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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怡嘻嘻笑两声,带着歉意:“我和你唐哥不是准备结婚了吗,所以就打电话回家说一声,谁知道你爸妈搁我家喝酒呢,结果就都知道了…”
嘿,你说安怡这家伙怎么回事呢,我叮嘱八回了居然还是把事给我捅漏了,这不生生给我裹乱吗?我也火了,立刻冲她嚷嚷起来:“安怡你故意的吧,憋着劲帮你闺蜜呢,我外面拼死拼活的帮唐牧破案办事,你倒好,后院给我煽风点火——行了,好人难当,我可算是看明白了!”
别的事儿安怡不怕,可最怕的就是唐牧有事,特别是知道我的本事之后更是看重,我这句话出口她立刻紧张了:“没有没有,安然,这次是姐做错事儿了,我给你道歉——好吧好吧,以后你的事儿姐不掺和了行不?唐牧那边的事儿你可千万帮我瞅着点,他要是有个好歹的,你叫姐怎么办啊!”
“不帮,我心寒…”我继续生气,点儿顺台阶下坡的意思都没有。
“哎呀,你小子还真是…”安怡也是知道我脾气的,想了想,干脆的嚷起来了:“行了行了,姐这次为了补偿你,透露点内幕消息给你吧——孟恬恬确实想拜师学艺,不过人家诸葛家还没答应呢,你们都是同行,你看看有法子去打个招呼让她学不成不,如果能行,那她的事儿不时落空了吗?”
我:“……行,原谅你了,不过附加条件依然有效:以后我的事儿你别管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十六章 治病()
安怡的电话挂掉,我立刻拨给了刘辟云,这丫不知道怎么回事,电话死活打不通,拨过去就告诉我不在服务区,也不知道是在深山老林里办案做正事还是找了个犄角旮旯打牌呢,信号点都没有。
没办法,这事儿暂时只能搁哪儿了……
我带着满肚子壮志未酬睡了,醒来的时候已然日照三杆,放以往的话鬼子进村扫荡都到家门口了,我扒拉掉睡衣正准备洗澡,突然想到了睡前那事儿,赶着趟就又给刘辟云拨了过去。
这次倒是通了,不过这丫居然没接!
实在联系不上这家伙我也没辙,只能想法子先把目前打赌这事情应付过去,同时再找别的路子联系刘辟云——说起里也造孽,诸葛阴阳那么大的名头又和我同样住在蜀都,但我干嘛就只认识个那么不靠谱的刘辟云呢,就连孟恬恬都能找着门,我只能干瞪眼,你说这究竟算个什么事儿啊!
洗完澡,我开车出门,首先还是在小区边那巷子吃了顿牛肉米线加蒸饺——喏,就是上次我被几孙子追满街窜,后面抡板砖偷袭引起群愤的那地儿——然后再弄了件矿泉水扔后备箱,跟着就打电话给唐牧,问他那边王悦摘干净没有。
行,这电话总算是通了,得到的消息也振奋人心:虽然市局承受了来至上层的压力,但在谢队和唐牧俩合力之下总算是顶住了,报告也算是成了,整件事全部算到了唐倩丽的身上,王悦和任小雪都以受害者的身份得到了保障,不再有任何的麻烦。
只不过唐牧也听的了另外个消息,那姓秦死了儿子后的表现非常奇怪,别说熟悉他的下属同事,就连稍稍知道其名都觉得不可思议——这家伙素来官威大、脾气暴,后台又硬得吓死人,以前儿子在学校读书被人打了都牵连撸了校长副校长等等一系列高层,兼分管的教育局副局长,那威风凛凛的劲儿让他儿子亲戚都跟着不可一世,可这次独子枉死居然屁都不放一个,未必也太不对头了!
看起来,他这股子邪火不小,就是不知道最后会撒谁身上!
