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心的网友还将我跟文司原的婚姻关系给翻了出来,连以前被我po在空间里的结婚证都没放过,又比如陈玲跟林倩,照样没有放过。
文司原彻被贴上了各种‘渣男’‘骗婚’‘玻璃’的标签,微博首页的输入栏里,他跟莫越的名字并排占了位。
评论区更是鱼龙混杂,各种劲爆的消息随之从天而降,一时炸了锅,几天都没有能够停歇下来。
那天,莫越的手下将我请到了他面前。
当时,文司原就坐在他面前,有点儿抽泣的解释着。
由于门没有被合紧,里面的声音一字不漏的飘入了我的耳道里。
“阿越……你也知道,陈贝是我的初恋,那时候她经常接济我,心里有愧,所以才接受她,后来是妈硬要我娶她的,我妈一人把我从小拉扯长大很不容易,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
说到了最后,他有点儿慌张,似乎是害怕莫越误会,又急忙道,但我真的从来就没有要过她。
他说,陈玲是因为高中的时候他被她下了药,后来为他流了孩子,他心里过不去。
“每当她露出了那种受伤的神色,我的罪恶感就没有办法停歇下来。”
至于林倩,就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他也没有碰过她半分,后来发生了火灾被毁了容貌,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据说精神上还出现了问题。
一番话不长不短,刚好在几个黑衣人敲门之前说完,我在心里冷呵。
文司原为自己开脱的能力还是这么厉害。
我被带进去的时候,他已经被莫越揽在了怀里,他说,他能理解。
文司原摇身一变,成了典型的小受,双手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角,说是自己对不起莫越,说如果自己是女儿身的话,两个人也就不用这么辛苦。
我分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在他的声音里,我感受到了悲情,感受到了那种无奈跟无措,还有愧疚。
那时候,我甚至觉得,他可能是真的喜欢这个男人的。所以,以前才会一点儿感情都不愿意施舍给我。
他从来就不是生性冷淡,只是懒得暖我罢了。
也罢,都过去了。
几个手下说了一句人已带到就出去了,还很利索的合上了门扉。
这个空间里只剩下我跟一对基佬。
这是个很宽大的工作室,里面有办公桌椅,一大排宽的沙发可以平躺下两个人,在我的右方放着一个书柜,上面还有莫越跟文司原的合照,正前方是玻璃。
相片上面的人显得有点儿青涩,两人似乎还在学生时代就已经认识了。
“看够了?”
莫越的声音很冷,冰封三尺的那种冷。
“所以,你找我过来是为了做什么?”
莫越细手一滑过文司原的眼角,替他拭去了泪,随即放开了他,向我走了过来。
他的眼神渐渐的变冷起来,带着阵阵凌人的气息,一步步紧逼。一步步靠近,来到我面前,一把扼住了我的喉咙。
他的唇角牵动,没有半点儿笑意。
“陈贝,你居然敢捅破这件事情!”
skbshge
第九十章 他要结婚了()
我的喉咙被他扼住,很疼,连呼吸都很困难,但我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直勾勾的看着他,说话有点儿艰难。
“嗯?我上次碰到了你跟文司原的好事,然后你就觉得我捅破了你们的事儿?”
莫越的面色还是很冷,似乎被我给说中了。
我不以为然的笑,说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既然莫总你有这样的性取向,就一定会想过有一天会被公之于世。”
莫越咬牙切齿,半响才啧了一声,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
谢谢夸奖,我这么说。
我瞄了文司原一眼,他连余光都没有在我身上。看着他我就觉得恶心。
并不是我恶心他的跟莫越的关系,而且我觉得他很脏,我对于同性的恋爱从来都只停留在中立的态度。
真的很难以想象,这样的玻璃居然是我的前夫。
我不知道他以前到底给我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莫越将我从头到尾都威胁了一遍,提到了小球球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最后的结局当然是不欢而散,我被保安给拖出去的时候,脑海里只有他的话在不断的回荡。
他说:“我知道你在找你的孩子。”
莫越大致的意思就是在说,他的人脉比我跟郑青州任何一个人都要广阔,如果有点儿什么让他不如意的事情,他要是不小心找到了球球的话,后果可就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一听到球球的消息,我猛地扑向了他,质问我的孩子是不是被他给抓走,他说他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我控制不住的使出泼妇骂街的技能,最后的结局不得而知。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里的,脑海里一直在想谁会对球球有所企图这种事情,除了身边的几个亲近的人以外,所有人都被自动打上了“可能是偷走球球的嫌疑人”的标签。
于子琪垂头丧气的回来,说还是没有球球的零星半点消息。我坐在沙发上拿着球球的衣服发呆。
在网络上发布的消息也如同石沉大海,她给郑青州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半点儿消息,他在另一边沉默许久,最后于子琪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余淮来找我那天,我正在网络上看我的微博转发率有多高,然后看着球球咧嘴微笑的照片发呆,一时陷入了进去。
门是于子琪给他开的,他来到我面前坐着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
“贝贝,郑青州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我的手不小心点错了鼠标,有点儿诧异的转过头来,动了动嘴皮子,忘记了说话。
结婚?
