吐着红红的舌头。
可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热,因为我正焦急地等待着眼前这个两人做出重要回应。自从我把所有事情告诉他们以后,他们已经大眼瞪小眼地在我面前站了半天。
其中一位是一个很不平凡的老太太,微微有些憔悴的脸掩盖不住她老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盘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让人明白她绝对不好糊弄,身上那套比齐天大圣还帅气的虎皮裙更是说明了她了不起的战斗力。脊背笔直如松,丝毫不显老态。虽然只和她相处了几个小时,我已经认定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了。
另一位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少年郎,大约15岁。身上的青色短衫干净整洁,扎着一个帅气的马尾。剑眉已初具凌厉的气势,眼睛很亮,仿佛有星光正飞溅而出。鼻子高挺,但仍然带着男孩独有的柔和线条。薄唇周围有一圈浅浅的柔毛,微微透着些青涩的味道。看样子他长大以后应该是一个祸害女人的主。
而他们的研究对象也就是可怜的我,而我浑身无力地坐在床上,穿着一件古老的睡衣,用着一具非常陌生但年轻的身体,浑身草药味环绕,要多惨有多惨。
我是一个很冷静的人,当我发现自己穿越以后,没顾得上为自己的遭遇流泪,就开始与这两个自称是正主奶娘和弟弟的人周旋起来了。本来我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身份,可那老太太一见我醒过来就向我唠叨什么“醒来就好,休息一下后准备抛绣球招亲吧,年底我就有小娃娃抱喽。”之类的话,听得我心惊肉跳,于是我实话实说了。
一则,在那种恐怖的气氛下,为了正主的终身幸福和我自身的安全,我还是与人好好沟通比较好。
二则,看样子这身体正主的两个亲人都不是一般人,我非常希望他们能与我合作,找到帮我回去的方法,顺便将他们亲人的魂魄找回来。
不知等了多久,老太太终于迟疑地开口了:“你刚才说什么穿越?什么你不是孟书?你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恩”我拼命地点头,“我叫何佳,我真的没骗你们。”
“哦”老太太沉吟半响,走到书桌旁,挥笔写了些什么东西,“凡烈,你赶紧去准备这些东西,越快越好。”
我心中一阵狂喜,这么快就想出办法,他们果然是高人啊,回去有望喽。
一会儿凡烈捧着一大堆东西回来了,他们两人在我面前将那些东西一样一样地摆开。
一堆纸钱,几根香烛,一捧黑灰,一小盆黄澄澄的液体,一大把长针,一把桃木剑
看到那些东西我的不祥感猛地腾起:“奶奶,这些东西能让我穿回去?”
老太太一边点香烛,一边冷冷地地回答我:“如果这些都不好使的话,那就只有试试黑狗血了。”
黑狗血?我终于明白过来,忙挥手大喊:“我真的不是鬼啊——”
“啊——”字还没喊出口,一大把黄色的纸钱就向我扑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我用双手奋力地扒拉着,一边试图将自己的脸从纸钱中救出去,一边朝他们喊着冤:“我没骗你们啊——,我真的是穿越来的,我不知道这身体原来的主人到哪里去了——”
老太太眼里寒光一闪,手一翻已有明晃晃的几十根银针在手。
“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拉起被子想保护自己。
可在这个武林高手面前,抵抗是没有用的。
“大胆小鬼,还不现身,看老娘的厉害。”老太太威风凛凛地吼着,一晃就飘到了我跟前。再伸手一拉,将我身上的被子连带睡衣干净利落地刮了下去。然后她发出了让我胆战心惊的声音;“看我杀鬼108针!”
