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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全。
天空中的另外七人更是难受,他们的高度起码几百米有余,这下子掉回地面,那速度就像流星,衣服跟空气都摩擦起了火来。
七个人就像是七团火球,哀嚎着狠狠的砸进地面,只听七声嘭嘭之声响起,那原本还在哀嚎的七人,便再也没了声息。
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大哥简直胆颤心惊,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诡异的能力,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能力?这女人的能力,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刚才及时调转了方向,幸免摔死,但是翅膀也被折腾的骨裂,已经没法再飞行了,这时如果再来一次,他肯定得摔死。
“你的能力是什么?”大哥浑身颤抖,临死前他只想死个明白。
“抱歉,无可奉告!”女孩抬起了右手,“最后,你还有什么话要交代吗?”
“哈哈哈!”大哥突然大笑起来,死死的盯着女孩,“我叫罗恒道,你记住的的名字,他日黄泉路上相见,也好打声招呼。”
说完以后,他举起手中的长剑,一剑割破自己的喉管,而后硬生生的倒在了地上。
见所有危险解除,女孩叹了口气,全身一软倒在了地上。
第7章 红衣女子()
躺在地上的女孩刚喘完一口气,突然,她双眼圆睁露出痛苦的表情,身上竟不住的冒着血红色的烟气。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口中呢喃着,“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然而最终她还是昏厥了过去,此时她身上的红烟冒得越发浓烈,只见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停的缩小着。
“哼,终于毒发了吗?”一名女子见此情景,从远处的一棵树旁走了出来。
她先是远远的观望着女孩,直到女孩身上的红烟不再冒出,才走近女孩。
从树后出来的女子穿着一身紧身红衣,身材也是极好,那红色的紧身衣更衬托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头上一袭黑发,犹如瀑布一般披散在身后,随着他婀娜多姿的步伐不停的摇摆着。
红衣女子嘴上蒙着一层黑色纱布,无法看清她的容貌,她有着细长的眉毛,眼睛也是细长微扬,好似狐狸一般的眼睛,单从眉目之间也能看出此女子绝非单纯之人。
“你也算命大,这样都没死!”红衣女子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孩继续说道,“中了我的削骨粉还能活着,你怕是第一个。但是,你依然得死去。”
削骨粉乃是一种十分阴险毒辣的毒药,中毒者初期不会感觉到任何的异样,在一段时间后,毒性才会发作,然而一旦发作,便是致命的,毒素会不断的侵蚀中毒者的筋骨脉络,浑身血液挥发,骨头消融,最终中毒者会只剩下一副皮囊,体内的所有都会被消融殆尽。
而地上的女孩,不知是什么原因,竟然只是消融了部分,整个人像缩小了一般,年纪倒退了几年,看起来倒像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
“早知有今天,当初你就应该连我也一起杀了,现在你想后悔也太迟了!”红衣女子冷冷的说着,一边从胸间抽出一把细小的短刀抵在女孩的喉咙处。
就在她要动手时,她改变了主意。
要说女人善变,这一刻,就绝对是实打实的验证了这一点。
红衣女子冷笑了一声,她把小刀收回胸间,又用手指搭在女孩的手脉之上,几个呼吸之后,她竟然大笑起来,状似疯狂。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跟我一样受尽胯下之辱,再杀了你。”
方才红衣女子在女孩的手上把脉时就发现,女孩已经成废人了,她的身体由于毒素的侵蚀,骨骼严重受损,筋脉尽废,就算活下来了,可能也是连个普通人都不如,既然对自己没有了威胁,何不让她受尽欺辱再杀死她,好让她也体验下自己曾经的痛苦。
想到这里,红衣女子用肩膀扛起女孩,朝着东临镇走去,消失在漆黑的树林里。
东临镇,雁青楼后院。
“掌柜的,我手上有一件不错的好货,你看看要不要收?”红衣女子放下抗在肩膀上的女孩,扭着细腰走到雁青楼的老板面前。
雁青楼乃是东临镇第一大青楼,老板无论官盗都有自己的关系,在东临镇也算是一霸。
这老板是个谢顶的中年大汉,名为雁江,虎背熊腰,目露凶光,一眼便知绝对不是好惹的货色,其实只要认真想想,这一行业竞争那么大,是非那么多,能在道上混出个名堂来,自然不是平凡之辈。
老板雁江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孩,又看了一眼红衣女子,他嘿嘿一笑,说道,“我看你说的好货是你自己吧?”
