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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口站了会,远远瞅对面的早餐铺已经开门,肚子昨天空一夜早前胸贴后背了,干脆就过去吃了热乎乎的豆浆油条卤蛋包子,吃着吃着我想通了:俗话说,好事儿不在忙上,好媳妇不在床上,只要有缘份,我自然会再见到她,如果无缘,我追上去不也屁用没有吗?
想明白这点,我心情顿时好了,解决完民生问题之后,直溜溜就回到了医院,看天色还早,干脆摸进了楚湘楠的房间去补个觉,嗅着床单上那淡淡的香气,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这次也没睡好,正迷糊的时候被人使劲儿摇啊使劲儿摇,眯起眼一瞅,却是安怡和孟恬恬站在床边,我苦着脸皱皱眉,拉过被子就把头给捂住了:“干嘛啊你们,我病人啊,你们让我歇歇成不?”
“病个屁!”安怡哗啦直接吧被子就给掀了:“唐牧都说了,你屁事没有!赶紧起来给我看看,那什么红酒泡澡有后遗症没有,要是留点什么东西我跟你没完!”
嘿!我这傻冒,怎么就没想到还会有这后续呢!
第七十九章 大运势()
女人的特点在于,姿色再少都觉得有两分,衣服再多都觉得少一件,所以,只要和脖子以上部分息息相关的事儿,都属于多呼吸两秒钟就可能死人的大事——只要你恰好置身其中,那我劝你一定要极度重视,不然轻则少俩朋友,重则多俩死敌,亲戚都没得做!
在这至理名言的驱使下,我顿时从床上蹦起,脸不洗牙不刷就把安怡拉倒了窗前,对着外面的阳光细细检查,脸色端然肃穆严谨仔细,不时还用手捏两下…你做什么无所谓,怎么做也无所谓,重点是让她觉得你非常重视,非常关心就行!
折腾了将近五分钟,我长长的呼了口气,脸露欣喜宽慰之色,“好了好了,姐,你恢复得非常非常好,完全没留下后遗症!”“是嘛?”顿时,安怡整个人都愉悦了,笑道:“哎呀,我就说嘛,昨天把那瓶三千多的红酒倒完泡了一个多小时,怎么可能没效啊…安然你嘴里什么味儿?!”
她捂着鼻子噌噌噌就躲开了。
好嘛,这时候你发现我没刷牙了?早那五分钟干嘛去了?
腹诽完安怡,正说去洗个脸再给孟恬恬检查,白绥绥嗖的冲了进来:“完了没完了没?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啊?”“嘿,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挥挥手打个招呼:“老陈怎么样?”
“哦,没事,恢复的很好,”她不好意思的缩了下脖子,看见安怡的表情立刻叫了起来:“哎呀,安怡姐你看起来没事了,真好,就是不知道我怎么样…”说着翘起了嘴,眼珠子滴溜溜在我身上乱转。
孟恬恬跟着就笑了:“行了行了,别给我装可怜,我可不吃这套,谁叫你要先去看你男人呢?老老实实等着,安然给我检查完才轮得到你。”
“哦,知道了,”白绥绥嘴翘得更高了,但还是走到床边去坐了下来,忽然又补了句:“安然你快点啊,陈廷禹那边少不了人照顾哦!”
“死不了,”我乐呵呵的钻进厕所开始洗脸:“一晚上都熬过来了,他也不差这几分钟。”
我洗了把脸,出来之后同样装模作样的看完她俩的情况,一番吹捧说得都欢喜雀跃了事,说没几句,孟恬恬哎呀声叫,忙不迭从带得包里取了几个盒子出来,打开看全都满满当当是补品,王八炖鸡、佛跳墙、红焖辽参和虫草蒸鸭子,看得白绥绥直撇嘴:“哟,你这比我给老陈弄得还好,嘻嘻,不愧是有钱人家的闺女啊!”
“去你的!”孟恬恬立刻羞红了脸,强辩道:“我这是给所有人带的,你家老陈也有一份…好心没好报,不给你男人吃了!”“哎呀,我错了还不行吗,”白绥绥连忙认输,“你是我亲姐姐,就别记恨我了!”
