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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今天要和恶魔约会,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清清,你怎么起那么早,好吵,让表哥再睡一会好吗?”表哥揉着还未睡熟的眼睛,轻轻打开房门,看着面目焕然一新的我,奇怪地问道。
“睡吧睡吧,今天我有事情哦,表哥你可以做自己的事情去哈,不用管我。”我打着招呼,双脚已经跨出大门。
看了看天,天气不错,极为晴朗。再看看手机,却还在五点半上停留。许是习惯了每日早起的晨读,我已经忘记曾经那么爱贪睡的我,呵呵,人真的会随着身边的事物而改变一切呢。
脑子里的记忆不断翻阅,顺着昨日走过的街道,踏着轻快却又沉重的脚步,往那幢豪华得不能再豪华的住宅走去。在还未天亮的早晨,这条美国的繁街上变得尤为人少,特别是通往别墅的那段路时,除了偶尔擦肩走过的几个行人,再就是清冷冷的一片,比平常更要无常的清冷。
如果我没看错,当我在一个路口转弯,就要正面对上那幢别墅之时,一抹清冷高挑的粉色身影突然像风一样飞快穿过我的视线,一眨眼间便隐进另一个方向,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这么早也会有人来吗?而且那抹神秘的身影好像是看到我的身影就快来到之后,才飞也似的逃走了吧。我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算了,不管怎么样,今天是我履行约会之约的时间。所以呢,今天我的目标是那恶魔成性的泷岛熏,而不是去想刚才飘过的身影到底是谁,更不是去思考为何看到我就跑的原因。虽然我连那人的脸都没看清。
现在的泷岛熏在干什么呢?他有在起床吗?或者说早已做好了早餐,等待着我这个东风?
叮铃铃
在我离大铁门还有一些距离之时,手机铃声突然很欢快地响了起来,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声音,如此美妙的手机铃声。
“喂,我已经来啦,你起来了没?今天可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哟,我现在正在”一见来电显示是泷岛熏的号码,我的心霎时狂跳起来。
然而
就在我快要说出身在何处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极其响亮的碰撞声。想当然尔,我被人从身后无情地袭击了,我的后脑勺也因此重重地挨了一棒子狠击。
啪
随着身体不胜重力袭击的倒地,原本捏在手上贴近耳侧的手机也重重地摔落在地。在倒地的前一刻,我用最后一丝力气,向身后望去。却直到上下眼皮紧紧地相贴,我仍然没有看清袭击我的人到底是谁,留给我的只是一头漂亮得分不清直卷的长发。
到底是谁袭击了我?
我想开口,却发现早已没有了力气。我想挣扎,却发现早已动弹不得。
手机早已在我倒地的前一刻甩进铁门的内部,我听到从手机上传来的着急声,泷岛熏焦急的问话声可是随着时间的移步,等不及我的再次醒来,渐渐离我远去,远到我再也触摸不到的地方。
直到我再次醒来的那一刻。
没有偌大的别墅展现于我的面前,没有软绵绵的床铺,没有繁华的美国大街。当我艰难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切让我突然有种想要大叫的冲动,可是却在拼命开口说话之下,我发现自己的嘴巴不知何时被人用胶物封住,而我整个人也被人绑在一张木制的椅子上,粗糙的绳子紧紧地捆住我的全身,传来一阵阵抽痛的感觉。
眼前是一个杂乱无章的仓库,对面坐着一个身姿挺拔头发到腰的女人。光线太过昏暗,让我无法看清她的面容。在女人身影的背后,还站着两个看起来身材非常魁梧的身影,那是两个高大强壮的女人。
一丝危险的气息从对面传来,我看到女人勾起的唇角,还有那被风吹起的发丝。凌乱唯美,冷却张扬。
“唔唔唔唔”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我拼命地大声叫着。虽然并发不出我想要表达的意思,却是很好地传达到了对面,我看到坐着的那个女人嘴角的笑意更为明显了。
“tothetapeforher。”坐着的长发女人冷着声音向两侧发话道。
虽然我一字不懂,但在看到那两个强壮的女人很快向我大步迈出的身影,我的头脑霎时一片灰白,意识到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近,我的唔声更为勤快起来。
袭击我的是那个女人吗?她为什么要袭击我?我来美国十天不到,好像并未得罪什么人吧。
在我以为自己就快要死在那两个向我走来的女人手下之时,封住我嘴巴的胶布突然被其中一个狠狠揭开扯下。
好痛。
现在的我除了这个感觉,再也没有别的想法。全身早已麻痹,被粗绳子捆出来的麻痹,一直强制性坐在椅子上的麻痹。
“你是谁?为什么要袭击我?我跟你有仇吗?”我不会英文,所以顺溜的国语在嘴巴解放的那一刻即刻喷发出来。也不知道她们能不能听懂,总之我只能随着自己的心情去喊。
“我是谁?我是讨厌你的人!”对面坐着的女人终于开口,只见她缓缓起身,足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与水泥地板的碰撞下强劲有力,似乎有千万仇恨,她的鞋跟狠狠地踩着地面。
仿佛我就是脚下的地板,直到跺着鞋跟来到我的面前停下。
啪
漂亮的手掌,重重地扇打在我的左脸,女人的面容变得狠戾,下一秒,我的右脸又重重地挨了一掌。
好痛。
感受着更痛的痛感,狠狠地刺激着我的皮肤,我抬头迎上女人狠戾的目光,这才发现,从袭击我的那个女人竟然是她,那个在我眼前一闪而过的粉色身影竟然是她。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瞪大着眼,气愤地大声对眼前之人叫道。
真不敢相信对我下手的竟然是她,那个漂亮得一塌糊涂、身材好到掉渣的女人。
“因为讨厌你,相当讨厌你!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女人面目狰狞地说道。此时的她就像是一条发了疯的野狗,似乎下一秒就要咬上我的身体,从她那似要杀死我的目光里便能看出。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快放开我,如果你还不打算尽快将我放开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无故死在这个地方。
泷岛熏他现在怎么样了?没等到我他会出去找我吗?