这事儿和我没关系,所以我也不怎么上心,跟着就打了个电话给王悦,她那边的情况也很好,本来说准备回去了,可挡不住任小雪的热情高涨,只能答应她陪着在蜀都多留两天,主要任务就是逛街购物加各种美肤按摩面部保养,事情暂时就这样了。
这件事总算圆满完美,人花自个人的钱消费我也管不着,所以我和她说了多主意之后也就算了,开始忙乎起自己的事来…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有俩,一是联系刘辟云善后,二就是想法子把打赌给赢了,要真给那孙子生跪一个的话,我这脸可就丢大发了!
而目前唯一能做得,就是麻溜的赶广元去把人给治了,先抢个开门红再说,只不过顺便我还给田队去了个电话,主要目的就是喊他帮忙留意,看姓秦的究竟准备和谁过不去。
我开车一阵突突,等到广元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不过早上吃得挺晚也不怎么饿,所以我直接联系了小猪,跟着就到了医院六楼带监护的科研楼层。
小猪直接守电梯口候着,门一开立刻就亲人似的凑跟前嚷:“师父师父你可来了!嘿,你是没看见那孙子多嘚瑟啊,也是看师父你的面儿上,要这是我自己的事儿早抽丫脸了——师父啊,这次你可千万给我出气啊,非把这小子狠狠收拾一顿不可!”
“这种事还用你说?”我斜眼睖他:“就算你不提,师父这次也要让这孙子知道马王爷究竟几只眼!前面带路,师父看看情况去,拿捏好分分钟把这孙子灭了!”
小猪脸都笑烂了,得意的笑,他得意的笑,带着我就进了病房——这是典型对付精神病的病房,单人间,墙上都裹着海绵桌椅包着边,里面的人就算自杀都找不出个尖儿,而且所有人身上都穿着安全衣,躺在床上双眼发直动弹不得,看样子是打了安定了。
“这是孙教授安排的,”小猪凑我边上低声道:“他说你暂时没回来,这些人我们最好别动,就注射安定让他们睡觉就行了…我知道他和您关系好,所以就听他的了。”
“你做得对!本来就是自己不懂的东西,当然应该听专家的了啊,特别是这专家还咱自己人,”我点点头,边从探视窗口朝里看边教他:“这些人已经不属于心理疾病的范畴了,而是典型的精神病,他的处理方式很得当。”
小猪又笑了。
电梯发出叮当两声响,跟着电梯门再次打开,孙教授一行从门里走了出来,见我立刻就叫了起来:“哎呀,安然你可算是来了,赶紧看看怎么弄,昨天医院这帮人可把我们挖苦得够呛——咋弄咋弄,我们可都憋着劲等着搭手呢!”
跟着来的还有徐胖子和其他几个医生,都是和那李俊杰不对付的,七嘴八舌在旁边群凑,纷纷支招递情报鼓劲加油犯坏……
“安医生,这事儿我们能不能出头就可看你了啊,您要什么只管开口,我肯定给你置办齐喽…”
“哎呀,那孙子昨天已经动手了,看着效果还行——您这边也马上开始吧!”……
“安医生,我昨天看了那家伙点击疗法的过程了,技术参数我都知道,来来来我给你说…”
我摊开手朝下面压了压,等大家稍稍安静才开口:“诸位啊,这件事呢急不来,我理解大家的心情,不过大家也理解理解我好吧?现在这哪儿是心理治疗啊,已经纯粹是治精神病了,所以我还得慎重检查之后再出论断,如果有什么需要我肯定不客气开口——我们这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你们放心,我肯定给大家争口气,把赌铁铁给赢了!”
众人瞬间哄笑,齐刷刷给我鼓掌,我微笑着环顾一圈,让胖子帮我先把人给领走,不影响到我做检查,好说歹说弄清静之后,我这才让小猪把病房打开,开始检查起床上的病人来。
病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眼袋发乌发青,翻翻眼皮血丝乱串,舌头也青黑一片,舌苔肿胀变大,看起来满嘴都是芝麻点儿,不用说,一瞅就是撞邪上身了,而且上身的还不是鬼,而是某些其他的东西!
