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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的风一阵阵的拂过我的脸庞,让我清醒了几分,我摊在郑青州的背上,借着酒精『迷』『乱』了情绪,兴奋的手舞足蹈,
路灯一排排的散发着桔橙『色』的光芒,我指着地上紧紧相交的影子,说郑青州,你看,他们看上去好幸福对不对,
他很配合的应着我,声音里没有一点儿的敷衍,
郑青州将我带到了他的车里,把我放在副驾驶座上,给我系安全带,但我并不安分,左摇右摆的移动着身体,像个小孩子一样咿咿呀呀的哼着歌儿,他也像哄孩子那样的哄着我,
他刚坐上了驾驶位,我就自己『迷』『迷』糊糊的解开了安全带,扑过去,“青州青州,我明天就要跟文司原去扯离婚证了,你快恭喜我,”
言罢,随即搂住了他的脖子就像小鸡啄米一样,不断地亲着他的脸颊,
当时我没有注意到,郑青州僵着身体,面『色』微红,他的手挽住了我的后脑勺,轻轻的回应了一下我,
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对我来说其实都有点儿模糊,
次日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在宾馆里,头痛欲裂,
一睁开眼就是雪白的天花板,脑袋搅得天翻地覆的疼,手欲要去扶额的时候,碰到了一个温暖的身体,
一看,是郑青州,
落入我眼中的上半身是光着的,精壮的身材看得我有点儿小失神,
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像是电影一样,一幕幕的在脑海里浮现,
我嘭地红了脸,
捂着自己的唇,当时那个轻吻的感觉还留有一点儿感觉,
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男人,我突然想到: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是不是也可以有点儿小期待,
介于昨晚上的尴尬事,我刚醒来就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宾馆,
当然,当时我并不知道,郑青州眉目含笑,在床上目睹着我离开的,
……
这一天清晨,我在早餐店里随意用了点儿早餐,
饭后,我联系上了文司原,让他将户口本跟我的身份证带上,表示我在民政局等着他,
他在另一边淡淡地应了一声:“好,”
说实话,他愿意离婚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这般豪爽反倒让我有点儿不习惯,但是,我用脚趾头想也该知道,这事情有点儿猫腻,
一定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不知道的过程我可以不在乎,只要结果令我满意便可,
民政局门口,
文司原的黑眼圈很重,看着我的时候,我能够很清晰的看到他眼里的血丝,
他昨晚应该没有睡,
两人没有说话,排了半天的队,办理了离婚手续,最后,各自拿到了一张离婚证,
我看着离婚证嗤笑,不由地想起来当初瞒着家里人过来跟他办结婚证的时候,当时他还信誓旦旦的说,今生只爱我一个人来着,
可是后来呢,
看吧,坠入爱河的时候,许下的承诺跟说过的话都是哄人的,
我从来没有跟文司原说过一句‘我爱你’因为我曾经对他的感情从来就不是能用三个字就能说尽的,
我还是我,可文司原早已被时光无声的淹没了,
从此他再娶,我再嫁,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我们在民政局门口背对背离开,他往左,我往右,
走了好远一截的时候,他冲了过来,张开了臂膀,猛地抱住了我,
我不知道他当时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只知道我很厌恶他用抱过陈玲,『摸』过陈玲,上过陈玲的身体碰触我,我会觉得很恶心,
是那种,比生吃了一顿厕所里专有的蛆虫还恶心的恶心,
他正要在我耳边说话,我抬起了脚就用力踩了他一脚,趁着他吃痛放开我的间歇,又转过了身狠狠地往他的胯部再补上一脚,
“这位先生,请你自重,”
言罢,我甩了甩长发,抬头挺胸的离开,
那天见到了于子琪的时候,我很霸气的把离婚证给她丢了过去,说:“看吧,想要的东西都拿到了,接下来的行动,都可以毫无顾忌了,”
她卧槽了一声,说:“贝贝,前段时间还被各种虐的你,这是要崛起了啊,”然后又拿着离婚证吧唧吧唧的亲了两口,说闻着这味道都好闻,
我说,杯子捧在手上是杯子,甩在地上就是渣滓,
“关于买主的事情,你那边儿弄的怎么样了,”
她摆了个“ok”的手势:“有我出马,哪一次不是马到成功呢,这几天你挑个日子去过户,”
“卖掉了这套房子以后,你要拿那些钱再买一套吗,”
我摇了摇头:“还不打算买,先重新办一张卡把钱放进去,后面再做打算,”
于子琪当然是建议我干个钱生钱,财源滚滚的事情,然后坐上富豪之位,
她的脑洞还是照样一发不可收拾,
老爸老妈对于我离婚的事情没有任何的见解,两人也还没有从秋菊阿姨的死中缓过来,
这几天家里的气愤紧张的厉害,老爸把客房给收了出来就去睡客房,也不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虽然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两人却都是早出晚归,基本上都碰不到面,