孟恬恬她俩虽然在打闹,但眼光却一直朝我身上瞟,看得我心里噔噔打鼓似的乱蹦——决心虽然下定,但真到和她说清楚的时候,我心里反而虚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要不这事儿还是求安怡去吧,她知道我当年那些事儿,又不是当事人,应该比我开口容易,就算到时候孟恬恬要我亲口再说次,那也算打完预防针有免疫力了,再怎么比现在容易些吧?
突然,门外传来片嘈杂的脚步声,还有人轻声的喊着陈廷禹的名字,白绥绥的身子嗖的坐直,听两耳朵马上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我正想提醒她饭盒端着,她瞬间又冲了回来,边搁饭盒边嚷嚷:“老陈的同事来了,大队长也在哦…”
胡言乱中,她再次飞快的折出了门!
安怡对这次谢大队下令抓我意见挺大,不过既然事出有因我又没多大事儿,所以心中也就释然了,想了想,觉着平时谢大队对唐牧挺照顾,自己知道他来了不出去打个招呼,礼貌礼节上不怎么说得过去,所以很快也就跟着过去了。
既然她们都要去我也不想留着,跟着就来到了老陈的房间,一堆人正围着他嘻嘻哈哈拿他和白绥绥的事儿说笑,老陈脸皮也厚,来者不拒直接全都认了,搞得白绥绥满脸通红——看见安怡进来,立刻就有几个小伙叫了起来:
“嫂子!”
“嫂子好!”
安怡笑嘻嘻的逐一打招呼,到谢大队的时候更是按照私下的叫法喊了声‘谢叔’,像是完全不介意昨天的事,不过她不提,谢弘毅这老狐狸倒是先把事情给说开了。
他笑吟吟的应了安怡一声,跟着就把目光落到了我身上,上下打量几眼,哈哈笑道:“小伙子恢复的不错,看来昨天在局里没受委屈——不过啊,就算受委屈你也得认,谁叫唐牧和你亲呢,他的事儿你理当多担待些。”
嘿,老东西,明明你下令抓我的,现在居然全部扯唐牧身上,也太不是个玩意儿了吧!
心里这么想,但我嘴上不敢直接骂,只能不阴不阳故作惊讶的叫道:“哎呀,你看看你看看,我还以为下令抓我的是您呢,谁知道是我唐哥!我就说嘛,您这么聪明睿智英明神武的,怎么可能抓错人,只有那种愣头愣脑傻不拉几的唐三愣才会乱来,谁叫他楞头青呢…对不起啊谢队,您多担待!”
谢老狐狸苦笑一声,指着我笑骂道:“看看,安然这张嘴多厉害,连消带打搞得我话都说不出来,真是后生可畏,”他顿了顿,故意把声音稍稍放大,让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我还是得老实承认,拘人的命令是我下的,原因嘛真和小唐有关…哟,安然你不信啊?”
“信,怎么不信呢,您怎么说怎么好呗,”我用看药店卖假伟哥的眼神瞅着他,嘴里却一个劲儿的嚷嚷:“真是的,你看您说这话见外了,我怎么可能嘛…”
“瞧你这眼神,我还真为这张老脸得把事儿说说清楚了,”谢弘毅咳嗽声,清清喉咙,“这件事本来准备下个月才宣布的,不过事已至此,我就告诉你们,老严下个月正式宣布退休,我接替他指导员的工作,而大队长这个位置的人选就是小唐,我们已经推荐上去了,市里正在考察。这个时候,安然你这件事非常关键,处理得好,小唐顺利上位,反之可能就被别人上了…唉,小唐脸皮薄,这种事儿只能我来干了,反正老脸一张也不怕得罪人了…”
老家伙边说边摇头,满脸苦大仇深饱受委屈的模样,就等我热泪盈眶扑他怀里去放声痛哭悔不当初了——只不过我立刻和安怡欢呼击掌,俩姐弟在旁边乐呵起来了,谁都没正眼瞅他,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和表演全部喂狗了。
旁边几个小伙本来就是唐牧和陈廷禹的手下,顿时全都来劲了,道喜的也有,问真假的也有,猜测老陈会不会接替唐牧位置的也有…就在这片嘈杂中,我忽然听到了个很关键的字眼儿:
“…运气很好啊…”
我心中一动,立刻哎哎哎的叫了起来,“喂喂喂,谁说唐哥最近运气很好的?怎么回事说说啊你们,怎么就我不知道?”
