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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宠妻日常-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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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蕊想起了沈清韵,听闻她被施了火刑,据说行刑之前已经疯癫。想起两人前世今生的仇怨纠葛,她禁不住唏嘘。前世,她被毒死,而今生,沈被烧死。到底哪个更惨烈,又有谁说的清?

    想起这些前程往事,她禁不住背心一阵发寒。

    这时,一件暖暖的斗篷披在她的身上,那人从身后轻轻揽住了她的腰身:“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

    她转头,看着他笑道:“天气是有点冷了。”

    他拥着她,道:“中秋一过,都快重阳了,自然冷了。让孤看看你在做什么?”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小布片,那分明是小衣服的形状,他惊喜道:“你做的是孩儿的衣服?”

    唐蕊羞涩的伸手抢了过来:“拿回来给我!又没做好,你先别看!”

    “那什么时候才给孤看?”

    唐蕊麻利的将布片收到箩筐里,“做好了自然会给你看的。”

    “对了,”太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件事差点忘了。”

    唐蕊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什么?”

    “画像。你答应过给孤画一副像的。”

    唐蕊想起上次说的戏言,嗤他:“谁给你画像?美的你。”

    “你不画?”

    唐蕊摇头。

    “真的不画?”

    唐蕊睨了他一眼,调皮道:“就不画。”

    司徒珏微微扬唇,转身自语道:“也罢,西京仕女才艺者众多,既然你不给孤画,那孤便去找个愿意画的。”

    唐蕊见他走,气的跺脚:“站住!我给你画就是!”

    司徒珏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女人又补了一句:“画的不像可不许笑我!”

    司徒珏饶有趣味的转头看她:“放心,孤最是宽容大度!”

    唐蕊无奈,只得去收拾画具,许久没画,心里发怵呢。

画像() 
太子立在桌边;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提议。

    “别动;不许动啊!”女人坐在她对面;运笔如飞。他却跟木头人似的一动不能动。

    不过片刻;唐蕊提起墨笔;笑了笑;眉飞色舞的说:“好了!”

    “这么快?”

    司徒珏十分诧异;过来弯腰一看,不由得一怔。这画上画的是个什么?

    那儿分明是一只胖鼓鼓的蛤蟆,穿着一件杏色的黄袍;那袍子倒是画的十分到位。

    司徒珏脸色黑黑:“这就是你给孤画的画像?”

    唐蕊抱着肚子大笑起来,“哈哈这可不像你?这蟒袍可是十分的像!”

    “孤有这么丑,有这么胖吗?而且这还是个”

    还是个蛤蟆!

    他真是气的咬牙;伸手便掀起那桌上的画像要撕了。

    唐蕊急忙拦住他;叫道:“这画的是司徒小蛤!你再去站着,我保证这次画你了!”

    司徒小蛤?连名字都有了;居然姓司徒?

    天底下敢这么画太子恐怕只有这一人了。

    他伸手指敲她的脑门;“这次不许乱画!”

    女子抓住他的手指;连连点头:“晓得;你站好站好!”

    司徒珏有些不信她;不过这一次大约是认真了;瞧着样子画的十分细致认真。

    外头宫女过来禀告:“殿下良娣可用午膳?”

    司徒珏肚子有点饿,但是唐蕊摆摆手:“不必,不必!你叫他们热着;待得我画完再用!”

    宫女点头退下了。

    司徒珏耐着性子;正是午膳的时间,他觉得腹中空空,也不知道她多久才能画好。

    “可好了?”

    “别动,手指都不能动。”

    一刻钟之后。

    他又问:“好了没?”

    “快了快了!”唐蕊下笔飞快。

    司徒珏瞧着她画的那么快,也不知道她怎的能画这么久,他若是再站下去真成木头了。

    “不行,孤得看看。若是你又捣乱,孤岂不是白白站了这么久?”

