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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落语一直记着好友苏清悠对她说的话,“夫妻之间,就是要相互包容,相互谅解,天平肯定会向另一方倾斜,总是有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更好的。”
这么想着,她就把心中的不悦压下,好脾气的走在宋许诺的身后,还是拉住了他的胳膊,语气柔柔的说话,温柔的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许诺,现在这么晚出去,肯定不太安全的,你先跟我回去吧,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也可以跟我说呀,你已经是我的老公,无论你开心,还是难过的事情,我都想要跟你一起分享。”
宋许诺听到这句话没有动,面容阴沉的厉害,他想再次放开落语的手,落语依然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不放。这种纠缠的感觉,让他心里无端的升起了更大的怒火,这一次,直接就把她的手狠狠甩开,转过头,伸出手指着她,一边点着一边冷冷的说,“我告诉你,我是不开心!我不开心的源头不在别人,就在你身上!你既然这么体贴我,不如自己好好反省反省,你到底在哪出错了,不要再追着我了!我现在很烦!”
说完,他快步走进电梯里,电梯门缓缓的关闭了。
落语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一下子呆怔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刚刚自己听到了什么。
什么叫做,不开心的源头在她?她出了什么错,要让她自己好好反省?
她在原地站了好一会,站的心都有些凉了,才慢吞吞地转回身,回到了酒店房间里。
躺在床上,她曲起双腿,抱着双臂,此刻,就连空调吹出来的风声,都让她心中烦躁。
没有想到,新婚的第一天晚上,就让她独守空房吗?落语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今晚这样的事,她也不清楚,宋许诺到底是发了什么疯,把气全部都撒在她的头上。
要知道以前,宋许诺绝对不会用这么大的嗓音跟她说话。
“今天你喝酒了,我不怪你,等你明天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再找你好好算账!”
落语虽然心里不太舒服,但还是躺到了床上,给自己盖好了被子,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落语回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就觉得很不可思议:大多数新婚妻子如果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是一定要找老公讨个说法的,就算不去找他,也肯定一整夜都气的睡不着觉,而她,居然很快就睡着了,这到底说明是她心大,还是在说明,她其实对宋许诺,爱的还是不够深呢?
早上醒过来,落语洗漱完毕之后,看了看时间,准备出门吃早餐,结果刚打开房门,就看到宋许诺坐在门口睡觉,吓了一跳,连忙蹲下,拍拍他的肩膀,“许诺,你怎么了?”
宋许诺睡得很浅,她一拍就醒了过来,他猛然睁开双眼,看到落语就在自己旁边,关切地问自己,眼中瞬间布满了愧疚和心虚,“对不起,小语,我昨天晚上喝醉酒了,所以⋯⋯你别生气。”
落语故作不满地瞪着他,不过也只板了不到几秒钟的脸就笑了起来,然后把他拉起来,“行了,我知道你昨天是喝醉酒了,不过你以后可不要乱喝酒,我还从来没见过你喝醉酒的样子,原来你一喝醉酒,就喜欢乱撒气,这样可不好。快进屋洗把脸吧,我等你一起去吃饭。”
宋许诺见落语没怎么生气,心里一松,就点点头,走进了浴室里,他拿起牙刷,铺满一层牙膏,紧紧地捏着牙刷。
他对自己说,昨天晚上的事情,以后不可以再发生了,既然都已经娶了她,就要好好的和她在一起。小语都原谅自己了,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再和她生气。
只是,他刚这么想,另外的一个想法又从脑海里蹦出来,新婚的第一天晚上,你弃她不顾,对她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她都没有生气,难道这还不能够说明,她不在乎你吗?
“许诺,你弄好了吗?”落语在门外喊了他一声,她猛地惊醒过来,狠狠的摇摇头,含糊不清地说:“嗯,快了,你再等一下。”
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件事情,只是盯着镜子里的那个人,竟然都有些认不出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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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出去吃饭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薄氏夫妇。
在吃自助餐的时候,苏清悠把落语拉到一边,眼神期待,小声的问她,“怎么样?昨天感觉如何?”
落语当做没有看到她八卦的样子,耸耸肩,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嗯,挺好的,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好很多。”
苏清悠会意地笑起来,“那就好,现在我就放心啦,小语,今天下午,我和誉恒见回国了。”
“这么快?”落语听了很惊讶,但更多的是不舍,“你们才参加我们的婚礼就要走啦?”
“是啊,毕竟,你们还要度蜜月呢,我们总不能老在旁边打扰你们吧,好啦,不要舍不得我,等你们度完蜜月不也就回国了,到时候,我们再联系,那个时候,我应该就怀七八个月了。”
说着,苏清悠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脸憧憬的说,“我等着听到你的好消息!”
