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叮当是个没心没肺的,跟着谁都一样,谁抱都乐意,汪叽在这个时候体现了一只狗的忠诚,呜呜嗷嗷的,还挺不愿意跟它的小主人分开。
“我也舍不得你呐。”甜心教育它,“等姐姐以后有空了就去警犬队看你,你要加油,好好立功,知道了么汪叽?”
司徒清朗哭笑不得:“你还给它起了名字。”
“当然,它叫汪叽,猫叫小叮当,是不是很可爱?汪叽可喜欢这个名字了。”
司徒清朗嘲笑:“你叫它狗它都会过来。不信你试试,狗,过来——”
汪叽马上就摇头晃脑的过去了。
“你太粗俗了,这是什么烂名字。”甜心鄙视,“真是一点生活情趣都没有的男人。”
“我为什么要对一只狗释放我的情趣?”司徒清朗针锋相对,“有这心思还不如留给我老婆。”
送走一猫一狗,甜心坐上司徒清朗的车往北庭特种部队的军区大院驶去。这里比她上次去的清朗爸妈家所在的那个军区大院好像规模要小一些,而且也更偏一些,旁边就是特种部队,她以前军训的地方。
司徒清朗在这里的房子是一套三层复式楼,比起家里的房子算得上是低调,但是对于甜心来讲这已经太奢华了。
搬家公司把东西先一股脑搬上顶楼去,不常用的就直接送进阁楼了,剩下常用的,司徒清朗告诉甜心让她以后慢慢收拾,今天就先算了,还有要事要办。
甜心点点头,赶紧趁着空闲洗了个澡把头发吹吹干,一想到一会要见清朗的家人,而且还是顶着“何嘉铭女朋友”的身份,她就想刨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就是!
“我穿这个可以么清朗?”她紧张地在镜子前面照照,征询地望向司徒清朗。
要是平时,司徒清朗也觉得没什么要紧,甜心穿什么都还不错,她品位也很符合他的要求,只不过今天不一样,要见自己家人,尤其是大哥和大嫂也要来,还是讲究一点好。
“先穿着吧,一会再去买两套新的。”
“行。”甜心点点头,“那我都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司徒清朗换上西装打了领带,甜心在一旁看得口水横流心说我滴妈呀这也太帅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个英俊潇洒的男人他是我老公!
他开着车,带甜心去了名品街,甜心四处看看,在burberry店里挑了一条牛仔裤,一件羊毛衫,外加一件格子大衣。
司徒清朗摸摸下巴,觉得这么看上去还挺不错,于是直接让她穿上走人。
两人手挽着手下了楼,在一层的珠宝手表专区司徒清朗看到钻戒专柜,他心思一动,停下脚步,心想跟甜心结婚结得太过突然,婚也没求,钻戒都没买。虽然甜心不计较,就这么傻呵呵的嫁给自己了,不过细想想还真的挺委屈她的。
于是他拉着甜心走了过去,导购小姐马上笑盈盈地迎了上来,问道:“先生要选钻戒吗?是订婚戒指还是结婚戒指?”
“结婚。”司徒清朗简明扼要地回答,随后问甜心,“你喜欢什么样子的?”
“啊?”甜心立刻脸红地摇摇头,“不要了吧,很浪费的,而且戴这个会不会太招摇了一点……你看这些钻都这么显眼……”
“那先生女士不妨看一看我们卡地亚这一经典系列的钻戒,钻石很小颗,样式也是卡地亚的永恒样式不会过时,很符合这位女士的要求。”
“好,麻烦您选几款。”司徒清朗对导购说。
他坐在高脚凳上,拉着甜心坐在自己腿上从后面环着她,见甜心有点犹豫,司徒清朗解释说:“结婚了总要有个结婚的样子,戴上戒指也不错。”
“你在部队能戴么?要是我一个人戴,也挺没意思的……”
“当然可以,我也戴着,向全世界宣告我是已婚人士。”司徒清朗笑着哄她。
“那就买!”甜心这下开心了,从一堆眼花缭乱的戒指中挑出一个自己喜欢的,二人戴上试了试,都很满意。
“就这个。”司徒清朗摸出钱包。
“好的,先生稍等,这就为您包装,如果您需要刻字服务的话我们——”
“不用了,我们现在直接就戴。”司徒清朗和甜心异口同声,甜心兴奋地笑了笑,好心有灵犀的赶脚!觉得好幸福!
