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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大小姐找我,也是四两拨千斤,与那沈昌吉斗了几个回合。”
他大大方方地出现在沈昌吉面前,沈昌吉的脸色立即变得铁青,从那以后他对大小姐是由衷的敬佩。
“宫门口一乱,那些人一定会去报信,那位冯师叔已经将人盯住,顺藤摸瓜就会将背后主使捉出来。”老乐话音刚落,一阵尖锐的竹哨声想起来,宫门处顿时一片慌乱。
“我说什么来着。”老乐满脸笑容。
躲在角落里的马车疯了般立即向宫门口驰去,躲在墙角的醉汉也站起身来,本来寂静的雨夜一下炸开了锅。
躺在房顶上那懒洋洋的冯师叔,一扫邋遢的模样,如箭般“嗖”地窜了出去。
……
出事了。
常昊先听到了哨声,这是他给理妃最后的保命符。
只要哨声一响所有人都要冲出去保护理妃,这哨音代表着他们最后的机会。
虽然给了理妃这样一支竹哨,但是他总期望理妃用不着,这样他们就可以静悄悄地从宫中离开。
然而,哨声响了。
“是不是禁军?”被禁军察觉了,理妃被逼无奈才会做这样的选择。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来报信的人脸色难看,“我们只看到理妃到了宫门口……仿佛正在跟禁军说话,也没有见到禁军封闭宫门,理妃……理妃就吹响了哨子,外面埋伏的人就按照约定过去营救。”
“走吧大人,现在已经没有了选择。”
这样闹起来,一定会有人被捉住,他留在这里就不再安全。
只是他仍旧不明白,今晚来来往往那么多的宫人,怎么理妃就这样容易暴露。
“走,”常昊下令,“按照我们商量好的,从西门出城,直接往回鹘去。”
宫门前,杂乱的脚步声盖过了天边的响雷。
理妃将身边的宫人推出去,弯刀立即见了血,几个人拉着理妃向外逃去,慌慌张张地上了马车,却在这时一支烧着的火箭冲上了天空。
烧着火的箭矢没有被大雨浇灭,在黑暗的天空中是那么的耀眼。
“信号,宫里传信号了。”
信号发出,所有的城门将会关闭。
理妃的心立即沉下去。
“去西门,”赶车的人立即道,“西门是我们自己的人,会为我们打开城门。”
要赶在禁军追来之前到达西门。
常昊带着人赶过来,此时此刻他们就像是赴死一样,因为今晚但凡暴露的人,一定会被捉拿,经过审问之后,死在刑场上。
今晚,他已经输了,从理妃那哨声响起的时候,之前的布置就功亏一篑。
他们这些人从前只是秘密行事,从来没有暴露在人前,那是因为硬拼起来,他们根本不是禁军的对手,尤其是现在太后掌控了朝局,西平府的军队,都听命于太后,他们能跑去哪里?
握在他手里的胜算已经少的可怜,他能做的就是与太后争时间。
只求所有人的努力,能将理妃送出西夏。
“城门还开着。”身边的人大喊一声,常昊心中一喜,加紧催马,终于他看到了敞开的大门。
一辆马车也冲过来。
“是理妃娘娘的车。”
“是理妃娘娘。”
大家惊呼着。
马车跑的越来越慢,还没到城门口就停了下来,常昊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赶车的人已经不见了,雨夜里的空车,让人毛骨悚然。
常昊跳下了马,一步步走过去,终于他慢慢地撩开了车帘。
车厢里有一个人,被堵住嘴绑住了手脚,呜呜咽咽地发出恐惧的声音,常昊认得她,她是理妃身边的宫人。
半晌,四周传来脚步声,穿着甲胄的禁卫围了上来。
“常大人,你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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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被坑了()
常昊晒然一笑,他输了。
理妃不知道去了哪里,周围都是禁卫,即便他想要拼一条活路,也没有了机会。
输就是输了,他要认输。
他抬起头来看到了城楼上的东平。
东平垂着眼睛:“对于李常显你已经尽力了,宫中如今羁押了上百个宫人,禁卫会一一甄别,这场战争已经结束,西夏已经死了不少人,不应该再有人枉死,如果你肯原原本本地说清楚,就不会有无辜者受难。”
常昊出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烈性毒药,只要被抓他就可以服毒自尽。可就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这一死可能会连累更多的人,理妃已经被抓,李常显王朝没有死灰复燃的可能,他知晓的那些秘密说与不说已经无关紧要,所以倒不如用它来换几条性命。
常昊长长地叹了口气,丢掉了手中的弯刀。
……
“琅华呢?”东平看向野利戎。
野利戎低声道:“抓住了理妃之后,顾家那些人就带着禁卫去抓城外接应的回鹘人,并没有见到顾大小姐去了哪里。”禁卫追出来的时候,理氏的马车已经被人逼停了,他们很快就抓住了理氏,顾家人就跟着禁卫一起出了城。
野利戎道:“常昊安排的很周密,要不是我们事先有了准备,说不定真的被那理氏跑了。”理氏跑了不得了,十二监军司本来就很难统帅,如今有了李常显的子嗣在外,一定会有人心生叛心,说不定又会搅起腥风血雨。
“胡先生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东平望着常昊的人被押送去大牢,“我还以为琅华太过小心了。”
野利戎有些好奇,“胡先生跟太后娘娘说了些什么?”