落语好笑地捏捏她的脸,“行啦,等我们回去再说吧。”
薄氏夫妇吃的很快,他们还要收拾行李,也就没有多留,在早餐的时候,和他们简短的告了下别就离开了。
没过多久,宋歌和宋母也进了餐厅,一眼看到新婚夫妇,宋歌很开心,快步走了过来,朝两个人挤挤眼,“哥,嫂子,你们起来的真早!昨天晚上那么累,可以晚一点再起来嘛⋯⋯”
她以为说了这些话,会引来夫妇二人的调笑,结果,两个人都没有接她的话,她就有些尴尬。
宋母这个时候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笑着对女儿说,“昨天,你哥哥都没有回房间睡觉,又怎么可能会很累呢?”
“啊?”
宋歌大吃一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宋许诺却在这个时候站起来,拉了落语的手就往外走。
“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知道我哥昨天晚上没回房间?”
宋母现在心情大好,并没有因为儿子的离开而感到丝毫的不悦,自己坐下来,淡淡的说,“当然是因为我看到了呗,这第一天就过成这样,也不知道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妈,有你这样咒你儿子和你儿媳妇的幸福的吗?”
宋歌不满,“您自己吃吧,我可不敢再和您吃饭了,免得影响心情!”
她说完,闷闷地也离开了餐厅,只留下宋母一个人悠然自得的坐在那里。
宋歌心里担心哥哥和嫂子的感情是不是出了问题,可是,无论她怎么旁敲侧击,两个人都说没有问题,她也只好悻悻的不再多管。
她特别想告诉薄誉恒或者苏清悠这件事情,可是夫妇两个人才离开美国,断断不能有把他们再叫回来的意思,也就只好把这件事情忍了下来。
一天过得很快,到了晚上。
落语就和昨天一样,早早的洗完澡,换好了睡衣回到床上,等着宋许诺过来睡觉。
宋许诺今天没有出去,陪着她玩了一天,现在在客厅里看电视。
他坐在沙发上,其实根本没有心思看电视,眼睛时不时的瞟向手腕上的表,看着时间一点点的,从八点到九点,再从九点到十点,直到指针划向十一点半,才终于关了电视,慢慢的从客厅,走向了卧室。
他本来以为落语已经睡着了,却没想到,卧室的床头灯亮着,落语正在低头看手机,听到声响,就抬起头看向他,对他柔柔一笑,“困了?”
第263章我是一个好人()
“嗯。”
宋许诺穿的是和落语同款的情侣睡衣,他走到床边坐下,落语借着灯光仔细的打量他,什么时候伸出手去捏他的脸,“许诺,你的皮肤比我还好呢。”
她凑近他闻了闻,又笑着说,“这一次你可没有喝醉吧?”
落语说的无心,听到宋许诺的耳里,却觉得别扭和刺耳,他并没有接她的话,沉默了一下,问她,“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没有什么男子气概,你讨厌我吗?”
“说什么呢?男子气概这种东西,又不是看表面才能看出来的,你只是长得非常好看,所以才会让人觉得你太漂亮了,都不像男人了,但是我知道,你比谁都男人。”
这话说的宋许诺心中松软,就把落语抱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听到她又说,“你像有的男人,他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挺有男子气概的,但其实,那是因为他经常撩拨女人,社会上的很多人都把这种男人看作是有男性魅力的象征,其实这才是大错特错了。”
他的眉心微蹙,她口中说的这个男人,会不会指的就是良澄呢?
再次想起那个男人,他的心像被爪子挠了一样难受,现在不知道是怎么了,不管落语说什么,每当她说一句话,他就在心中不停地猜测着,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痛苦。
正当落语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宋许诺豁然就把她压在身下,吻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落在了她的脸上,身上。
落语吃了一惊,她咬唇,就闭上了眼睛。
总是要进行到这一步的,夫妻生活相当重要,她比谁都清楚。
宋许诺吻着她的唇,有些肆意的在她的樱唇里攻城略地,同时开始试图把她衣服上的纽扣全部解开。
到后来,因为手忙脚乱的才解了几颗扣子,心急之下,直接用力撕扯,睡衣被他活生生的撕成两半。
终于接触到她的肌肤,宋许诺的脑子里又再次回想起了昨天晚上想起地那些话,这一次,他不再去理会,手覆上了她的柔软,感到身下的欲望膨胀,扩大,又急急地想去褪去她身下的衣服。
落语整个过程中一直紧紧的闭着眼睛,心里是说不出来的紧张。
她已经并非第一次,但是,那次的感觉和这次完全不同,恍恍惚惚间,她仿佛置身在一个多月前的那天晚上。
在陆家,陆柔的生日会上,她喝了不少酒,和良澄一起听到陆柔和薄誉恒说话又被苏清悠发现后,只得悻悻的往房间走。
她往前走得跌跌撞撞的,因为喝了点酒,忍不住就想起了,宋母对自己说的那些侮辱难听的话,眼睛就有些湿润,结果没看成路,差一点栽下来,后面的男人手疾眼快地把她搂在怀里,没让她跌在地上。
良澄喝得醉醺醺的,但是现在仔细的看她的脸,却觉得,她的睫毛扑扑闪闪的,眼神里的伤感让她多了一股平常从来没有的柔弱,就忍不住多凝视了她几眼,然后放开了她。
他可是个好人,怎么会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谢谢啊。”
落语垂着眼睛,含混不清的道了谢,继续往前走,只是,脚步踉跄,又差点要栽倒的时候,再次被良澄捞了起来。
“你先⋯⋯你先到我的房间里休息一下,然后再回房间吧,不然,你连路都走不动。”
已经到了良澄房间的门口,他就把她带进了房间里,关上门,让她躺在床上。
落语残存的意识觉得这样不对,想起来,良澄已经坐到床边,看着她,对她反复地强调,“我是个好人,你相信我,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落语却依然挣扎着想走,她一下子站起来,然后下一秒却立刻倒在了地上,和木板碰撞发出了响声。
良澄看着她哈哈大笑,“说了你现在都走不了路了,你怎么就不听呢?我也没见过比你还要犟的女人,来,我把你扶起来。”
他说着蹲下身,然后摸到她的后背,想把她扶起来,手却不经意的顺着背脊滑到了腰间。
她的腰肢,又细又软,良澄一下子想到三月的嫩柳,眼睛微微睁了睁,落语下意识的想躲开他,看他眼神变得不太对劲,就狠狠的踹了他一下,“放,放我走!”
