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侯爷的原配-第5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不过是看得多,知道一些。”

    她似随意地答着,同时在心里对自己说。若是他此刻问起她的过往,她会如实相告。抛却那些光怪陆离的不说,普通的日常生活都可以说。那些高科技的事情,不是她不愿说,而是怕说了他不懂。

    “在哪里看到的?”

    “在书上,在我们生活的地方,无论男女,都一样要上学堂。”

    他眼露惊讶,很快恢复。

    “女子上学,都学些什么?”

    她已弄好火堆,就势坐在旁边,不时地翻动着烧烤的鱼。鱼的香气很快扑面而来,可惜没有调料,若不然只会更香。

    “男子学什么,女子就学什么。比方说医术,盖房子,甚至行军打仗。男子和女子都一样可以学。只要你想学,就可以学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行军打仗?

    他眉头一挑,怪不得她对庭生的事情那么坦然。原来在她的骨子里,从不认为女子就应该比男子低一等。

    那么她学的是什么?

    “你是学什么的?”

    说到这个,她就有些惭愧。在以前,每当去应聘时,被人问起专业,她都有些底气不足。但是现在,她很感谢自己所学的专业。要不然,这两天她就挺不过来。

    “我呀,学的是植物也就是一些花花草草的特性之类的”

    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反正她看到他若有所思,应该是听懂了。

    鱼肉好熟,在他们说话间,鱼已开始发出焦香味。她把烤好的一串取下来,递到他的面前。他伸手接过,她紧跟着把另一串架上去。

    他盯着手中的鱼,有的地方焦了,但整体还算不错。

    闻到鱼的香气,他这才感觉到腹中的饥饿。那个女子还在专注地转动着手中的鱼棍,火光映着她的脸。

    脸上的红疹淡了许多,她的发髻之前全部散乱,现在已经重新整理过,仅随意地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她长长的睫毛闪动着,他甚至能看得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他的心莫名沉沦,似是跌进一处深渊,温暖明亮,让人甘愿被它囚禁。这种情愫来得凶猛突然,甚至开始叫嚣奔腾。

    “侯爷,您怎么还不吃?”

    她侧过头,疑惑地问着,手中的鱼串似乎也烤好了。她轻轻地取下,放近鼻子边,深深地吸着香气。

    红唇微嘟,不停地吹着气。

    他看着她的动作,不知为何喉结滚动一下。一种陌生的渴望自下腹间升腾而起,他忙强压下去,装作若无其事地吃起鱼来。

    她见他开始吃起来,便架上叉好的兔子,自己拿着烤好的鱼坐到另一边。她饿得狠,鱼肉除了细嫩有香味,并没有其它的味道。可在她吃来,却是格外的美味。四条鱼下肚,将将有四分饱。

    吃完后,她盯着采来的野菜,有些犯愁。

    没有东西煮,还是只能生吃。

    “若是有一口铁锅还有盐和调料就好了。”

    她感叹着,随手抓起一把野果,递到他的面前,“侯爷,您吃吗?”

    他似是怔了一下,然后伸手接过,看着她慢慢地吃着,学着她的样子,也一颗颗地吃起来。野果再新鲜,却还是太酸。

    两人默默地吃着野果,各自吃了一把。

    兔子被烤得冒油,发出“嗞嗞”声,她换了一个面,再让它慢慢地烤着。要是有调料什么的,这兔子必是十分的美味。

    她想着,咽了一下口水。

    他的眼神闪了闪,仰头靠在树上。看着那双纤细的手时不时地转动着兔子,心慢慢地沉淀下来。

    野外夜宿于他而言,是常有的事。

    便是从来没有一次,像此次一样,让他觉得温馨怡然。

    兔肉的香气越来越浓郁,发出油滋滋的焦香味。她把兔子取下,在一处轻轻地吹着气,撕下一块来,放在口中嚼着。

    很香。

    且已经熟了。

    “侯爷,已经烤好了。”

    她把兔子搁在摘来的叶子上,放在他的面前。

    他重拿出那把细刀,慢慢地分割着兔肉。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关节分明,一下一下地切着肉。

    看来他常做这样的事情,她想着,因为他的动作太过娴熟。

    切好肉后,两人静静地吃起来。兔肉虽香,却始终有些欠缺。她再一次在心中感叹,若是有盐和调料就好了。

    山森静谧,偶尔有不知名的鸟兽叫声。她有些担心,一想到有他在身边,还有火堆,又微微放下心来。

    今夜依旧没有星月,无法辨别现在的时辰。

    吃过东西后,她稍做清理,把鱼和兔骨头之类的埋到远处。

    这一天一夜的劳累,到现在才觉得松懈下来。她不由自主地掩面打着哈欠,看着铺好的树床,很想躺上去。

    “侯爷,要不我们早些安歇吧?”

