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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苦，还不如他痛苦，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就是爽，尤其那人还是莫军华更是酷爽，回到床上倒头睡下。
早上蓝天起来洗漱，江小山买好了早饭在门口等，看到蓝天开门出来，笑着喊她，“嫂子，我买了早饭，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一样买了点，馒头包子油条还有稀饭。”
“你没回部队。”这个时候部队里出早操，江小山刚从前线下来，正是忙的时候，怎么还有时间留在医院里。
“团长给了我半个月的假，说是在前线蹦的太紧了，让我们好好休息休息，以后想休息没有时间，部队里又没什么事待着无聊，在医院里还可以照顾营长。”
蓝天看了他一眼，“苏青呢？”
“去魔都接春花同志去了。”
“先进来吧！”
医院里早起的人很多，两人站在门口说话，又是一男一女，容易引来旁人的注目，蓝天转身往屋里去，江小山后面跟着。进来没有关门，门口打开，可以看到外面走廊，外面的人也可以看到里面。
“随便坐，我去打水。”拎起热水瓶出去，热水瓶里没水，来了客人倒杯水喝都没有。
江小山提了早饭去那边桌上摆，听了蓝天的话有些尴尬。
他跟苏青两人都是粗人，哪里关注这些细节，来了医院几天，没想过打水的事，渴了拧开水龙头直接喝生水。
“嫂子，我去打，你先吃早饭。”过来要接蓝天手里的热水瓶。
“先吃饭吧”，瞧着往外去的江小山蓝天忽然说道，“吃完饭再去打水也不迟。”
门口拎着瓶子的江小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炼制的几个收纳盆，在蓝天袖里乾坤中，后来抽空回了趟桃花谷，搬了很多灵土进收纳盆，谷内年份高的聚灵草也移进收纳盆，按聚灵阵法种植。
收纳盆里灵气浓郁，能够种植出去的水果蔬菜，变异成了灵果灵疏，种类繁多，灵果平日里当零嘴吃，灵蔬做沙拉，外面的食材蓝天很少沾。
大清早的专门给她买早饭，这份心意难为可贵。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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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了就不好吃了。”走去桌子那边，夹了个馒头慢慢吃，瞥见江小山还忤在门口，神色淡淡地看他。
江小山挠了挠头，笑得憨厚，“嫂子，那我吃完饭再去打水。”
“嫂子，这个包子好吃，我特意挑的肥肉多的。”江小山看见蓝天手里的馒头，将肉包子推过去。
“肠胃不好，太油腻的食物不能吃，我一个馒头就够了，你吃你的不用管我。”
蓝天都这样说了，江小山不好再劝，拿起油条配着稀饭咬。
两人刚吃上，值班医生过来给莫军华进行每日列检，后面跟着几个小护工。
蓝天顺势将馒头收进袖里乾坤，江小山三两口吞下手里的包子。
进来的是个中年男医生，头发梳得一丝不荀，好似老学究神情严谨，见着屋里有人，往两人这边看了眼，见屋里换了个女人，不是原来那个，有些吃惊。
几个小护士看着蓝天的目光意味深长，吃惊的，鄙视的，酸楚的，还有疾恨的，总之很复杂。
医生走到床前，列行每日检查，护土给莫军华量血压测心跳脉博，旁边另有护士记录下来，并将记录下来的数据递给医生看。
蓝天过来站在一边静默不语，看他们给莫军华检查。江小山在边上探头探脑，嘴里还嚼着包子，看看那边忙忙碌碌，再看看蓝天的淡然，没跟以往凑向前问东问西。
病历单上记录的数据正常，表示这个病人跟以前一样，没什么起色，中年男医生翻翻莫军华的眼皮看了会，往蓝天这边看了眼走了。
蓝天眨眨眼，她刚才好像看到那医生不满地看了眼他们两人。
他有什么不满？怪人！
好像她没见过那医生，两人不可能有过节，尔后看向江小山。见蓝天看他，江小山挠着头呵呵地干笑。
医生走了，两个护土收拾好仪器往外走，经过蓝天这边看了眼，那眼光颇耐人寻味。
不是错觉！
蓝天瞧着出去的护士想，好似她也不认识这些护士，怎么那样看她，回头见屋里还有个护士没走，看她的目光让蓝天不喜，好似在衡量货物。
蔡明明双手插在护士兜里，隔着张病床，打量着对面的女人，目光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
莫怪气得雨薇哭了，穿的挺时髦，一点不像乡下来的，长着一张狐媚脸，一看就不是正经女人。小小年级爱慕虚荣，好的不学，坏的学得通透，学着城里那些资本家，打扮得妖里妖里。
慢悠悠走到蓝天跟前，微抬着下巴，目光轻视斜眼瞟她。
“你就是那个乡下来的表妹。”
表妹？
什么表妹？
蓝天眸里划过疑惑，看向江小山，“你认识她？”
“不认识啊！”
江小山茫然摇头，医院里护士长得一个样，白大褂白帽子白着脸，他看着都一样。
他还奇怪呢，护士过来跟她说话，还以为两人认识，傻乎乎反问道：“嫂子不认识？”
蓝天摇头，“不认识。”
那就奇怪了，不认识却跑到两人跟前这样说话，好似认识她，目光轻飘飘划过护土的脸，相貌平平，过眼就忘，神识在识海里翻找，记忆里好像没见过这人，看来的确不认识！
