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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从他那句不会再继续争,大概听明白了,应该是为了女人,闵浩应该是和那天在场的其中一个男人争女人,而那个男人又是他最亲的人,脑子里不断里,最后把我自己都给绕晕了。
哎,反正跟我无关,我听着就是,既然他是有原因,我也不是不可原谅,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便举起茶杯对他说:“好了,过去的就不要再说了,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好,不说了。”他微笑着,就像个单纯的孩子得到了表扬一样。
一顿饭下来,我和他聊的也挺开心,他问我最近忙什么,我有些尴尬地告诉他自己被封杀了,现在连活儿都接不到,他想了想,说:“过两天我们公司有个宴会,会有很多广告圈和车模圈的人参加,到时候你也来,说不定能遇到新的机遇。”
“真的吗?”我一喜,心里十分高兴,但突然想到某人说的那句,你是拜金女,我便焉了,我问:“会不会不合适?毕竟是你们公司办的宴会,而我又不是你们公司的人。”
“不会,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到时候你就以我女伴的身份出席,怎么样?”
我仔细想了想,然后便点头答应了。
凯越是大公司,能够参加这种大公司宴会的人,身份也一定不简单,所以我应该能遇到好的机会接私活儿。
用完餐后,闵浩送我回了公司,我刚进公司大门,就被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拦住了。
这个男人递给了我一张名片,我以为是那些外围经纪人来拉皮条了,连忙摆手拒绝,加快脚步往电梯口走。
男人说:“请问您是苏小北苏小姐吗?”
听到他知道我的名字,我这才停下来,冲他点了点头。
男人继续说:“您好,苏小姐,我是陈毅然陈总的律师,我姓周,苏小姐可以称呼我周律师。”
“您有事吗?”您您我有点儿不太习惯,毕竟他比我年长这么多。
“是这样的,我是代表陈总来向您索要西装赔偿费用的,因为您昨天是故意,所以西装费用需要您全部承担,您有权保持沉默,但您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纳尼?
什么情况?
陈毅然什么意思?他那么多钱还在乎一件西装吗?这分明就是故意整我。
不过既然他这样做的目的是整我,那就算我说不他也还是会有一千种办法逼我,我不想在继续跟他这种人纠缠,我点了点头,对这个叫周律师的男人说:“赔偿多少!”
“因为设计西装的设计师是米兰时尚顶端设计师,但陈总给你打了折,苏小姐只赔偿十万即可!”
“十万?”他这样跟抢有什么区别啊?
“是的,不过这单单只是西装的价格,还不算你用钱砸陈总的精神损失费。”周律师一本正经的说道。
真是日了狗,不,日了狗都不足以形容我心里的愤怒,至少要日了藏獒全家。
陈毅然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见我一言不发,周律师轻声喊道:“苏小姐”
“你回去告诉陈毅然,这钱我去借也会借给他,让他给我时间。”他眼里只有钱,我想他晚上睡觉都是抱着钱睡的,不然怎么大白天做梦?还要我赔偿精神损失费?
那我的精神损失呢?还有我的身体创伤呢?
周律师点了点头,说:“苏小姐,陈总说想见你一面,陈总还说,只要你愿意去见他,他就愿意考虑原谅你,还有你昨天跟他说的事情他也可以考虑一下。”
昨天说的事情?
放过我?
答应让公司给我安排活儿?
我沉默着,仔细想了想,陈毅然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不管他是什么意思,但听周律师这些话,如果他真的可以考虑放过我,那我必须去。
我让周律师给陈毅然带话,我同意去见他,至于赔偿费的事情,周律师也没有在继续说什么,应了声便离开了。役余来弟。
我坐在休息室等陈毅然的通知,生怕会错过,手机一直没离开过手。
可等了一个下午,别说电话了,就连他的信息都没有收到过,他不会是后悔了吧?
