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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旁的事,孟昭帝说不定还真相信,可这是龙嗣呀!
夕嫔就算再阴险毒辣也绝对不可能为了陷害一个跟她份位差那么多的皇贵妃而愚蠢的自己害死自己的孩子,自己让自己小产掉吧!
如今宁氏摆明了就是仗着他的宠爱,知道他还不至于那般狠心绝情,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否认,他这是吃准了自己当真下不了手吗?
“宁氏,朕的耐心是有限的,朕都跟你说了那么多,你为何还如此固执?这铁证如山,你难道就真的觉得朕会因为不忍心对你动手而让此事不了了之吗?”
孟昭帝伸手指着傲然站在那儿的宁氏,大声吼道:“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承不承认?别以为不认朕就不能把你如何,那可是朕还没出世的皇子,你也是当母妃的人,怎么敢做还不敢认了?”
虽然大吼着说着狠话,但孟昭帝终究还是没有直接说出这最后的机会若宁氏不珍惜的话会如何处罚来。
宁氏此刻早就已经没有了刚刚来时的那种愤怒,看着气得不行的孟昭帝反倒是平静得吓人。
她站在那儿,无比失望地冷笑道:“皇上待臣妾还真是情深义重呀!既然您都说了已经是铁证如山,臣妾承认不承认都没有区别,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从头到尾您根本就没有相信过臣妾,臣妾好言好语解释了那么多却连您的新宠两滴眼泪都抵不过,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你!”
见宁氏还是如此油盐不进,反倒是更加变本加历的,甚至于开始讽刺起他这个皇上来,孟昭帝当真是气得两眼都有些冒金星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身子要紧呀!”
一旁的刘利达见状,赶紧着上前扶住有些坐立不稳的孟昭帝劝慰着,同时转头看向宁氏,连忙请求道:“娘娘,您就先跟万岁爷服个软吧,您看万岁爷这都气成什么样了,万岁爷是真心疼爱娘娘您的,有什么话您好好跟万岁爷说清楚不就行了?”
宁氏一听,终是没再忍住泪,看着孟昭帝又是担心又是委屈地说道:“刘公公,本宫还能说什么?本宫现在是百口莫辩,说什么都没用呀!”
“有没有用你都得说,不能跟皇上怄气呀!”刘利达见孟昭帝并没有责斥他多管闲事,反倒是颇为不忍的看着宁氏掉眼泪,顿时再次说道:“皇上跟您这么多年的感情,要真不在意您,哪还会在这儿被您气成这般?”
刘利达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却见不远处榻上半卧着的夕嫔却是伤心欲绝地朝孟昭帝抢先哭求道:“皇上,臣妾不求皇上怜悯臣妾,但请皇上还咱们还没来得及出世的皇儿一个公道,让他在天之录可以得到安息呀!”
这一哭一求的,顿时让孟昭帝的心如同被什么东西给戳中。
只不过,此次宁氏的反应总算是主动了起来。
还没等孟昭帝来得软安抚夕嫔,却见宁氏竟直接朝着孟昭帝跪了下来,同时一脸决绝悲愤地模样举起右手对天发誓道:“皇上,臣妾只说最后一句,如果夕嫔的孩子真是臣妾害没掉的话,臣妾甘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仅是臣妾,就算是朗儿亦会受臣妾牵连,永无宁日,不得善终!”
这誓言,当真是狠得不能再狠,绝得不能再绝!
宁氏不仅以自己起誓,更是将唯一的皇子定王孟朗毫不犹豫的拉进了誓言之中,足以进其态度。
一时间,孟昭帝整个人都不由得愣住,万万没想到宁氏竟然会起如此毒的誓言。
连朗儿都敢这般毫不犹豫的拿来发誓,若非心中无鬼的话,身为母亲,又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孟昭帝自认为宁氏还不至于狠毒到对自己亲生的皇儿都那般毫不在意,难道事情当真另有隐情,宁氏真的有可能并不具体知情?