良澄看着她,忽然唇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手就捏了捏她的下巴,一下子把她抱起来,把她扔到了床上,然后贴身,紧紧地将她压住。
他抚摸她的皮肤,眼神变得迷离,笑容却更加幽深扩大。
“你,你可是说过,你是好人的⋯⋯”落语的脑子开始越来越迷糊,却还是强撑着理智说道。
屋里的温度上升的越来越高,她的脸很快红了。
他猛然间就低下头,重重地吻上她的唇,“一直当好人,我也会很累的。”
“你放心,你会很舒服的。”
他的手搂住她的细腰,像是在揉捏着面团一样,捏得极有技巧,让她忍不住轻轻低叫了一声,他在她耳边,轻笑地说:“我告诉你,这个,叫做前戏⋯⋯”
后面的事情,她就记得不太清楚了。
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今天晚上,这样的时候,想起这件事情⋯⋯
落语一下子就心乱如麻,忽然间就产生了无比强烈的抵触感,对眼前的这个人,对这世界上的所有东事物。
她一下子就推开了宋许诺,慌乱的拿起一边的被子,遮掩住自己的身体,深深的吸了口气,语气歉然,“对不起,许诺,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宋许诺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被她推开,脸上一下子由刚刚的绯色变成阴晴不定的暗色。
“都结婚了,你还没准备好,那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我承认,昨天晚上是我不对,但你也没有必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吧?还是⋯⋯你不会在跟我做的时候,在想那个男人?”
宋许诺锋利的视线扫向她,见她急于想证明自己,反而冷笑一声,“是的,一定是的!我还真是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结婚都不到一个星期,我的新婚妻子不想和我,反而想着和其他男人做爱?”
落语羞愤难当,“你为什么要说这么难听的话?我真的只是一时半会没办法接受⋯⋯”
“但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接受呢?我给你多久的时间,你才能彻底放下那个男人,然后和我在一起呢,一年,还是十年?”
宋许诺粗暴地打断她的话,心中的愤怒也都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只是看着她,眼中流露出难过和悲伤的表情,拿好自己的衣服,摔门而去。
如果说昨天的那一次只是偶然,那现在⋯⋯
落语摇摇头,整个人如同泄了的皮球一样躺在床上,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今天晚上,恐怕她是睡不着了。
而彼岸的这个时候,正是早上八九点钟。
良澄坐在办公室里,对面的那个女孩小心地看着他,看他的脸色不太好,足足等了好几分钟,才开口问:“良总,您到底现在感觉怎么样呀?”
良澄把报纸扔到一边,斜了她一眼,“小姑娘,你和你的朋友们说能够帮我忘掉一个人,结果你们的办法就是天天把我带到宾馆里去,然后在房间里对我做什么心理疏导?结果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还被报纸上大写特写,说我风流成性,我是个好人,我被这么写,我很难过,你知道吗?”
女孩撅了撅嘴,“我们都是学心理的,为了能治疗您的情伤,这个星期可是动坏了脑子,谁能想到您经常把我们带进去⋯⋯”
助理在门口扣了两声进来,“良总,陆星辰小姐坚持要见您。”
良澄脸上的不耐一闪即逝,手就摩挲着下巴,沉思一会,就示意女孩先离开,对助理说:“让她进来吧。”
第264章挺有能耐的嘛()
女孩快要走出去的时候,想了想,还是转身对良澄说,“良总,我听说过一句话,时间和新人都是失恋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