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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系统语言不通是种怎样的体验-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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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一个字,带了温和。

    而他眼中一喜,嘴角不自觉扬起,连创造出水镜的成就感都在这一刻抛之脑后了。

    ※※※※※※※※※※※※※※※※※※※※

    为什么用日记体呢,因为心血来『潮』,瞎瘠薄『乱』写。

界主日常记录() 
0006_朋友

    他有一个朋友,这是秘密。

    虽然朋友是前不久才交的; 但接触除母亲以外的其他人是一件值得狂喜的事情。为此他高兴得睡不着觉; 所以今夜就不睡了,他要在不老渊冰壁下写日记; 写一晚上。

    这个朋友说来很特别。

    他之前不是造了一面水镜嘛; 然后他就天天扒着水镜看。但一天看星辰; 两天看星辰,十天百天还是星辰,这就有点问题了。

    怎么水镜里只有星辰?

    虽然星辰会像水一样的流动; 但看多了和络水也没差别。

    头疼。

    无聊之下他开始了新思路——找人。

    风景看不成,找个人说话也是好的。根据书上所写; 外面有三千红尘; 红尘里又有众生百相。这么多人他总能找到一个。

    于是他写了道神符,给水镜加了个扩音功能。

    “有人吗?”

    声音通过神符传递,出现在浩瀚星辰,无形的纵横字又将神语转化为特殊字符; 继续无限扩散。

    无人应答。

    这个结果有两种可能; 一是水镜范围内没有人,二是对方听不懂神语所以没有应答。

    他当然不会承认第一点,所以第二种可能『性』成了首要解决目标。

    他换了个语言。

    “喵?”

    老实说他只会神语,如果非要让他换个语言,那只能是动物叫。

    “汪汪?”

    “叽叽叽?”

    “咯咯哒。”

    他把知道的都叫了一遍; 叫了很久; 每叫一声就侧耳倾听。水镜里的星辰永恒而孤独; 他不相信里面没有和他一样的倾听者。

    大概过了很久,久到他快睡着了。

    “喵。”

    突然,一个细小的声音通过水镜传来,仿佛幼猫的肉爪挠在了心头。

    他浑身一震,眼睛倏地就亮了。

    有人!不对,有猫!

    他蹭地从地上跳起,随后又想起母亲告诫的仪表仪态,于是连忙将长长的头发从水里拖出,抹平被压皱的衣摆,最后正襟危坐,对着水镜认真地:“喵~”

    欣喜而不失端重,紧张又不失沉稳,很好。

    大概过了一会儿,对方果然回应。

    “喵喵。”

    这下他乐坏了。

    “喵喵!”

    “喵喵喵。”

    “喵喵喵!”

    “喵~”

    一人一猫就这样你喵我喵,喵了大概一个多时辰。最后对方似乎是累了,十分虚弱地喵了一声。

    他耳朵一竖,心里也一个咯噔。

    这只猫好像身体不太好,一开始回应就中气不足,现在才过一个时辰居然就累了。但转念一想,凡间的猫好像是挺脆弱,属于需要保护的物种。于是他体贴地喵喵一声,示意告别,不再言语。

    0007_不是猫

    交了朋友的第二天,他就压抑着欣喜,再次开启水镜。

    “喵,喵喵!”

    哪知他刚开口,水镜那端就传来一声低沉的笑。

    这笑声很明显是人声。

    他一愣:“喵?你是人?”

    “嗯,是人不是猫。”

    对方的声音清冽而淡雅,他听得先是一喜,尔后一尬。

    “那你昨天怎么不告诉我。”他皱着眉头,与对方万里传音。

    “抱歉,昨日见你学的开心,不忍打扰。”对方说得诚恳。

    若是别人定能听出这份揶揄,但他初交好友,对一切都持有认真态度。

    “哦,昨天我不是学猫叫,我是寻人……”

    叽里咕噜一番解释。

    对方反而对他有了兴趣:“你是何人。”

    浩瀚虚空,茫茫星海,因一声猫叫结识的好友,总要问个身份。

    他:“你又是谁?”