“掌柜的说笑了,小女子绝尘多年,不再沾染红尘俗世,此次路过,因为这下人不听话,惹上了野兽,现在身受重伤,我又有事缠身,我只能把她卖与掌柜,望您能好好调教一番。”
“哦?还身带重伤?那我得好好瞧瞧,别给我带个尸体过来,那我可亏大了。”
说完,那谢顶的雁江便朝地上的女孩走去。
此时的女孩已经被红衣女子换了一身素衣,但是身上的伤口依然琳琅满目,触目惊心,而女孩的面具也被摘走了,露出一张稚气的小脸,结合着那雪白的肌肤,也只算是中等资质,绝非上上之品。
“你这上品就着水平?”雁江不屑的说道。
“掌柜的,您别看她浑身是伤,你看这肌肤,这长相,虽然不算上品,但是好在清新淡雅,不食人烟,长大了身材也肯定不容小觑,你看看这腿,这手指,多修长。”红衣女子边说着就一边掀开女孩的裙摆,露出女孩那修长洁白的大腿。
雁江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你少来这套,我在江湖混迹多年,这样的品质只能算中等,在我雁青楼里,只能勉强及格,我这里的女人,随便抓一个,就能把她比下去。”
“掌柜的,我没有要抬价的意思,您别激动。只要您愿意收,只要给个意思就可以,我这带人过来也不容易,就当是给个路费,好让我吃顿丰盛的晚餐就好。”红衣女子用手轻捂纱巾下的嘴巴,咯咯笑了几声。
这一笑倒是惹得雁江心头一阵躁动,眼前的红衣女子实在是妩媚,言行举止之间都透露着不可言喻的妖艳,让这经历花丛多年的老江湖也为之一动。
第8章 雁青楼()
“我看,不如你也一起来吧!”雁江试探着问。
“掌柜的,你可买不起我哟!”红衣女子从腰间抽出一个令牌说道。
那雁江一看见令牌,头上马上冒出冷汗,一改之前的态度,恭维的说道,“阁下原来深藏不露哪,在下方才冒犯之处请多包涵,这女孩我要了,给你双倍的钱,就当是在下的谢礼。”
说完他从腰间掏出一个锦袋,也没数金额,就恭敬的递给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也不客气,接过锦袋,别在细腰上,说道,“那小女子谢过掌柜,日后有好货定然再来光顾,你这可得好好调教这小姑娘,别让我失望了。”
很明显,这红衣女子话中有话,她的意思雁江自然明白,于是雁江也不多言,拱手说道,“在下明白,在下必然会好好调教一番,请阁下放心。”
听闻此言,红衣女子轻笑几声,抬袖离去。
后院中的另外几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疑惑的问道,“老大,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雁江拍了一下那人的脑袋,狠狠的骂道,“你这不识好歹的崽子,再废话我就打断你双腿,扔大街上去。”
一听当家的这么说,其他人不敢多言,都唯唯诺诺的站着?
“把这女孩抬进去,先给她养伤,先把她的伤口给处理下,可别让她死了。”雁江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女孩,吩咐完便转身走了。
剩下那几个人只能把女孩先抬进房间,看着这女孩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一个未见世面的青年竟然吐了出来,也不能怪他,那些伤疤有些深可见骨,光是看着就能让人头皮发麻。
没多久,一名医师被带到了女孩所在的房间内,那医师第一眼看去,也是惊得下巴都合不拢了,他惊愕的问道,“这女孩是怎么回事?”
