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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房价很高,他也承认了自己受不了诱『惑』,所以才会起不该起的念头,
他还说他以后不会再跟陈玲有联系,说复婚以后咱们就好好过,
一切在他的嘴巴里说来都显得轻而易举,
这天,他在我面前绞尽了脑汁说好听的话,各种哀求,各种挽留,
“人总是这样,失去后才懂得珍惜,离开了才知道那个人在自己的心里占多大的重要『性』,”
我提起步子就要走,却被文司原一把拽住,
这一天他说出了跟陈玲第一次苟合是因为什么原因,
我没有兴趣去听,但他还是讲了,我不可避免的知道了那段过往,
他说那时候我们都还在读大学,某次系里野餐的时候跟陈玲有了初次亲密接触,
陈玲本不该出现,但由于被系里的朋友带过来,恰好又知道她是我的妹妹,于是就跟她在一个组里,也好有个照应,
“那天晚上,我喝的烂醉,断片儿以后就发现自己对玲儿做了苟且之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跟她一起在小树林里……”
说到此处,他的眼底有愧意流『露』,我仿佛亲眼看到了当天的文司原,他的惊慌失措,他的羞愧难当,还有心生出‘要对这个女孩子负责’的念头,
我呵笑:“所以你从那次回来以后就开始各种冷落我,逃避我,开始跟她渐渐熟络起来,然后为了能在城市里落脚,你就浪费了我长达八年的青春和感情,”
“到了如今,我就从‘要跟文司原过一辈子’的念头转换到了‘这个人曾经爱过我,我也爱过他’的念头,”
他无言以对,
“算了,我累了,”
就这样吧,
到了如今,谁对谁错,谁离开谁留下都显得不重要了,累了,倦了,
在他的目光下,我拖着被身躯离开,文司原在后方流泪,提高声音说:“贝贝,我到底要怎么样做你才会原谅我,”
可是,又谈何原谅可言,
文司原与我纠缠了良久,最后被突然出现的陈玲给撞见,当时文司原就像是偷腥的猫,
当时陈玲看着我的眼神,就是正室看小三的那种眼神,
若是被她撞见两人在床上,估计都把我的脑袋给剁下来,
她没有跟我说半句话,挽住文司原的手臂撒娇,带着他走人,
临走前,文司原看了我一眼,他的眼里有我不愿意看到的情愫,
陈玲见此,脸『色』黑了下去,不由地让我心里暗爽,也起了一点儿让她不好受的心思,所以,我对文司原换了个态度,
“司原,再见,”我笑着道,
文司原应了一声,随即才用余光瞄了陈玲一眼,
这天下午,陈玲给我发来了一条警告意味十足的简讯,我只回了她一句“怀孕的女人喂不饱老公,自己守好点儿,免得被不知名的女人给勾走了,到时候哭都不知道找谁哭去”
陈玲没有再回我的短信,
当时我未曾想过,我这句话竟会戏言成真,
……
余夫人联系上我的时候,我陪我妈在超市里买晚上要吃的食材,
她冰凉的声音在另一端传过来,
“陈贝是吗,我想找你聊聊,”
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我有点儿懵『逼』,等她又说了两句话以后我才反应过来她是谁,
“嘟嘟嘟……”电话挂断的盲音,
我愣愣地看着手机好一会儿,猜不透最近为何总有余淮身边的人找我,
最后得出的理论:这绝壁是上次冒充余淮的对象时留下的副作用,
第五十二章 不止一顶绿帽子()
余夫人约我,我当然得去赴约,
毕竟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余淮这尊佛的面,
第二天,我到了约好的地点时,余夫人还没有到,她让我在等了两个小时以后才出现,当时我正瘫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一边吃着小吃,
我正挟着一块油炸土豆到嘴边的时候,她刚好推开了门,
看到我不顾形象的吃着东西,她嗤笑了一声,不屑:“真不愧是没有学过礼仪的人,”
“要说礼仪的话……”我坐正了身体,将手机放下,同时看了她一眼,笑道:“我虽然没有学过什么礼仪,但是赴约的时候,却不会让对方等上两个小时,”
余夫人被我的话一噎,冷道:“好个伶牙俐?的小丫头,”
“彼此彼此,余夫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请开门见山的说事吧,”
我对爱慕虚荣的女人向来就没有好感,虽然她的确有爱慕虚荣的资本,也有自我感觉高人一等的资本,但我还是不明所以的厌恶,所以,我对她的语气好不到哪里去,
我就不懂了,余淮那家伙也挺好的,怎么就有这样的妈,
能从小在她身边长大,并且没有被影响丝毫,我还真是不得不佩服余淮了,
余夫人看着我,说,不错,意识的到我找你是有事情,
“你是个离过婚的女人,也有不少的暧昧对象,”
余夫人在变相的说我不检点,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她说话,
余夫人继而笑了笑,从一旁的lv包包里拿出了一张支票:“这里有一笔钱,足够你离开这座城市,去其他地方好好生活,就算不够你吃喝玩乐一辈子,买两三套上等的房子是没有问题的,”