    对方:“我?无名。”

    这话的本意是不愿告知名姓,但他没听出来,反而真以为“无名”是个名字。

    他:“我叫亦尘,住在不老渊。名字是自己取的,地名也是自己取的……”

    罗里吧嗦一阵介绍。

    说到最后才发觉对方没声了。

    他声音一顿:“无名?还在么?”

    对方身体不好,别是听他说话听着听着就犯病了?吐血了?晕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

    “在。”对方的声音似乎有些压抑的颤抖,“抱歉,刚才有点事,你说到哪了?”

    他:“说到我是用水镜给你传音的。”

    对方:“那你看得到我?”

    他:“不能,镜子里只有星辰。”

    对方沉『吟』半晌。

    “水镜的作用就是图像与传音,你看不到我,却能与我对话,说明图像被人屏蔽。”

    这一猜测让他震惊:“不可能,神文是完好的。”

    母亲亲自检查,不可能有差错。

    对方却不以为然:“我可以教你一道神文,你将它写进去,一切屏障都会显形。”

    他半信半疑地学过神文,脑袋里却自动忽略对方为何会神文这一疑虑。

    神文出手,水面变得模糊,仿佛生了一层雾气。他心下一惊,原来镜面真的有一层屏障,观气息还是母亲设下的。

    “有么?”对方关切地问。

    他抿唇,手中动作不停,先是一道阵法阻隔天道窥探,再是一道神符破除镜面屏障。从发现屏障到破除屏障,只用了短短一息。

    好吧,他真不是什么乖孩子。

    屏障破除,水镜刹那间恢复明澈。原本的浩瀚星辰消失,新的更清楚的画面展现,他期待地蹲下身。

    同时,画面变暗,一个霜雪般的仙人也出现在眼前。

    双目相对,他一时间惊得忘了言语。

    水中人生了一副剑骨,身形挺拔而颀长,霜白的道袍披在身上给人一种寒冽而霄远的气息。眉宇如堆雪,眼睫如薄霜,淡唇此刻紧抿,仿佛在压抑着什么。从头到脚惟有一双眼眸如玉,很温和,不会不近人情。

    他抖着嘴唇震惊地指着对方,见后者也怔怔看他。

    “……你怎么和我长一样?”

    水镜里的这张脸,居然和他一模一样!

    “……”

    两人睁目相对。

    半晌。

    他:“无名?你有姓氏吗?我们不会同姓吧?”

    搞不好还能认亲。

    对方默了默,点头:“嗯,我们同姓。”

    他一惊:“真的?你叫亦无名?这么巧?!”

    对方的玉眸变得柔和:“嗯,真的。”

    他却有些不信:“你是不是骗我?亦无名……这名字有何寓意?”

    对方顿了顿,眼眸一闪,才缓缓道:“……大道无名,我亦无名。”

    如此高『逼』格的回答把他彻底镇住了。

    “我们……我们说不定真是兄弟。”他信了,也兴奋了,“无名,你在哪?有父母吗?年方几岁家住几何?我们能不能见面?不如你把你的事都告诉我?”

    0008_亦无名

    新交好友。

    姓名:亦无名

    『性』别:男

    年龄:不详

    住址:月中天

    父母:过世

    能不能见面:否

    以上就是他搜集到的关于好友的资料。

    相遇过程不再赘述,从资料上看,好友是否与他有亲缘关系判断不出来。

    年龄方面,无名说年岁太久已经记不清,这个状况和他还挺像,于是两人达成一致,不分兄弟,平辈相交。

    住址方面,无名给出的地点是月中天。

    他问月中天在哪。

    对方答:浮黎天域,一块星辰碎片上。

    似懂非懂。

    他再问:父母是何方人氏?