他要结婚了?
于子琪当时正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吃着,皱着眉头问余淮,你在说什么?
等到了弄清脆余淮在说什么的时候,于子琪被气的将手里的一盘苹果都摔在了地上。
叮叮当当的一阵响声以后,陶瓷制的餐盘与剩下的苹果一起摔了一地,她把嘴里的苹果都呸了出来,质问:“他妈的,把我家贝贝当成什么了?备胎?玩具?”
是啊!他要结婚了,那我呢?我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就抑制不住自己跃跃欲出的眼泪。
我的思绪被扰的不轻,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神色来面对这样的消息。
我一直以为,他只是跟江澜若领证而已,为什么……
心里疼痛难言,堵塞的厉害,一口气没有喘过来,气血攻心,差点儿就晕了过去。
一阵紊乱从心脏传出,带动着五脏六腑一起搅拌。
很痛苦。
余淮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沉默了好半天以后才开口:“他……额,这件事情,你们还是方面谈的好,我也不清楚这其中的原因。”
我心里难受的紧,哪里会考虑的到那些事情,我只问了他的婚期在什么时候,没有想到婚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上太多。
“你不知道?郑……”昵称到了嘴边又被他改成了小叔,道:“几天以前就突然同意了这桩婚事,江家那边儿害怕他反悔,于是就订在了大后天。”
当时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余淮看到我状态不对劲儿,安慰了我两句,最后被于子琪劝离。
余淮走了以后,我终于抱着于子琪失声痛哭。
我边哭边呜咽,一次又一次地问她,是不是我把球球弄丢了,所以他就不要我了?是不是他连球球都不找了?医生说过我生育功能薄弱了,这辈子怀上二胎的几率已经只有5%了,他是不是要跟别人去生小孩子去了?
面对我一大堆的问题,于子琪选择避而不答,她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背部,安慰我,说球球会找到,男人不要也罢!
“你遇到过的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但是请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怕。”
果然,恋爱中的人说的话是不可信的。
郑青州说过,他无法想象跟他过完一辈子的人不是我,但是转眼就要跟别人结婚。
他大概,只是需要一个能够为他生个可爱的孩子的女人,而我已经做不到了。
没有了女人可以再找,没了孩子也可以再生,他说过的那些话大概也真的就只是动听的情话而已。
我不断地给自己洗脑,越洗心越痛,泪水汹涌澎湃,哭了很久,没有干渴的意思。
我一直以为,这辈子除了文司原以外就不会有人能够带给我这么深,这么伤的痛,没有想到郑青州带来的苦痛竟是更加出乎意料,就好似夺走了我半条命。
这一晚上于子琪一直陪在我身边,听着我哭,听着我呜咽,一晚过去,我的眼睛哭的红肿不堪。
第二天,我很成功的把自己的身体给搞垮了。
发烧了过后我被于子琪带去了医院打吊瓶,那时候我只是朦朦胧胧的感觉满身大汗,又觉得炽热无比,等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于子琪。
吊瓶里还有液体一滴一滴的掉着,手背一片冰凉,喉咙有灼伤感,脑袋痛,眼睛疼,精神混乱。
“咳……咳……”喉咙是沙哑的。
于子琪处于浅眠状态,我这么一点儿声音就惊扰到了她。
她说我整晚都在喊着郑青州的名字。
我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湿的。
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喊了我一声陈贝,道:“你们明明没有认识多长时间,为什么你陷的这么深!”
我自嘲一笑:“你知道我这个人,在有感情的情况下,只要别人给我一点儿温暖,就会奋不顾身。不论从哪个方面相比较,郑青州都甩了文司原十万八千里了。”
她叹息,半响没有说话,问我,那你会不会去参加郑青州的婚礼?
我有点儿犹豫,我也很难想象。
于子琪说:“只要你喜欢,只要你想,只要你不甘心,你完全可以去婚礼现场搞破坏,大不了一棍子打晕郑青州,把他给拖走。”
“我不知道他这样的决定是不是出于自己本意。”
“你也知道,郑青州如今这种主不主,客不客的地位才是非常尴尬的,何况他还是个在外面养的私生子,如果不是那家人出了点儿差错,又怎么会……”
于子琪明显没有刚听到消息的时候那么激动,末了,她还故作沉稳的叹了一口气。
“唉,一入豪门深似海呐!”
