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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轩辕霓凰绝非任何一个领域都凌驾在芸芸众生之上,至少在武学方面,她仅仅也只能堪称世界最强,而宁隐却是——史上最强。
侧目,女帝那绝美**到让人窒息的容颜,绽放出如同阳春白雪般的灿烂微笑,仿佛是在轻轻低语:奴家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这个世界,只有你才是奴家世界里的完美男人,任何一个男人在你面前都要失去光辉的荣耀。
如此这般,就算死去,又当何妨?
绝不能留。
女帝心念通达,帝师李旭辰的脑海更是疾速飞转,丝毫都不比女帝差。
超级巨头,那就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譬如元帅苏权,尽管也抵挡不了李旭辰的一击,但这完全是在被动反击的情况下,倘若一旦想逃,他未必就能彻底斩杀。
更何况,宁隐和女帝轩辕霓凰,在他的心中评价高得让外界都要震骇,这等拥有无限潜力的天纵奇才一旦成长起来,将比现如今任何一个世界超级巨头都可怕。
现如今他已然出手,将西南王府逼迫到这种地步本就不死不休,倘若再给予任何喘息的机会,以宁隐睚眦必报的性格,以女帝蔑视终生唯护一人的行事作风。届时,华夏大江南北,必将血流成河,用社会大乱的字眼来形容都不为过。
死,必须要死。
“休想逆天,给我破。”
主意一旦打定,李旭辰心中没有半点迟疑,如苍松一般略显萧索却仙风道骨十足的身躯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可怖气场,犹如雷霆万顷泰山压顶一般瞬间铺散开来,直是压迫得周遭激战的人群喘息不过气来,空气中爆出“噗噗噗”的诡诈声势,抬手便是惊天一撕。
这一撕,似乎要将宁隐和轩辕霓凰的身体同时撕成碎片……
“……”
帝师,李旭辰的手,不可思议的并未随着年龄的老却,身体早已走向腐朽而呈现出零星斑点的衰退。
相反,那是一双正如唐代诗人秦韬玉在《咏手》一诗中所描绘的那样:
一双十指玉纤纤,不是风流物不拈。
鸾镜巧梳匀翠黛,画楼闲望擘珠帘。
金杯有喜轻轻点,银鸭无香旋旋添。
因把剪刀嫌道冷,泥人呵了弄人髯。
“……”
这双手,青葱白玉,十指纤细修长,在蹒跚灯光的照射下端得是显得那般唯美,仿佛就像是为了古筝琴弦钢琴这等能够创造出无尽天籁之声所巧夺天工精心打造的一双手,精致到几乎任何一个人看见都要升起羡慕嫉妒恨情绪来的一双手。
拥有这样一双手,便是胜却人间无数。
“铮!”
“铮!”
“铮!”
但,同样也是这双手的十指指力当中却是饱含着一股有着无穷无尽意味的恐怖在里面,出招之时毫不留情,仿佛是要撕裂天地乾坤的幕布一般,惊世骇俗的在空气中便是发出一阵阵自指尖上传出的金属碰撞之声。
可逆?
不可逆?