    说一出口,觉得有些不对,怎么听着像是女子求欢。

    “我是说,大家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

    他没有回答,不知是火光太亮,还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幽深的眼中,竟有灼灼星光,在不停地跳跃着。

    “嗯。”

    半晌,他吐出一个字,闭目靠在树上。

    她暗道自己看花了眼,从火堆中拨出一部分,然后把之前拔的艾草放在上面。艾草是湿的,燃烧不起来,放在火堆上熏着,渐渐发出气味。

    山里蚊虫多,眼下虽然渐凉,但看火堆旁边围绕的飞虫,还是有不少。

    做完这些,她觉得差不多了,于是三下五除二地爬上树床,躺在上面。虽然铺着极厚的杂草,但要说舒适是谈不上的。

    然而比起睡在地面,却是要好上太多。青草树枝的清香萦绕周身,还有艾草的香气,她还在树床的四周挂满了凤凰草,防止有蛇爬上来。

    她微侧着头,看到席地靠躺的他。他神色怡然,似在闭目养神,嘴里还叼着一根草。纵使瞧着落魄,骨子里的霸气还在,甚至还带着痞气。

    他的腿上还有伤,伤得那么重,一夜睡在地上,怕会着凉。

    “侯爷,若不然您也睡上来吧?”

    他睁开眼,直直地望过来。

    她知道一个女子说这话意味着什么吗?

    “侯爷,我没有其它的意思,出门在外,有时候不要太过在乎礼数。您身上有伤,若是睡在地上,会扯了地气。要是沾了寒气,您身体会受不住的。”

    “如此得罪了。”

    他撑着起身,虽然腿上有伤,但身手还在。看他爬上来的样子轻轻松松的,若不是那条腿始终垂着,只怕她都看不出他是个伤患。

    树床不算大,容两人还是可以的。

    她往里侧躺着,让出外面的位置。随着他颀长的身体躺下来,明显感觉树床一沉,同时她的呼吸开始不畅,心跟着不受控制地漏跳一拍。

    要死了!

    自己面红心跳的,十足一个春心萌动的少女。

    好吧,她承认,侯爷确实很优秀,有足以让她心动的理由。尤其是在她无助的时候,能奇迹地遇到他,在那一刻,她激动得热泪盈眶。

    可是她不是真正的古代人,她宁可做个有名无实的侯夫人,也不愿与其他的夫人一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纳妾生子,还要强颜欢笑。

    那样的大度她做不到,索性做个看客,独善其身。

    只是

    到底还是有些寂寞,她想着,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为何叹息?”

    “无事,就是觉得事情一出接一出,有些累”

    若是她有人可以依靠,是不是就不用这么累?

    如此想着,脑子里第一个出现的人就是侯爷。侯爷二十好几的人,身边没有一个女人,不说妾室姨娘,就连通房丫头都没有。这样的男人,会不会从一而终,认准一个女人就会再无二心?

    她觉得,这样的理念有必要让他了解一下。若是他赞同,那么她是不是可以

    “侯爷,这段日子承蒙受您的照顾,我铭感于心。若是将来您有心悦的女子,我愿意退位让贤。只求到时候侯爷您能顾念一二,护我周全。”

    如此推心置腹的话,听在他的耳中,却是莫名恼怒。

    她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还打算离开侯府,自立门户?

    “这不是你的家乡,女子想要自力更生,万分艰难。你放心,有我在一日,就会护你一天。至于其它的,你不要胡思乱想。”

    她心头一喜,他的意思是无论和她是不是真夫妻,都会护着她吗?

    “侯爷大恩,不敢言谢。只我生活的地方,皆是一夫一妻,别无他人。是以,男人三妻四妾,我不敢苟同,亦有些看不惯。侯爷于我有恩,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占着您正妻的位置,妨碍您的日子”

    他眸色一沉,这话怎么听得如此不舒服,什么叫妨碍他的日子?

    “一夫一妻?那么你”

    她是不是原就有丈夫,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想与他划清界线。若真是那样一想到她会与其他的男子同床共枕,他的心不可遏地愤怒起来。

    那男人会是何般模样?