第二第三个都是男人,情况如出一撤,仨全部都像是被精怪之类的上了身,除此之外还有失魂的状况,换言之,就算不给他们打安定,只要这东西不上身的时候,这人基本就是个傻子,也不会怎么折腾,但只要东西一来就变成精神病了。
换句话说,这人的身体已经变成公共汽车了,谁上谁开反正不是他自己个儿!
看着情况我心中顿时明白了,李俊杰这家伙肯定没办法把人治好,即便是那孙子的点击疗法撞大运逼得上身的精怪放弃了这具躯体,可人却是费了,永远痴呆傻缺的过这辈子了。
想了想之后,我立刻让孙教授把徐胖子叫来了,很快齐刷刷又是一帮人凑弄,我这才严肃认真的对大家说道:“这件事我已经寻摸出个眉目来了,诸位请放心…”
群躁,此处有掌声,一堆人都神采飞扬顾盼生辉。
“……不过,我这还真有点事儿想请大家帮个忙!”我接着话题一转,“这类似病症的治疗我这儿有三种方法,但所需要的时间不同效果也不一样,为了打赌能百分百的让那家伙说不出话,我必须知道他的治疗效果才行——诸位啊,我请你们来就是为了这事儿,看大家能不能把他治得比较好的几个案例找到,我回头去拜访下看看疗效,然后再评估怎么下药下手,你们看行吗?”
“这有什么难的啊!”胖子徐立刻嚷了起来:“这广元就是咱哥几个的地盘啊,要说治人我们未必能行,可找点消息什么的那跟白给一样啊…您放心,我们这就出去找资料,最多三个小时肯定让您见着人!”
所有人脸上洋溢着笑,唰唰唰一起点头。
“哎哎,还有,这件事千万别让那家伙知道了,”我嘿嘿嘿笑着提醒:“知道了可就没惊喜了,到时候这孙子万一把人藏喽,哥们岂不白忙啊?”
再次点头,跟着鸟兽散,一帮人全被我指使着忙活去了。
等到人走光了之后孙教授凑我边了:“安然啊,这事儿怎么还需要看以前的病人呢?”他皱着眉满脸疑惑:“你不是说这是被脏东西上身吗?难道不能像以前那样,你用个线香就把人给救了?”
“您别说,还真不行!”我摇摇头:“这事儿比以前的情况复杂,上身的不是一般鬼魂,而是某种山野之间的精怪,数量还很多,这点让我很奇怪,所以我们得把病根找到,不能光救人了事对吧?其次,我也想知道李俊杰救的人到底怎么样,是真的得救了呢,还是说只是把精怪给驱赶了…说实话,只有看了病人的情况,我才能判断李俊杰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是会点这些东西的主!”
“原来如此!”孙教授微微点头:“我算是明白了…”
“不过,我这儿还是有点事儿想求您出面的,”我毫不迟疑把最后一环给摆了出来:“您帮忙去院方找找资料,看这些病人的背景如何,有什么共同点,如果能找得到的话,我想这事儿治根的把握就大多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十七章 明天收工()
大家各自行动,俆铭带人去找那些所谓治好的患者,孙教授去拢堆儿所有患者资料,倒是把我给闲着了——刚开始觉着捡了一瓜落,谁知天不遂人愿,才没闲几分钟就和李俊杰那孙子撞了个正着,什么心情都给哥们搞没了……
人刚走,我和小猪搁病房外呆着,忽然听远处咔嚓嚓一阵脚步声,跟着就从走廊那头走出了仨人来,当头个正是和我打赌的李俊杰,后面跟俩挺眼熟的家伙,好像开会哪天也坐前排,不是他的跟班助手就是同事,反正一伙儿的。
李俊杰目不斜视直接朝我本来,目的显而易见,肯定是知道了过来抖搂威风,所以我也不起来,就坐椅子上以不变应万变;小猪则抢先一步起了身,晃晃悠悠旁若无人的踱到那垃圾桶面前杵着,目的同样明确——就像歌词唱的,时刻准备建立功勋要把敌人消灭干净,但凡我一个眼神,他肯定能像最忠诚的狼狗扑上去从丫头上狠狠撕下块肉来!
