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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伯母“你”了一声,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我伸脑袋看了看,没看到想象中那副气急败坏,老脸一红的模样,只看到于子琪的背影,
“我……我不跟你说话,也不是来找你的,让开,我找贝贝,”
“哟,这一声贝贝可是叫的够亲切的啊,不过很不好意思啊,我家贝贝呢,已经出去工作了,并没在这里,”
文伯母立马反驳,说,别以为我是瞎的,我这两只眼睛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陈贝那天进来了小区以后就没有出去过的,
于子琪有点生气,带着几分淡淡的威胁的语气:“你监视我们,”
“什么叫监视啊,说的这么难听,这不是……我这不是关心你们嘛,毕竟有缘嘛,以前在z市的时候,我跟贝贝是一家人,现在到了j市又是邻居,说明了什么呀,说明我们有缘分呐,”
于子琪呵呵了一声,说没有半点儿诚意的说谢谢,我们很忙,没有事情的话你就走吧,末了,道:“猿粪猿粪,你应该会很喜欢吃,”
说着,于子琪就要将门给合上,
我没有看到门被关上,反倒听到了文伯母杀猪般的尖叫声,
“疼疼疼……”
疼的颤抖着声音求于子琪,要她把门给打开,
原来是她在紧急之际,她把自己的手给塞了进去,那副样子,简直就是跟文司原如出一辙,禁不住让我又在心里暗暗地念叨有其子必有其母,
然而于子琪并不会让她得逞,
“你的手就算断了也不关我的事,疼的是你,受伤的是你,就算残废了一还是你,”她哼了一声,说再不收回手,别怪我不客气,
文伯母闷哼一声,用力推开了门,于子琪反推,
两人就跟拔河一样,相互抢夺一扇门,
文伯母在乡下做过的活路比较多,我以前还听文司原说过,她年轻的时候是村里唯一一个,;力气能够男人与男人相提并论的女人,
她在力气上其实并不输于于子琪,
最终,文伯母还是闯了进来,
她看到我,脸上立马就摆出了笑容,笑眯眯的看着我说:“贝贝啊,好久不见,”
“文伯母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抿了一口咖啡,
她有点儿尴尬,笑了笑,问我最近过的如何,各类虚伪而又客套的话,让我听得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被强女干的感觉,是在是恶心的紧,
明显就是有事情求我的,
“文伯母,我们也不是什么陌生人了,谁是怎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你要是有事就说事,你也知道,我从来就不是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
她愣了一会儿,有些迟疑,说了一句不好意思,于子琪一听就反驳,道:“不好意思,我怎么没看出来半点儿,”
这次文伯母无视了她,
“我一直都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开口才好,既然贝贝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当下,文伯母将事情都跟我说了一遍,
原来是林倩家里的人知道了她跟文司原的事情,得知了所有事情以后,她的家人就决定将文司原跟他母亲赶出去,已经在两天前就通知了他们,
当天,两人没有离开,而今天,警察就找上了门来找他们,
这些事情,都是文伯母边哭边讲说给我们听的,我倒是没有什么感觉,毕竟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哭诉的人的情绪,简直就是崩溃到了极点,
文伯母哭的泪痕满面,头发很微微凌『乱』,
说了那么多的前奏以后,她才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的脸『色』,说:“你也知道,我跟司原在j市没有什么熟人,而且两人都已经身无分文,所以你应该知道……我跟他没有地方可以去……”
“你……能不能收留我们几天,”
还没有等我开口说话,她又立马道:“我绝对不会惹你不快的,我会听话的,我还可以帮忙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当牛做马都在所不辞,”
说话的时候信誓旦旦的,就像跟真的甘心情愿一样,
我直觉这人有鬼,
于子琪嗤笑:“收留几天还照顾饮食起居,什么当牛做马,怎么不说你愿意做贝贝的奴隶呢,”
文伯母的面『色』难看,但碍于我在场,并没有说什么,
我委婉拒绝,说:“伯母,你也看到了,青州跟芃芃在我这里,家里没有多出来的房间,”
但是她听不懂委婉的拒绝,误以为有希望,双眸一亮就握住我的手,笑着道:“贝贝,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放心,我可以睡沙发,司原也可以睡地板,这些都不是事儿,”
“你怎么就不懂呢,”于子琪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我们这个小窝根本就容不下你们这两座大佛,”
文伯母的笑僵在了脸上,然后渐渐地龟裂,问我到底可不可以,