    对方答:天父地母,万民授德。

    啧啧,瞧这语气厉害的。

    他又问:为什么不能见面?

    这次对方拈起鬓边霜白的发丝:“你看这是什么。”

    他:“头发。”

    对方:“你见过面容年轻却发丝尽白的人?”

    他老实答:“我没见过人。”

    对方无奈:“我身染奇病,发须皆白还畏光,所以只能休养在家,不能出门。”

    这一解释让他猛然醒悟。怪不得无名身后的布景一片昏暗,原来对方畏光。

    0009_日常

    交了朋友的好处就是不无聊。

    无名不能出门,他爬不出深渊,两人状况相似又惺惺相惜,于是一拍即合,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他用冰块凿了一个盒子,络水置于其中,成了小型水镜。这样他就能端着盒子,随时与无名见面。

    他得意地问好友,这个做法是否新奇有趣。

    无名说,住的地方分桌椅板凳柜子床,吃饭的地方分锅碗瓢盆勺子筷,衣服分上衣下裳冠带鞋,画像也分绣像全图悬赏令和遗容。

    他听得似懂非懂:哦。

    无名说,所以你凿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将我投影在上面,还在旁边装饰白『色』的绸带,是何用意?

    他:因为你很重要,所以我特意把水镜做的很精致……不好看吗?

    无名说,好看。

    早上他起床,睁眼就是大亮的天光,翻身就是冰盒里好友的脸。

    他对好友道了声早。

    无名说,早上一睁眼,看见盒子里有个头在说话,你不怕?

    他:不会,我反而觉得有趣。

    中午,他端坐在凳子上练神文。桌子板凳和笔墨纸砚都是母亲送的,他将墨水倒入冰盒,好友的脸就从白皙变成墨『色』。他用笔尖沾水中人如玉的眼眸,那人的眸子也泛起涟漪。

    无名说,昆仑山有一种鸾木,木心可入墨,墨遇纸千年不化,是为千年墨。

    他用笔尖点上好友的鼻子,漫不经心:昆仑是哪?

    无名说,北海还有一种蚕,蚕丝可作绢,绢遇火不燃,是为冰蚕纸。

    他:北海又是哪?

    无名说,你用的就是千年墨与冰蚕纸。

    手一顿,他眼中亮起光彩,看墨纸如看稀世宝贝,于是无比隆重地将笔墨纸砚收好,再也舍不得用。

    晚上,他将家藏珍宝一一搬出,杂七杂八的摆了一地。这些东西或是母亲送的,或是自己弄的,平日里藏进一个他自己挖出的冰窟,只有重大日子才会拿出来晒月亮。

    好友就在冰盒里,他将冰盒里的络水倒入不老渊,好友就出现在不老渊。柔和的月光照在水面,好友身上也似镀了一层月白,整个人看着像一条白练。

    他:“你怎么躺着?在睡觉?”

    对方:“嗯,困了。”

    水镜里的人脸『色』苍白如薄纸,他这才意识到最近几日他天天缠着好友说话,根本没让对方休息。

    他:“……那你睡吧。”

    不情不愿。

    对方抬眸,眼中带着倦意:“有事?”

    他一下来了精神,点头如捣葱:“有,想给你看些东西。”

    窸窸窣窣,对方似翻了个身。

    “好。”

    这一声应让他高兴,连忙搬来一个小板凳。

    今夜无风无月,星河天悬,他知道强留不好,但他就是想把秘密分享给对方听。于是他坐在水潭前,一样样认真地数起家珍。

    “这是母亲送的,可以吹出声。”

    “这也是母亲送的,会动。”

    “这个,这是我自己用冰雕的,母亲说它是筷子,其实是一把剑……”

    对方眉眼低垂,似在小憩,唇边却渐渐弯起柔和的弧度。

    他知道对方在听,于是继续道:“这是一块石头,从水底捡的,看着好看就留了下来。”