憋一天这火早搁他心里燎原了!
不过这事儿李俊杰不知道啊,他和上次一样还是鼻孔朝天的走了过来,重重的哼了声,眼神里满是不屑:“哟,还敢回来啊?我以为你跑了呢!”
“您放心,逃跑这种事搁我们中国人做不出来!”我笑得也很嘚瑟:“不过你这话提醒我了,逃跑是有惯性的,没事就朝外国出溜的人到了关键时刻往往会选择逃跑,错觉上就以为那是自己的第二故乡——既然你说了我就顺便多句嘴,你说你要是打赌输了不会一趟字冲美国去把这磕头赖了吧?”
“我呸!”李俊杰没说话,他身边俩狗腿子先站了出来,气势汹汹的冲我喊:“姓安的的我告诉你…”“告诉你妹啊告诉!”我直接吧话头打断:“你俩谁啊给我咧咧,我跟你很熟还是你跟我很熟啊?我和李俊杰就算有冲突那也是上层之间的矛盾,你俩那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有我这话小猪顿时跳出来了,别看廋但劲儿是实在有,单手就把那不锈钢垃圾桶给拎起来了,指着俩孙子的鼻子就开嚷:“听见没有?我师父说了喊你们滚开,你俩要是再敢给我废话,哥们这东西立马扣你们脸上信不信?”
“你……”俩医生毕竟还是读书人,那见过这架势啊,吓得顿时朝后退了开去,手脚直哆嗦了还嘴硬:“你…你想干什么?”
小猪把垃圾桶作势要扔,那俩家伙立刻哧溜靠边,鹌鹑似的再也不敢多说一句了。
李俊杰也气得双手发抖,幸好小猪不是冲他,所以还暂时稳得住——等那俩狗腿子偃旗息鼓,我这才站了起来,拍拍手对他笑笑:“姓李的,你说说,这医院不是甘露寺,你小子也不是孙仲谋,就别给我来这套摔杯为号图穷匕现的把戏了,有本事咱们病人身上见真章,该磕头认错就磕头认错,其他的您都收起来吧!”
“你、你还真…真就以为自己赢、赢定了?”李俊杰憋得满脸发青,嘴唇哆嗦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我就不相信、相信你能…能比美国的技术还、还、还先进!好、好,我给、给你说,这事儿我和你死磕、死磕到底…”
“死磕不死磕的我不知道,但时间上我得给你提个醒,”我慢悠悠道:“最开始我们虽然说的是治疗一周,不过我事儿多没时间和你瞎混,最多三天我就得把事情解决——今天第二天了,最晚明晚上收工,后天,后天我肯定给你弄结果出来,你自己那边可抓紧了…”
“三天?……”
“别你你我我的了,这节骨眼了你怎么还不开窍呢?”小猪旁边咧咧开了:“就你现在的情况,赶紧的垂死挣扎去吧,哪有那么多时间给你浪费啊?”
李俊杰猛然跺脚,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估计自己也感到了压力——活该,哥们不是一凡人,这事儿也该着他着急上火了!
俩守旁边的家伙急急忙忙跟着窜去了,俩老鼠似的点都没敢回头。
等这帮家伙走了,我又把事情在心里盘算了会,准备还是按照老办法处理,先去看看那些患者治疗后的情况,然后再顺着孙教授的资料摸摸底,看能不能找出规律和共同点,谋而后动,至于说现在可能也就只有一件事可做了——
睡觉,养精蓄锐等着晚上开夜车吧!
参观学习的人员住宿安排在医院旁的酒店,路近得很,十分钟就能躺床上,我本来想叫小猪也跟着歇歇,可这小子拍着胸口说熬夜没事,现在得守着看那丫下一步怎么着,我一想也想,反正小伙儿熬得住也就不劝了,自己跑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