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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则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老妈,问这是什么?
老妈沉着脸,说:“人流过后的胚囊。”语音刚落,随即听到了老爸冷哼的声音。
老妈将手里的东西放在近处的桌子上,然后来到我面前,准备拿起那东西就要去扔掉,刚好注意到了箱子上面的物流单。
“文司原?”她的声音听上去倒是有些诧异。她蹲了下来,前所未有的严肃了起来:“这是文司原给你寄来的东西?”
我说是,然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家里一下子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之中,说夸张点的话,静的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到。
不知是不是错觉,室内的温度似乎正在一点点的在下降着。我抬起头看了看两人,发现他们面『色』格外阴霾,老爸的眼底格外深邃。
我自知父母已经被气到了极致,所以就没有出声。各自僵了不久,老妈就拿着东西出去丢掉,老爸则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明明是一件很烧脑的事情,但几人仿佛都当做从未发生过,这一夜各自回房睡觉。
次日清晨,我还没有睡醒的时候,文司原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迷』『迷』糊糊间滑动屏幕接听,随即听到他在另一边咬牙切齿的说。
“陈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要一步步的把我往绝路上『逼』?”
第十六章 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小三?()
我向来喜欢睡懒觉,不爱一大清早就被人给吵醒,于是起床气就犯了。
听清楚了他的声音以后就温怒,冲着手机说:“文司原,你烦不烦!”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个安稳觉了?
我没有料到的是,文司原愣了一会儿以后就立马改变了画风,语气带上了几分讨好。
他说:“额……抱歉,我不知道你还没有起来。”又说,如果你还想睡的话就先睡,我等会儿再给你打来也可以。然后有意无意的提醒我,说现在已经十点过了,但我没有注意听时间。
“你明明知道我清晨爱浅眠,一旦吵醒了就不会再睡着。”
“那……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而已。”
文司原在电话里极力的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声音传到了我耳朵里的时候,已经变的很畸形了。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竟然能让他这般为难自己,带着讨好的语气跟我说话。
他可从来都不是什么会轻易为难自己的人。
我问他,是什么事情。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被调到了公司最基层的部门。”
我打了一个哈欠,说:“我怎么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是你无意中得罪了某个大人物也说不定。”
“可是,我在公司里根本就没有树过什么敌人!今天一大早就被企划部的经理给赶到了最底层的部门!”
我对文司原这遭遇并不感冒,淡淡的哦了一声,等着他的下文。
“你应该知道,我是因为爸才进的这个公司。”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察觉到了话有点儿变味。我说,你还记得这件事情就好。
“他……”文司原顿了顿,继续道:“他一定会有办法把我弄上来的对不对!”
我呵了一声,说:“文司原,你说这句话可还真是一点儿疑问都不带啊!”
那边的人哑了哑声音,说,毕竟心里都有点儿底。
“到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想着要我爸帮你开后门?”我嘲笑他,说,文司原,在你做了这么多事情以后还想着借助我爸的能力来给你解决难题?
我只听到他的声音,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有几分真诚,又有几分假意。
“不是我嫌弃现在的这个职位,而是真的是这个职位差到了极点。”他说,现在的这个职位工资低,没提成,人家休假我加班都不会多出半点儿的钱,这样下去我怎么给我妈养老?怎么给你更好的生活?
我听到他的气息有点粗,大有几分哽咽的意思,他说,贝贝,我错了,真的错了,没有下次了,我以后跟你好好地过日子好不好?好不好?
那伤心欲绝的声音带着阵阵哀求,听的我阵阵揪心。
我苦笑,脑海里满是荒废的青春里残留下的回忆,悉数着历历在目的回忆说:“文司原,我们大概回不去了。”
“出轨的人比比皆是,仔细一想,我们的故事又算的上什么呢?”
“文司原,我们都放彼此一马,这样就好。”
“我真的累了,心里被你伤的只剩下皮囊了。”
我在这一边说的满不在乎,而这些话就成了,在文司原体内不断膨胀的怒火的一大助力。
他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嘶吼道:
“陈贝,你就是一天到晚都在设计着,要怎么让我生不如死的活着你才开心对不对?”
“这次的事情肯定也是你唆使你老爸干的对不对!不然好端端的,我的工作怎么就飞了!说到底都是你恨我怨我跟你妹妹在一起对不对!”
文司原的怒火一打不可收拾,他不顾形象的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歇斯底里的跟我吵闹,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不肯帮忙的原因。
我说,文司原,能不能不要总是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千方百计的想着让别人帮你有什么用?既然跌入了低谷就自己爬起来,别想通过我让我把支援你!