凌厉的掌风卷着无数银针恶狠狠地刺入了我的身体。
我惨叫起来:“啊——我的神啊——”老太太绝对没有做护士的天赋。痛痛痛痛痛,从脚趾甲到头发尖都在痛。可还没等我适应这身痛苦的刺猬装,下一个打击就到了。
“大罗神香灰!”伴随着老太太的又一声大喝,一堆比黄连还苦的黑灰飞进了我大张的嘴巴里。
苦味迅速窜遍了我的七窍,连眼泪都被这骇人的苦味冻结住了。我的呼吸也变得困难无比,只觉得喉咙鼻子里全是灰,一丝气流都不能通过,憋得我头痛欲裂。正当我努力地想把那种可怕的干灰咳出去的时候,老太太一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一手端起了旁边的那盆黄澄澄的液体。还没等我从她手里挣脱,一股味道非常非常特别的温暖液体就灌进了我的喉咙,再和着干灰滚进了我的肚子。
特别的食物总会带来特别的效果,那种东西一下肚,我的五脏六腑都开始剧烈地燃烧起来,眼泪鼻涕在那股热劲的的推动下一起向外奔涌,耳朵里也响起了嗡嗡嗡的声音。
老太太凑到我面前看了看我的反应:“恩,看来是童子尿和香灰吃少了,再灌点。”
我带着眼泪鼻涕一跃而起,拦住了她的手:“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奶娘,我承认我是孟书,只是撞坏脑子了。”在这种酷刑的折磨下,我终于决定妥协了。
老太太拍了拍胸脯,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难得的微笑:“哎呀,书儿啊,你可算好了,再这么病下去扔绣球的事情都会被耽误了。赶紧的,快起床准备。”
“我不要!”我妥协不代表没有原则。
“姐姐怎么会不想扔绣球呢?不是已经同意了吗?”凡烈狐疑地看看我。
老太太也收起了笑容,点点下巴,阴沉沉地说道:“我看,小鬼还在作怪。”
听到这话身上一股寒气迅速升起,我赶紧向他们爬了几步,以万分热忱的声音大声宣誓:“我盼了多少年,终于等到扔绣球招亲这一天了。”
我悲惨的人生转折是从一本英语书开始的。记得,那是一个雷电交加,风雨呼啸的可怕夜晚。我举着被我当雨伞用的英语书对天长啸:“天啦——要是能不学英语该多好啊——”不想手没拿紧,英语书伴随着恐怖的雷声砸了下来。
当我醒来后,我真的不用再学英语了,换成了替人嫁人。不,确切的说应该是替人抛绣球招亲。
据
这具身体的奶娘和弟弟
说:
正主是某无名山寨(学名:土匪窝)的二当家,也是一个年满18岁都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某年某月某日,大当家也就是奶娘给她想了个主意。“闭月羞花能文能武的某无名山寨二当家要抛绣球招亲”,这一广告词引来了众多美男在山寨云集,有皇亲国戚,有文武状元,大富豪,还有其他山寨的当家
这些了不起的人物在招亲前夜为了抢到一个偷看二当家,也就是我这具身体悲催的原装主人洗澡的地盘,在屋外大打出手。听到屋外的惨叫声,屋里的这位老姑娘笑歪了嘴,手舞足蹈地跳起了“伤疤”舞,结果一个不小心踩水滑倒,晕得要多冤有多冤。
然后,我的穿越被正主的奶娘和弟弟当成了鬼上身,他们赶紧架起神坛招待我。再结果,大家都看到了,我做不了革命烈士。
招亲万事具备,只欠主角这股东风。所以,当我对冒牌奶娘和弟弟承认自己只是撞坏了脑子后,他们擦干净了我身上各种施法的痕迹,给我套上了几件繁复的衣服,立刻押着我上了招亲台。
在去招亲台的路上,冒牌老弟孟凡烈笑嘻嘻地凑上来:“姐姐,我给你挑了个好人,姐姐一会选他准没错。”
“为什么?”我纳闷。
孟凡烈满脸红光地说道:“因为奶娘说了,要是姐姐相中了某个姐夫,那么给该姐夫做媒的人将会获得十两银子的奖励。姐姐,我们肥水不流外人田。”这红娘工作原来还带奖励制度的。
旁边的喽啰小顺赶紧凑过来补充道:“二当家的,其实三当家的还有一个目的,他选的那个人啊,有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唉呀,三当家,我错了”仗义执言的小顺被凡烈镇压了下去。
我无奈地望望天,孟书啊孟书,你这是什么弟弟啊?好,既然是你弟弟,我可就听他的了,要是选错了人你别怪我。
“小烈,可是姐姐我的手没那么准啊。”我想到了这个技术性问题。
他有些吃惊地问道:“姐姐真的什么都忘了吗?连武功也忘了?”
我点点头。
他转了转眼睛,忽然胸有成竹地笑了:“没事,包在我身上。”
终于到了万众瞩目的招亲台,我接过奶娘手里的绣球,怀着激动的心情走了上去,毕竟这手里捧的可是孟书姑娘的芳心啊。另外我也很想知道古代的皇亲国戚,文武状元,大富豪,大侠都是些什么模样。
所以站稳后,我小心翼翼地低头朝下面看了看,然后果断地转身就跑。却不防被奶娘一把扯住了衣领子:“小丫头,又想往哪跑?”
“奶娘,你怎么骗我呢?”我的心巴凉巴凉的,“皇亲国戚,文武状元,大富豪,大侠在哪啊?这分明就是逼良为夫啊——”
“我怎么骗你了,说什么事不得来点修饰词吗?你花容月貌天下无双难道不是真的吗?,咱山寨闻名天下难道有假吗?再说咱们做山贼的逼良为夫又怎么了?”
不错,此刻台下根本没有什么青年才俊,只有一大堆捆得象粽子一样的男人。一个个灰头土脸地被扔在地上,口里塞着各种各样的破布。我终于知道凡烈那番说词的隐藏含义了,那些来招亲的人分明就是被他们抓来的。由此可知,正主因为洗澡被偷看导致乐极生悲的说法也是假的。
“奶娘,做这种事情,不太道德啊——”我忍住手腕快被奶娘捏断的疼痛,试着用美好的心灵去感化她。
“拣别人的鞋,让他找去吧。”凡烈插嘴。
奶娘赞同地点点头:“对,偷别人的钱,让他哭去吧。我说书儿啊,决定招亲的时候最高兴的人不就是你吗?撞坏了脑子也不能变性子啊,难不成。”
看到她手上闪闪发光的什么驱魔针,我立刻改变了我对招亲这一事件的看法:“奶娘,我好想招亲。”
“那好,吉时已到,不要浪费时间了。”奶娘连推带踹地将我扔回了招亲台。
山寨的司仪立刻扯着大嗓门喊道:“吉时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下第二美女,女中豪杰孟书招亲会开始——”
听到这个形容词,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噼里啪啦掉了一地。还没等我出声,山寨的兄弟中已经有人出言质询了:“喂,二当家是天下第二美女,那天下第一美女是谁啊?”