司徒清朗带着甜心回到车上,甜心拉着他的手把婚戒取下来:“你给我戴上,然后我也给你戴,我们交换婚戒。”
司徒清朗很配合,戴好戒指之后还顺便吻了吻她的小嘴唇,这才满意地说:“交换完戒指再接吻,结婚仪式算是齐了。”
“你老是占我便宜。”甜心面红耳赤地嗔怪。
“这哪里算占便宜。”司徒清朗无耻地摸摸下巴,“我亲我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这是夫妻之间的日常交流。懂吗?”
第211章 清朗他不要我了()
傍晚6点,司徒家。
佣人张婶帮忙把饭菜端进餐厅,白婷也忙进忙出的摆花饰指挥佣人搬椅子整理餐具。
今天对于司徒家来讲是很重要的一天,因为司徒清朗结婚了,司徒政打从心底就盼着这一天到来,他倒是希望清朗能早点成家立业,家稳住了,才有心思办大事。
白婷却是不以为然,她总觉得清朗和何静今天领证这事,恐怕不会如想象中这么顺利。
下午女儿清清早早的就回来了,看上去挺无精打采,白婷问她证领的怎么样了,她只说领下来了,便换了衣服,又跑出去跟麻薇薇那丫头疯去了。
领下来了,这是什么意思?
白婷总觉得要出事,然而她跟清朗之间到底隔着好几层关系,她也不能贸然打电话去问。
从她的角度来讲,她当然是不希望清朗跟何静能修成正果,这在司徒家算是强强联合了,顺了老爷子的心,他恐怕得把日后司徒家的一大半都给清朗,他本来就看好这个私生子,别看天天连吵带骂的,那是恨铁不成钢。
“白婷啊,把我珍藏的茅台拿出来。”司徒政满面红光地招呼着,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白婷应了一声,从酒柜里拿出那瓶特级茅台,司徒政咂咂嘴,开心地说:“难得清朗争气一次,我得好好庆祝一下。”
白婷嘴上堆笑,心里却是一脸的鄙夷,死老头子最好哪天喝高过去才好,她早早的嫁进司徒家,还以为司徒政这身子骨撑不了几年,嫁进来的时候他刚好得了癌症,没想到他命还挺硬,硬生生的居然给治好了。
6:20,门口传来一声:“爸,白姨,我们来了。”白婷一听,这是清岳和苏蓉夫妻两个来了。
这可真是够热闹的,白婷勾唇一笑,这夫妻二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尤其苏蓉对上何静,那日后可有好戏看了。
司徒清岳是司徒家的长子,和司徒政的关系不远不近,不冷不热,但就是不像亲父子。
他母亲因为司徒政早年在部队的时候酒醉出轨而一怒自杀,跟清朗不同的是,他并非私生,的确是婚生子,这使得清岳和清朗两兄弟的关系一直很紧张,听说小时候清岳总视清朗为眼中钉肉中刺。
长大后,清岳自然是对部队没有半点兴趣,他志在经商,指望着能靠着司徒政的关系干一票大的,先是做了通信产业,后来又死缠烂打着要做军工,不过司徒政一直没同意。
清岳比清朗年长5岁,为人圆滑世故,天生就适合经商。他虽看得出老头子一直器重清朗,却从不表现出自己的不满,该溜着还是溜着,该捧着还是捧着,于是刚踏入商界的那几年,倒也还过得凑合。
坏就坏在清岳娶了苏蓉,那女人才真是心机叵测,整日在清岳面前挑拨离间,尤其是看老头子老了,更是开始撺掇着日后要抢财产,可谓是个厉害角色。