东平道:“琅华没去给宁王看诊,是怕有人趁机生变。”
野利戎不禁惊讶,“顾大小姐早就发现了理氏?这……她是怎么发现的。”
东平摇摇头:“现在连我都不清楚,她究竟是怎么查到的。”
野利戎道:“不管怎么样,抓到了常昊,太后娘娘可以安心了。”
东平舒了一口气:“对于我们大夏来说,的确可以安稳一阵子。”
“太后娘娘,”禁卫上前禀告,“禁卫军在城外抓回鹘人……”
禁卫的话显然没有说完。
东平皱起眉头,“让人跑了吗?”
禁卫忙道:“没……没有,除了抓到了回鹘人,还抓了几个齐人,从他们身上搜出了宁王府的腰牌。”
抓到了大齐的人?
大齐的人怎么会在那边?
东平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将他们带到宁王那里,哀家要好好问一问。”
……
孙章慌乱地跑进门。
王伯俭正悠闲地画荷花。
“王先生,不好了。”
王伯俭手一抖,一大滴墨掉在了荷花图上。
王伯俭颇为心疼,埋怨孙章:“慌里慌张地做什么?是不是跟丢了人?”如果跟丢了人,确实是出师不利,但是还能再想方设法地补救,毕竟人是跑不了多远的。
“不是,”孙章道,“是抓住了……抓……”
抓住了是好事啊,王伯俭脸上露出笑容来。
孙章喘匀了气,才说出完整的话:“不知是谁给东平长公主送了信,那些准备逃往回鹘的西夏人都被抓了,我们留在城外监视回鹘的人手也被抓了。”
王伯俭脸上是愕然的神情,这怎么可能?
“孙大人,”护卫进门禀告,“东平长公主来了,传您过去说话。”
孙章听得这话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先生,这可怎么办?东平长公主真的问起来,我要怎么说?”
他们的人怎么偏偏在这时候出现在回鹘人附近,就算他一口咬定只是凑巧,东平长公主也绝不会相信。
“你们孙大人在哪里?”
门外传来了裴杞堂说话的声音。
孙章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连忙迎出了门。
裴杞堂向屋子里看去,“长公主四处找不到你,原来你在王先生这里,听说王伯俭先生是位名儒宿学,与山西的王家幕府有什么关系?”
王伯俭不禁向外看去,刚刚步入仕途的裴杞堂竟然会知道王家幕府,还将他与王家幕府联系在了一起。
裴杞堂是随意猜测还是查出了什么。
王伯俭再也坐不住了,走出门来向裴杞堂行礼:“裴将军高看了,我只是王府的一个管账先生,平日里摆弄算盘,代王爷写几封书信,哪里敢说什么名儒宿学。”
裴杞堂点了点头,态度很冷漠,显然不愿意与王伯俭多说下去。
王伯俭立即有了一种被人蔑视的感觉,心中也生出几分愤恨的情绪,武人到底是武人这样没修养,所有情绪都写在那张脸上,将来也是难成大事。
裴杞堂眼睛里透出几分不耐烦的神情:“孙大人与我一起去见长公主吧!”不再说什么,转身向前走去,孙章不敢再耽搁,急忙跟上前。
……
宁王已经睡着了,不知道梦见了些什么,紧紧地皱着眉头。
东平长公主慢慢地将宁王手中的画卷抽出来,画上是一个女子,虽然画工并不算平整,画也被雨水打湿了一片,可仍旧能看出那女子的眉眼来。
是宁王嘴里那个静妹妹的画像。
东平长公主望着宁王的睡脸,心中更加的难过。
宁王这个样子不可能去安排这些,定然是有人借着宁王府的名头在偷偷地做事。
这个人是谁?竟然连个傻子也不放过,如果宁王好端端的,他们岂敢这样胡作非为。
东平站起身走出了内室:“查,必须要查清楚,是谁让他们去的城外,要做什么,给我仔仔细细地审,要审个明白。”
野利戎不禁道:“太后娘娘,那些都是大齐的人,将他们交给徐大人和马大人是不是更加妥当,若是您不放心,就让裴将军一起……”
大夏怎么能对齐人用刑,传到大齐皇帝的耳朵里,恐怕会怪罪太后不给大齐颜面。
东平抬起眼睛,“哀家是大夏的太后,却也是齐国长公主、宁王的长姐,哀家就是要亲自查,出了事哀家自然一力承担,找几个会说齐语的去问,我们大夏没有皇城司,却有皇城司的手段,哀家就不信,不能问出实情。”
野利戎不敢再说什么:“微臣领命。”
站在门口的孙章已经听到东平长公主的话,顿时胸口一阵狂跳,想要向旁人求助,偏偏身边的裴杞堂就像尊佛像般,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他只得硬着头皮向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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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厌恶王妃()
东平望着站在不远处的孙章,半晌才道:“你是什么出身?”