一切都是因为老爸的愧疚在作祟,
我做不了什么,也无从下手,
……
过户手续办完了以后,我的手上多出了一百二十一万人民币,成了名副其实的土豪,
听于子琪说,买主第二天就带着一大推东西搬了过去,与文司原他们发生了争执,
后来还惊扰到了警方,由于文司原没有房产证,娘儿俩跟陈玲几人一同被赶了出去,当天,婆婆痛心疾首的在门外哭闹不止,以死相『逼』,最后被警察给抓去了警察局里,
她在电话的另一头猖狂的哈哈大笑,说这次是真的出了一口恶气,
而这一切的背后,都是于子琪跟我这个主谋在指使,
我要的从来就不多,想做的也没有多少,只需要把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弄回来,再将文司原让我所受的痛苦加以十倍偿还就好,也就仅此而已,
文司原的母亲被关进拘留所的第二天,他打了个电话给我,说了几句话,
字里行间都透『露』着要我帮忙托关系弄出他妈的意思,我趁机打了他一嘴巴子,
“文先生,你的家事我没有必要掺和一脚进去,如果想要找人帮忙的话,就去找你的‘玲儿’吧,她认识的人,可比我认识的人要厉害多了,”
最后一句话被我故意染上了几分暧昧,
文司原的智商从来都不差,我相信,借以那段视频,跟他的头脑,很容易就能猜得出是怎么一回事,
那边的人几秒没有发话,我在电话的这一边都能够感受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戾,
挂断了电话,我笑了笑,此时我几乎都能够想象的到文司原面『色』铁青的模样,
我曾经接受他所有的委托跟他所有的猖狂,都是建立在我爱他的基础之上,
第四十五章 情敌()
我上班没有周末,余淮只有在心血来『潮』的时候会让我休息一天,或者半天,即便只是这样,我也很怡然自得,
此时,我正哼着小曲儿,手持一支钢笔在文件上写写画画,门扉‘咔’地一声被打开了来,
进来的人是余淮,
这时候的他眉头紧皱,眉宇间有点儿烦躁不安的情绪,手机正好就在他进门的那一瞬间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的联系人以后,他很不耐烦的滑动了屏幕,‘喂’了一声,
“吃过了,”
“别担心,没事的,”
“恩,你也是,”
这话在接电话的时候经常只谈公事的余淮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家常话,
我以为他就要挂断电话的时候,他突然看了我一眼,将我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然后说:“可以,”
他走到了我面前,说,今天有事情需要你帮我挡一下,
很难得的有被余淮委以重任的感觉,只不过那感觉还真不怎么样,
我问他是什么事情,他没有说,回到了隔壁房的办公桌上,对着电脑就是噼里啪啦的敲打键盘,
事情不出我所料,他让我挡的事情果然够我吃呛,
天还没黑,我人就被他带到了郊区山林间的一座复古老宅之中,
房子当然没有多老,只不过装扮大多数都以复古『色』为主,门口挂着龙飞凤舞的‘余宅’二字,
放眼望去能看到二三楼的窗台里,有花藤一簇簇的顺着藤蔓交织,淡紫『色』的花朵点缀在上面,格外的好看,
最近处的小型花园里还有座椅式秋千跟石桌石椅,
环境好的没话说,
我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唾沫,然后又看了一眼余淮,心里默念:原来我上司是个大土豪,
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职业装,有种‘格外的寒酸’的感觉,
“你带我过来做什么,”
“你就当做是来吃顿晚饭就好了,不用这么的拘束,”
“可是……”
“别可是了,来都来了,就是你硬着头皮也得坚持到晚上,”
我还在犹豫纠结着,更不敢踏进去半步,这个时候,我听到余淮在我耳边说:“若是你今晚表现不错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帮你收拾姓文的,”
那样的话很诱人,比一千万还诱人,当然,那是我知道文司原铁定会回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前提下,
最后我没有能赢过余淮,默默的跟在他的左后方就进了老宅里,
大门被打开,
花园里,一排女仆装的下人微微侧身站好,手自然交叉放在小腹处并拢,看到余淮,不约而同的鞠躬,随即异口同声的说道:“欢迎少爷回家,”
最前端站着面带着慈祥的微笑,着一身燕尾西装的老管家,笑眯眯的唤了一句少爷,又对我说:“小姐好,”
这么大的阵势,我还真的只在小说里跟影视里见过,
亲身经历了才知道,原来那种震惊跟懵『逼』感是真的能让人不自在的,
我应了一声,然后把脑袋凑近了余淮,压低声问他你怎么不早点说要带我来这个一个地方,
余淮一脸淡漠,看着我,没说话,
“这都是老妈搞的,”
管家笑着点了点头:“听说你要带对象回来,于是就……”
余淮就差扶额汗颜,
他把钥匙给管家递了过去,对管家说:“李叔,你把车放回车库里,”
李叔点点头,拿着钥匙离开,
顺着红毯走进去,最里面站着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
