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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发,直到我终于受不了这样的压抑。
“叔叔,你要和我说什么?”
“听过薛定谔的猫吗?”kent叔叔放缓了表情,说起了一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活猫和死猫位于不同的世界中,既衰变又不衰变。当我们向盒子里看时,整个世界分裂成它自己的两个版本。这两个版本在其余的各个方面都是全同的。”
“平行世界论。”我垂垂眼,心跳开始变速。
“但事实上,你在另一个世界,是无法找到一个完全相同的自己的。et叔叔带着一种奇异却又怀念的笑容,“哪怕你学习着相同的知识,但是出现的人,却完全不同。”
“!”
kent叔叔按下我条件反射般想要站起的身子,脸带安抚,“ede都能感知那些超自然现象,不过不同的是,dice是共染者。”
ede是我在这个世界从未谋面的父母。
“你在想ede是你‘这个世界’的父母?”kent叔叔的眼神很柔和,说出的话却让我如坐针毡。
被发现了,不,应该是kent叔叔早就知道:我,ethel ,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
我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手心,牙齿咬紧,心里一片冰凉。
“……”kent叔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手盖在我的头上,手心的温暖透过头皮传到我的脑袋里,伴着一片茫然的空鸣。“你是ede的孩子,也是我的侄女。”
我愣愣地抬起头,看着kent叔叔凑近的脸,那上面没有任何冷漠和负面情绪。
“你也许会以为你是从另一个世界来到这里的,”kent叔叔感受着我的颤抖,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我的头发,就像在我小的时候那样,“但是,ethel,你来到这个世界,和任何在这个世界出生的孩子并无两样。”
“叔叔?”
“每一个超感者,其实都是在不同世界穿梭过的人,他们也许一开始在错误的世界诞生,但最终,会找到真正属于他们的世界。”他冷峻的眉眼里满是爱怜,“也正是这种能力,让他们能看到世界上很多别人无法看到的事物。”
“我是被人抢了身体排出体外的生魂。”我原来以为这句话我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
“你在那个世界有归属感吗?”kent叔叔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归属感?
虽然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经常会想起那个世界的亲朋,但是,对于被抢占身体这一件事,我却并没有感到多悲痛。从小到大,一种像是被玻璃罩着的隔阂感总是萦绕着我。而那个世界的爸爸、妈妈也经常会忘记我的存在。
说到归属感,也许真的并没有那么深。
“你还记得你小的时候吗?”面对我的沉默,kent叔叔又开口问道。
我点点头,但并不很明白kent叔叔的意思。
“你小的时候,没有因为任何事情生过气。”
“因为我来的时候已经20岁了。”
“但你依旧很是孩子气。”kent叔叔笑着揉了揉我的头, “你只是不在乎罢了,当时你对这个世界也没有归属感。直到你十五岁后,你才慢慢有了比较强烈的情绪。就像ed叔叔的脸上带着一种令人感到心酸的怀恋,我能看见他提及我的父亲时,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水光。
“ed……我的父亲?”他和我一样?什么意思,也是穿越者?
“e父亲,kent叔叔就不自觉地带上了笑意,“二十多年茕茕孑立,好不容易回到了这里,却依旧带着那种隔世感,直到他高中毕业,才渐渐有了人气,甚至结婚生子。”kent叔叔顿了顿,“超感者在错误的世界是无法感知爱的,而他们即使来到属于他们的世界,也需要时间消散那种隔世感,相应的,那些本不该存在的超感知觉也会慢慢消失。”
这也解释了,为何我从来没有对抢占我身体的那个游魂感到愤怒。
也正是因为这样,在十多年前,当我知道我的朋友,victoria dalton,那样悲惨地死去了,当时的我也难以生出认同感,直到15岁以后,每每想到这件事,就愈发难过,完全不能理解自己当时为何那样的冷酷,仅仅是断绝了和那几个人的来往,并没有想办法将事实传出去。
所以,直到现在,我才有了所谓的共染者?
“但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不也意味着我抢了……”
“et叔叔不带一丝虚假的安慰,满是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你来了,才有了ethel。”
一句话,多年来压在我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我是我,而不是任何其他的人,没有抢走任何人活着的权利,也不会忽然有一天就又消失在这个世界。
“我单独告诉你这些,是为了让ete的期待下到来的。”说到这,kent叔叔带着一丝戏谑,头一次含着笑意提起reid,“至于你要不要告诉那个小子,都要看你自己的选择,包括那个你已经43岁的事实。”
!!!