孙章没想到东平长公主会突然问起这个。
“臣是遂州,遂宁侯孙家的人。”
东平淡淡地道:“是旁支?”
孙章的冷汗淌下来:“不是,是嫡系子弟,我的祖上是遂宁侯祖上的同胞兄弟,我们是一个太祖……”
不管是皇亲还是勋贵最大的本事就是数祖宗。
东平挥了挥手:“你有什么本事,能在宁王府任长史?”
孙章被问得愣住了。
东平仿佛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轻笑一声:“为什么宁王府的护卫会去盯梢那些回鹘人?你们早就知道常昊准备逃离大夏,你们在那里是准备助他一臂之力吗?”
孙章脸色变得苍白。
东平站起身,眼睛一眯露出迫人的威势,“你们是太子的人,还是谁派来的?来到大夏是监视宁王,顺便帮助李常显。”
“臣不敢,”孙章忙道,“臣……对此……”
“你想说,你身为王府长史却对此一无所知,你带来的护卫是私自行动,十几个护卫不见了,你竟然毫无察觉,直到哀家派人将他们抓住。”
孙章的冷汗簌簌而下。
他已经没有办法去解释。
“光凭这一点,哀家就可以将你扔进大牢,你永远也别想着回到齐地,”东平说着抬起下颌,“哀家会写封信给皇上,宁王属下做事不当,哀家帮他将人惩办了。”
孙章知道东平长公主绝对能做出这样的事。
东平厉声道:“还不快说。”
孙章跪在了地上,“长公主莫怪,是……是王妃交待我们,若是遇到太子的人就跟踪查看,太子的人为了掩盖与李常显勾结的证据,要帮助李常显余孽逃离西夏,我们……也是才打听到的消息,还没来得及禀告长公主。”
“我们王妃,都是为了王爷,太子在大齐为所欲为,多次陷害王爷,如果能坐实了太子通敌的罪名,以后王爷就会更加安全。”
孙章恳切地道:“这些年,没有王妃的维护,王爷恐怕早就被太子害了。”
“当哀家是傻子,”东平冷笑,“什么没来得及禀告哀家,你们是想要将那常昊握在手心里,任你们用处。”
她生在皇家早就见惯了这样的手段。
只是她没想到,宁王妃能做出这种事来,她记得当年母后定下这门亲事,写信给她的时候,她还很高兴,宁王妃出身荣国公府,性情又好,如果她能答应嫁给宁王,那就是宁王的福气,她哪里想到,宁王妃会是一个喜欢追逐权利的人。
东平向前走两步,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地仿佛被冲刷的十分干净:“她真是算的一笔好账,当年哀家李常显关起来的时候她在哪里?现在天下太平了,她要来抢好处了,天底下哪里有这样便宜的事。”
当年她准备要赴死的时候,除了顾家不见谁来救她。
这样的人也配跟她来要利益。
现在想要算计她,好,那就走着瞧,看她宁王妃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东平刚要走出去,抬起头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宁王。
宁王呆呆地望着她,半晌才抿了抿嘴唇:“长姐,阿阮怎么了?”
阿阮是宁王妃的小名,两个人成亲之后,宁王不论在谁面前,都这样叫宁王妃。
以宁王现在的心智,只怕她说什么宁王都不会明白。
东平拉着宁王走进内室。
宁王情绪稳当下来,又恢复了如同孩童般清澈的目光,他坐在床榻上,手指微微收缩仿佛想起了什么,慌忙四下去找。
“在找你的那幅画吗?”东平站起身从书桌上将画取来递给宁王。
宁王脸上立即绽放出笑容来,将画打开仔仔细细地看了两遍才收起来紧紧握在手里。
“你就那么喜欢静妹妹吗?”
宁王点了点头,“她总陪着我玩,也不会那样看着我……”
那样看着他,指的是可怜他吧!宁王就算再迟钝,每天面对这样的目光,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阿阮呢?”东平试探着问,“阿阮对你怎么样?你可喜欢她吗?”
“阿阮对我也很好,他给我穿衣,我病了她喂我药吃,”宁王仔仔细细地数着,“她还替我在母后那里挨骂,我知道她心里很难过,每次只要见到母后,她的眼睛都会红红的。”
“我们宗亲里哪家女眷有喜、生了孩子,母后都会让她去帮忙,我知道她不想去,就去母后面前求情,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