白婷跟苏蓉的关系也很微妙,苏蓉表面上顺着白婷,然而两人却根本不是一条心,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何静是很重要的一张牌,若是真的跟清朗结婚了,谁同她走得近,日后谁就更能在这个家说得上话。
苏蓉也听说了何静的身份,今天她显然是有备而来,一身珠光宝气的,手里拎着两份臻品礼盒,清岳手里则拎着老爷子最爱喝的茅台酒,最爱抽的黄鹤楼。
“白姨,好久不见,您可真是越来越年轻了。”苏蓉换了拖鞋,满脸堆笑地迎上来,“您瞧我,这还给您买了保养礼盒,这恐怕是用不上了,白姨这肤色,哪用得着吃这些东西。”
白婷心里啐了一声,端出司徒家夫人的架子来,得体地说:“你太客气了,人来了就行,还带什么礼物,下次可别再这样了,太破费了。”
司徒清岳一身阿曼尼定制,西装革履;苏蓉身着范思哲套装,耳朵上、颈子上、腕子上戴着一套御木本珍珠饰品,白婷心说,这是跑这来争奇斗艳来了。
“白姨,清朗今天这可真去领证了?”苏蓉马上脱了外套开始张罗着要帮忙,白婷忙拦道:“你还是沙发上坐着去吧,你这行头哪里像个干活的样子,要是沾湿了我还得赔你料子钱。”
“白姨可真会说笑,这也是随便穿穿而已,哪值得上赔这一说。”苏蓉讪笑,拉着白婷往会客厅走,关上门,她压低声音道,“听说找了个部队上的?”
“你这消息倒是挺灵通的。”白婷白她一眼,“可不是,你爸爸给介绍的,是你爸爸战友的女儿,岳南军区首长的千金。”
“啧。”苏蓉咂了一下嘴,修理的纤细的弯眉扬了扬,她羡慕道,“这可真是门当户对了,白姨,我还真有点嫉妒呢。”
“嫉妒也就只能嫉妒着,谁让你爸爸就疼他这个宝贝儿子,有什么好的都紧着他介绍。不过你也知足,要是介绍给清岳,现在司徒家还有你什么事儿。”
“嗨,您又说这话来噎我,我这不是替清风和清清担心么。”苏蓉笑靥如花,直戳白婷软肋,“您说清风这职业爸就不喜欢,清清又是个女孩子,将来迟早要嫁出去,白姨,我还真是替您担心呢。”
白婷心中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一杯红酒兜头泼她脸上去,然而她年长苏蓉十几岁,心理素质自然修炼得好。
“孩子们喜欢做什么是他们的事情,等你和清岳有了孩子你就知道了,我这个当母亲的只想让他们过得开心,旁的什么,都不重要。”
“白姨说的是呢。”苏蓉心里暗骂这老狐狸尾巴还藏得挺深,表面却是极尽逢迎之色。白婷看一眼挂钟,心说这也快回来了,遂道:“我去给小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到哪了,你不忙的话,就帮着切几个水果吧。”
苏蓉应了一声,出去帮忙了。白婷松了一口气,嫌弃地撇撇嘴,紧接着拨通了何静的手机号。
何静正在医院收拾东西准备出院,她甚至不知道过了今天自己要怎么再踏进司徒家的门拿行李,突然的,白姨的电话让她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她飞快地接起来,委屈的泪水立刻滂沱而下。
“白姨……我……我不能当您儿媳妇了……”
白婷一听何静在哭,心里咯噔一声,嘴角却是忍不住浮上一丝笑意,心说看来这婚是没结成,这下可好,今儿晚上有好戏看了。
“怎么回事?”她关切地问,“小静啊,你现在在哪呢?我和你伯父还有你大哥大嫂他们都在家里等着你们回来吃饭呢!”