奶娘不耐烦地挥挥手:“王八糕子,当然是老娘我啦,开始开始开始。”
“好勒,开始………”司仪宣布完立刻将头凑到我旁边,小声迅速地说道:“二当家的,井旁那个穿棕底短袄,裤子打蓝色补丁的人是我抓的,别看他瘦,但是有力气,背着二百斤的柴火跑得飞快。”
看来走后门这种不良风气在本山寨颇为严重,从三当家到司仪都有涉及。我顺着他说的方向望去,一个大胡子正哀怨地靠在井边,口里含着一块大花布。见我们注意到他,他婉约地将眼睛一闭,然后只听“扑通”一声,井边人没了。贞洁的力量真伟大,看到这个榜样我深感羞愧。
“金秀才,赶紧把人捞起来,那人身上臭死了,这水以后怎么喝?”奶娘扑到井边大声喊道。
司仪怔了一下,只得悻悻地跑过去:“不急不急当家的,这井淹不死人。。”
司仪和坐镇的奶娘都去井边忙活了,招亲现场顿时象菜市场一样热闹起来:
“二当家的,看我这个货,皮白美髯,是刚从京城赶考回来的书生。要了他,咱们山寨算账的写对联的写状纸的人都有了。”
“我抓的这个人,胸口有两块强大的肌肉。和二当家一样强壮,真是郎才女貌。”
“二当家的;我这个货可是有真功夫的,在街头卖了好多年的艺;能用胸口连碎八块大石。万一以后二当家的想卖艺,你们可以夫唱妇随。”
“知道万花楼的花魁小翠为什么会连续八天只招待他吗?二当家的,你虽然不是个正常的女人,但我想你总还是想知道的。”
“我千挑万选,找到了他,庄稼地一把好手,今年才40岁。”
一大堆雷人的叫卖恶得我里焦外酥,看来这个山寨很贴近大众,帮众们选的全是些三教九流之徒。虽然孟书不是倾国倾城,长得倒也有七分姿色。从她屋子里的摆设和物件来看,她不象是一个山贼,而更象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小家碧玉。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在这些人中选老公呢?
“他们都是为了钱,弄不到好货就胡乱抓个人上来凑数。”凡烈一脸诚恳地走上了招亲台;“姐姐,还是自家兄弟贴心,我挑的那个人可是我在山道上守了整整十天山道选来的。”
顺着凡烈的手指,我看了过去。在这个喧闹的菜市场角落里有一块大青石,大青石旁边靠着一个男子,正安静的看着这场闹剧。有些人,即使被绑成粽子都能吸引人的眼球,这个男子就是其中之一。
我的眼睛刷就亮了,这个男子犹如牛粪上的鲜花一般,静静地开在这个浑浊的男人叫卖会上,难得的上品美男子啊。
逼良为夫(2)()
我的眼睛刷就亮了,这个男子犹如牛粪上的鲜花一般,静静地开在这个男人叫卖会上,难得的上品美男子啊。
虽然他穿着很旧的一件窄袖青色布衫,但掩不住他不凡的气质。看上去很让人安心的面容,眉如墨画,长而纤细的睫毛下,有一双睿智的眼睛。鼻子笔挺,但略为小巧。不过和他柔和的唇线配起来,竟丝毫没有带上女气,反而增添了一种很儒雅的味道。乌黑光亮的头发比其他很多男人的要长,即使现在被绳子绑得很紧发型也没乱,用淡蓝色发带认真地扎在脑后。
“姐姐,这人被抓后既不鬼哭也不狼嚎,所以我都用不着堵他的嘴。奶娘关心则乱,非要逼姐姐招亲。我知道姐姐决不会看上那些货色,所以替姐姐抓到了这个青年才俊。你看他,沉稳内敛,风流倜傥,真真做夫婿的佳选。”凡烈说这话的时候倒挺正经。
“可是小烈,这个人很厉害,你说我降得住吗?”我可不认为这种逼良为夫的行为能带来美好婚姻。
“姐姐,不是还有奶娘吗?再说,要是真降不住,到时候不要不就得了。奶娘年纪大了,我们还年轻,姐姐怕什么?难道姐姐觉得不成亲,会比嫁给地上那些货要可怕?”凡烈的这番话显然是压低了声音警惕地望着奶娘说的。虽然刚来不久我还是察觉到,凡烈虽然很顽皮,但却总有点怕奶娘,而且看样子,孟书和他是同一战线上的人。
我思量了一下,奶娘跟这两姐弟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孟书应该更相信她亲弟弟。再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