大家立刻七嘴八舌说了起来,果然,唐牧今年的运气确实好得惊人,首先是年初过了警官考试和警官评审,然后省上警务大赛又拿了冠军,这期间还被中央下来的领导看重,点名要重点培养,接着,他家的老房子前不久又拆了,赔了一大笔钱,用这笔钱他在蜀都买了房子——最最离谱的是,他买足球彩票居然也能连续中奖,搞得整个市局都跟着他下注,这半年彩票投注让整个市局的人收入翻了好几翻!
直白点说,今年唐哥的运气爆棚,就连买个白菜回家都能在菜篮子里发现两条鱼,也不知和谁檫肩而过的时候主动跳过来的,跟网络小说的狗血情节差不多。
我连忙找安怡要来唐牧的生成八字,推算后吓了一跳!
唐哥的命数,今年是:
流年应召三财供,四柱天门福寿同;
甲子干元养五行,火树银花十二宫;
白虎返煞偏财现,太岁压命金玉隆;
十八飞星祭紫薇,寿运命火旺阳冲!
我的天,我还找什么大运势的人啊,这不活脱脱就在眼前吗?
这下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三厄临头这么要命的霉头压身上,结果一路我还能顺顺利利杀到底,最后绝境逆袭使出九字真言不算,还找出了镇压烛九阴的石剑,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当了回救世主,稀里糊涂就纯靠演技拯救了票房!
再往回想,合着今儿唐牧一枪一个爆那些四手怪,也是因为这个啊!
真笨,我早该发现了!
这丫就是我要找的大运势之人啊!有他陪着,怪不得三厄顶得住,九字真言也能使了!
我这边可劲儿的挠头想事儿,那边在拼命和安怡等人道贺,房间中一片哗然,小护士又蹭蹭跑过来敲门:“各位老板,你们这是团战呢还是杀大龙啊?要不要帮忙呐喊助威啊,要您吱声!”
嘿,居然又是今早上那小丫头——你说妹子是不是昨天被人开团黑了,怎么把撸啊撸的劲头全搁这儿来了啊?
不过,在这群刑侦队老油子面前,小护士完全没讨到好…
话音才落,旁边就有个小伙搭茬:“吱!”
瞬间哄笑,老陈肋骨都断几根了还旁边喘着贫嘴:“他吱了,咳咳,吱了…”
妹子脸一红,狠狠跺个脚走了。
又是一阵哄笑!
笑声正浓,门外唐牧蹭蹭冲了进来,手里拿着叠纸使劲摇,满头大汗面带喜色:“找到了找到了,我找到那具干尸的资料了!”