“后悔?”她突然抬起了一只手,毫无温度地伸向我的下颚,然后狠力扼住,那抹狠笑继续绽放着她独有的魅力,她继续发狠似的说道,“在你还没出现之前,我确实有过后悔,但是你的一再介入,已经彻彻底底地将我人生里的后悔抹去。安清清,你是要死在这里呢,还是乖乖地照我说的去做?”
死在这里?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之人。她打算杀了我吗?我被她讨厌到几乎连杀了我的心都有了吗?
“我的生命为什么要由你来决定?你以为你是谁?而且你说我的一再介入?我介入了你的什么?我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了吗?”我不要这样,我不要死在这里,而这个女人也根本就没有权利将我杀死!
在说出这些话的同时,我感觉自己就要死了,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
“哼!可悲的女人,这可是你自找的!”见我‘不思悔改’,她的脸色更为阴霾。还以为她的耳光会再次降临我的脸上,却见她一个转身,丢下一长串我听不懂的英文便扬长而去,“thiswomanisuptoyou,idon‘twanttoseeheralive。”
“可悲的是你吧,等等,你给我回来,给我把话说清楚”
就在我奋力想要将远去的粉色叫住之时,我的头部突然重重地挨了一拳。雪上加霜的我霎时随着椅子的倒地而倒下,头部与地面重重的接触声已让我没有了思考问题的继续。
女人的手,男人的力,一拳又一拳,相加在我身上。打到我与椅子的分离,打到我的眼睛再无力承受下去而紧紧合上。似乎真的要将我打死在这里一般,力道一拳又一拳地加重。
直到,手臂上传来’咔‘的一声响。这是那天晚上碰到那几个恐怖分子时,被黑人头头重重捏过的手臂关节处,随着这一记通入心底的响亮声落下,意识已全部消失,我进入了沉睡状态。
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吧。
死了吧,死了啊
泷岛熏,这次是因为你,那个发了疯的女人是因为你。
因为你,我就快要死了
因为你,我的手都断了
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我突然很想见到你,很想很想
第54章 突然很想你(二)()
那一秒,他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它是那样决绝,那样狠心。仿佛花瓣落了一地,心也跟着碎了一地。
脑子里终于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他疯了似的逃离厨房,逃出别墅,逃出大铁门。就在跨出铁门之时,他一眼就瞧见静静躺在地上的手机,还有门口一个散开的袋子,里面装着一堆零食,那是他所喜欢的一种。
一定不是这样的!她一定不会怎样的!
想到这里,他连忙迈开脚步就向一边狂奔。顾不上通知表哥,顾不上叫上还在睡梦里的其他四人,此时他的眼里只有她的存在,在她的声音突然消失且传来手机摔地的那一刻,心也跟着失去了平衡,一直慌到了谷底。
小小的手机被他柔美的手掌紧紧捏住,一抹湿感慢慢在手心展开,原来他已经为她紧张到连手心冒出了汗都不知晓,还在继续向前狂奔,无助地四下张望。
可是哪里都没有她的身影,哪里都没有她的足迹,见不到她的影,找不到她的人,仿佛人间蒸发一样,前一刻还在面前,这一秒却无影无踪。
太阳渐渐往上探出头来,当广场上的大钟敲响到八点,繁华的街道溢满各色人物,人们陆续照常出现,工作且生活着。可是那抹消瘦的身影,却还在不断穿梭于各个街头,甚至连额上已是冒出密密的汗珠,都舍不得花费一秒钟去擦拭一下,仍旧继续搜寻记忆力的那抹小小身影,直到天昏地暗,仍然没有一丝点点的希望,杂乱无章的头绪,渐渐心慌的心脏,一点一点沉沦,直到一通电话的到来。
“喂喂,是熏吗?我告诉你,你马上快去华人区的那个大仓库里,要是再迟一秒钟的话,她肯定会被打死的。”匆匆的女音终于在嘟嘟的挂断下急急结束,听不出是谁在说话,只有一丝丝焦急的色彩,通过手机加速传到他的耳里。
打死的,打死的她会被打死的。
华人区的大仓库。
管不了给他打电话的到底是谁,他连忙转移方向疾步飞奔。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似有针扎般疼痛,反复琢磨他的心脏,直到伤痕累累,无力思考。
从刚才脚下的位置一直到华人区的大仓库,往常需要花上三十分钟的路途,今天在他的脚下却只用去八分钟零九秒,脚上如同踩着狂风,在时钟终于指向八点过三十二分零十秒时,他的身影终于飞越到了大仓库的外面。
她在里面吗?在被人欺负吗?就要死了吗?