    对方似有所觉,抬眸,一块光滑的有两块拳头大小的椭圆物映入眼帘,颜『色』玉白,其上还有暗纹。

    “此物……”对方皱眉,“似乎不是石头。”

    “不是石头?那是什么?”他惊讶地掂掂重量,五两三钱。

    “这种形态,是一颗蛋。”对方下了结论。

界主日常记录() 
0010_奇怪的蛋

    最近有个重大发现,不老渊里出现了一颗蛋。此蛋也记不清是何时从水底捞上来的; 总之长得秀『色』可餐; 还咬不动磕不烂。

    他和无名想了许多办法,甚至打赌看谁先算到此蛋的生辰八字还有姻缘前程等; 结果通通无果。最后两人纷纷认输; 确认此蛋是个宝贝。

    这个宝贝蛋说来也有些蹊跷。

    以前他都是把蛋放进隐藏冰窟里; 一放许多年,也没管。如今拿出来才知道这蛋穷讲究。

    此蛋喜光不喜阴,喜温不喜寒; 喜柔不喜硬,看见水镜里的无名就心跳加速; 看见他就怏怏地装作石头。

    至于这个特『性』他怎么知道的?

    因为发现蛋的那天晚上; 蛋突然一蹦三尺高,冲着水镜里无名的脸就扑了上去。他甚至都来不及阻止,那颗蛋就噗通摔进水里,溅起一溜水花。

    他和无名都愣住了。

    然后只见那蛋自个儿又浮起来; 不倒翁似的一个人在水镜里游泳; 绕着无名的脸游。

    他好心把蛋从络水里解救,结果大白蛋一入手就装死,一切活『性』机能消失,看着和石头无甚差别。

    “这颗蛋怎么还以貌取人?”他震惊了。

    “不,是以气质取人。”无名替他修正; “我们容貌一样。”

    好吧; 他认栽。

    他在无名面前的确显得自惭形秽。无名博闻广识; 无名精通神文,无名举手投足间有一股强大自信的气质。所以大白蛋钟爱无名也是情有可原……

    才怪。

    要不是这是不老渊里第一个出现的新生命,他早把这颗蛋煮了。

    大白蛋出现后,日子里又多了一个人。

    大白蛋虽然喜欢无名更多些,但他才是不老渊里实实在在的人,所以大白蛋只能和他相依为命。

    刚开始的几日,大白蛋不动如山。只有无名出现时,蛋壳才会泛起玉白光泽,暗纹明灭。后来他找到了与大白蛋和谐共处的方式。

    抚『摸』。

    轻柔地缓慢地抚『摸』。

    一旦『摸』起来,大白蛋就舒服得像只温驯的小猫,还会自动翻身让他抚『摸』得全方位无死角。

    无名说,这是缺爱的表现。

    行。

    所以接下来几个月,他就一直用父爱感(抚)化(『摸』)这只蛋。但心里想的是,今天我感化你,明天我就是你父亲,等你孵化成功喊我爹时,咱们就可以算账了。

    0011_天道归来

    母亲每过一段日子就会来看望他,他近日掐指一算,是时候清扫现场了。

    水镜被母亲屏蔽过,说明母亲不希望他接触外界。所以他偷偷『摸』『摸』将小水镜藏起来,大水镜恢复屏蔽,想了想,把大白蛋也藏进冰窟。

    雷云涌动,不老渊上空突然一暗,庞大的龙身将整个天穹遮蔽。

    母亲来了。

    他搬出小板凳热烈欢迎。

    白龙身型庞大,龙首伸到他面前时,龙尾还在冰渊上。白龙将尾巴一圈圈卷起,又缩小了身型,这才勉强进了深渊。

    平日这番动作再正常不过,但最近他和无名混得多,瞧见母亲的尾巴,心思一转,目光炯炯。

    “父亲,有件事我很好奇。”

    “说。”

    他一指龙尾:“您平时卷尾巴的时候,不会打结吗?”

    凌厉的威严的目光扫过来,他缩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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