答案在李旭辰的心中是肯定的,而在宁隐和女帝的灵魂深处,完全否定。因为在见到这双手的时候,二人已是心知肚明,即便是现在能够彻底的一举踏破超级巨头,进入世界最强者当中立于高高在上的神坛巅峰,依旧改变不了眼前所发生的事实。
帝师,就是帝师。
帝师的强,早已超越了寻常之人脑子所能想象的极限。
只见,在所有人的眼眸紧张密切的注视下,帝师李旭辰身如灵豹猛如下山之虎,骤然向前当空一撕,就像是在撕裂空气一样,双手十指才刚刚碰触到某一个节点,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宛若触电一般身形猛地一收,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气呵成,身体呈现出怪异的“弓”型,足下蜻蜓点水一点,双手化爪,带着凌厉指风再度攻击而出,但更像是徒劳之功。
至少,还没有人任何一个人见过,一尊世界最强者在主动发动攻击的时候上蹿下跳就跟一只猴子似的。
而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事实是,在李旭辰之前双手一撕的一瞬间,他的手速早已快到连高倍相数的摄像机都无法精确捕捉的地步。
宁隐手中所持咏叹调剑炙热烈火焚尽一切,女帝轩辕霓凰手中所握情剑寒光冰心,在战斗过程中这种超越现代制造工艺水平起码数十年的智慧结晶,能够让他们迅速克敌制胜。
但就因为李旭辰的速度实在太快,快到冷炙寒火都无法波及焚烧的地步。
而他那双巧夺天工的双手十指在刹那之间比坚石还硬,比钢铁还硬,在两柄神兵利刃的剑体之上连番数弹,古怪的并未激起任何剧烈声势,有的便是那金属撞击之音,迅速收回。
这种诡诈的攻击方式旁人无法理解,只有置身在险象环生战斗当中的宁隐二人才最为清楚。
原本,无意之中受到死亡压迫,激发出体内无穷潜能,二人步入初次掌握巨头妙门的念想通达,正是要好好感悟一番的时候。
可是,李旭辰的攻击从根本就是针对二人那等玄妙境界形成破坏,靠着异常奇特的手指敲击频率,直是透过手臂之间最为直观的感觉对思想、灵魂和心境狂轰滥炸。这种感觉就像是两个正在梦游的人,突然被人喝醒一般可怕,当即巨头妙门那股晋升超级巨头最基础也是可能性最大的机会便在那十指之间飞灰湮灭。
巨头妙门,就像爱情一样,感觉对了才能接受彼此,感觉一不对便出现裂痕,要想再找回来,除非下辈子再世为人。
超级巨头境妙被破,宁隐二人再度被打回原形,一戟二剑所形成的能够斩杀超级巨头的杀伤力瞬间破败,如同纸糊的老虎一捅就破,别说试图从李旭辰手中逃脱,能够一拳不死都是祖宗十八代积了几百上千年的鸿福一次性全部用完。
宁隐并不自大,他并不认为超级强者真的可以越阶与这等老牌超级巨头抗衡;女帝并不自傲,她也不认为她和宁隐能够比苏权更强。
鸿沟,不可逆。
“霓凰,小心……”
见得李旭辰此番才是真正攻杀而来,宁隐那异于常人的恐怖预判能力之下,脑海中第一时间所浮现的便是微笑当初陨落血肉模糊的样子。
他和女帝的一生,早已在非洲大陆相遇的那一刻便注定纠缠在一起,能够有现如今的亲爱早就超乎了他的奢望,一次沉沦已经让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第666章 放()
宁屈而直,万备赤事,燕雀归巢,鸿鹄遮天。
短短十六字,却仿佛是在女帝的心中注入了一剂强心剂,那凌乱震怒的心绪在刹那之间便是异常恐怖的冷静下来,周身厉戾之气迅速收敛,不再是那举世皆敌的世界最强恶魔,依旧是真正跨入神坛的世界最强者,风姿卓越,媚艳无双的存在。
只见,在兵刃相见摇曳的灯火尽头,一袭白衣飘飘的女帝青葱玉手扬臂一握,攒动的西南王府成员自是明白这个手势意味着什么,虽然心中极度不甘心,但是死神会的第一条令就是绝对服从,一旦高于自己级别职位的强者在战局中做出判断和决心,就必须坚定不移的执行下去。
更何况,女帝在西南王府中拥有着的独一无二的地位绝不是左副会长这个职位就能充分代表,早已凌驾在这个职位之上,风靡万千。
看着不少成员愤懑不平,死活不愿意放下手中武器,宁隐的大弟子左制裁者凤皇尽管心中同样不甘,却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要保持冷静,并且做好表率的作用,“听我命令,所有人全部放下武器,否则定当受我制裁殿制裁庭制裁。”
不甘吗?
愤怒吗?
恨意吗?