    唐蕊看他耐不住了,搁下了手中的画笔,笑道:“好了。”

    司徒珏一喜,急忙过来看,当他低头看去时,只见画上人物几乎纤毫毕现,栩栩如生。

    金冠、蟒袍,皂靴,就连袍子上的蟒纹也细致极了,而画中人物的五官极为形象,尤其是那双眼,十分传神,仿佛要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司徒珏大为惊诧:“记得从前你曾经说过你擅画,没想到画技如此高超,颇有大师风范。”

    唐蕊一笑:“本就是跟大师学的画,我亲族里便有一位十分闻名的画师。”

    司徒珏端详着这画作,道:“不过如果只是画孤一个人未免单调,你可能再加个人上去?”

    “加谁?”

    “你。”他轻笑看着她,倒叫她有些不好意思,“加我做什么?”

    “画个神仙眷侣图。”

    唐蕊啐他:“美的你,还自命神仙呢。”

    司徒珏看她不动手,便道:“人说,医者不自医,原来这画画的,也有个画者不自画的道理。孤瞧着,你定然是画不出来。”

    唐蕊哼了一声:“谁说的?我画给你看便是。”

    司徒珏笑笑,果然中计。他怕她耽误了午饭饿了肚子,拉着她说:“先用膳再回来画。”

    唐蕊摇摇头:“快的很。你先去,喝碗汤的功夫我便过来了。”

    司徒珏半信半疑,方才她给自己画像总共花了大半个时辰,画自己倒是快?

    他着实饿了,便去饭厅先喝一碗汤,等他汤喝完之时,果然看到那女子捧着画笑着走进来。

    “画好了?”他诧异。

    唐蕊挑挑眉,“你瞧瞧!”

    她将画像展现在他的眼前,只见画中男女,可不是她和他吗?男子气宇轩昂英姿勃发,女子乌发飞扬明眸善睐,立在一起衣袂飘飞,身后一片青山绿水作为背景。俊美的男女立在一起,真是好一对神仙眷侣。

    “绝妙!”太子称赞,“这个应当裱起来。”

    “挂哪儿?”

    司徒珏一笑:“自然是挂在我们的卧房里。”

    他小心翼翼的将画幅收起来放好,拉着她入席,笑道:“孤如今见识了你的画技,便再也不敢说娶了个白丁娘子了。”

    唐蕊笑他:“不如殿下改日也给我画一个像?”

    司徒珏笑而不语,将汤碗端到她的跟前:“喝汤。”他六艺娴熟,唯有画技拙劣。若画画,怕是要叫她笑死。

    唐蕊睨他:“就知道你不敢跟我比。对了,你若叫人裱那副神仙眷侣图,别忘了也给我的司徒小蛤裱一裱。”

    司徒珏揉了揉额角,一面替她夹菜,一面说:“你放心,那只蛤蟆自然有它的好去处!”

    两人的画像司徒珏果然叫田广送去了最好的装裱师处精工装裱,裱完之后异常的精美。

    唐蕊欢喜的将两人的画像挂在了卧房里,可是奇怪的是,她到处找司徒小蛤,可是就是怎么都找不到。她郁闷的很,司徒小蛤到底去了哪儿?

    **

    程思到表舅公家已经两天了,表舅公家住在西京郊外的山庄里,山庄颇大,山庄院墙后头便是西邙山。西邙山山深林密,连绵起伏。如今秋季,山上一片红叶十分艳丽。

    程思到了表舅公家便跟放羊一般,这里也没有家里头那些规矩。她两日便把山庄里头玩遍了,还想着去西邙山去逛逛。

    表舅公却警告她,说那西邙山上被木栅栏围山,乃是皇家的猎场。每年的秋猎皇帝都要带着王公大臣皇亲国戚在西邙山田猎。而且山中有猛兽,是绝对不能乱闯的。

    程思半信半疑,还是忍不住好奇,带着随身丫鬟兰儿一起趁着外祖午休的时间,偷偷的翻过了山庄里头最矮的篱笆到了西邙山的山脚下。

    她抬头看去,那山果然巍峨的很,“你说那山里头有什么猛兽?”