大家都不蠢,说到了这里的时候,我也知道了她今天过来找我的目的,
我想这也是上次的冒充对象事件惹出来的祸端,
“余夫人,虽然我说这话你可能不信,但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跟余总在一起,”
她抬起眼皮,用一副‘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的表情看着我,勾唇,眼底全球都是无谓的表情,显然不信我说的话,
她说:“不好意思,这种话我听的太多了,已经自带免疫力了,”
我说,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她抿了抿一口桌上清澈的白开水,吞了下去以后,拿着杯身摇晃,里面的『液』体被带动着旋转,
余夫人的眼眶更深了几圈,冷凛至极,她看着我道:“若是陈小姐你不愿意自己离开的话,那我就只能请你离开,”
“余夫人,你这是在威胁我,”
她轻笑,默认,
“看来,余夫人很急切的想要我离开,”我故意又在她面前吃东西,
“我们家小淮可从未带过女人回家,相信陈小姐也并非愚蠢之人,小淮是有未婚妻的人,能跟他携手并肩的当然是门当户对的人,”
“虽然不知道余淮有没有想过这种事,但……个人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何况是他,”
余夫人拍桌而起,眉宇瞬间被怒火染上,咬牙切?的说,你这种小丫头片子还敢对我说教,我是他妈,他是我生的,我还不了解他什么想法,
我有点儿无语,
虽然我不知道他什么想法,但余淮可不是轻易愿意顺从家族联姻的人,
聊着聊着,最后还是不欢而散,我也没有接受她的支票,
又是一场靠嘴皮子的战斗,一场赴约下来,头脑都变得昏沉下来,坐着计程车回去的时候,我已经头晕脑胀的紧,跟师父说地名,上了车以后就合上了眼睛,
隐约听到师傅问我,能不能再搭个人,
我心想在这个物价高薪水低的时代,多挣一分钱也不容易,所以就『迷』『迷』糊糊的答应了,说没问题,然后就移了个位,
我没有注意身边的人是谁,继续闭目养神,后来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听到的是郑青州的声音,
“贝儿,该下车了,”
听着熟悉的声音,嗅着熟悉的清香,我猛地睁开眼,入目的是黑『色』的西装,
感觉到我正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觉,我赶忙移开了自己的身体,我离窗户很近,因为幅度太大,脑袋不小心撞到了车窗上,
我捂着自己的脑袋,看着真真切切的郑青州,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升温,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后来索『性』闭上了嘴,
有点儿不敢去看郑青州,但又忍不住去瞄了一眼,恰好看到他的目光正对着我,我又移过了目光,一股滚烫从耳垂渐渐往上蔓延,
尴尬,羞愧,又有点儿欢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看到郑青州就变成了这样,
自从顾灵川出现了以后,每次一看到郑青州,我的脑海里都会有顾灵川的面容浮现,然后,心里就堵的慌,
我笑得有点儿僵硬,道:“半路上来的人,原来是你啊,”
他点头,
莫名尴尬的有点儿不知所措,正愁怎么打破这份尴尬的时候,他就说话了,
“正愁没有计程车过来,没有想到就碰到了你,”
司机师傅是个青年,穿的很随便,头发被剪成舒适的平头,下巴上带着点儿小胡渣,语气有点儿不耐烦:“两位,你们还要调多久的情,”
郑青州说不好意思,然后就带着我下了车,
计程车是在我家小区门口停下的,郑青州跟我一起在小区门口下,
两人一起沉默了好久,想到顾灵川对他的态度,我的心里就闷得慌,
看到他,我就会想那天我跟着余淮离开以后,他跟顾灵川又做了什么事情,会不会发生了什么,
我心里猛地一酸,说了再见,随即往小区里走了,
他没有留住我,
这一晚,我在被窝里卷缩成一团,想了很久很久,
我想……我可能喜欢上郑青州了,
难得,受过一次创伤的我,还是动了情,
但是郑青州跟文司原是不一样的,
我抱着床上的中小款海绵宝宝,最终得到的答案就是:一厢情愿,
……
这一天,我跟余淮一起出差,来到了隔壁市,
余淮的朋友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他来j市的消息,于是这天晚上,他很成功的被约了出去,而我也被他一并带了过去,
地点是在j市最大的夜总会里,
一整栋楼都是营业区,不分白天黑夜,
这个地方,我以前在于子琪的嘴里听说过无数回,不过那都是祝灿还没有去世的时候,他是跟于子琪都是j市人,那时候他在这里放过服务员,
后来他去世了以后,祝灿不想睹物思人,于是就肚子搬去了我们那边,
夜总会的装潢都差不多,人自然也很多,看到的场景也不用我刻意去描述什么,
余淮带着我进了一间宝箱之中,
