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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闻到黄/瓜的味道了。”李唐后悔道,“早知道我也该带些来的。”西瓜太大带不动就算了,可是黄瓜还是不成问题的。
李唐:“白兄还没来?”
“他等的人还没到。”戚承看向主擂台说,“陈掌门他们来了。”
比武结束之后,主擂台就连夜改造了一番,现在上面已经不再空空如也,而是陈列着一张张座椅,看这规模,等会儿要上台的应该不少。
这种露天开会,倒是让李唐想起了自己的初中时期,学校也是这么开会的,会议室舍不得开放给他们这些学生座,于是就搭个木台子,台子上架好音响麦克风,再摆放好桌椅的,倒也像模像样的。
而他们这些学生自然是苦哈哈地,在外面吹风听讲话,碰上时间长点的会,没准能搬个椅子坐,要是碰到本来稿子短,但是偏要即兴发挥讲个没完的校领导,那真的是会忍不住爆青筋。
今天就是后者了。
看着为数众多的椅子,李唐看着自己的腿默默流了把辛酸泪,但愿戚伯父能早点搞定,他也能合理早退。
先上台的是岐山派掌门,随后七大门派五大家代表,也依次走了上去,看着一张张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面孔,李唐倒是难得激动了下,这些都是大人物啊!
“是她”戚承突然之间说了这么一句。
李唐:“谁?”
“清澜派的李长老。”戚承拿着扇子敲了一下掌心,“当初烟疏楼之战过后,她是直接回了清澜派,本以为她不会再来武林大会,没想到清澜派代表竟然是李长老。”
李唐:“好巧。”
再见故人,他还是挺有感触的。
“确实好巧,姜掌门竟然也出席了。”戚承又补充了一句。
李唐:“不是冤家不聚头?”
李长老和姜漱之间,貌似真的只是单纯的互相憎恶,一点相爱相杀的意思都没有。
戚承:“还记得咱们离开之前,姜掌门似乎曾经说过,要继续追查杀害魏长老的凶手,突然出现在这里,难不成凶手在这?”
李唐:“但愿他别再把火力集中在我身上了。”姜漱要是追到这来针对他,那他就太悲催了。
戚承好笑地揉了下李唐的头:“别忘了自己的样子。”
李唐摸了摸自己的脸,顿时备感安心。
李唐:“摸头?你当我是小孩子吗?”
“看你似乎很喜欢摸奇光和二弟的头,我也试试。”说着戚承乱揉一通,在成功的将李唐的发型弄乱后,戚承满意地收回手,“手感还不错。”
李唐有点欲哭无泪,这是现世报?
依旧是惯例的感谢大家支持;依旧是熟悉的阐述当今武林发展趋势;依旧是空话连篇的展望未来计划,听着陈茂慷慨激昂的叨叨,就在李唐越来越困快要睁不开眼睛的时候,陈茂那让人感到无比忐忑的转折句再出。
“尽管我们做了这么多努力,但是邪道妖孽却仍旧是死不悔改,更有甚者,竟然想要在武林大会上闹事,这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西域魔门的妖孽,还不快出来领死?”
被喊精神的李唐忍不住轻声抱怨了一句:“这么说话,傻子才出来。”
戚承:“有些话,还是要说的。”面子话,意思意思得了,反正还有后招呢。
“既然你们不出来,那就休怪老夫无情了。”
李唐:“你不觉得他的话很矛盾吗?”他是真的忍不住想要比中指了。
戚承:“确实。”
陈茂:“好、好、好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老夫就成全你们。”
陈茂面色不善地盯着一处,而李唐他们也顺着陈茂的视线看了过去。
“难为教主装成一个普通弟子了。”原本坐着的戚正信也站了起来,走到陈茂身旁朗声道,“西域魔门之主,人中枭雄是也,如此藏头露尾,实在是有失风度啊!”说着运起轻功一路踩着人头走到一人面前。
“好拉风啊!”李唐崇拜地看着戚正信,要不是怕人揍他,他也想这么干来着。
被戚正信指认为魔门教主的人,从衣着打扮来看,似乎是天虞派的弟子,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纪,面容平平无奇,神态原本有些拘谨,可是在被认出之后,拘谨乍然变成了狂傲。
“到底哪里出错了啊?!”魔门教主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是我那群废物手下又出了岔子?”
“到底是邪魔外道,虽然装作正道中人的模样,可是侠气与骨气却是怎么也学不来的,令人恶心不已。”戚正信凛然道。
“可惜教主的如意算盘今天是要落空了。”戚正信说,“有了于老弟家的前车之鉴,我们再不会上当了。”说着抽剑直奔教主而去。
两人瞬间厮打开来。
“行动”魔门教主高喊一声,随后人群中瞬间惨嚎声四起,随后便是打杀声一片,原来不知不觉间,魔门的人已经渗入了许多。
“好像有点奇怪。”李唐边观战边点评道,“就这么简单?魔门教主的计划这么容易就被破坏了?”是他武侠看傻了吗?什么都容易想太多。
李唐:“一个门派打几十个门派,魔门再强,也不会这么蠢吧。”
“西域魔门如果很强的话,也不会被撵到西域了吧。”戚承有些犹豫地说,“或许他们原本是打算学习牵机阁以及烟疏楼,下毒后再杀人,只不过因为消息闭塞,所以不知道咱们有辟邪散?”