    兰儿害怕的说:“姑娘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若是让表舅老爷知道了,说不准要跟咱们老爷讲,到时候姑娘可要受罚了。”

    “你别怕,我不上山。我还不傻,就是在山下玩玩。”她才十三岁,正是年纪小十分好玩的时候。

    兰儿拿她没法子,只能陪着她在山下走走逛逛。好在附近都是庄户人家,惯常太平。

    “兰儿,那瞧,那溪涧是从山上流下来的,这大太阳的天,咱们去喝口泉水!”

    兰儿看那溪涧就在不远处,正好在山庄的后头,若是到了溪涧边喝了水,正好可以回山庄去,便点了点头。

    溪涧边,程思洗了把脸,真是清清凉凉,解了秋老虎的热意。

    程思掬了一捧泉水正要喝,兰儿叫道:“姑娘,别喝,不干净怎么办?”

    程思笑:“你说的哪里话?这溪水乃是从山上的石头缝里流下来的,沙子都滤过了,最是干净了。”

    兰儿不信,定睛去看,可是看着看着,双瞳蓦地放大,她惊恐的道:“姑娘石头缝里流出来的水为何是红色的?”

    程思一愣,低头看那溪涧的水,真的带着红色,她细细闻了闻,带着一股腥气,是血的腥气!

    “血”

    兰儿大吃一惊,吓得要跑:“姑娘跑吧!”

    “等等,我看看。”

    兰儿吓得捏了一把汗,瞅着程思循着血色往上找,不过片刻就在一个大石头后头找到了一个人。

    “兰儿,快来帮帮我!”程思叫道。

    兰儿去看,真的有个浑身的血的人躺在溪涧里,看样子倒像是从山上滚下来的。

    “姑娘别管!走吧!”

    程思出身在太医世家,听多了父亲医者父母心的论调,此时此刻碰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怎么会轻易放弃。

    她大着胆子抬起那人的脸,想看看那人是否还能呼吸。

    可是当她看清楚那五官之时,惊得呆住了。

    “怎么,怎么是你?”

    “是谁啊?”兰儿问。

    “别问了,快点过来,帮我把人抬回山庄去。”

    兰儿无奈,只得过来帮忙,只见那人身着软甲玄袍,腰间挂着一枚金质令牌。

    兰儿拿着那枚令牌一看,是一只俯卧的老虎,吓了一跳,“这这是虎符吧?”

    身怀虎符,身份必定不简单。

    “姑娘,这到底是谁啊?”兰儿惊问。

    程思摇摇头,皱着眉头,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又按了按他的脉搏,十分虚弱。

    她心中一紧,不能浪费时间,他的伤势真的很重。

    “废话那么多,快些搬回山庄。”

    “这么个人,一身是伤,死在了山庄怎么办?”

    “我来医!保证他死不了!”程思毅然道。

    兰儿看了她一眼,见她小小年纪却神色坚定。她素知姑娘出身太医世家也懂医术,可是从未见姑娘动过手啊?能行吗?

    两个人七手八脚费尽了力气将男人扶着从后门进了山庄。山庄守门的仆人瞧着两个人扶着人从外头进来吓了一跳。

    程思一进门道:“你快些去跟表舅公说,让他一个人到我房里,我有要紧的事情同他商量。”

    仆人点点头赶紧去了。

    男人被搁在了床上,兰儿惊诧:“姑娘,这是你的床呢。”

    程思毫不在意道:“去,将山庄里头所有的金疮药和止血的草药统统送到这里来。”

    兰儿看她语气着急,立即去了。

    她轻轻拍着男子的脸,瞧着他灰白的脸色心如刀绞,眼底泪意迷蒙:“秦修,秦修,你醒醒醒醒你日常的威风去了哪里?你快醒醒”

救治() 
程思的表舅公宋老先生听到消息很快就赶到了。

    当他看到床上的人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

    “思思;这人来路不明;你怎么就给带回来了?”他不过是庄户人家;这人一身是血肯定有仇家的;他哪里敢接收。

    程思瞅着外头没人赶紧关了门低声对外祖道:“表舅公;这人并非来路不明;他是骠骑将军秦修。”

    “啊?”宋老大吃一惊;“可是他怎会如此?”