不屈吗?
对于死神会许许多多的成员强者来扫过,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一件极其耻辱的事情。
这等耻辱倒不是因为宁隐现在处在垂死的边缘,并且还在帝师李旭辰这尊超级巨无霸的手中,此时此夜能不能够幸存都还是一个天大的问题。
而是在于,就是眼前这个七窍流血生死未仆的男人,虽然是追随在他身边,却是在那三千多个日日夜夜里,数不清次数的救过不少成员的性命,这其中不仅仅只针对核心层和第一梯队的成员,只要是死神会的任何一个成员遭遇到危险,只要被宁隐遇见或者是遭遇,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施救。
然而,宁隐此番遭遇灭顶之灾,多达数千人却是都不敢贸然出手,就连号称弹无虚发百发百中真正神枪手的隐侯都是将枪托死死捏的手心出汗,同样不敢发动进攻。在所有成员看来,这无疑是对宁隐的一种羞愧,无计可施这就是他们的耻辱。
人衡之,我必衡人。
一个人的强大,并不一定要展现在武力值和智力值这两方面,一个人的忠义、性格、作风以及对自我角色的定位,往往才是取决于胜利的关键。
血肉模糊,鲜血逐渐遮掩着宁隐的双眸,顺着额角潺潺而流。
他的心,是骄傲的;他的灵魂,是自豪的;他的心绪,是豪情万丈的。
看着那一道道宛若煞神的脸颊,看着那不知道多少麾下成员流下羞辱之泪,宁隐的嘴角却是淡淡浮掠出一抹温馨的温暖笑容,因为:无论是什么时候,无论何时何地,他都可以骄傲的拍着胸膛告诉全世界,他有一帮兄弟姐妹,他们愿意为了自己去死,他们愿意为了自己敢于去死。他可以骄傲的蔑视整个世界,试问,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除了他宁隐这个原本卑微的蝼蚁之外,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没有人。
太子独孤不破不行,公子虞顶不行,帝子乾坤不行,八旗王皇甫瑾同样也不行,只有他,西南王宁隐才能如此高高在上。
“咔咔咔…”
随着凤皇的进一步压迫,西南王府内的成员终究还是放下了戒备。
女帝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宁隐那张苍白如灰的脸颊,丝毫未曾掩饰美眸中浓情蜜意的缱绻,随即抬头看向帝师李旭辰道:“记住,倘若冤家有任何意外,奴家犯以天下之大不韪,成为世界通缉犯也在所不惜,必是调集王者集团旗下数家兵工厂,装备一切可能装备的现代兵器火力,长驱直入南下,率领我西南王府数千战力登岛作战,直是将三大家族所在地、所持公司、所持产业,全部夷为平地。”
听到女帝的话,香江三大家族仅存的三大家主、李申龙、郭芙、郑道士,护卫中的萧望之以及其他数名强者神色皆是剧变。
西南王府手中握有兵工厂,为军队现代武器装备提供技术和资源,这绝对是华夏任何一个年轻一辈势力都极度眼红的事情。
而女帝这绝代妖姬,无论是哪一个势力都无比忌惮。
首先,她拥有着数不清的非同凡响的身份,超过半数的全球皇室王族都视她为最尊敬最值得保护的女人,在其国家享有终生保护权。更为恐怖的在于,如今她已经成功迈出最后一步,于悲怆之中踏破超级强者,晋升为史上最年轻超级巨头。
巨头,就代表着无限权威,只要不死,已是凌驾在世界最强者的位置,勾一勾手指,不乏强者跟随,加上她权谋攻略无双,在死神会数千强者背水一战的情况下,无疑有种狗急跳墙玉石俱焚的感觉,别说没有李旭辰的存在,就算是有也抵挡不住那般长枪短炮的轰炸,夷为平地那是迟早的事情。
人类再强,终究敌不过枪炮的轰杀,这才是最残酷的现实。也是为什么任何一个地方,永远都是由军队说了算的根本原因所在。
“现在,你们可以将冤家继续当作人质撤退了。”
显然,女帝并不想多言,或者说多余的话也无人可以撼动她已经做下的决定,大手一挥,登仙殿两侧围堵的死神会强者齐齐绕道。
“走。”
李旭辰同样不曾多言,一把将宁隐的身体抛向萧望之,拂袖便是率先离开。
毫无疑问,对于李旭辰而言,此次内地之行,同样是一次失败之举。
他乃是无上巨头,地位与苏玄起、韦清濛夫妇比肩,战无不胜,无限威望,却是在他认为翻不起滔天巨浪的西南王府中屡屡受制,即便是像黄乐祺和帝这等小孩都是口出狂言挑衅他的威严不说,反而还成就了女帝。
按照三大家族现如今的情况,纵然他手眼滔天,却也只能用宁隐作为挡箭牌。
曾几何时,天地皆可去得的他,沦落到这种地步?