“辟邪散?”想起自己曾经制作过的大量小药,李唐咬了下牙说,“早知道这群人这么不要脸,我何苦受这个累。”
既然将他打上邪魔外道的烙印,为什么又要用他一个邪魔外道做的药,正道中人挂在嘴边的骨气呢?
双标的还真是彻底!
“是时候收回使用权了。”李唐说,回去他就找人润色发通稿,不把这群正道中人损出花来,他就跟他们姓。
就在李唐苦思通告措辞之时,戚正信那边的战况也有了结果。
正所谓众人同心,其利断金,所以魔门教主再强,也架不住一群人围殴,在手下被一一杀除之后,终于只剩下他一人。
几轮鏖战下来,正道受伤不轻,可是魔门也没有好多少,几乎全灭。
一掌击退戚正信后,魔门教主充满怨恨地扫视了在场众人之后,朗声大笑道:“想不到所谓正道,也只不过是一群畏首畏尾的小人罢了,本座纵使身亡,也不会成全你们。”说着惨叫一声,面色顿时狰狞不已。
“他要自爆。”戚承一把拉住李唐急速后退开来,“小心。”
轰然一声巨响,李唐目瞪口呆的看着尸骨无存的魔门教主,以及被爆炸波及到伤亡惨重的江湖人士,忍不住说了一句:“自杀式****袭击?”这理念也太超时代了吧!
戚承:“你总结的还真是到位。”
“此事总算是了了。”李唐长出了一口气,虽然没有想象中的大场面,可是血雨腥风的,能早点结束也好,起码不会有那么大伤亡。
“一起去看看戚伯父吧。”作为主抗魔门教主的人,他受伤也不轻。
江湖人还是有些胆量的,无头苍蝇乱撞了一会儿后,他们很快便恢复冷静,所以李唐担心的被人群冲撞,踩踏这些事都没有发生,就是在人群中挪动有些吃力罢了。
等到戚承和李唐挤到戚正信那里之时,他已经被药王谷以及各派的代表人围住了。
“父亲,你没事吧?”戚承担心地看着坐在地上,包扎伤口的戚正信问道。
“是承儿啊!”戚正信虚弱的咳了一声,“爹没事,你呢?”
“我也无事。”戚承连忙跪倒在戚正信身边,“您太逞强了,赵师兄我来帮你们吧。”
“多亏了戚大侠啊!”
“戚大侠劳苦功高。”
“不愧是副盟主”
人群之中,不断有人这么说着,听得肉麻的李唐忍不住搓了下手臂。
“真是父子情深啊!”就在众人手忙脚乱之际,一直静坐在擂台高椅之上,未曾参战的李长老说话了。
清冷的音色依旧,只是这次多了些嘲讽的意味,仙气倒是少了许多。
“李长老似乎意有所指?”戚承抬头看向李朦月。
“好玩吗?”莲足轻移,李朦月冷笑一声,“将所有人当作傻子般耍弄,戚承,你们父子还真是有趣?”
“长老说的,戚承不懂。”
“戚大侠,你太贪心了。”李朦月说,“有一个魔门教主儿子还不够,就非得肖想武林盟主之位吗?正邪两道皆是戚家掌中物这个想法,未免有些贪心了吧?”
“李长老,我敬你是清澜派长老,还请你谨言慎行。”戚正信红着脸说道,“如此羞辱老夫,未免太过。”
“看来你们是真正的不见棺材不下泪。”李朦月的声音越发阴冷起来,“到底是羞辱武林名宿,还是揭穿伪君子的虚假面目,等我拿出证据之后再做决定不迟。”
说着一掏衣袖,甩出一沓子纸来。
纸片散落开来,由于数量庞大,所以李唐轻松的就捡到一张。
“这是,设计图?”李唐皱眉看了一会儿后,突然之间睁大了双眼,这个东西,好眼熟
是冯如珑的簪子,戚承曾经说过,这是他亡母的遗物。
“这是什么东西?”陈茂看着纸片问道,“女人的首饰?”
“是,也不是。”李朦月说,“这是烟疏夫人冯如珑生前的发饰。”
“相信参与烟疏楼一战的,应该有对这只簪子眼熟的。”
“我知道大家一定很好奇,好奇为何我要画出这根簪子的构造,不过诸位不妨花些时间,听李某讲一讲这根簪子的故事。”
“这是烟疏夫人的遗物之一,也是很得她欢心的东西,冯如珑极为喜爱它,喜爱到经常佩戴,而冯如珑的最后一战,也是带着它的。”
“这么漂亮的东西自然是有着让人疯狂的魅力,所以我也注意到了。”李朦月似是觉得有些害羞,“本来是打算战后买下的,可是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
“不过戚承,你想要,前辈不会不给,怎么能用偷盗的方式将它据为己有呢?”
众人顿时哗然!戚承竟然偷东西?
