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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着向主卧走去。
嘴唇分离时因为纠缠的太紧,发出轻微的声响,宁丹丹双手穿进他的发丝,手臂支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垂首抵着对方的额头,气喘吁吁的盯着那张泛着水润的薄薄的嘴唇。
感受着行走间的颠簸,脑袋里不甚清醒,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捧起骆医生的脸,又热烈的迎上了对方那微微吐着炽热气息的薄唇。
骆北林一手紧锢着她的腰,一手『摸』索着打开主卧的门,按着记忆走到那张大床,重重的将宁丹丹抛在床上。
宁丹丹被甩在床上,却并不觉得疼,她气喘吁吁的半撑起身子看着骆医生。
骆北林一言不发,紧盯着宁丹丹的双眼里拉满血丝,他三两下扯开领带丢到一边,摘下眼镜扔到床头柜上,然后缓慢的压在了她身上。
宁丹丹顺从的躺在他身下,伸手搂住对方的脖颈,脑袋里像燃起了一把火焰,烧的她神志都有些模糊。
手指颤抖的伸向骆医生的领口,抖着手指解开他两颗扣子,拇指抚上那形状完美、线条分明的喉结,心底涌上一阵难。耐的渴望,她忍不住仰起头,凑近那喉结重重的吻上,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辗转吸。吮。
骆北林狠狠抓了一把床单,一手重重的沿着她的腰际向下滑去,撩起柔软的家居裙下摆,抚着她光滑柔嫩的肌肤一路往上,重重的抚上一端坚挺的小圆丘。
宁丹丹『吟』哼一声。
骆北林低头,寻着她的嘴唇又重重吻上,唇舌交缠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宁丹丹神志炸裂,喘息间,不甘示弱的伸手隔着衬衫,沿着骆北林的胸肌一路探下去。
将对方平时穿的一丝不苟的衬衫『揉』『乱』扯出,手指顺着衣摆钻了进去,柔软的手掌抚在对方的腰肌上来回摩挲。
……
作者有话要说: (此处省略2000字)
莲子没有驾照~只能开摇摇车~
第58章 骆医生就是骆北林()
骆北林睁开眼睛,感觉肌肉有些酸疼。
早晨的阳光已经穿透玻璃窗照『射』进来,打在对面的雪白的墙壁上,映『射』的房间里异常明亮。
身边暖烘烘的,感觉怀里像抱着什么,他偏头一看,是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宁欣妍的脸一下子出现在他眼底,双眼紧闭,眼皮和嘴唇都有点肿,看上去有些可怜。
骆北林细细的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伸出拇指,轻轻的划过她浮肿的眼皮和嘴唇。
这张嘴唇,昨晚即使在十分激动意识『迷』蒙的时候,也没有叫出他的名字。
多年以前,她总是能把他的名字叫出许多调调,每个调调都能让他腰眼发麻。
他轻轻掀开被子,向下看了一眼,顿时耳根一红,昨晚帮她洗澡之后,他并没有帮她穿衣服,就这样两人都光。『裸』着,肌肤相贴相互拥着一起入眠。
昨晚听到她把他们曾经在一起一年多的点点滴滴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带过,他那时真的恨。
恨她当年一言不发的悄悄消失,甚至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恨她在多年以后的今天再提起时还能不痛不痒的用“『性』格不合”四个字,妄想抹消他们曾经的一切。
但是看着她痛的紧紧皱起的眉『毛』,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又哀哀哭求,他又舍不得了,舍不得让她受一丝一毫的痛。
手指抚上她右下腹的寸许疤痕,那是她之前做阑尾炎手术留下的。
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刀。口还是筷头粗细的略带紫红的一节,有一些突出,看上去就像半条蚯蚓镶嵌在雪白的皮肤里,异常刺目。
骆北林垂下头,在那个丑陋的疤痕上轻轻的用嘴唇摩挲一阵。
抬头看着她没有丝毫反应还在沉睡的脸庞,自从昨晚帮她清洗完抱上床以后,她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睡到现在,看来是真的累惨了。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渐渐地和记忆里那张略显稚嫩的睡颜重合。
那是他们高考完的当天晚上,所有的高三学生不管是考好的没考好的,都加入了高中时期最后的狂欢。
但是他却没有去参加,他要带着宁欣妍去做一件他计划了很久很久的事。
宁欣妍那时似乎也猜到他要带她去哪,去做什么,但是她什么也没说。
只是一向都热情又主动的她一路上微微红着脸颊,而且还不肯看他,却顺从的任由他带着去打车,一起去了一家离学校比较远的五星酒店。
初尝禁果的两人都有些食髓知味,愣是一遍又一遍的,仗着年轻一直做到累瘫才罢休。
第二天醒来时,她也如现在这样一副模样。
那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耳边一声声软软的叫着他的名字的人,那饱含着浓情蜜意的声音,不可能“只是年少时一时的冲动”。
他不信!
