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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成嫡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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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着这样的景致,小丫头都会行得慢一些多看一眼。

    周宝如原本是最爱这景致的,此时没有一丁点的赏景的心思,在原处来回走着,等着兄长过来。

    周宝峰原本新得了会说话的鹩哥,心中正畅快,回到府里见到了妹妹的模样,心中就是一个咯噔。

    明明他做得应当是一件好事,但妹妹的神情让他觉得他惹下了大祸。

    搓了搓手,面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来,“好妹妹,你今儿不是和忠恒侯府上的曦郡主一起吗?怎的这么早就回来了?”

    周宝如冷笑道:“正吃着饭,然后青山过来同我说了这件事,我哪儿还坐得住?你去了哪儿?让我等了这么半天?”

    清了清嗓子,周宝峰说道,“出去有了些事。”

    “这是好事不是吗?”周宝峰说道,“得了那般好的方子,昌德堂就能够更上一层了不是?”

    周宝如见到哥哥的模样就知道他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怒意更胜,怎的干事就这般不过脑子?

    京都这样的地界,一块儿砖头掉下来都指不定砸到哪位非富即贵的人家,她的哥哥胆子当真是大,竟是把人直接用劈晕了带回来。

    “你可真是能耐,”周宝如怒极反笑,“怎么不下药,更保险一些。”

    “她毕竟是个大夫,我怕下到茶水里,让她尝到了味道。”周宝峰如实说道。

    周宝如气的身子发抖,“你可真是”她跺了跺脚。

    她知道哥哥素来干事是不过脑子的,但是没想到竟然能够做出这般的事。

    蒋氏推门而入的时候就见着周宝如的模样,“你做了什么,把你妹妹气成这个模样?”蒋氏伸手搂住了周宝如,替她抿了抿鬓发。

    周宝峰指天发誓,“我当真没有惹到妹妹,不就是晌午时候,扣了那人的事嘛。”

    周宝如冷笑着说道:“我是不知道那方子究竟有多重要,能够让他亲自动手,把人劈晕了留下了。京都里头贵人多,他什么都打听不清楚,就敢下手。”

    “我打听了的。”周宝峰辩解说道,“是从余杭过来的,一个在外行走的女大夫,能是什么权贵?”

    周宝如听着哥哥的话,只是冷笑。

    “你也莫怪你哥哥。”蒋氏说道,“这是你祖父下的主意。”

    周宝如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怔怔然,“祖父怎么会?”

    “我不懂医术。”蒋氏说道,“只知道你祖父十分看重那位女大夫的一位方子,他说这方子于昌德堂有大用。老太爷铁了心,一定让峰儿留下那位夫人和她的两个丫鬟。”

    周宝如先是沉默,语气有些埋怨,“我是不知道这方子究竟有多好,让哥哥还有昌德堂冒这样大的险。如果要是不在京都,或者是如同先前那般的风光,做出这样的事也不打紧,如今家里头正困难,被人盯着错处,这不是”

    薛氏温声说道:“你祖父就在书房里头,若是你不解,你便去问问罢。”

    周宝峰忙不迭点头,面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来,“妹妹,我当真是听祖父的吩咐。”

    按照母亲的说法,他的心眼全长在妹妹身上了,周宝峰素来是不敢惹妹妹生气的,这会赔着笑。

    周宝如沉默半晌,才说道:“我去一趟祖父那里。”

    “唉。”周宝峰说道,“你顺便问问祖父,怎么讨方子罢,人我关到昌德堂的后院大夫的厢房里头了。”

    周宝如想到人关在昌德堂的后院里,就觉头疼,捏了捏眉心,“我知道了。”

    周宝如往书房的方向行去。

    很快就到了锦书斋。

    小花田里,祖父穿着青衫布衣,就着夕阳最后的余晖,弯腰用布擦拭的狭长的叶片。

    “祖父。”周宝如在花圃旁等着。

    “如丫头过来了。”周家祖父对着周宝如招招手,“你过来看看,这雪莲我是不是养的极好。”

    周宝如看着绿色的叶片,一丁点也瞧不出这雪莲生的是好还是不好。口中却道,“自然是养的极好的。”

    周宝如看着祖父,自从医堂出了事,祖父的眉峰总是不展,今日里瞧得出心情很好。

    周寒山看着周宝如,知道她没有认出这雪莲,面上露出遗憾的神色,周宝如小时候的天资极高,可以说是再适合不过学医的了,可惜其他人都不愿让她走上学医的路数。

    周寒山刚开始也试图让周宝如学医,后来她总是想法子不做医术的功课,反而去看其他的书,日子久了,他也就只得放开。

    “祖父,我是为了”

    周寒山摆摆手,止住了周宝如的话,说道:“我们到房里说。”

    周宝如应了下来,跟着祖父行到了房里。

    傍晚的金色光华从支开的窗斜斜拢了一地,书房里放着的大都是医书,周寒山时常在这里研究新方子,书房里充斥着苦涩而又古怪的味道。

    周宝如并不喜欢这个味道,“祖父。”

    “不急。”周寒山说道,“你坐。”

    等到见着周宝如敛了裙摆坐下,给她斟茶,示意周宝如喝茶。

    周宝如有些无奈,但想到耽搁了这般许久,也不在乎一时半刻,低头呷了一口茶。

    周寒山见着周宝如冷静了下来,眼底有淡淡的笑意,开口说道:“你是为了那个女大夫过来的?”