不不不,她不会死的!两个人还没完成小时候的约定,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离他而去!在这个世界上,她只能被他欺负,只能受用他的威逼,就算是死,也只能让他来掌握。
轰隆隆
刺耳的铁门声,在一束高挺的栗色光影下,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家犬一般,颓废地任人欺负,即使发出再响彻耳膜再难听刺耳的声音后,也只能灰溜溜地大敞开来。
第一眼就看到地上痛苦着的人儿,还有不断挥着拳头砸向那抹小小身体的两个健壮如牛的美国白人女人。
“somethings,stayawayfromher!”在看到还不停止动作且愈加快速的二人时,他额上的青筋顿时暴起。狠戾得不能再狠戾的目光唰唰向两个美国女人射去,似要万箭穿心,生生刺死二人。
原本灰暗的空间,此时却因他的到来而充满光明。折射到地上之人的同时,他的心也跟着深深揪起,愈来愈紧,直到皱成一团,然后慢慢松开,火燎烧心地窜开,直到栗色充满蔷薇色的火焰。
两个美国女人看清来人的脸时,眼睛突然一怔,然后慢慢变成惊恐,不安,原本狰狞的面目在这一刻顿时煞白一片,手下的动作也因此停下。直到地狱般的气息慢慢逼近,二人如同犯人犯案之时遇见警察一样,原本狠戾嚣张的双眼顿时一片死灰,失去了原有的精神,然后四处逃窜。拂起的风中隐隐飘来一丝骇人恐惧感,直到消失不见,于门边隐去。
曼热的仓库里,他快速来到躺在地上的她的面前,一把将她的身体搂起抱入怀里。仿佛受伤的是他一样,伤在她身上,却痛在他心里。
然而,当他触及到她那只无力虚脱的右手之时,却因此生生怔住。这只如同死了一般的右手,真的是她的吗?
耳侧的狂跳,像夏日的狂风一样焦心急促,又如临近沙滩的海潮波涛汹涌。淡淡的体香,奇妙地在周身现开,成功地勾住了鼻子里的嗅觉,然后深深吸引,樱花般的香味,亲密地感触着我的神经。
我在哪里?我死了吗?谁抱着我?我在谁的怀里?
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那张世界上仅有的恶魔狂容。只是现在的他的脸上,已是没有了我熟悉的臭脸,没有了我害怕的犀利眼神。他一边焦急地看着前方,一边不停地往前奔去,始终没有停下一秒,也不愿意浪费一秒。
“你这个臭小子,泷岛熏,你这个混蛋!”我无力地冲抱着我的人发着怨气,右手好像已经不属于我似的垂了下去,然后跟着泷岛熏的疾步来回荡漾。
“对不起,清清,为什么你都不叫出声,如果知道你会出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会那么蠢地答应跟你约会,你这个笨蛋,你不是讨厌我吗,既然讨厌我的话干嘛要跟我约会,你这个笨蛋,你就这么点出息吗?”注意到已经醒来的我,泷岛熏毫不客气地数落着我,但是脚下却仍停不下来,脸色却更为着急。
一滴充满他的体香的汗珠滴下,落到我的脸上,然后慢慢滑落,直到蒸发不见踪影。
“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既然喜欢人家的话。那为什么要骂自己喜欢的人是笨蛋呢,我看啊,笨的那个人是你吧,你这个臭小子”我的声音有些断续,但总算把话说完。
右手上传来的疼痛感,是那么的锥心,那么的刺骨。
“是是,是我,泷岛熏就是个笨蛋,世界上最笨的笨蛋”他突然附和起我的话来,好像已经脱离了他那天才般的头脑,聪明的思维已经变得跟我一样,难以转弯。
天空为什么会越来越暗?
我闭上眼睛,无力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不过幸运的是,我并没有真的死在那里。这次又是泷岛熏救了我,心里对他的那份感激也即刻升级,好像已经不仅仅是感激,更多了一丝复杂的情愫,连我自己的开始摸不清自己了。
“清清,你怎么样了?没事吧你?”感觉到我的不对劲,泷岛熏的脚步突然放慢下来。
这个臭小子,没看到我都被人打成这样了吗?这分明就是明知故问嘛。
“我的手都断了,你说有没有事?”我撑起最后一丝力气,靠在他的怀里体会着他的味道。
与淳子蒿截然不同的味道。
那么独特的味道,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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