气愤间,他透『露』了一个消息。
他说跟陈玲在学生时代就已经在一起了,如今这样的情况并不是他出轨,只是我恰好发现了他们在一起的事情而已。他将我描述的跟一个,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别人的小三的人一模一样。
等到我问他:“那为什么你要跟我在一起,为什么要跟我结婚?”时,他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就直直挂断了电话。让我感觉这里面大有文章。
一个电话过来破坏了我所有的美梦与心情,而且讲的都是些让人忍不住就想爆粗口的事情。真是让我一大早就憋屈的没话说了!
我看着手机荧屏上那个“老公”的昵称,还有下面那排烂记于心的号码,越来越觉得心『乱』。
要不要拉入黑名单?
我犹豫了片刻,黑了屏又亮屏,最后牙一咬,文司原被我拉去了黑名单躺尸。
今天难得休假,本想好好的水上一觉的,但在刚合上眼的时候,老妈就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说:“贝贝,今天有客人要来家里,我等会就回来,你先去买点儿菜做点你拿手的家常饭菜。”
这么一来,我一个脑袋立马两个大。
哦,做饭啊……我好像不是很在行。
“他们两人刚刚给我打过电话,应该很快就到了,你先泡点儿你老爸的茶等着。”
“好。”
见我应下,老妈很快就挂了电话。
连洗漱都没有来得及洗漱,我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泡茶,刚泡好了两杯龙井,门铃就响了起来。
手忙脚『乱』的来到玄关处,开门。
门扉刚拉开,我看到一张熟悉的俊脸,再往他旁边一看,站着一脸淡漠神『色』的小女孩。
两人一大一小,大手牵小手站在我家门口,让我不由的就愣住。
因为来人正是郑青州和芃芃。
今日郑青州倒是将自己整理的干干净净的,上次还留着小胡渣也不见踪影了,依旧是一身西装。
与郑青州的装扮相比而来,身穿橙『色』上衣加深蓝『色』打底裤的芃芃就显得惹眼许多。
他看到我,笑了笑,问我:“刚起床?”
我看了看自己的装着,还穿着一身睡衣,顶着一头凌『乱』不堪的鸡窝站在两人的面前。
我莫名的有点儿不知所措。虽然有点儿『摸』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这里是陈家?”
他又问,我又点头。
“老妈说的两个客人就是你们吧?先进来吧!别光在门口傻站着。”
迎着两个人进了屋里,开始还有点儿不自在,毕竟来人是郑青州。那个从来都会碰到我狼狈不堪的模样的人,但聊了一会儿以后也就没有什么了。
芃芃很安静,不像同龄人那样爱热闹,也不是很爱笑,坐在我家的沙发上拿着茶几上的书本静静的看着。明明只是个小孩子,却浑身都透『露』着一股子的‘有故事的人’味,让我也有点儿好奇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小孩子。
期间我抽空给我妈打了一个电话,让她把菜买回来,而我妈回来的时候,我跟郑青州正好聊到她。
我妈是个很自来熟的人,似乎是听到了我们的声音,刚进门就说了一句‘说曹『操』,曹『操』到’。
郑青州跟我妈问好,喊了我妈一声姐,然后我差点儿就被吓的晕厥了过去。
我暗自吞了吞一口吐沫,指着郑青州问我妈:“他……是我舅舅?”
我妈笑了笑,说我傻,“你有没有舅舅自己不是清楚吗?青州是你三外祖收养的孩子。”
我了然。
我跟我妈那边的亲戚基本都认不到,但是三外祖有一个收养的儿子这件事却是知情的,后来外祖去世以后郑青州的存在就被时间给埋没了。至于为什么郑青州会来我家,大概也是从外祖去世以后我妈一直在照顾着他有关。
郑青州很热络的跟我妈聊着天,老妈做饭的时候他还在厨房打下手。
到午饭时间的时候已经做好了一桌丰盛的午餐。
餐桌上,郑青州不断地给我妈跟我夹菜,大有几分反客为主的意思,一顿饭吃下来也是其乐融融。
我刚洗完了碗筷来到客厅,就看到我妈在说郑青州。
“我能理解你一个大男人照顾一个小孩子不容易,但是孩子的衣服怎么可以『乱』配呢?你看看,这颜『色』多不伦不类。”
郑青州脸上挂着几分很不好意思的笑容,说自己平时穿的衣服都不用配颜『色』,再加上没有去研究那些,所以就有些烧脑,买的衣服也都是芃芃自己挑选的。
后来,我妈给芃芃找了一大箱子我小时候穿的衣服,任她挑选。
我看着那一堆以前都没有怎么穿的衣物,有点儿怀念,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小时候的时光。
我妈一边替芃芃翻好看的衣服,一边说话。
“话说,青州,你已经结婚了?”
第十七章 陈玲怀了姐夫的种?()
郑青州愣住,看着老妈噗嗤一声就笑出了声来。
“没有。”他说一直碰不到什么适合结婚的人,对象也算是可遇不可求的吧!