“行啦,快起来,别动不动就发这样的誓!”孟昭帝的心软了,叹了口气挥手示意宁氏平身,莫再跪着。
“皇上”
如此一来,榻上半卧着的夕嫔却是急了,愈发抹着眼泪显露着悲恸。
“夕嫔刚刚小产,流太多眼泪对眼睛可是不好呀!”
刘利达见状,看似关切地劝慰,却是直接上前去将宁氏给扶了起来。
“皇上,臣妾心中难过呀!”
夕嫔心里恨死了刘利达,压根没理会刘利达的话,而是继续朝着孟昭帝哭诉。
“爱妃别哭了,你放心,此事朕定当查个水落石出!”孟昭帝被夕嫔哭得有些心烦,一时间突然觉得夕嫔总这般步步紧逼的,未免太过咄咄逼人。
“皇上,若是发毒誓就可以将所有证据抹去的话,那臣妾也发下毒誓又如何?”
夕嫔并没有察觉到此刻孟昭帝心思的细微转变,反倒是愈发强势相求。
正在这时,外头有宫人进来快速通报道:“皇上,郑贵人来了,就在外头说是要见您。”。
第一百八十九章 较量()
此时,在夕嫔的寝宫内,孟昭帝正一脸怒气的看着眼前倔强固执的宁
这么多年了,他当真没想到宁氏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就算再妒忌再怨他不该过份宠爱新人而冷落了她,也不应该对夕嫔肚子里无辜的孩子动手!
更可气的是,铁一般的证据就摆在眼前,宁氏竟还抵赖不肯承认。
在他的心底深处,宁氏一直都是温婉、大度、体贴而善解人意的,在宫中陪了他二十年都从未出过半点的差错,他对宁氏当真比一般的妃嫔要远在意得多,不然这会也不至于气成如此模样。
甚至于,哪怕宁氏做出如此阴毒之事,只要肯承认,主动认错,向他保证今后再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都可以原谅,可以给其机会。
毕竟他们几十年的感情,当然比一个还没有真正成形的孩子来得重要。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在第一时间让人将夕嫔的寝宫给层层看守了起来,不让任何人进出,也不让任何人将这里发生的事情透露出去。
哪怕皇后之前来了想要进来他都一律未曾理会!
可偏偏宁氏这一回的性子却硬得跟块石头一般,好说歹说就是不肯承认,还非说是夕嫔陷害于她!
要是旁的事,孟昭帝说不定还真相信,可这是龙嗣呀!
夕嫔就算再阴险毒辣也绝对不可能为了陷害一个跟她份位差那么多的皇贵妃而愚蠢的自己害死自己的孩子,自己让自己小产掉吧!
如今宁氏摆明了就是仗着他的宠爱,知道他还不至于那般狠心绝情,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否认,他这是吃准了自己当真下不了手吗?
“宁氏,朕的耐心是有限的,朕都跟你说了那么多,你为何还如此固执?这铁证如山,你难道就真的觉得朕会因为不忍心对你动手而让此事不了了之吗?”
孟昭帝伸手指着傲然站在那儿的宁氏,大声吼道:“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承不承认?别以为不认朕就不能把你如何,那可是朕还没出世的皇子,你也是当母妃的人,怎么敢做还不敢认了?”
虽然大吼着说着狠话,但孟昭帝终究还是没有直接说出这最后的机会若宁氏不珍惜的话会如何处罚来。
宁氏此刻早就已经没有了刚刚来时的那种愤怒,看着气得不行的孟昭帝反倒是平静得吓人。
她站在那儿,无比失望地冷笑道:“皇上待臣妾还真是情深义重呀!既然您都说了已经是铁证如山,臣妾承认不承认都没有区别,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从头到尾您根本就没有相信过臣妾,臣妾好言好语解释了那么多却连您的新宠两滴眼泪都抵不过,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你!”
见宁氏还是如此油盐不进,反倒是更加变本加历的,甚至于开始讽刺起他这个皇上来,孟昭帝当真是气得两眼都有些冒金星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身子要紧呀!”