里面灯光晦暗,烟雾缭绕,莺歌燕舞,
几人看到了我跟余淮,随即打开了白炽灯,
在黑暗中突遇光明,眼睛便被刺的很痛,我听到了有人在跟我们打招呼,说好久不见了,怎么,还带了媳『妇』儿,
黄发青年拍了拍余淮的肩膀,说:“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不通知我们一下,”
余淮笑了笑,话被另一个人接走,
“笑话,这肯定是女朋友,他要是结婚,会这么低调,”
几个人很热情,几乎什么玩笑都会跟我开,将我拉到了对面的沙发上,沙发上还有穿着暴『露』的女人,个个浓妆艳抹,『骚』里『骚』气的,一看就知道都是打着服务员的幌子,做特殊职业的女人,
这一群男人开始一个轮一个的给我敬酒,喝了两杯以后,我就觉得脑袋有点儿晕乎乎的了,
第三个人来到了我面前的时候被余淮给挡住了,
“她喝不了烈酒,你们也不要玩过头了,”
说着,他瞟了一眼那一排坐在沙发上的女人:“静知道瞎玩闹,谁知道会不会染上什么病,”
几人笑着打圆场,说反正都只是陪聊,也没有什么事,
余淮替我挡了无数杯的酒,我心里暗暗的庆幸着,
没过多久,我跟余淮就被这群很会玩的人给算计了,
当时他们在玩游戏,我跟余淮一不小心躺着中枪,
他们一起吼叫着要我跟余淮接吻,余淮被『逼』无奈,最后,他将自己的手给放在了我的唇上,将脑袋凑了过来吻在他的手背上,
当时,我直觉脑袋一空,尴尬症随即跟着犯了,
我没有想过,余淮这么高冷的人,竟然会抵不住朋友的无理取闹,
虽然没有吻到,却比吻到了还惊心动魄,
半个小时不到,我接到了郑青州的来电,
“贝儿,你那边怎么那么吵,”他的声音有点儿虚弱,
我看了看后方,宝箱内还放着动次打次的音乐,身后是余淮的朋友跟夜总会的服务员在群魔『乱』舞,而余淮则坐在暗处的沙发上静静的喝着红酒,浑身散发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气息,
他在那边好像不太听的请我说了什么,
说多了他也听不到,我只好喊道:“我在外面,”
“我快要病死了……你回来救救我……嘟嘟嘟……”
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就慌了,
又慌张的喂了两声,那边已经没有声了,我看了看手机屏幕,通话已经结束,
郑青州说,他快要病死了,
我急急忙忙来到了余淮跟前,硬着头皮跟他要了车钥匙,说有急事需要回家,能不能让我把车子先开回去,
余淮看着我,两秒以后才道可以,眼角有不易察觉的失落,说可以,然后将钥匙给了我,
我走出了宝箱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一波生日快乐歌响起,动次打次的音乐被突然熄掉,
夜总会的楼梯我不敢走,毕竟我不知道里面会遇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为了安全着想,我选择乘坐电梯,
我在11层等电梯,好不容易才从上面往下来了一座,打开了门扇的时候我突然就傻在了原地,
电梯里面是一对忘情的男女,两人衣衫褴褛,女人穿的是蓬松的红裙子,脑袋被头发挡了半截,男人则是一身黑西装,两人的动作不堪入目,
他在啃咬着她,忘情放纵,
我站在电梯门口吞了吞一口唾沫,准备抬脚就走,毕竟我就没有看过这样的场景,
下一秒,那个男人微微撇过了脑袋,我清楚的看到了他的容颜,
文司原,
我的目光被文司原吸走完,没有注意到那女人是谁,虽然隐隐觉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却也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来说,
由于我迟迟没有进去,两人也没有注意到我,电梯的门很快就被合上了,
第五十三章 很平淡的生日()
文司原从来就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陈玲这才又怀孕一两个月,他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换做以往的话,这样好像也算不得是出轨,两人既没有结婚,也没有确定男女关系,从来都是在以情人的身份相会,
而如今,据我所知,陈玲已经失去了工作,正疯狂的在找工作,还跟文司原母子俩搬到了市区周边的贫民窟住地下室,两人的关系基本上是确定了下来,还没有结婚,但文司原在这个节骨眼上又有了一个女人,
我在11层站了一会儿,最终自嘲一笑,等到了电梯才走进去,
取了车以后,急匆匆地就回去,
从j市去我们那里,乘坐飞机的话几十分钟就能够到,走高速路大概也要两三个小时的样子,离的不是很远,
晚上没有航班,我只能选择自驾回去,一路狂奔,
等到我风尘仆仆的站在郑青州家门口,急促的按着门铃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芃芃似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