“叫你看就看,问那么多干嘛?”一个青楼的小伙不悦的说道。
这名小伙年约二十几,叫做陈一飞,在雁青楼里,也算是个小管事,他的主要职责就是带新人,基本上所有刚进青楼的女子,都得经过他的一番调教,再上门面去招呼客人,这里的调教,自然不是怎么去接待客人,而是威逼利诱,打骂外加欺凌,打到那些新人不敢造次不敢逃跑,至于如何接待客人,自然会有专业的妈妈来教导。
他的这份工作也算美差,别看他是在打骂新人,许多新人都会因为受不了打骂反而要去讨好他,而那些新人讨好他唯一的方法自然是用她们的身体,能顶着工作的名誉去嫖娼,而且还不用花钱,岂不美哉?
这份工作自然不是凭本事就能得到的,他是雁江的夫人的小姨子的丈夫,而雁江跟他小姨子的关系,诸位无事可以幻想下。
言归正传,医师观察了下女孩的伤势,又给女孩号脉了几次,最后他无奈的朝陈一贵说,“实在抱歉,这女孩伤势太重,我也无能为力。”
“你说什么?你是怕给的钱不够吗?你这庸医。”陈一贵恼怒的骂道。
这医师没有生气,只是摇了摇头,“你给再多的钱我,我也没有办法治好她,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你!!”陈一贵气的就要跳起来打人,他抡起拳头就要朝老医师的脸上砸去。
“且慢!”
一道声音突然从门口响起,生生的止住了正要出拳的陈一贵,紧接着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走了进来。
“诸葛凡?”陈一贵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这名少年叫做诸葛凡,他衣着朴素,头发篷乱随意的扎着,浓眉大眼,鼻子尖挺,配合他那尖尖的下巴,相貌倒是清秀,只是这少年的神情却是一副懒散的模样,就像对任何事情都无法提起劲来一般。
“一贵哥,您且慢,老医师说的话不无道理,您看这女孩身受重伤,伤口连血都不流了,怕是体内气血早已耗尽,一般医师都无可奈何。我敢跟你打包票,这东临镇里,你找任何一个医师,答案都是一样的。”诸葛凡摇头叹气的说道。
陈一贵自然也不蠢,他也知道女孩伤的严重,但是当家的交代过,不能让这女孩死去,现在这医师还没治疗,就认定女孩必死,若是让当家的知道了,他哪有好果子吃,怎么说也得包扎个样子,能不能活再说。
现在经过诸葛凡这么一说,他顿时就泄气了,但是转念一想,这诸葛凡见多识广,平时鬼点子也多,指不定他能有个什么好办法呢?于是赶紧问道,“诸葛凡,你不是路子很广的吗?有没有什么办法救这个女孩?你若是能救她,我给你一两银子,如何?”
“一贵哥,你这是什么话,咱俩交情深厚,还谈什么钱,这一两银子你拿来跟老医师买几支药剂,我需要一些止血回原的药品,这女孩虽然伤势严重,但是也不是不能医治,且让我试试吧!‘
诸葛凡说着就伸手朝老医师要了几支药剂。
付钱时陈一贵惊叫了一声,‘’这不是说好的一两吗?怎么付钱时就成了十两了?”