越想,我心里就越急。
可等到公司关门,我也没有等到陈毅然的任何消息,我估计他今天是不可能答复我了,所以就打算回宿舍了,从公司出来,就碰到刚从外地陪游回来的小玉。
第一眼我都没认出来,她瘦了一大圈,她告诉我她刚做了人流一个星期,我问她是谁的?她支支吾吾遮掩过去没说,然后就拉着我去了我们常去的那家大排档,去到刚点东西还没吃几口,就收到陈毅然发来的短信。
他说:半小时后,18号夜总会总统一包房见。
我匆忙吃了几口,就跟小玉说还有事要先走,小玉点头答应让我快去忙,还嘱咐我路上小心。
我和小玉没有太深的交情,平时私下聚会过几次,但却一直知道她很单纯没心机,对公司所有人都一个态度,从不说任何人的不是。
她进来这个圈子才几个月,这段时间跟着余思思做了陪游,她是贵州人,家里有两个弟弟上学,父亲是个瘫痪,母亲是庄稼人,家里的所有经济来源都靠她,其实她的负担并不比我轻,
今天我们见面,我一门心思在陈毅然的消息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小玉的不对劲儿,如果我当时可以预知后面的事情,我肯定会追问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但人都没有提前知道以后的事情,正因为这样,以至于我后来后悔一辈子。
和小玉分开,我赶去了18号夜总会。
再次来到这里,我依旧心有余悸感到恐惧,这里让我差点没了半条命,说来,还是陈毅然救了我。
服务员带我去到陈毅然在信息里说的那个总统一的包房,我推开门,就看到陈毅然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的正中间,他也看到我了,眼睛凝视着我。
我抿了抿唇,把门开圆,放慢脚步走进去,他的表情冷冰冰的,我有点儿怕他打我,要是他真起身打我我撒腿就跑,因此我连门都没关。
见我唯唯诺诺地样子,陈毅然说:“我很可怕?”
“不是”我摇了摇头,心里却接着说,不是可怕,是非常可怕,我现在就是能躲则躲。
陈毅然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笑,慢条斯理地说:“坐。”
“我一愣,坐在离他最远的角落里,却惹来了他的不满:“需要我用麦克风跟你对话吗?”
嫌我做的太远,我朝他挪了挪,他依旧面无表情,我又挪了挪,还是没有表情,最后我一咬牙就坐到了离他只有一步之差的地方,他的表情这才缓和过来。
“过两天有个as价格很不错,有没有兴趣来试试?”
他这话是在问我吗?
没吃错东西吧?
不是找我来臭骂一顿或者打击报复?
我有点蒙,不敢相信陈毅然会这么好!
060:不一样的陈毅然()
我呆泄地望着他,他挑了挑眉看着我问:“回答我?”
语气没了之前那般声音,多了几分柔和,我天真的猜想,他不会是在想我低头吧?
不过我很快就否定了,毕竟我昨天才跟他闹了一番。所以他肯定不会这么好心,一定是假象。对,没错,一定是假象。
可看着陈毅然的样子也不像戏弄,我试探性地问:“你是不是要解除封杀我了?”
他眉头微微一皱,不出声,伸手端起茶几上的酒杯,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才说:“喜欢这个活儿吗?不喜欢就算了。”
我瘪了瘪嘴,觉得他一点诚心都没有。
但我确实需要,我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小声道:“我可以吗?”
“你是苍蝇?”陈毅然白了我一眼,轻声说。
“我说。我可以吗?”生怕他会收回,我连忙大声问道。
他似乎对于我的反应很满意,点了点头,这算是同意了?
接下来,包房里陷入了沉默,我很想开口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我抬头偷瞄了一下他,发现这厮一直盯着我,我连忙收回眼神,忍不住问:“陈总,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脑子有。”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我皱着眉。有些不满,他这是绕着弯骂我?
他们有钱人可真会玩,连骂人都拐着弯。
我嘟着嘴,小声嘀咕:“没错,我脑子里装的都是豆腐渣,一点儿也不上道,不然怎么会被骗呢?”
他今天虽然算是主动让步了,但他赐给我的伤痛可不是一个工作和一个态度就能改变的。
陈毅然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他挑眉说:“很有自知之明。”
我轻哼了声,不满道:“没错。在您陈总面前,我敢没有自知之明吗?”我话里带刺,又开始了您模式,不过陈毅然的脸色并没有昨天那般难看,反而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看着我。
他老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让我有点心发毛,我憋不住说;“陈总,您看您要没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
“你有事?”他眼睛一眯,不冷不热地问道。
我条件反射的摇了摇头,他接着说:“既然没事,陪我喝酒!”
“陈总,这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喝了。您多喝点儿。”
酒让我吃了不少亏,我还喝?我躲还来不及,说着,我便站起身想要离开,却被陈毅然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用力将我拉入他怀中,一股淡淡地烟草味扑鼻而来。
我整个人都僵硬住了,待在他怀中不敢动弹,我这才注意到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灰色的风衣,衣服上有一股薄荷香味,让我闻得有些走神了。
突然,头顶传来声音:“恨我吗?”
我眨了眨眼,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话。
见我没有反应,他双手用力板起我的肩膀,与我四目相对,紧紧地盯着我:“说话,恨我吗?”