看着三大家族残余之人挟持宁隐迅速离开,在死神会核心层大部分都失去战斗力的情况下,左右制裁者和九大战将无疑是最高级别的首领。
凤皇身形迅速浮掠到女帝身边,急迫道:“师娘,我们现在该怎么做?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三大家族的人将师父挟持走么?万一,李旭辰抵临我西南王府,其根本目的就是在政府的授意下除掉师父的话,他岂不是极度危险?”
“奴家自有定论,怎会坐以待毙?”女帝眉目清晰,极速下令:“传奴家命令,让医疗队和医院加派人手迅速抢治伤员。隐侯率领所有狙击高手追上去,火凰迅速控制省城局域网络,掌握三大家族成员活动方向,九大战将麾下成员备好军火,统一调度围追堵截,层层压迫,但没有奴家命令不许轻举妄动。”
“是!”
“……”
西南王府之外。
香江三大家族成员,连同帝师李旭辰,从刚来的时候数十人到现在只剩下十五人,其损失也可谓不小,但若是想让李旭辰阵脚大乱,明显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此人睿智过人,头脑一直都保持在一个冷静到让人发指的程度,踏出西南王府后便是下令,让三大家主和李申龙、郭芙、郑道士自我驾驶一辆轿车,其他保镖亦是如此,他则是和萧望之挟持着宁隐乘坐另外一辆,分散开来,企图达到扰乱西南王府判断力的目的。
但是—
“哧哧哧…”
“哧哧哧…”
“哧哧痴…”
一连窜的声势之下,车身纹丝不动。
李旭辰皱眉:“望之,发生了什么事?”
萧望之神色一变,迅速说道:“师父,引擎全部被死神会的人破坏,无法启动。”
“果然,西南王府多半早已猜测出老朽的来意,早早便是做好应付各种场面的准备。”李旭辰侧头看了看身侧神色愈发萎靡,却是始终勾勒着轻蔑淡淡笑容的宁隐,冷声一哼,说道:“但是,要想将老朽围困在内陆,即便是苏玄起和韦清濛亲自前来,我若想走也未必拦截的住。下车,改路线走水路。”
“是。”
李旭辰当机立断,所有人齐齐下车,挟着宁隐迅速向死神会所在位置东面方向撤退。
“快点、快点、快点……”
死神会的机动性和行动效率惊人程度在华夏大江南北都是一件享誉震骇的威慑手段。而宁隐作为死神会的领袖,西南王府的当家人,乃是至高的存在,发生如此事件比任何事情都要重大,任何一个成员都是激愤不已,其行动迅速的程度比以往更盛,犹若出笼群狼前仆后继迅速蜂拥而出,四面八方形成围堵,长枪短炮尽皆在手,丝毫不比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差,相反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更强。
至少,这群早已急红了眼的残狼,一旦出现出能够确保宁隐安危的前提之下的下手机会,哪怕是在闹市区也会毫无顾忌的疯狂开枪。
“父亲,按照这样的速度下去,我们始终无法摆脱死神会成员的追击,要想离开川蜀省乃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