    “是。”周宝如说道。

    “为什么”周宝如抬眼看着的祖父,她不明白为什么祖父要下那般的令,“我听哥哥说,是为了那个女大夫的方子,但是我们昌德堂没有必要”

得救() 
“当然是有必要的。”周寒山不等着孙女儿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

    周宝如一怔。

    “我们周家是为什么发迹;便是因为医术。”周寒山走到了书架边;看着上面的一排排医书;说道;“家里头存着的那半张方子;我总是没法子找到药引子是什么;做不成这一味药,如今那药又在我的面前出现了,我怎能放弃?”周寒山的眼底迸发出灼热的光亮。

    周宝如许久不曾见过这般的祖父;想着他话中的内容,不由得说道,“那原是我们周家的方子?”

    “应当是的。”周寒山说道;“当父亲与大伯一起研究古方;后来大伯这一支分了出去,我原本以为这方子不会研制出来;谁知道今日里又出现了。”他的眼底有淡淡怀念。

    “那她是周家的后人吗?”周宝如轻轻问道。

    眉心舒展开;如果是同族人还好说;这事总不会闹到太大。

    “不是。”周寒山摇摇头说道:“父亲曾打听过大伯一家的消息;说是大伯的儿子只得了独女;生的如花似玉,最后高嫁了出去。我记得嫁的是什么林家?出了名的世家。”

    周宝如顾不上什么林家不林家;只听得到祖父继续说道:“世家妇哪儿有在外行医的道理?所以这女大夫定然不是我周家的人了。”

    “祖父,我们现在不比当初。”周宝如抿着唇;眉心搅成了一团;“被马家人盯着,如果是一支的,总是有法子能够把方子要过来。现在如何是好?就算是那女大夫不是权贵,她也总有亲人,如果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周寒山对着周宝如说道,“我们昌德堂为什么发迹,就是因为这药方,等到得了这方子,我们周家自然会更上一层。”

    “祖父!”周宝如的眼皮子一跳,只觉得祖父走火入魔了。

    “你是觉得我疯了?”周寒山淡淡笑了,“那你是因为你不知道这方子的妙处,我给你看。”

    周寒山不等着周宝如反应,就走出了书房,很快就有人取了一个笼子,里头是一只雪白的兔子。

    周宝如的眼皮子一跳,心中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那种感觉在看到祖父拿出了一柄银制小刀时候恐惧到了极致。

    周宝如的身子微微发抖,甚至想要抛开一切逃开这个书房。

    周寒山却动了。

    他一只手抓着兔子的后颈,另一只手抓着那把银光闪闪的小刀,就刺入了兔子体内。

    周宝如听到了熟悉的兔子的痛苦的低低的叫声。

    她恨不得捂住耳朵不要去听,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一刀刺过之后还嫌不够,拔出了刀子,兔子因为被刺,剧烈地挣扎着,伤口的血随着刀被拔出,飞溅到了周寒山的脸上。

    周宝如的脸苍白极了,她只觉得自己今晚上要做噩梦了。

    周宝如不由得别过眼。

    “给我看着!”周寒山呵斥道。

    周宝如艰难地抬起头,眼神木然。

    她抿着唇看着那只兔子,刚开始这兔子剧烈的挣扎,腿都扑棱着,等到刺了三五下之后,兔子就不动了。

    心中有股子想吐的感觉,周宝如不敢开口说话,她担心自己一开口,就会在祖父的面前吐出来。

    周寒山伸手把兔子丢到了桌子上,手指颤颤,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瓷瓶。

    见到这瓷瓶,周寒山的眼底有一丝狂热。

    祖父的面上带着兔血,眼底是狂热的血丝。

    周宝如如坐针毡,只想逃开。

    “这就是从她身上搜出的。”周寒山说道,“你看好了。”

    从里头倒出了一枚药丸,小心翼翼地塞入到了兔子的口中,周寒山又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绒布包,里头是银针。

    周寒山中过一次风,之后手就不大好使,再也不能给人针灸,但是此时给兔子针灸还是可以做到的。

    随着周寒山的动作,很快兔子的血就止住了。

    “你看!”周寒山的目光里有着得色,“当我看到那个人送到昌德堂的时候,我就知道,到了转运的时候。这方子吊气的方子,可以说是绝世之方!这就是我们周家的契机。”

    周寒山见着周宝如的模样,站起了身,走出了书房。

    很快就有小厮到了书房里头,把那兔子处理干净。

    屋里头的那股子血腥之气渐渐散去,周宝如的面色也好了许多。

    努力去忘却刚刚祖父刺兔子时候的模样,周宝如去想这方子到手之后的用处。

    按照祖父的说法,这是吊命的方子。

    有这样的方子,用在伤口严重的外伤上,足以保住人的性命,等同于是从阎王的手中抢人。

    如果早些有这个方子,也许就不会医死马家的人,也不至于落到如今的地步。

    周宝如心中一叹,此时终于明白了为何祖父下了令。

    看着周宝如的模样,周寒山就知道她想通了。

    “如丫头。”周寒山站起了身子,掏出了一方帕子细细擦拭自己的每一根手指,“我知道你的青云志,我们周家仰仗的就是昌德堂,只有昌德堂好了,你才有更好的前途。”

    “药堂的人,可都吩咐好了?”周宝如终于开口说话,她的声音很轻,像是风中柳絮。

    “这是自然。”周寒山颔首。

    “方子问出了吗?”