不知为何,被他这般看着,我的眼眶竟湿了,他的眼神中更是有种我看不懂的目光。
我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我有些慌了,几秒后,我才支支吾吾回答道:“我”
可才开口,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堵在了嘴里,他鼻子里发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我脸上,让我脸颊发烫,我眼睛睁的大大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他,身体僵硬着,有些不知所措。
耳边传来他轻畔地如下了蛊惑一般的声音:“不要拒绝我。”
陈毅然的话,就像是有毒一样,让我一沾上便失去了控制,我竟然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吻,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之前都是霸道充满了占有欲,而这一次,他却是带着小心翼翼,像是生怕弄疼我一样。
我们唇瓣碰唇瓣的浅尝辄止,他慢慢用舌尖撬开我的唇齿,直袭口中,卷走了属于我的味道,剩下的全是他的气息。
我被他吻的有些眩晕,手下意识的扶着他的两边手臂一下,防止自己会摔倒。
就这样一直吻了很久,直到我有些微喘了他这才将我松开。
我能感觉到他下腹那股坚硬的炙热,脸颊微微泛热,让我不敢抬头看他,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我,包房里的灯光很昏暗,恰好给这样的气氛添加了几分情趣。
被他吻的嘴唇发干,我伸出舌头下意识的舔了舔,我的举动,刚好落入他眼中,他突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四目相对。
他搂着我,轻声问:“苏小北,你恨我吗?”
我没想到他还停留在这个问题上,只是,我恨不恨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我脱口而出:“重要吗?”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问,眼中充满了诧异,但他没有回答我,而是依旧不依不饶地问:”恨我吗?”
“恨!我恨你。”我不在绕弯子,也不在问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我只知道自己是恨他的,可没有爱何来的恨啊?
没有爱何来的恨啊,我不知道脑子里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句可怕的话。
我整个人都乱了。
陈毅然却在我说完这话之后,用力的抱着我,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却听到他说:“苏小北,你知道你说出恨字的时候,意味着什么吗?”
这是我进这个包房以来陈毅然说过的最长一段话,但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不过我也没问。
他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我,我们彼此听着对方心跳的声音,让我竟产生了一直下去的幻想。
就在我们都沉浸时,包房里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将这一切打断了:“陈三少,听说你一个人在喝闷酒,我带了两个刚出道的嫩模过来陪陪你”
话落地,便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秃头男人,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大波细腰的长发美女出现在视线里。
被人撞个正着,我连忙用力挣扎想要挣脱陈毅然的怀中,但他却不放手,只是抬起头,淡淡扫了一眼那个秃头的老男人。
那秃头老男人看到我跟陈毅然相拥在一起,满嘴殷勤地说:“原来三少有佳人在怀,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
秃顶老男人口中的佳人,不是家人,我自然听得出来,不过他那眼神却让我十分不舒服。
陈毅然不紧不慢松开我,握住我的手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地说:“原来是王总啊,请坐!”
“还愣着做什么,三少都发话了,赶紧陪三少喝酒!”姓王的秃头老男人示意他带进来的两个女人陪陈毅然喝酒,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陈毅然,发现他的眼神也盯着两个身材姣好的女人,连眨都不眨,果然,男人都是视觉动物,看到胸大腰细的女人就受不了了。
心里这般想着,手也跟着用力想要挣脱开陈毅然,但陈毅然却紧了紧,不松开,眼睛却依旧在哪两个女人身上,看到这样,我心里有些郁闷的吃味。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眼睛盯着别人,却不放开我。
我刚准备开口,就听到陈毅然冷冰冰地说:“王总,有事直说,不过前提是把你弄进来的东西弄出去。”
陈毅然果真好毒,明明是人,而且还是美女,怎么到他眼中就成了东西?
不过,他的反应,却让我心里产生了一丝喜悦,嘴角也不自禁流露了出来。
我注意到哪两个女人脸都绿了,其中有一个穿着蓝色裹胸长裙的更是瞪着我,我皱了皱眉,心里不禁想到,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殃及无辜,陈毅然又不是我能左右的,她也不至于对我产生敌意吧?
王总被陈毅然的话说的脸都一白一绿的,他尴尬地笑了笑,连忙喊那两个女人先出去,随后包房里便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陈毅然开门见山地问:“王总,恐怕你不是单纯陪我喝酒吧?”
“三少既然您已经猜到了,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在凯越待了这么多年,一直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您这突然把我给踢了,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王总委婉地对陈毅然说,他的话,让我听的迷迷糊糊,陈毅然把他从凯越踢了是什么意思啊?
他的话说完,陈毅然没有接着回应,眼睛一直盯着我的手,一直玩弄着我的手指,就连王总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来,让我一下子成了焦点,我有些不自在,尴尬地对王总笑了笑,陈毅然突然抬起头,看着王总。
他冰冷地说:“跟我谈人情?你觉得你有资格吗?”
陈毅然此时的样子,让我感到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