    “我也不知道,不晓得是被谁害的,咱们现在既然已经将他接进了庄子;便该救治他。”

    “但是”宋老仍然十分犹豫,兰儿从外头拿来了许多草药和膏药。

    程思急忙从随身带着的药瓶里倒出几颗红色的药丸,将药丸子用帕子裹着捏碎了;然后叫兰儿倒了水;扶着秦修将这几颗丸子吞下去。

    宋老在一旁瞧着十分担心:“思思,这喂的是什么?你也不是大夫;吃错药可如何是好?”

    程思忙回答:“表舅公别担心;这药丸是爹爹配制的救生丸;救急用的。现在正用得着。”

    宋老听说是她爹配的药;倒是松了一口气。程之明是太医正;配的药剂自然是不错的。

    喂了药;男子的脸色似乎有转好的迹象,程思扶着他躺下,安静的看着他;等他苏醒。

    秦修只觉得浑身都被碾过似的疼痛;想他征战沙场,也没吃过这样的大亏。

    感觉到有人给他喂药,但是眼皮子沉重仿佛睁不开一般,当那药物入肚之后,仿佛有一股热气流遍全身,眼皮便没那么重了。

    他终于睁开了眼,听到耳畔一声欢呼:“醒了!”

    一张秀丽而稚嫩的小脸映入眼帘,他困惑的看着她,有几分眼熟。

    “秦修?”她叫他的名字,“你能说话吗?”

    秦修喉咙响了几下,终于暗哑的出声:“这哪儿?”

    程思开心极了,道:“你从山上掉下来了,这里是我外祖父家。”

    秦修迷蒙了半晌,才认出这女孩是程思。

    “是你?”他困惑的扶着额头,手指触到额头,又是一阵疼痛。

    程思点头:“你别动,我叫人来帮你敷伤口。”

    她正要起身,那男子却紧紧攥住了她的袖子:“不能不能让别人知道”

    他神色如此紧张,把程思吓了一跳。

    “有人要杀我”他哑声道。

    听了这话,程思和宋老面面相觑,脸色都变了。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听了秦修的话,这敲门声更加让人心惊。

    宋老警惕的说:“你先看着他,我出去瞧瞧。”

    程思急忙点头。

    兰儿悄悄拉着姑娘的袖子,怯怯的说:“姑娘,咱们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

    程思看了一眼床上的重伤少年,便真的是麻烦,可是只要是这个人,她却不能不管。

    不一会儿宋老回来,急忙关了房门,过来对她说:“外头伙计说了,看到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在庄子附近转悠。”

    程思一惊,宋老沉思了半晌,低头凑到了秦修跟前:“你是本朝的将军,到底有谁如此大的胆子敢杀你?”

    秦修缓缓摇头:“我不知道但是禁卫军有内奸”

    宋老瞪大了眼睛,竟然牵扯到禁卫军?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程思对表舅公说:“既然如此,咱们就先秘密的将他藏在这里,不能叫外头的人知道了。”

    宋老摇头:“方才进来时你们见到的伙计阿元是自己人,我会叮嘱他不乱说话。藏在这里恐怕也不行,同你这房间连着的有个储藏室,藏到隔壁储藏室去安全些。”

    程思点头。

    宋老便叫了阿元来,将秦修搬到了储藏室。那储藏室虽然密闭,好在还有个小天窗又有通气扇,小是小点,养伤还是够了。

    宋家庄距离西京颇远,附近没有医馆,但是有山民自己设的草药铺,庄子里各种野生草药倒是齐备。

    程思开了一副生肌止血回阳救逆的药方子叫阿元去煎了。宋老担心她乱下方子,程思便借口说是爹爹制的现成的方子,她只是背下来而已。宋老听她这么说,也就没说什么。

    阿元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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