我妈开玩笑,说,青州,你该不会是还没有谈过对象吧?
郑青州笑而不语。
我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将要三十而立却还单身的男人,只是隐隐觉得他一定有深爱而还未得到的人。不然,又怎么会单身到至今,何况他自身条件也并不差。
“这孩子是哪里来的?”
郑青州看了正在挑选衣服的芃芃一眼,说:“她如今跟我生活在一起。”
郑青州开始跟老妈讲起了关于芃芃的事情。
他说,芃芃是亲戚家里遗留下来的遗孤,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她是两年前,芃芃母亲的葬礼上。当时大家都有在商量她该何去何从,后来决定将她寄养在亲戚家里,但大家以工作忙,没时间作为借口,没有人愿意收养芃芃,所以他带来跟她一起生活。
郑青州似乎是想到了那段时间的事情,神『色』有些小恍惚,他说:“芃芃在别人家里大概也没有在我这边自在。小孩子其实也是很敏感的,特别是芃芃这样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大人要是有点儿情绪说点什么话,小孩就会将那些原因都绑在自己身上。会产生‘是不是我不听话,所以才会让大人这么生气’的想法。”
我随口道:“看不出来你还会想这么多嘛!”但等到话已经脱口,我才意识到郑青州以前过的就是寄人篱下的生活,所以说他能够深刻的理解到芃芃的心理。
我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改口说其他话,郑青州却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说还好。见他是这样的态度,我倒也觉得似乎还好。
老妈说,芃芃能够遇到你这样的人其实很幸运。
“她带给了我很多欢乐。”郑青州说,自从养父去世以后,是芃芃又让他重新感受到了有家人的温暖。
他的目光很柔和,也有幸福满足的温度,笑道:“刚来的时候可把我给累的够呛,边送她上学,还要边上班,有时候有急症病人的话还不得不将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老妈一听,皱了皱眉,说:“孩子还小,再怎么懂事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家里,万一发生安全隐患可不好办,平淡的生活里也是危机四伏。”说到了这里,老妈开始巴拉巴拉的讲起了新闻上的播出的安全隐患。
身为老妈的孩子,我从小就生生的被灌输着各种健康概念,安全隐患,甚至是无菌慨念。不过也不尽然都是些没有用处的东西。
可能是很久没有见过的缘故,郑青跟我老妈倒是意外聊得开,从家常小事聊到大千世界,讲的让我跟芃芃都『插』不上嘴,只有竖起耳朵听的份儿。
郑青州跟芃芃走出我家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时间就这么哗啦啦的流走了一天。可能是最近太容易就感慨,我莫名的有种无力的挫败感。
我将郑青州跟芃芃两个人送到了楼底下,然后在包里掏出了一张一百元的人民币给芃说:“芃芃,这个你拿去买点儿喜欢的东西。”
芃芃看着我,说最近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大有几分拒绝的意思,但我还是把它强行给了她,郑青州也说:“如果贝儿姐姐要给你的话你就收着呗,好给我们买点好吃的东西,”
芃芃看了我一眼,然后有些小不情愿的收下,低声说了一句谢谢,声音很软,再配上一张淡漠的小脸蛋儿,莫名的有几分萌点。
我不由地捏了捏她的脸蛋,说:“以后记得经常来这里玩。”
郑青州牵起了芃芃的小手,轻声跟我说了一声再见,我也挥手,回应了一声再见。
走了几步,他又转了身,眉眼含笑,说:“过几天我可能要拜托你照顾一下芃芃。”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说没问题。
他们的声音渐渐的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回到家里的时候,老妈坐在沙发上喝茶,先是将郑青州里里外外的夸了一遍,然后扯着扯着就扯到了文司原身上。
她说文司原今天就一直在给她打电话。
“我手机都快被文司原给打爆了,你们之间……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提起那些事情我就觉得头痛。
我拿过老妈的手机,翻到通话记录页面,看到文司原已经打了接近五十个未接来电。
他到底还是想抱我爸妈的大腿,让他在公司恢复原来的位置。
想的倒是很美。
一想到他今天对我的说话态度,我心里就不舒服,也觉得有点委屈,心一狠,顺手就在我妈的手机里拉黑了他的号码。
文司原下方的联系人是陈玲。真是讽刺,连在手机里的联系人都是依次顺序。
退回了桌面的时候,我注意到老妈的短信界面里有未读提示,于是我很手贱的点开看了。
我看到手机内自带的娟秀的字体这么写道:
接电话!
说你在哪里,我想找你谈谈。
你怀孕了?!是你姐夫的孩子?
看到这里,我被狠狠地震惊到了。双手一痉挛,手机就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