一旁的刘利达见状,赶紧着上前扶住有些坐立不稳的孟昭帝劝慰着,同时转头看向宁氏,连忙请求道:“娘娘,您就先跟万岁爷服个软吧,您看万岁爷这都气成什么样了,万岁爷是真心疼爱娘娘您的,有什么话您好好跟万岁爷说清楚不就行了?”
宁氏一听,终是没再忍住泪,看着孟昭帝又是担心又是委屈地说道:“刘公公,本宫还能说什么?本宫现在是百口莫辩,说什么都没用呀!”
“有没有用你都得说,不能跟皇上怄气呀!”刘利达见孟昭帝并没有责斥他多管闲事,反倒是颇为不忍的看着宁氏掉眼泪,顿时再次说道:“皇上跟您这么多年的感情,要真不在意您,哪还会在这儿被您气成这般?”
刘利达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却见不远处榻上半卧着的夕嫔却是伤心欲绝地朝孟昭帝抢先哭求道:“皇上,臣妾不求皇上怜悯臣妾,但请皇上还咱们还没来得及出世的皇儿一个公道,让他在天之录可以得到安息呀!”
这一哭一求的,顿时让孟昭帝的心如同被什么东西给戳中。
只不过,此次宁氏的反应总算是主动了起来。
还没等孟昭帝来得软安抚夕嫔,却见宁氏竟直接朝着孟昭帝跪了下来,同时一脸决绝悲愤地模样举起右手对天发誓道:“皇上,臣妾只说最后一句,如果夕嫔的孩子真是臣妾害没掉的话,臣妾甘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仅是臣妾,就算是朗儿亦会受臣妾牵连,永无宁日,不得善终!”
这誓言,当真是狠得不能再狠,绝得不能再绝!
宁氏不仅以自己起誓,更是将唯一的皇子定王孟朗毫不犹豫的拉进了誓言之中,足以进其态度。
一时间,孟昭帝整个人都不由得愣住,万万没想到宁氏竟然会起如此毒的誓言。
连朗儿都敢这般毫不犹豫的拿来发誓,若非心中无鬼的话,身为母亲,又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孟昭帝自认为宁氏还不至于狠毒到对自己亲生的皇儿都那般毫不在意,难道事情当真另有隐情,宁氏真的有可能并不具体知情?
“行啦,快起来,别动不动就发这样的誓!”孟昭帝的心软了,叹了口气挥手示意宁氏平身,莫再跪着。
“皇上”
如此一来,榻上半卧着的夕嫔却是急了,愈发抹着眼泪显露着悲恸。
“夕嫔刚刚小产,流太多眼泪对眼睛可是不好呀!”
刘利达见状,看似关切地劝慰,却是直接上前去将宁氏给扶了起来。
“皇上,臣妾心中难过呀!”
夕嫔心里恨死了刘利达,压根没理会刘利达的话,而是继续朝着孟昭帝哭诉。
“爱妃别哭了,你放心,此事朕定当查个水落石出!”孟昭帝被夕嫔哭得有些心烦,一时间突然觉得夕嫔总这般步步紧逼的,未免太过咄咄逼人。
“皇上,若是发毒誓就可以将所有证据抹去的话,那臣妾也发下毒誓又如何?”