既然不是认识的人，淡然转身便走。
“站住，说你呢！前面那个在走的女人。”
蔡明明从没有这么生气过，那是什么眼神，一个乡下来的士包子还敢漠视她。
在走的女人？
蓝天步子一顿，在走的女人好像只有她一个，回头看她，指着自己问，“我？”
蔡明明气个倒仰，屋里就她们两个女人，不是喊她难道喊的鬼啊！
没等蔡明明反应，蓝天神色淡然，语气平静且淡漠道，“我不认识你。”
就她那淡淡的态度，更让人可气可恨，衬得她蛮横无理取闹。
原想这女人要是认错态度好点，给她留点情面，冲着她漠视她的态度，蔡明明坚决要毫不留情地撕开她脸上的假面具。
江小山终于看出事情不妙，跨前一步挡在蓝天前面，警惕盯着对面的女人。蔡明明瞥了眼江小山冷嗤，目光落在蓝天身上。
“你是不认识我，但有个人你应该认识，”蔡明明走过来，推开挡在前面的江小山，呵斥他，“还是军人，什么眼神，长了一对招子有啥用，连这种女人都维护，我看你还是别当军人了，省得害人害己。”
江小山面红耳赤，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他本身就不是个能说会道的人，遇到这种不讲理的女人，有种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以武力镇压吧，对方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他下不了手。
瞅着后面的蓝天，义无反顾地挡在蓝天前面，这是营长的妻子，他们有责任保护她。
蓝天弯了弯唇角，这人本性纯善她喜欢，伸手拦住他的步子，这女人明显是冲着她来的，来者不善，江小山上去只能自取其辱。
江小山看着蓝天坚定的眼，犹豫了几秒，退开步伐，站到蓝天旁边。
蓝天清冷的目光瞟了眼对面的护士，勾唇笑了下，“都说护士是白衣天使，来到人间解救众生，看到你，我才知道实不尽然也。”
蔡明明听得一愣，啥意思？
江小山更是没听明白，不过他一脸敦厚相，不懂也没人知道。
“别給我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为说些我听不懂的话，真当自个是知识分子，”看着蓝天‘啧啧’几声，“穿的人模人样的，做出来的事那么不要脸，以为长着张狐媚脸，就能破坏别人的感情。现在摆出清高无辜的样子，给谁看，哼。”
蓝天眸底幽光划过，破坏感情？
“破坏谁的感情？”蓝天一脸迷茫。
哎呦喂，小狐狸精不得了，还会倒打一把，周雨薇性子软绵绵的，善良又好说话，总是为别人着想，明明自己难过还要顾虑别人感受，被人欺负到头了也只能憋屈受着，难怪周雨薇不是她的对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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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还装，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周雨薇你认识吧，别跟我说你不认识。”
周雨薇？
蓝天眯了眯眼，原来这护士是替她出头来了。
也是，除了周雨薇这朵白莲花，哪个女人干得出这种事，追着别人的男人不放，拿自己以女主人自居。这么说来，她还真是周雨薇眼的中刺目中钉。
周雨薇以前是军区医院的护士，以她爱出风头又喜欢四处结交的性子，有几个关系好的女性朋友也在情理之中。
“她啊，认识啊！”蓝天点头，熟得不能再熟了。
江小山一脸吃了便秘的表情，那女人就是麻烦精，谁沾谁倒霉，营长就是最好的列子。
“你承认就好。”蔡明明一副她就知道的样子，瞥了眼旁边的军人，一副你现在知道了吧，你维护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人。
“她是这么跟你说的，说我破坏她的感情。”蓝天平静地看她。
这还用说，有眼睛的都看到了，昨天还被你气哭了。
“不是你是谁，微微喜欢莫营长好多年了，为了莫营长，她毅然离开医院追随莫营长的脚步离开，在小小的卫生所里当一个没有前途的护士，她为爱情无怨无悔的付出，值得我们所有人尊敬。”
江小山脸黑得跟锅底，目光忐忑不安，几次想给蓝天解释，营长从没喜欢过那个周雨薇，撞进蓝天清澈透底的双眸，又闭上了嘴。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动手，不能动手，他是男子汉大丈夫，他是铁骨铮铮的军人，决不能对百姓挥手，尤其那个百姓是女人，更不能动手。
千万别说出不该说的东西啊！江小山心里祈祷，感觉越来越不妙了，好是张田或丁磊在这里就好了。
“她为莫营长付出的可不止这些，她是巾帼女英雄。”蔡明明不知想到什么，神情激动一脸神往，“莫营长去前线，微微不顾生命的危险，跟着他一起去了前线，前线炮火连天，莫营长宛如神兵降临，凡是他参战的战事，敌军伤亡惨重要不就是全军覆没，他的威名让敌人闻风丧胆，挥刀直入敌人的总指挥部。而微微在背后默默地支持他，每一次眼睁睁看着莫营长跟敌人去拼命，然后一身伤痕累累地回来，微微每次都是第一个冲向前给他治疗，然后再看着他英勇杀敌，心里的担心害怕没人知道，微微怕她成为莫营长的累赘，所以从不说。”