顿时,一群人全都围了上去。
第八十章 谜团的最后一环()
(最近事儿太多,闹心,码字也没时间,都靠存稿撑着,快要撑不下去了!唉,可怜!感谢打赏的诸位,莎士比冷、月下的聆听、辰艾米哈伯、啸月欲贪狼,谢谢支持!另外请诸位投票,推荐票确实很少啊……)
干尸的线索并不太多,主要依据了几个方面:翻修燃气总阀时期蜀都的失踪女性,16…30岁,身高155…160之间,特别是失踪的时候还带着只黑猫…照此回去筛筛,很快把资料找出来了。
女孩名叫路小佳,高二,当年她们家就住在市局刑侦大队后面,父母都是公交公司的职员,还有个瘫痪在床的奶奶,家里经济情况很差。路小佳学习成绩不错,又乖又懂事,不过就是身体稍稍差了些,当天下午,也正是因为生理周期反应剧烈,所以她才向老师请假回去,在家自习。
要是平时,路小佳的父母总会留个人在家里晚上照顾奶奶,但因为她回家了,所以当天两人就都选择了留公司加班。晚饭之后,奶奶忽然觉得心头不是很舒服,手一抖,把平时常吃的速效救心丸掉进了床边的痰盂,于是路小佳只能出门去药店给奶奶再买一盒。
因为修燃气总阀是件比较危险的事情,所以,当时刑侦大队干脆让人把整栋楼翻修,检查线路,全队人都暂时在不远的市经侦大队借了一层楼开展工作,楼里没人。路小佳当天因为事情有点急,所以选择了直接从工地穿过去,谁知就遇到了赶夜工的几个家伙,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些家伙兽性大发之下,当场就对路小佳施暴,行了那禽兽行径。
根据唐牧的推测,这几个家伙反应过来后又惊又怕,于是合谋把她封死在了墙后的夹层里——这里面有个梗是唐牧才发现的:就在他们墙砌一半的时候,路小佳醒了,没想到这些家伙一不做二不休,拿砖从墙头上朝路小佳猛砸,有一块正好砸在了她的头上,直接砸得晕死过去。
他们还不罢休,接着又砸了好些砖头过去,看路小佳都没动静,这才认为她是死透了,所以把墙砌好,跟着连夜把燃气阀剩下的工作完成,锁上整个地下室开始了上面的检修工作。
路小佳在夹层里苟延残喘几天,拼命哭喊求救,但可惜地下室隔音效果实在太好,最终也没人能够发现…
不过,悲剧还没有结束。
路小佳的奶奶,在她离家一个小时之后,因为心脏停顿离世,她的父母回到家中伤心不已,就在打电话给医院的时候才发现路小佳也失踪了,这家人的天顿时就塌了。
当年,华夏的失踪人口制度还规定的是,失踪24小时以上才能立案,警方只能登记,暂时不做处理,所以这父母俩一个人忙着照料奶奶的后事,一个人在外面奔走寻找路小佳,彻夜不归,第二天一早才有人发现淹死在河里了,原因应该是疲劳下失足落水,溺水身亡。
当天中午,路小佳的母亲就在辨认完丈夫尸体之后,回家用包毒鼠强把自己也了结了,一个好端端的家就此破灭,荡然无存。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说得真一点儿没错,当年施暴的这几个男人,其中就有黄老头,余下的几个人则是方晓丽的父亲、吴雪绫的哥哥、焦老大,都是从当年装修公司找到的资料,不过时间太久,文档上最后看不太清楚,只是根据推测,唐牧认为最后一个应该是林大壮的父亲。
黄家最后个活人黄老头跳楼,至于他儿子的车祸,不好说和路小佳有没有关系;方晓丽的父亲几年前已经死了,方晓丽死在了出租屋的柜子里,置于她母亲这边的情况不好说,我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想生苗也是有本事的人,说不定能逃过一劫;吴雪绫家母亲早已亡故,就在吴雪绫在医院自杀后,她父亲也跟着心脏病发,估计这是路小佳干的;焦老大不用说了,自己儿子下手把两口子掐死;至于说林大壮还没调查,时间太急,有事没事都有可能。
至此,这几家人也都各自死绝,算是应了因果命数。
这里我注意到了,路小佳死后的能力远超一般厉鬼,可能正是和她在来月信被侵有关,这种屈辱的感觉远超常人,所以死后冤魂不散,再加上她家里其他人死后大量产生的暴戾、仇恨、不甘、狠毒之气汇聚到一个魂魄身上,最终生出了这种极为凶残的恶鬼厉煞。
这些事没有很确凿的证据,有些是靠的推测,有些是靠的凭空臆想,不过非常靠谱,我觉得和真实情况也差不了多少,整件事到此算是告一段落,没什么后续的问题了。
大家听得连连摇头,叹气不断,别说安怡她们破口大骂,就连那些进刑侦队时间不长的小伙子也啧啧叹气,说这事儿确实太损阴德了——唐牧借着这个机会,立刻把刑侦队的重要性又重申了一遍,提高小伙们的认识,也算是见缝插针上了趟思想品德教育课。
刑侦队毕竟是政府的机关单位,虽然可以挂着出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