夕嫔并没有察觉到此刻孟昭帝心思的细微转变,反倒是愈发强势相求。
正在这时,外头有宫人进来快速通报道:“皇上,郑贵人来了,就在外头说是要见您。”。
第一百九十章 亲自解围()
孟昭帝这会本就被夕嫔哭得很是心烦,突然听说郑琴来了,顿时借这档子事直接忽视掉夕嫔刚才的话。
“她怎么来了?”孟昭帝看了看一旁神色难过却始终真的没有再说一句话的宁氏,突然觉得也许郑琴的到来会让他有些难处理的问题寻到什么好灵感。
“回皇上,郑贵人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当面禀明皇上,还请皇上务必让她进来。”
那宫人自是据实以答,对于如今最受皇上宠爱的郑贵人,当然不敢擅自抵驾。
至于郑贵人身旁还跟着的九公主,宫人也没敢多提,反正九公主那可与任何人都不一样,想必一会皇上就算见到了也不会责备什么。
“既然郑贵人有重要之事要当面禀明,那就让她进来吧。”
孟昭帝想了想还是示意宫人去将人请进来,并没有再做像其他人包括皇后一般被拦在外。
而他说道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宁氏,反到是有些像是特意说给宁氏听的。
宁氏见状,虽然依就没有吱声,但面色下意识的缓和了一点,看向孟昭帝的目光也不再似先前那般绝然冷漠。
到底是几十年的相处,两人之间多少还是有些默契,至少比夕嫔要强得多。
宁氏此刻也看出孟昭帝总算冷静了些多,也有些偏向选择信任于她,只不过碍于那证据,一时半会也不好当众站到她的这一边。
选择这个时候将郑贵人给放进来,孟昭帝无非是想让其他人转移掉一些夕嫔所带给他的强迫感罢了。
没一会功夫,郑琴便徐徐而入,而她的身旁则还有孟夏相随,一时间两人如两朵完全不同却同样娇艳的鲜花,让整个屋子都亮了起来。
不过,此刻这里头所有人,包括孟昭帝在内都没有半点心思去欣赏。
而看到孟夏也来了,几人的神色自然各不相同。
这会功夫最不想看到孟夏出现在此处的当然还是夕嫔,谁不知道九公主孟夏跟宁氏是什么关系,此刻来这儿除了为了宁氏而来还能为谁?
不过,夕嫔再不高兴也没有办法,有孟昭帝在,还轮不到她说什么。
孟昭帝虽有些意外于自己的爱妃为何会跟阿夏一块,但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直接出声训斥郑琴或者阿夏任何一人。
相较而言,宁氏看到孟夏,顿时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
又见孟夏并无顾忌的朝她微微一笑,示意她不必担心,一时间更是心中大定。
她知道自己被皇上的人带到这儿时,朗儿与阿夏都在和铃宫,徐嬷嬷肯定在第一时刻将她的情况过去禀告了。
所以这会阿夏前来,一准是已经与朗儿商量好了对策,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跟着郑贵人一并出现在这儿。
至于郑贵人,既然能够带上阿夏一并进来,便说明至少是不会跟着夕嫔一并对她落井下石。
“爱妃,阿夏,你们怎么一块来了?”
待眼前两人行过礼后,孟昭帝当下询问了起来。
“皇上恕罪,臣妾所说的有重要事要当面与您禀明,其实指的就是九公主。”
见状,郑琴主动认错道:“九公主先前找到臣妾,说是听说夕嫔娘娘小产后,皇贵妃娘娘就被叫到了这边来,好久都不曾回穆清宫。九公主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跟臣妾说担心夕嫔娘娘也担心皇贵妃娘娘,所以才央求臣妾跟她一并过来看看到底怎么样了。臣妾架不住九公主的请求,一时心软,所以才”
说到这,郑琴索性没再解释什么,而是万分诚恳地主动揽罪道:“总之,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还请皇上责罚臣妾,莫要过多责备九公主。”
“不,父皇,您要罚就罚阿夏,一切都是因为阿夏自作主张,强行央求,郑贵人又心地善良不忍阿夏太过焦急担忧,所以才会如此!”
孟夏自然也是主动请罪,当然不让郑琴替她承担罪名。
“好啦好啦,既然来都来了,朕再罚又有什么用?”见这两人各自替对方说话而不顾自已,孟昭帝就算再有不悦也都瞬间散光:“往后别再这般就行了,这次朕就宽恕你们这一回。”
“多谢皇上!”
“多谢父皇!”
见状,郑琴与孟夏自是同时谢恩。
“行啦阿夏,父皇对你的心性再清楚不过,你有什么话要说便直说,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父皇给你这个机会!”
孟昭帝太清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