蓝天似笑非笑睨了眼江小山。
完了！
嫂子还不知道怎么想营长。
江小山拳头死死拽着，头上青筋突突地跳，闭着眼不去看那个信口雌黄的护士，他怕他一个没忍住，拳头挥上去。
蓝天唯一的感觉，这个护士很有说故事的天分，声调婉转，抑扬顿挫，真心说得不错。
床上一直没有反应的莫军华，食指突然跳了下，余光掠了床上的莫军华，扫过他的手掌，眼里的笑意深了几分。
“他们彼此对对方都有很深的感情，莫营长为了救微微才会成了现在的模样，而微微对莫营长更是用情至深，这一年来都是微微在无微不至地照顾他。而你什么都没为莫营长付出过，一来就赶微微走，假惺惺地做样子，当别人跟他一样眼瞎，像微微那么好那么善良温柔的女人，你还欺负她，真是心思恶毒的女人。”目光飘向江小山。
眼瞎的江小山木着脸。
蓝天倒是笑了，掠了眼门口边藏着的几道身影，“我心思恶毒跟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抢你男人。我就是欺负她了，你能怎么样？有本事，叫她抢回去，看莫营长要是我呢，还是要她。”
蓝天摸着自己的脸，“本姑娘貌美如花，还真是对不起哈，让你们自行惭愧。”
“噗”江小山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一脸见鬼的恐怖目光看着蓝天，嫂子不会是被营长的事情去疯了吧！
“你”
蔡明明气得身子发抖，瞪大着双眼，抖着手指指着蓝天，这个女人抢别人的男人不但不感到羞耻，反以为荣，太不要脸了。
这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她想的是这个女人被她揭穿后，羞愧地抬不起头来，面对着大家的指责无地自容，尔后苦苦哀求她，跟她道歉认错，并向微微道歉。
“我很好，这一点，我从小到大一直知道，你不用担心。”蓝天眨眨眼，眼神很无辜，“倒是你看上去脸色不好，气大伤身，最后注意点，别仗着自己年轻肆意妄为，省得以后吃了苦头才后悔。”
蓝天说得义正言辞，妥妥的忠言逆耳。
“你”这回蔡明明不止手抖了，身体也哆嗦着，‘你’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这个女人心肠恶毒，竟然诅咒她。
“噗嗤”
“噗嗤”
“噗嗤”
门口接连传来笑声，两人看过去，门口不知何时来了几个年轻帅气的大头兵，大头兵的后面还有几个护士，眼睛发亮地看着他们。蔡明明脸一红，她刚才出丑的样子，肯定被他们看到了，没脸见人了。
见着门口的三人，蓝天眉眼弯弯，笑的见牙不见眼。
“石头铁军黑狗子。”
门口三个帅气的大头兵正是几年不见的石头铁军黑狗子三人。三人跨步进来，朝着蓝天而来，石头还跟小时候一样，见着蓝天一个蹦栗弹了过来，“笨死了，没有我们在被人欺负了吧！”
铁军过来，一胳膊搭在蓝天肩膀上，头往江小山那边歪了下，“那人谁啊？好像要吃人。”
江小山目光凶残地盯着那只搭在蓝天肩膀上的胳膊，怎么办营长，俺没看好你媳妇，被别的狼吊走了。
蔡明明傻眼了，这个女人水性杨花，脚踩几只船，勾搭的男人好几个，这些男人眼睛都瞎了嘛，看不出她勾三搭四，还是跟她玩玩逢场作戏，腻了就甩了，蔡明明忍不住恶意揣测。
这三人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是谁啊，吊儿郎当一看就不是好男人，这么随便跟女人勾勾搭搭的，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啊！又哀怨地看着蓝天，嫂子，咱是军嫂，注意点形象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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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顺着铁军头的方向，看到怨妇一般的江小山，突然秒懂，想了下喊他过来，向几人介绍。
“他叫江小山，莫军华手下的兵。江小山，他们三个是我发小，石头，铁军，黑狗子。”
原来是发小啊，吓死他了，还以为嫂子背着营长干啥事了，他差点自杀谢罪。
发小，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啊！好像那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吧！好像也可以这么用吧，他没读什么书，不太清楚，嫂子在魔都上学，这么说应该没错。
为几人简单介绍过后，蓝天没空搭理他们，四人去了旁边坐着叙旧，蔡明明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冷哼着走了。门口的几个护士也跟着走了，江小山坐在莫军华床边，竖着耳朵听他们那边的谈话。
“你们怎么在医院？受伤了吗？”蓝天眼里有着淡淡地担忧，神识扫过几人身上，见他们毫发无损，安心地笑了。
“不是，想哪里去了，有个战友住院我们过来看他。”石头白了蓝天一眼，多久没见了，一见面不盼着他们点好，“你怎么在这里？莫军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