”这已经是给你打过折了,如果不是给诸葛小兄弟情面,这几支药剂,你没有二十两绝对买不到。“老医师摸了摸胡子,淡定的说道。
第9章 诸葛凡()
陈一贵暗暗咬牙,心说,要是哪天这小子落到自己手上了,定要好好教训他,但是想归想,他面上还是笑颜如花,对着诸葛凡说道,“钱是小事,不要紧,哥我不缺钱,诸葛老弟,你给我想办法救活这女孩就好。”
“没问题,交给我吧!”诸葛凡打了个哈欠,慢吞吞的靠近女孩。
“卧槽,一贵哥,这女孩是怎么回事?怎么伤得这么重?”诸葛凡无精打采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骇。
你他娘的少给老子装蒜,刚才听你说的头头是道,一转眼就失忆了?陈一贵心里吐槽着,但表面还是淡定自如。
“诸葛老弟,你刚才不是看过这女孩的伤势后才断定东临镇没人能治得好这女孩吗?你不是说让你试试吗?你不是还让我花了二十两银子买了几支破药剂吗?”
“哦,对了,是这样没错,”诸葛凡又恢复了无精打采的样子,“看起来好麻烦的样子,我说一贵哥,这女孩是你什么人,为什么一定要救她?”
“她是当家的指名要救活的人,我也不知道这女孩的来历。你倒是别废话那么多啊,赶紧救人行不?我看这女孩都要不行了。”陈一贵脑门上冒出了几颗豆大的汗珠。
“一贵哥,你先出去一下,我得给这女孩包扎伤口,先处理外伤。”诸葛凡从随身的药箱里取出了一卷白色的纱布。
“好吧,诸葛老弟待会弄好了再叫我,我就在门口等你。”陈一贵说着便走出了房间。
诸葛凡缓缓起身,来到房门前把门关上,并且上了栓子。
他知道这陈一贵肯定是故意没把门带上,这人绝对是想趁自己给女孩包扎时偷看女孩的身体,他诸葛凡岂能让这么无耻的人得逞呢?
接下来,诸葛凡便开始了正事。
诸葛凡并不是个医师,但他精通医术,他曾经在一位顶级医师的座下学医一年,没错,就是一年,这一年里,他几乎把这顶级医师的所有绝学都学会了,并且还顺走了自己老师几支十分珍贵的药剂,然后拍拍屁股走人,气得这位名医从此不再授徒。
他身住一个偏远的小山之中,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镇上为各家青楼女子看病,而且不收费,如果需要抓药或者买药剂,费用则由病人自己出,他可没钱,而他做的这一切,仅仅是为了祭奠自己死去的母亲。
这几家青楼的人对他医术的评价倒也不错,但那仅仅是医术,其他方面,不敢恭维。
在经过两个时辰的奋斗后,诸葛凡终于是把事情办完了,别看他平时一副懒散颓废的样子,他一旦认真起来,绝对是责无旁贷,细致入微。
“接下来,就看你能不能撑过去了。”
诸葛凡长吁了一口气,心里默默的感叹女孩生命力的顽强,竟能在这样的伤势下撑到现在,尽管气若游丝,但是就是不会断气,始终徘徊在生与死之间。
他抽出从老医师那里买来的药剂,倒入了女孩口中。
做完这最后的一步,他就躺到了地上,睡着了。
第二天,诸葛凡被一阵急促而猛烈的敲门声吵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缓步走到门口,说道,“谁呀?”
“诸葛凡,你他娘的是在干嘛?”陈一贵怒不可竭的吼道,“你一个晚上无声无息,我就在门口等着,里面情况如何你好歹跟我说下啊。”
诸葛凡一边拉起门栓,一边懒懒的说道,“一贵哥,你别急,暂时算是没事了。”
门一开,陈一贵就摆着臭脸走了进去,当他看到一脸惺忪的诸葛凡时,当场就要发作,“好你个诸葛凡,你倒是好,我在门口喝西北风,你却在里面睡大觉。”
“我可是守了一晚,到刚刚才勉强小歇一会,结果你就来敲门了。”诸葛凡打了个哈欠,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陈一贵不知他话中真假,但是有求于人,他还是不能发作,于是又问道,“现在怎么样了?死不了吧?”
虽然诸葛凡为人懒散怕事,但是对于病人,他却从来不会马虎,他说他一夜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