谁xs ……》
106 第 106 章()
如果说每个超能者是穿梭来新世界的粒子; 一个又一个粒子从异世界突破介质; 归宿于另一个匣子; 而这一个个打开的通道,必将会逐渐导致世界的崩溃。。。所以随着世界意识的增强,它也会开始吞噬这种让自己消亡的存在; 不过这种吞噬是极其温和的,它不断同化世间的个体; 让超能者本不该有的特殊,逐渐湮灭。对于大多数人来说; 这是一种恩赐,一种让他们真正获得存在感的美妙恩赐。
但对于一些人; 这也是他们与世界赛跑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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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
今夜; 不夜城的霓虹闪耀着一种泛腥的红光; 黏腻的气息扩散在每一个幽深的巷口; 择人而噬的黑暗却安静地潜伏在角落。一串缓慢而规律的脚步声曳着暗色的物质; 在黑黢中扯出一道带着寒意的影子。
“还剩几个?”一个没有任何特点的男声在深巷中响起。
夜风带着无法听见的暗魅私语,扫荡着这个月光和霓虹都照不到的地方。
“那就找到下一个。”明明没有任何声音; 男子却交谈似的继续着。“不然现在就烧了你。”
男子不再多语; 压低帽檐; 从巷口的黑暗步入不甚明亮的街道; 徐徐的步伐好似一道影子,不为任何人注意。
在这道影子走后不久,一个踉踉跄跄的年轻人一手荡着一个酒瓶,跌跌撞撞地拐进了巷子; 还算有几丝清醒地对着墙角呕吐起来。
“该该死的呕二二十一点。”他每吐一口,便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倒进一大口威士忌,就好似非要填满自己的喉咙才舒服。而这种呕吐声和咕噜声夹杂的状况,让他的话语破碎嘟囔,不过幸好,也没人会去在意一个醉汉的胡言乱语,“嗯?”他顿了一下,发出一声拖沓的疑问,试探踢出的脚反倒让自己又一个趔趄,“老兄,不好意思,吐你身身身上了。麻啊烦你挪挪,呕——”话音未落,他又猛烈地吐了起来,这回,因为呕吐而前倾的身子终于被醉意打到,顺着无比沉重的脑袋,栽了下去。
“哦,抱抱歉,兄弟,”年轻人拍拍被他压住的“兄弟”,晃着脑袋想要站起,一片漆黑的情况下,他居然还想起摸出口袋里的手机,胡乱摸索着home键,凭借着仅剩不多的清醒,打开了手电筒,趁着光看向被他吐了一身的倒霉兄弟,“我可能真的喝喝多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边====================================================
cia和内政部拿出了一份滴水不漏的材料来接手这些还算不上完结的案子,几人虽然满腹疑问,但是面对对方“完美无瑕”的假笑,他们只能返回临时驻点,收拾仅剩的资料,在已经被“彻底清理”过一遍的情况下。
“他们不能这样!”电脑那端的garcia是情绪最激动的一个,“还没有人能在邀请我开始一场组队游戏后,就突然,boom!把我踢出去!上帝知道我看了多少关于断肢、烧伤的照片,oh ***,我已经两个星期没有睡好觉了,一闭上眼就是那些可怕的事情。而他们就这样把我踢出去了!嘿!那帮人还侵入了我的电脑!删了我的文件!他们怎么敢!那是,我的电脑!”
“这都是出于‘安全’的考量。baby girl。”man脸色也不好看,即使他的脸色本来就看不出颜色,但是完全没有笑意的嘴角,就说明了一切,“**** it,我的文件去哪里了?”man在一堆杂乱的纸张中翻找着,不时捡起一张,“**这应该是你的。”
“哦,谢谢。”**连头也没抬起来,接过了文件,快速地扫了一眼,就把它放在一边,继续整理乱成一团的档案。作为要最后写报告的人,这些重度缺失、杂乱的档案足以让她头疼好一阵了。
“omg!你怎么了?我的巧克力甜心,”对于man的话,garcia显得更加激动了,“你简直就和那些内政部的**一样。他们给你喂了什么牌子的迷情剂?那可是我的电脑!honey,我需要安慰,你的甜言蜜语或是美妙一夜什么的,而不是什么**安全考量。他们的行为已经让我感到不安全了!有什么比被人黑进电脑更可怕的了?我的电脑!被侵入!”