当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才让她把他们曾经那段极致美好的爱情归结为“『性』格不合”。
想起昨天碰到宁忆柏时,他说的话,骆北林深深的蹙起了眉头。
他决定今天下班之后,去找宁忆柏。
……
宁丹丹『迷』『迷』糊糊感觉整个面上被炙烤的滚烫,她困倦的撑开一条缝,是刺目的阳光。
伸手把被子拉过头顶,被窝里也被晒的一片滚烫。
她下意识的想往凉快的地方翻滚,一翻身,才发觉浑身酸软的厉害。
抬起一只手遮住阳光,脸颊额头已经晒得发烫,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窗帘是大开的。
初秋正午的阳光还是挺毒辣的。
宁丹丹从床上爬起来,还有几分茫然。
她环顾一周,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昨晚胡『乱』丢在地上的衣服都不见了。
床头柜上的时钟显示十三点过一刻,时钟旁边叠放着一件嫩黄。『色』的衣服,是她的。
伸手拿过来抖开,是一条睡裙,原本应该挂在衣柜里的。
被子随着她抬手的动作滑落下来,『露』出光。『裸』的肩头和前胸,宁丹丹低头,入眼的是密密麻麻的被啃。咬的痕迹。
记忆出现了瞬间的混『乱』,昨晚一些零散的片段渐渐地浮现在脑海里。
那个疯狂的,大胆的,热情回应的,声嘶力竭的人真的是她吗??
宁丹丹伸出两只手,慢慢的抱住头。
昨晚她一没有被下。『药』,二没有喝醉酒,怎么就突然跟只谈了两天恋爱骆医生滚上床单了?
虽然她是很喜欢骆医生没错,但是……这发展速度,还是有点颠覆她一贯的三观。
使劲搓了搓头发,宁丹丹拿过那件睡裙穿上。
昨晚的骆医生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就像跟她有仇似的,一整晚都发狠的折腾她。
她已经尽全力去安抚,哭求,换来的不是温柔以待,而是更加猛烈的撞击,使她几欲灵魂出窍。
两次过后,骆北林才慢慢温柔下来,宁丹丹闭着眼睛累的不想动弹。
骆北林轻轻抚过她黏在汗湿的额头上的一缕发丝,仔细的看着她的眉眼,细细的亲吻她的脸颊嘴唇,以及带着细小汗珠的鼻尖。
宁丹丹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动也不动,四肢无力的瘫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但是,骆医生依然一言不发,把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折腾了个遍,直到她累极睡着,他还没有罢手。
宁丹丹掀开被子下床,拉上窗帘,房间里瞬间昏暗下来。
她光脚站在地上,身体还有些乏力,昨晚体力消耗过大,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还可以忍受。
拖鞋整齐的摆在床边,她懒散的走过去穿上,懒洋洋的走向洗手间。
身上其实挺清爽的,应该是昨晚结束后骆医生帮她洗过澡了。
宁丹丹努力的回忆,似乎有那么一点记忆片段。
她站在淋浴下,还是拧开开关,温水打在皮肤上暖暖的,很舒服,也很解乏。
密密麻麻的痕迹遍布全身,尤其前胸下。腹以及大腿。内侧尤为严重。
宁丹丹顺着水流用手徒劳的搓了两下,这些痕迹青青紫紫,衬着她本来就偏白的皮肤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皱了皱眉,这些痕迹虽然不疼,但是,她自己看着都像是被虐待过的。
懒洋洋的擦干身上的水渍,算了算自己的小日子,这几天应该是安全期,但是听说安全期好像也不一定安全,她决定一会儿先去买一盒毓婷吃了,以防万一。
从洗手间出来,随便找了两件衣服穿上,没有刻意搭配。
骆医生什么时候走的?她居然丝毫不知,大概是因为睡得太沉。
打开寂静的卧房门,走到客厅,却发现餐桌上摆着一个小盅以及几片面包和一个煎鸡蛋。
面包是她昨天在超市买的,被切成均匀的片状摆在盘子里,鸡蛋煎的外焦里嫩,是她喜欢的。
宁丹丹心里涌上一阵暖意,看着那个自从她买回来就没怎么用过的小盅,她嘴角微微弯起,伸手拿开盖子,一阵浓稠的小米粥的香气扑鼻而来。
她一下子觉得食欲大增。
伸出另一只手,贴在小盅外侧试了试温度,还行,还是温的,毕竟现在才是初秋么。
咦?那是什么东西?
小盅旁边贴着一张便签纸,她轻轻用手揭下来,上面写着两行遒劲有力钢笔字:“如果粥凉了,就热一下再吃。”
宁丹丹浑身暖意融融。
盯着那便签纸上的两行字,看了一遍又一遍,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这种便签纸留字条了,而且还是用钢笔写的?
而且,骆医生的字写的真好。
脑海里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的来不及捕捉。
宁丹丹蹙眉,盯着那一横一竖一撇一勾,一股怪异的熟悉感冲击着她的脑仁。
心脏莫名其妙的狂跳了起来,捏着便签纸的手指也痉挛似的微微抖个不停。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但是,太多的巧合却一一摆在她眼前。
那些之前她刻意忽略的,时不时在骆医生身上感受到的熟悉感,此刻一个一个,全部跳出来,争先恐后的向她证明——骆医生就是骆北林!