她打量了我片刻,眼底的神『色』微微闪了闪,有鄙夷不屑一闪而逝,说:“抱歉,家里只有家里人的拖鞋,我们家并没有为外人准备拖鞋的习惯,”
我一听就知道这话里是有点儿味道的,可能是我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所以态度便跟着一起变了,
我看了看她旁边的鞋柜,上面还有没开封的一次『性』拖鞋,我不知道她是不想让我进去,还是怎么的,
余淮错开了她的身体,将她后面的拖鞋拿了一双给我,
“用这个,”
我将鞋子换掉,随即听到余夫人说:“这都是什么味道啊,难闻死了,”
我听了,心里不舒服,笑着说:“这香味的确是挺刺鼻的,有点呛人,”
闻言,她面『色』变了变,似乎是没有想到我竟然会跟她对着干,
上下打量了我一翻,嘴角僵硬的牵了牵,『露』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然后走了进去,
高傲的像只孔雀,
我踏进家门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后悔了,但是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
从门口下去还需要一小段距离,是走楼梯下去的,
架子里面全是古董跟昂贵的物品,
正厅里,有几个人在看着电视聊天,
看到郑青州时,我愣了一下,
他怎么在这里,
郑青州看到我,冲我笑了笑,微微点头,
来到了客厅里,余淮礼貌『性』的喊了郑青州一声:“小叔,”
当时我有种脑袋里有一颗原子核炸弹爆炸的感觉,震得让我头疼,
郑青州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舅舅,还是余淮的小叔,
那……我跟余淮又该是什么关系,
我不经意间开始整理起了人物关系来,
坐在客厅里,格外的不自在,离郑青州很近,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自在,又笑了笑,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在陌生的环境待着,会紧张的绞紧双手,
眼下,我的双手已经被我给绞的发白了,但他的笑容,倒让我的情绪有所缓解,
我对面坐着郑青州,旁边是余淮,左上方是余夫人,郑青州跟余夫人在唠嗑,
门铃响了起来,余夫人往楼道边看了看,看到了身着一袭浅蓝『色』长裙的女人,
她眉开眼笑,唇角微扬,
那是个用倾国倾城来形容都不为过的女子,
身材妙曼,温婉如玉,
“对不起,我来迟到了,”
带着笑意的声音如同莺歌般清脆悦耳的声音,
“灵川,”
余夫人唤了她一声,态度跟语气都很好,
虽然相处没有多久,但是我却能够『摸』的清楚余夫人的『性』情,
能让她这么顺眼,想来这个女人家世背景都不错,跟余淮一起的话……大概也算得上门当户对,
被称之为灵川的女人来到了郑青州的旁边坐下,挽住他的手臂,说:“青州哥,我都好久没有看到你的人影了,今天怎么舍得出来了,”
郑青州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平时比较忙,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时间,
“大忙人果然是大忙人,上次我回来的时候你都没有来参加宴会,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一点儿什么东西,”
郑青州说笑道:“你要什么东西都应有尽有,我哪有什么可以补偿你的,”
她看着郑青州的时候,双眼在发光,是那种看到怀春少女喜欢的人的时光才会有的光芒,
再加上她对他所做的亲昵动作,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答案,
她对郑青州有点儿意思,心里就像是有虫子在咬一般,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来形容,只知道有点儿不太好受,
顾灵川的余光不经意捕捉到了我的身影,于是转过头噫了一声,说原来还有客人在啊,
她笑的落落大方,眉眼都成了弯月状,跟我打招呼,说:“你好,我叫顾灵川,”
“陈贝,”
余淮瞄了她一眼,继续冷眼旁观,
顾灵川是个话唠,她开玩笑说,自己从小到大都被圈养在家里,被保护的太过度,所以看到我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要我不要介意,
面对她的各种问题我都能从容应付,
“陈贝你从事的是什么工作,”
“我只是个小助理而已,目前在余先生的手下工作,”
听到这里,余夫人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重复了一遍最后一句话:“在我儿子的手下工作啊,”
我不笨,听的出来这话的弦外之音,但也只是点了点头,
“余淮待员工还是很好的,”
第四十六章 冒充他的对象()
不多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从最左边的楼梯上走了下来,他看到我的时候,面带着慈祥的微笑,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踩着沉稳的步子,缓缓走来,坐在我的右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