“garcia,你知道吗,在你尖叫的这一会儿,我差点就要以为你没办法找回那些文件了。”david有些忍受不了地挤了挤眼,打断了garcia的崩溃,“我想你一定还有备份。”
从某种角度来说,garcia算是极度崇拜david的,就在他开口的一瞬间,她就停止了对于man的抨击,“当然,长官,自从遇见那个无脸怪后,我一直保持着这个好习惯”garcia指的是以前用电脑联网以至于所有人的信息泄露,被那个自称“渔夫王”的疯子很是折磨了一番的经历。
就在这时,hotch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看号码,皱着眉头却快速地接听。
“mrkent?”hotch环视了一下正在打包文件的组员们,语速不变地说着,“不,并不打扰。”
听到这个名字,所有的组员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十分露骨地看向了hotch。
“这恐怕不行,kent先生。”不知对方说了什么,hotch走到了桌子的另一边,快速的翻开一份刚刚理好的档案,手指滑动,挑出一张照片,嘴上却不动声色,“我们的材料已经全部转交给了内政部,这里恐怕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他顿了一下,眼角带着一丝奇异地笑意,“或是人。毕竟我们是一个team”他这样说道。
man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也满含深意而又快活地挑起了眉毛。
“我完全明白您在说什么。 mrkent,但我也坚持。”hotch看着齐齐注视着自己的组员们,声音毫无波动,“iteam。”
这句话就像一句魔咒,让其余的组员了然地对视了一眼,电脑那端的garcia无法参与到“对视活动”中去,只能紧张地捏紧了橙色的缀着毛团的笔,生怕说一个单词就打断了这端的节奏。
电话那端的isaat并没有立刻为hotch的要求妥协,虽然他早就预料到了hotch的所有反应,但是此刻的你来我往,不过是筹码加减的“礼节性”对话,一般也不会进行太久。
“”
“是的,我坚持。”hotch说完这句话,停滞了一分钟,像是和对方陷入了胶着,他脸色平静,紧紧皱着的眉毛却泄露了他的秘密,因为isaat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轻巧地同意了hotch的“非正当”请求,直接甩出了一个案子,一个他们刚刚结束,刚刚转交的案子。
准确地来说,是一件极其相似的案子。
在拉斯维加斯发现了“第三具”肢体不全的尸体,和他们刚刚经手的那个案子相似,出现了镂空的木雕——八声杜鹃。
多么让人熟悉,不是吗?
“我以为,您将ethel和reid带去就是为了这件案子。”他用的是陈述句,却带着一丝疑惑。
“现在的情形内政部已经无法控制了。”kent通过电话将自己冷淡的声音传了过来,两人都心知肚明所谓的内政部不过是个幌子。“您和您的的团队,请,务必能来帮忙。”他说着形似请求的话,句读得有些过于平静。“除了那位miss garcia。”
“我可以问一下原因吗?”hotch紧皱了眉头,他这才明白,自一开始kent就是想要让bau全体去参与这个案子,不,是除了garcia。他并不明白排除技术员的原因,这种看似对于自己某个组员的不信任,让他有些恼火,但是他的性格让他按捺着情绪,探究着或许存在的客观原因。
“我很尊重miss garcia的工作能力,但是这里的工作并不适合她。”kent并没有回避,“出于各种考量,作为管理者,我想您应该要保护您的组员。”他的语气并不强硬,却不容置疑,“请您务必认真考虑。”
虽然答案让人不甚满意,但是在david的点头示意下,hotch还是做出了让步。一番高效率的交谈后,hotch有些头疼的挂上了电话,抬起头,对上了几双亮的渗人的眼睛。
“”hotch沉默了一瞬,在强大的表情控制下,简短的开口,“打包所有东西,十五分钟后飞机上说。”他看了一眼电脑那端的garcia,倏然愣了一下。
刚刚最后的那些对话,是根本没必要,garcia本就不会和他们一起去拉斯维加斯,就像以前的绝大多数外勤。
那么,kent又是为了什么排除了她?
或是说选择了除了garcia以外的bau。
107。汇聚一堂()
这是个非常具有现代美感的大厅; 白色的泛着贝类光泽的圆拱形墙壁; 斜切式浅灰色平面天顶,隐隐划过微弱的蓝色信号流式光芒。百十个黑色的座椅半环着一把白色的座椅分布; 零零散散地坐着不少人,却因为大厅过于宽敞; 显得落座得稀稀疏疏。有的像是互相认识; 也仅仅是相对地稍稍靠近挨着,有的看上去格格不入,就单独坐着; 做着自己的事情; 但余光还是会时不时地扫视着周围; 并不避讳地打量着。
唯一所有人都有的特征大概就是毫不遮掩的疏离感。
“Garcia!”与其他人完全不一样的·色彩尤其鲜明的·Garcia一下子抓住了我的眼球,以至于大概花了五秒甚至更多时间; 我才发现紧挨着她坐着的Morgan,还有比平时低调得多的BAU成员。“他们怎么来了?”因为大厅里太过安静; 我不由地也压低声音,悄悄侧头问Reid; 但却没有得到回应。
Reid显然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组员; 这一点让一开始就发现我们的Morgan了然却无奈地挑了挑眉。
“OMG!Wilson Robinson!第一个提出引力波时空论的美国学者; 十三年前设计了AL17引力波探测器。业界一直传闻他已经探测到黑洞碰撞合并的数据; 但是却一直没有正式向外公布。!!!Aiden Scott!英国物理学家; 我以为他七年前去冰岛定居后就不再出现在公共场合了; Ethel你有听过他在耶鲁的那场场力控制讲座吗?他······”这显然就是Reid无视了其他人的原因; 他语速既快又亢奋; 我几乎捕捉不到他不断冒出的词汇,只能从他不断升温的掌心感受到他的激动。对,看着那一堆头发都要掉光了的老大爷,他的手心烫得就像是热恋!
我有些不是滋味地撇撇嘴,嫌弃地拉开他紧握的手,走向BAU组员们的位置,Garc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