就是那个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遇见,早已被她摒除在记忆之外的,让她一言难尽的……初恋。
是了,骆医生明明就叫骆北林,那时她在医院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只是她一直刻意的认为,那只是同名同姓。
那些对骆医生的熟悉感,她之前归结为她对他的好感。
有心理学家不是说,人这一辈子能爱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人,同一种类型的人。
同一种类型的人,他们身上有你喜欢的特点,有你沉『迷』的气质,因此你会『迷』恋,想要靠近,最终都会爱上他们。
如果一个人一辈子,只碰到了这么一个你喜欢的类型,那你这辈子就是死心塌地至死不渝。
如果你一辈子碰到了两个或两个以上这种类型的人,那你同样会被他们吸引,『迷』恋上他们。
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一辈子只爱一个人,有的人一辈子却能爱上好几个,而且每一段感情都是真心实意的付出。
宁丹丹以为,她是后者。
但是此刻,她再也不能欺骗自己,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第59章 骆北林,好久不见!()
骆北林此刻坐在一家咖啡厅里,手里握着手机,屏幕显示是微信界面。
他盯着自己中午和下午发给宁欣妍的信息。
两条信息宁欣妍都没有回,是还没起来吗?
她睡了一天?
想起昨晚几乎一整夜的缠绵,骆北林微微有些出神,昨晚她确实累着了。
但是她一整天都在睡觉,不吃东西怎么能行,他给中午才定下的做饭阿姨打了个电话,让她按照他给的菜谱,做好饭菜后直接送上门。
中午的时候,骆妈妈带着她物『色』好的厨艺不错又有丰富的伺候孕『妇』经验的保姆来到医院。
骆北林跟那个阿姨简单的聊了几句,问了几个问题,看着人老实本分又有一手好厨艺,在骆妈妈“……”的目光中,干净利落的把人定下,签了一份简单的雇佣合同。
随后他从白大褂的衣兜里『摸』出一张折叠的方方正正的a4纸,递给阿姨,道:“这是菜谱,你就先按这个上面的做,以后再调整。”
骆妈妈:“……”
她真的生了个好儿子哟,给她儿媳『妇』生了个好老公。
骆北林手指微动,给宁欣妍编辑了一条信息,告诉对方一会儿有人上门送饭。
“骆大公子好早啊”
骆北林抬头,是宁忆柏。
他将已经编辑好的信息发送,锁屏。
站起来,无视宁忆柏的阴阳怪气,伸手示意道:“刚到,请坐。”
宁忆柏在对面落座,姿态优雅,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但说出的话却不太客气,他道:“这大过节的,不知骆大公子约我出来有何贵干?”
骆北林看他一眼,直截了当道:“宁欣妍是我女朋友”。
宁忆柏眯眼一笑:“应该加个‘前’?”
骆北林不动声『色』,看来宁忆柏的消息也不是那么灵通,他看着对方,正『色』道:“现在也是!”
宁忆柏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变幻莫测,嘴角的笑纹也淡了许多。
骆北林装作没看见,直奔主题:“今天约你出来,是有几个问题请你解『惑』。”
宁忆柏勾起一边唇角,似笑非笑道:“我可没有义务帮你解『惑』啊”。
“你是她的哥哥,不应该帮她扫清障碍,让她的感情和生活更加平顺吗?”
宁忆柏“噗”的一声笑出来,“你的意思是,让我先把你清理了?”
骆北林眼神一凛,微眯着眼,沉声道:“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藏着掖着的来显你的高深莫测?”
宁忆柏笑眯眯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让她珍爱生命,远离人渣。”
骆北林蹙眉,“珍爱生命,远离人渣”什么意思?
宁欣妍以前……『自杀』过?还是因为他???
骆北林握紧放在桌下的拳头,凌厉的看向宁忆柏,沉声道:“说清楚!”
宁忆柏将他的所有反应看在眼里,忽而一笑,道:“她,值得更好的!你不配。”
……
骆北林从咖啡厅出来,面『色』阴沉的上了车。
跟宁忆柏废话了半天,一句有用的都没有,只是让他更加肯定了一件事,那个让宁欣妍多年来仍然介怀的理由似乎真的出在他身上。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宁欣妍在多年以前决然离去,到现在对他,连……恨都没有了。
一定是“他”做了什么让她非常伤心绝望的事,才使她放手的如此彻底。
骆北林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他垂眼,看着西服袖口『露』出的一节衬衫袖子,背面扣着一枚精致的黑『色』袖扣,夕阳从车前玻璃斜『射』进来,打在那枚袖口上,映『射』出『色』彩斑斓的效果。
骆北林眼神柔和下来,在那枚袖口上摩挲片刻,拿出手机看了看,宁欣妍依然没有回他微信。
还没起来吗?
……
寂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宁丹丹转头看向大门,是骆北林。
她站起身,在沙发上坐了一下午,双腿和腰背都已经僵硬。
慢慢走过去,打开门。
“您好,请问您是宁欣妍吗?”门外意外的站着一个中年『妇』女,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