“郑青州也有郑青州的苦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这么多,我是觉得你可以静静,给彼此一点儿停歇的时间。”
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于子琪的话让我有了动摇,我默默的拿出了手机,将它关机掉。
她说的话不无道理,或许不论是我还是郑青州,都需要认真的考虑,或许郑青州真的只是身不由己而已……
何况,他也没有亲自跟我来说点儿什么。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心里真的就只往好的方面去想,没有去想过郑青州拒绝我的模样。
彼时的我并不知道,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我才会撞南墙,才会在几天以后颜面尽失。
skbshge
第九十一章 你会跟我回家吗?()
郑青州与江澜若的婚礼在室外举行。
他们结婚那天我本来还在医院里躺尸,但后来于子琪的话就像是甩了我一耳光。
后来是,我去参加了婚礼。
当时我就像失去了灵魂一样,空洞的目光盯着手机发呆。
我在等郑青州的来电,甚至可以说在等他的婚礼邀请,但结果是我。的手机毫无东京,连一条短信也没有。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的手机烂了,差点儿神经质地就拿它去维修。
于子琪一把夺走了我手里的手机,然后将其一把甩在床上,指着它问我:“你还记不记得,我当初带着你去民政局门口问你‘想不想跟郑青州在一起’的时候,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我的脑袋就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泥浆,麻木的摇了摇头,我记不得了。
她看着我的模样,很是不耐烦:“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还真是难看,一个男人而已,喜欢就抢,不爱就甩,仅此而已,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麻烦!”
说着,她从护士站找了两根棉签过来,将输液器上的液体控制开关给锁死,然后利索的帮我拔掉了手上的针。
“别像一只狗一样被拴在这里了,就算你不准备抢婚,你也要去看看他的婚礼,不管怎么说,你们在他未完婚前都是恋人关系。”
而我犹豫了。
“我好像没有过去的必要,去了也只不过是扎眼伤心,还被各种难听的话给围攻。”
我说阿琪,我受够了这样的生活,很疲倦了,难过的想要失声痛哭。
现在已经难过到了处于那种,就算只放起一首悲伤的歌曲都会哭出来的境界了。
她一把揽住我的肩膀,说她都懂,都能理解。
“但是,你再受伤也要给这段恋情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就算你放不下,你也要高傲的证明自己并不是放不下,要有底气,要证明给所有人看,你并不是非他郑青州不可!”
“没有他,你照样能活,不,是活的更加精彩。”
“都说人生就像愤怒的小鸟,在你失败的时候总会有那么几头猪在笑,所以,莫要让那些等着看好戏的人得逞!”
经过了于子琪一翻说道以后,我终于败在了她的三寸不烂之舌的猛攻下。
我换下了病号服,换上了平常的装扮,于子琪打量了我一翻,终是觉得我这身行头没有办法给我撑足气场,于是带着我去了服装店,将我里里外外的理了一遍以后,她才将我给带走。
我穿了一身休闲装,头发很鲜少的被放了下来,很随意的放在右肩内侧,脚上是一双高跟鞋,将我的身高踮出了更高一节。
我跟她一起坐了计程车到婚礼现场。
婚礼现场。
刚入礼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江澜若跟郑青州的结婚照,郑青州的目光移在另一个地方,江澜若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反而透露着一股股的幸福。
看的让我眼红,心疼。
我突然后悔来到了婚礼现场,于子琪一把挽住了我的手。
现场的人很多,顾灵川跟我的心情大概相差无几,她正闷闷的拿着叉子在吃着蛋糕,上面的奶油被她掀开,掉在地上。
顾灵川看了我一眼,又冲着一对新人挑了挑眉,就好像在说‘都怪你没有帮我守好青州哥,这下子被人捷足先登了!’
我跟于子琪两个人到现场的时候,新娘正好被父亲带到新郎的跟前,花童在后面洒着花,
隔着好一段距离,我看到郑青州看了江澜若好一会儿,江澜若被他看的微微低下了头,于子琪在我旁边低声说:“她故作娇羞个头!恶心。”
“看来,我们还没有错过。”
我一顿一顿的说着话,看着郑青州一身黑色西装,红色领结,胸带红花的模样,心里如同被人剁碎了千万遍。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我一眼,但我却有种他知道我在现场的感觉,可是他却看都不看我一眼。
他今天比往常的任何一天都要来的帅。
婚礼还在继续,神父问完了江澜若以后,开始拿着话筒问郑青州。
这位先生,你是否愿意一生都爱着她,护着她,不论生老病死,不论贫穷富贵,都跟她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