我摇头,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文伯母冷笑,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在我家司原落入了困境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的,
“自作孽,不可活,”
她被气的发指,
毕竟放下颜面来低声下气的讨好我并不容易,我本以为她会大闹一场,可是没有,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临走前,她看着我叹了一口气,说:“一段婚姻总会磕磕碰碰,难免会有闹腾的时候,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司原唯一的妻子,闹够了,浪够了就回来,站在我这个母亲的角度来说,我到底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复婚,”
郑青州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道:“阿姨,这个您不用『操』心,她身边有我,”
那一刻,我猛地僵住了身体,心脏也跟着猛地抽了一下,一阵心悸伴随着欣喜,从心房里随着血『液』输送到全身,
文伯母不好受,压低声音碎碎念了几句,最后看着郑青州丢了一句小白脸才离开了我家,
于子琪还不忘了跟在她身后喊,下次不要再出现了,看到你,我的隔夜饭都没有办法好好呆在肚子里,
于子琪碰地一声把门给合上,抱着肚子就哈哈大笑,开始吐槽起来,然而我的脑海里只有郑青州的话在脑海里不断的回转,
我开始各种脑补,蜜汁脸红,
她身边有我,
简单平淡,充满了温暖的一句话,让我心如擂?,
那是一种,我从未有过的感觉,连文司原都不曾给我带来过的感觉,
…………
郑青州的游戏如期上线,正如那天晚上所说的那样,他真的带着我们去了五星级餐厅里大吃特吃了一顿,
当时点的饭菜都是比较多,每道菜都很美味,都具有自己独特的风味,吃的让人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都给咬破的地步,结果是,我吃撑了,
期间,我去了一趟卫生间,
走廊很长,里面全都是包厢,
饭店内的装潢其实跟其他地方没有什么差别,都一样浮夸,一样透『露』着一股子的土豪气息,
只不过这里的出口跟入口比较多,
为什么我会知道这里的入口多,
因为我的视线里,多出了一群人,
其实一群人也没什么稀奇的,就是里面多了一个陈玲而已,
陈玲今日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礼服,头发很随意的被放在锁骨边,一直垂道胸下,香肩半『露』,唇角带笑,
此时,她正挽着一中年男人的手臂,跟一群人身材高低各不同的男人走过来,
这群男人,显然就是商业界『摸』滚打爬半生的人,职场生涯将他们身上的气质磨的很很一致,站在常人中间的话很容易就能够辨别出来,
陈玲被包养了,
我大概猜到了,
中年男人养的小蜜都是与自己相差了半截不止年龄的年轻女子,多半的原因都是因为家里的人妻已经年老『色』衰,
放着时光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疑是最锋利的杀猪刀不说,单单是那份偷吃的刺激,就足以让这些每天都沉在无尽压力之中的老男人放松,亢奋,
陈玲长得不差,嘴巴甜,身材好,附和了所有小蜜该有的条件,被包养也并不令人意外,
有人说,男人一旦有了钱就会变坏,再看看郑青州跟文司原其实也不尽然,
有些从骨子里就发贱的人并不是能用什么来衡量的,比如文司原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陈玲看到我的时候眼底没有半点儿意外,嘴巴一张一合,我看懂了她的唇语,
第六十七章 昨晚开车了()
我看着陈玲跟着那群男人进了包厢里,那男人的手一直环在她的腰肢上,时不时还会往下游走,
陈玲只配合着他做了一个扭『臀』的动作,那个人就乐呵呵的笑起来,显然是满意的没得说,
她撩汉勾人的本事倒是日益精进,
几人走进了包厢的时候,陈玲走在最后,她看了我一眼,对着里面的人说抱歉,“我去趟洗手间,万总,你们先忙着,”
言罢,她带着笑容轻轻将门给合上,随后走向了我,立马变得面无表情,
她踩着一双恨天高,脚下发出咯咯的声音,一步一步向我走近,越来越近,
在我面前停下,从包里拿出了一包女士香烟跟火机,抽了一根,
“你这样下去的话,会有烟瘾的,”
她不以为然,
“就算你不管你的肺,也要为了你腹中的胎儿想想,”
她狠狠的吸了一口,笑了一声,里面能够尝出一丝丝的苦涩跟无奈,经历越来越多的男人,生活将她磨的越来越平,
“流掉了,”
过了很久她才这么说,
我下意识就去看她的小腹,果然已经平坦的不能再平坦了,
陈玲的眼底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悲伤,她吞云吐雾,说她的经历跟故事并不是我这个外人所能够理解的,
也是到了这一天,我才知道她当初被文司原丢在z市的时候过的是什么生活,孩子是文司原他妈一脚踢掉的,说是因为他们看到了一段视频,断言了那个孩子不是文司原的,所以将他弄死,然后丢下了她离开,
末了,她嗤笑了一声,继续说,我们所承受的苦痛其实都旗?相当,
“前两天,我在路边遇到他们母子两,据说是身上的钱财物都被小偷给顺走了,所以流落街头,当时他妈已经开始发烧……”
后面的剧情她没有说下去,但是我也能将其猜的七七八八,