    “还没有问。”周寒山说道,“只是把人关起来了。”

    周宝如的眉心的皱着,“那”

    “我这里原本就有半张方子,又从她身上搜出了药丸。”周寒山说道,“没道理我制不出。不急着的去,饿一个晚上也饿不死,也渴不死。”

    周寒山笑道:“其他的药材我已经拿捏的七七八八了,只消试一试。大约明儿一早,这药的方子也就出来了。”

    周宝如的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祖父毕竟是行医之人,她知道祖父的医术高明,等到研究出了药方,可以直接把人丢出去就好。

    周宝如在心中已经想出了诸多的应对方法,总比沾染了人命的官司要好。

    周寒山笑道:“明儿一早,就把人丢出去,就当这位女大夫被人打劫就好。”

    “恩。”周宝如轻轻应了一声。

    只是周宝如没有想到半夜里,这事就发生了变故。

    ****************************************************************************

    昌德堂

    昌德堂的人一开始确实想要替主人家守住秘密,但见着威风凛凛的御林军,还有那位权公公,就有人绷不住了,面上流露出了紧张惶惶的神色。

    权公公奔走了一个晚上,正是有些疲惫,见着那人的模样,心中一震。

    “洒家要找的这位女大夫,是洒家的恩人。”权公公目光从众人身上移过,重点放在那位身子矮小的人身上。

    “若是有谁敢骗洒家。”权公公冷笑了一声,“洒家虽说不怎么在外走动,平日里服侍的是万岁爷,可还是有干亲在外的,御林军可不是吃干饭的!”声音里是十足威胁的味道,“京都的府尹,也大约是要卖洒家一些面子,总能够把人找的到的。”

    威胁话说过了,“总觉得你们之中有人不说实话。”权公公冷笑道,“把人给我分开,我一个个的审问。”

    分开审问,很快就知道了周芸等人就关在后院的厢房里。

    权公公让人执灯,迫不及待就到了后院,打开了房门,想也不想就进入到了房里。

    见到了屋里的三人,心中一松。

    快速走上前,打了一个千儿,“林夫人受累了。”

    眼前的周芸很是狼狈,因为哭过,面上鹳子膏的颜色褪去了不少,面色斑斓。

    下午的周芸很是狼狈,她哭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了自救,艰难从床上滚落了下来,挪到了两个丫鬟那里,弄醒了她们两人。

    这屋子是供人住的厢房,柱子上打着钉子,周芸示意一人一个钉子,就想要磨断捆在身后的绳子。

    因绳子捆得太紧,周芸磨得手腕都出了血,疼得受不住的时候才停一停,等到之后又咬咬牙继续,好不容易磨得差不多,就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

    连忙停下了动作,周芸想要挡住自己背后的钉子。

    房门打开,有人举着数个火把入了屋内,整个房里灯火通明。

    火光之中,正前方的那人走到了自己面前。

    周芸的眼睛微微眯起,她莫不是在做梦?

    要不怎的梦到他身边的那位下人穿着宦服,威风凛凛走在最前方?然后行到了自己的面前?

龙涎香() 
权公公从没有见过这样狼狈的周芸;鬓发凌乱不说;口中还被塞了粗布。

    她应当是哭过;那双透亮的眼睛红肿;眼底的提防在看清楚了他的容貌时候;略略放松了下来。

    权公公的眼皮子一跳;只能庆幸林清嘉不在;主子也不在场,若不然定然是要心疼。

    周芸狼狈的模样让权公公忍不住把声音放轻,“奴才来迟了;让林夫人受累。”权公公利落地打了一个千儿,“奴才是个阉人,得罪了。”

    他是个阉人;所以就算是近了周芸的身;也不算是失礼。

    周芸只觉得事情发生的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王荀身边的那位得用的泉石;怎的摇身一变成了说话细声细气的公公。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捆着她面上的一根结绳;取出了她口中的帕子。

    口被塞住了太久;周芸只觉得面腮发涨发疼;低低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呻吟声。

    许久不曾进水进食;就连呻吟也带着干涩之意。

    权公公蹲在周芸的身下,接下来是给她解开的捆住双腿的绳子。

    “公公。”有机灵的准备好了匕首;双手捧上。

    权公公从鼻腔里应了一声,右手执起匕首。

    小心翼翼地挑断了绳子;他的手指轻按了按周芸的脚踝;因为被捆得太久,他感觉到女子纤细的脚踝处肿胀的厉害。

    “让人去请医堂的女大夫来。”权公公说道。

    “是。”昌德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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