那个戚承竟然偷东西?
“别急着否认,戚承,当着诸位前辈以及诸天神佛朗朗乾坤,你告诉大家,它是不是你拿走的。”
“是”戚承垂头小声说。
“承儿!!!”
“这是亡母的遗物!”原本垂下的头抬起,戚承眼含热泪低吼道。
随后扔掉纸单,李唐连忙走到戚承身边,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戚承,无助又绝望
“真是一个心酸的故事,念母的好孩子一时糊涂,我们都会原谅你的。”李朦月笑了一声说,“如果不是发现了簪子的秘密,我一定会这么说。”
“如果不是发现簪子上面刻着的西域文,如果不是那文字太过优美勾起了我的兴趣。那么此事李某绝对按下,全了你的孝心,可惜啊,天都看不下去你们的阴谋,要借李某拆穿你们。”
“二十四年前,西域魔门发生了一场内斗,当时的圣女和魔门老教主争权失败,逃往中原,而这根簪子,便是西域魔门之物。”
“它是如此精美,有着令女人发狂的魅力,所以圣女对它爱不释手,就连逃往中原,也要将它带走,可惜圣女武功不高,低估人心险恶的她不久后就遗失了簪子。”
第65章()
戚承的面色顿时惨白一片。
“这位前辈;首饰这种可以经历过很多任主人的东西,好像不能证明些什么。”李唐开口道。
唐沉星认识李朦月,但是李唐应该是不认识她的。
“你是”李朦月打量了李唐好一会儿后;开口道,“唐沉星?”
“总有人说我像他。”李唐叹了口气;狠心掐了把自己的脸,“如果不信的话;支持验货。”
看着李唐面上被掐红的一处后;李朦月虽仍是有些怀疑;可也没再说什么,她懒得纠结这个人是不是唐沉星。
“在下李唐;许不返的表弟。”
“别急。”李朦月摆了下手;“我还没说完。”
“你们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会有这根簪子的设计图?明明只见过一面,按理说我就算再喜欢;也画不出这么详细的东西来。”
李朦月:“可是世事就是这般巧合。当日烟疏楼事毕后,回程途中巧遇好友神铸欧阳贴;谈话之中,正好当时我顺嘴提了一句簪子的外形,希望好友能为我介绍一名巧匠做个仿品。”
“毕竟匠人之间,还是互相认识的,欧阳贴虽然不会为我打造它;可是能介绍个靠谱的也是不错。”
“没想到欧阳贴竟是打造这根簪子的人;仅靠我的描述;便知这是他曾经的作品。”
“神铸欧阳贴打簪子?”陈茂似是有些受到惊吓,“这太滑稽了,你在开玩笑?”
“不止陈掌门不信,我当时也是不信的,五大三粗的欧阳贴打簪子,这种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于是彻底被勾起好奇心的在下,自然是要刨根问底的。”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没想到它的来历竟是这般不凡。”李朦月看向远处叹息道,“二十多年前,神铸欧阳贴被魔门之人挟持,那人是个堂主,听说欧阳贴巧手天下难寻,故而特意派人劫持了他,要他打造它。”
“为的,就是讨圣女的欢心。”
在场一片哗然,这种男女情/事花边消息,最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了。
戚承的身形顿时晃了一下,似是有些不敢置信。
“你没事吧。”李唐连忙扶住戚承。
“没事。”戚承虚弱地说,“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一直密切注意那边戚承这边的李朦月说,“天下第一能工巧匠做的东西,自然是能够轻松俘获一个女人的心,圣女自然也不例外。”
“于是它就成了圣女的掌中宝、心头好,而那位堂主也因着讨到佳人欢心,而洋洋得意了许久。”
“人一得意,就容易话多,那位堂主一时激动喝了酒,释放欧阳贴的时候,他什么都说了出来。”
“之后,魔门权利更迭,老教主实力强悍获胜,而圣女则是狼狈逃往中原。”
“再之后,她就成了戚正信的妾侍,戚承的母亲。”
“前辈这种说法,并不能取信我们。”李唐说。
“这故事虽然动听,可是诬陷死者,李长老实在太过。”戚正信强撑着站了起来。
“李朦月从不诬陷人。”李长老正色道,“既然敢说出来,那就肯定是掌握着证据的。”
“把人带上来。”李朦月吩咐身边的弟子道。
“是”
李朦月显然是做足了准备,所以没一会儿,一个满身伤痕、神色憔悴的男人就被押着上了擂台。
“是他!”看清来人是谁后,陈茂有些激动地喊道,“这个败类被你所擒?”
“没错,正是魔门风连堂堂主郎全。”李朦月得意地说,“虽然费了些功夫,不过他这些年沉迷酒色,早就被掏空了身体,所以倒也不算很难。”
李朦月:“当年那位打造簪子的堂主,就是他。”
李朦月一脚踹在朗全的膝盖之上,郎全顿时狼狈地跪了下来。
“说吧。”
“对不起。”郎全眼含热泪地看着戚承说,“你长得很像她。”
在场众人
“这位堂主”李唐有些崩溃地看着郎全说,“你是瞎吗?”戚承长的和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