陈玲看到自己喜欢的人以后,肯定控制不住的心软,文司原再求一求她,说点儿催泪的话,她自然就把持不住了,
结果跟我想的一样,他们几个又生活在了一起,
当时我真的很想指着陈玲的?子骂她蠢,但是想了想,还是作罢,都已经狼狈成这样了,自己挖坑埋自己,我又能说什么,
“什么事情,你说吧,他们还在等我去吃饭,”
她扯了扯嘴角,眼底有点阴霾,说:“没有什么事了,”
言罢,她转身就走,可能是转身的时候重心不稳,失了平衡,先两步走的有点儿踉跄,
我看着她孤寂的背影愣了片刻,
她似乎还有什么事情,不过由于她没有说出来,我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我并没有就这样回到包厢里,来到洗手间里解了个手,我在里面待了没有多久,但是却碰到了两个男人在男厕门口缠绵,
我蓦然瞪大了眼,可能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脑袋一下子就转不过弯来了,反而又躲进了女厕的洗手台,
当时我真的是慌了,没有去注意那两个人的模样跟身材,
周围都很安静,我现在洗手池旁能够很清晰的听到两人的对话,
“……你真的要结婚了吗,那我怎么办,我为了你抛弃了多少东西,承受了多少痛苦,你是知道的……”
这声音弱弱的,带着点儿难过,还有几分哽咽之意,
另一个比较沉稳的声音回答,说只不过就是娶个女人而已,哪里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感情,你知道我只喜欢你,娶了个女人也不过是当摆设,
那个人沉默了,似乎很难受,我想他心里此时的旁白就是:如果你真的爱我,有怎么会去娶一个女人,
而另一个人则是:如果你真的爱我,又怎么会介意我娶一个女人,
听到这里,我就开始不太懂男人的思想了,
“算了,我们分开吧,”
一场戏剧进行到高『潮』,女主角,哦不,其中一个男主角就要挥泪小跑离开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不偏不倚的响了起来,
那边的两个人警觉『性』还算高,立马就听到了我这边的动静,
“谁,”
他喊了一声,声音被提高了无数倍,莫名的有点儿熟悉,
我夺了夺,心生一计,开始装醉,
当我看到文司原红着眼睛站在墙角的时候,心里冷不丁的被惊了惊,他看到我,也是被吓得不轻,脸『色』惨白,说话都有点儿结巴,
旁边的男人倒是个年轻俊朗的人物,西装革履,留着一头的短发,举手投足间的气质与文司原是完全不相同,如今看上去就像是个有钱人,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文司原竟然还是个男女通吃的人,
原本就有的那股子恶心进一步升华了,一步升到了顶天,
我一边儿踉跄着步伐,一边装成醉意浓重的酒鬼,踩着猫步,在两人面前打嗝,然后又钻进一旁的卫生间里,装呕作吐,却不料竟然真的吐了出来,
“呕……呕……”
我听到文司原的声音,听他的语气,明显是有点儿后怕,
“这……这人怎么都醉成这样子了,”
另一个声音冷冷地道:“她既然看到了,就不能留,最好让她永远都把这个秘密给扼杀在喉咙中,”
文司原难得的为我辩解:“别管了,就算她看到了,一个酒鬼又怎么会记得住这些,”
那声音果然没有再说什么,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听到文司原亲昵的说,还是你好,这里是女厕,我们两个大男人也不好在里面多待,就先出去吧,
那人应了一声,两人就走了出去,
我在卫生间里待了很久,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我完全没有想过原来文司原的私生活都已经『乱』成了这样,一想到他被当成女人的替身压在身下的样子,我就……莫名其妙的觉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地,撒了一地,
我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听到了走廊里有脚步声渐行渐近,正想伸出脑袋去探寻个究竟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口?被人给捂住,然后身体很意识都不受控制的失去了所有力气,自己则陷入了那种,昏『迷』到什么感觉都么有的境界,
最后一抹意识还在前,我脑海里遍布了郑青州的容颜,想要去呼喊郑青州的名字,可是我却什么也叫不出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你只能硬生生的看着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被砍掉,被碾碎……
真的是糟糕到了极点,
什么都忘记了,
在梦里,我一个劲儿的喝着水,我想拒绝都拒绝不了的那一种,莫名其妙的就到了喉咙里,然后身体就自动喝了下去的那种,
隐隐间,我听到有人在撕心裂肺的喊着我的名字,一声又一声的喊着,
我忘记了他喊我喊的什么,只知道,梦力的我好像很享受他的呼唤,
我的胸口开始发闷发热,四肢冒冷汗,我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丢进了大海里,缺氧的厉害,
到了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