“我……清朗他……他不要我了……”何静啜泣着,向白婷讲述了白天所发生的事情。
第212章 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
白婷听罢不由惊讶万分,她倒是没想到司徒清朗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直接娶了那女孩,违逆司徒政的意思,而且连个招呼都不带打就自作主张的。
“白姨,我怎么办……”何静哭着说,“我不甘心!我真的很不甘心!”
白姨心思一转,计上心来,既然何静还不死心,那不如让何静挑拨了清朗和那女孩之间的婚事,万一清朗出轨了,这在军政界可是偌大丑闻,到时候事儿一捅出去老爷子想瞒都瞒不住,清朗这辈子就算完了,老爷子更不可能会管他,搞不好还嫌他丢了司徒家的脸。
思付至此,她马上为难道:“小静啊,这……这白姨恐怕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你看这眼下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们两个证都领了,怎么可能……白姨夹在中间不好办啊。”
“白姨我求您了。”何静简直想在电话里给白婷跪下,“我求您了,我怎么有脸面见我爸妈,而且我那么喜欢清朗,您也说过您认可我这个儿媳妇的!”
“这话倒是不假。”白婷沉吟片刻,试探着问,“不过,破坏婚姻这档子事儿,也不太好吧?”
“怎么破坏?”何静一怔,立刻咬牙切齿地说,“只要能让清朗离开那个女人,我付出任何代价都愿意!”
白婷唇角浮上一抹冷笑,心说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她装模作样的劝了两句,见行不通后,便压低声音说:“小静啊,这事得从长计议,依我看,今天这黑锅得你背下来,你得告诉你政伯伯是你不想和清朗结婚。”
“为什么?”何静不解。论心计她当然比不过身经百战的白婷,于是愣愣地发问。
“你上次也见识到了你政伯伯的脾气,要是他知道清朗在民政局门口把你丢下不管,那他们父子俩的关系就算是完了,你想清朗能不记恨于你吗?可是如果你说是你突然想通了,觉得清朗并不爱你,所以你不想赌上自己半辈子的幸福,这就是另外一种效果了。”
“白姨的意思是,这样政伯伯就不会怪罪清朗了?可是……可是那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女人!”
“要不么白姨怎么跟你说这事得从长计议呢,你想啊,明明是清朗有错,你却主动替他背了黑锅,他不可能不在心里感激你的。男人就怕这种在他背后默默奉献的女人,他会始终觉得有愧于你,当然是想要补偿你,这样你们见面的机会不就多了么?也不会一次就断了联系。”
何静略一思索,觉得白姨说的有道理,她此刻也万分后悔因为自己的恨逼急了清朗,她真的很怕日后清朗连见自己都不见,如果他讨厌自己的话,那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于是她毫不犹豫道:“那,就按白姨说的做!可……可我担心清朗他不是那种男人。”
“怎么会,全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儿,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你看那丫头蠢得毫无城府,怎么像是个会管男人的人?而且两人年龄差距又那么大,代沟是免不了的。搞不好啊,清朗也就是图个鲜,没准过了一两年就腻了,这时候你再客套地嘘寒问暖的,理所当然他就心心念念着你的好了。”
何静听得喜出望外,一扫之前的阴霾,忙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
“你今天晚上就先别回来了,可能要委屈你住一晚上酒店,待会清朗他们回来了,这事我跟你政伯伯说,等明天一早你再来亲自跟你政伯伯解释一下。”
“嗯!”何静点头,转而却又为难道,“那我爸妈……我要怎么解释?”
“这要看你了孩子。”白婷叹了口气,“你要是不想让你爸妈担心,那就用同样的借口,委屈是一时的。”
“我懂了白姨。”何静马上转悲为喜,破涕为笑道,“那我想想怎么说,明天我就告诉我爸妈。”
“这当然成了。”白婷笑道,转而又语重心长地教育,“小静啊,白姨告诉你,被男人甩了不能哭闹更不能报复,你越是保持距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