    她愣了一样,半天才明白过来,他问的是自己的过去。不由得哑然失笑,她倒是想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

    只可惜,为了生活奔波着,哪有时间想那些。

    再说势利的不光是女人,还有男人。在现代,她除了长得还能过得去,实在是没有一样拿得出手的。

    工作不行,家世不行。

    真要是谈婚论嫁,只有别人挑她的份。她不愿意爱情沾染了世俗,也没有碰到过心动的人,于是就没有想过那些事情。

    猛然被人问起,还是一个异世的古代男子,感觉有些微妙。

    “没有的,我未曾成亲。”

    听到她的回答,他胸中堆积的怒火散去,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窃喜。

    “既然如此,只要你愿意,你就永远是侯府的正室夫人。”

    他语气淡淡,实则心中有火在烧,火势越来越旺,甚至能听到“噼啪”的声音,一点点的火星炸开,聚拢成绚烂的烟火。

    背对着他侧身的郁云慈一手按在心口,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这男人不会再有其他女人,如果自己一直是侯府的夫人,他的身边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的心狂跳着,夹杂着丝丝的甜蜜。

    这意味着什么?

    两人同时沉默,再也没有开口。

    她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暗叹天时地利没有人和,若不然来一场风花雪月又如何。可惜自己一身的红疹子,侯爷也受了伤。

    还是别想了

    夜深人静,夜鸮都归了巢。山林寂静下来,身侧渐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轻轻地坐起,看了她一眼。

    然后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很快天空炸开一朵亮花。

    不到一刻钟,山崖处,两条黑影在崖壁上沿着缠好的龙骨藤慢慢地往下爬。待下到崖底,发出口哨声。

    景修玄回应着,人已下了树床。

    左三和另一个侍卫跪在地上,“侯爷,属下等来迟。”

    “虎二已死,就在崖底的山洞里。”

    左三大喜,“太好了,剩下那些龟孙子就好收拾了,侯爷”

    他的话很快止住,因为他看到了景修玄受伤的腿,“侯爷,您受伤了?属下背您上去。”

    景修玄摆了一下手,眼神看了一眼树床,“暂时不急,你即刻一趟京中,知会府中的下人,顺便取一些夫人日常衣物等物品。”

    夫人?

    左三的脑子发懵,他们不是对付山匪吗?怎么扯上夫人?再说夫人来了石门镇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眼神不自觉就看向了那古怪的树床,上面似乎有人。

    莫不是夫人睡在那里?夫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怎么会在此地?

    左三只觉得满肚子的好奇和疑问,但一个字也不敢问出来,低头领命而去。

    景修玄待属下离去后,重新爬上树床,看着睡得香甜的女人,眼神柔和。他慢慢地躺下,不由自主地往她那边挪近。

    闻着她的气息,闭目放松。

    “啊啊”

    她突然尖叫着,猛地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景修玄心一紧,不由自主地坐起搂着她,“怎么了,可是梦魇了?”

    没错,她确实做了恶梦。白天避着不去想,夜里不可避免梦到那虎二爷的死状。历历在目,惨不忍睹。

    “侯爷我梦到自己杀人那人的样子好生可怕”

    “莫想,你要知道,若不是你当机立断。只怕惨死就是你我,生死之争,不分对错。”

    他的声音低哑,却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她定下心神,侯爷说得没错。要么别人死,要么他们死。生死一念间,她不杀别人,就会沦为别人的刀下亡魂。

    “可是,我还是怕”

    “你想想看,若是再来一次,你会怎么做?”

    她想了一想,那男子若是占了上风,只怕死的就是侯爷和自己。要是重来一次,她依然是相同的选择。

    “我还是会那么做”

    “没错,既然没有选择,又何必害怕。再者,你只是砸晕了他,杀死他的人是我,不是你。”

    是吗?

    杀死那男人的人是侯爷,不是她?她确实记得侯爷补了几刀,如此想着,心里的负罪感少了一些。

    她不是真正的古人,就算那男子罪大恶极,她也不可能做到杀死一个人后,心安理得地毫无心理负担。

    “睡吧,什么都不要想。”

    他安抚着她,看着她重新躺下。

    “侯爷,我怕您可不可以抱着我”

    她扯着他的衣服,可怜兮兮的模样。水眸盈盈,楚楚动人。

    什么矜持?什么礼数?统统都见鬼去吧!她只知道,现在的自己迫切需要一个强壮可靠的怀抱。能安抚她的恐惧,能给她安全感。

    他略微迟疑,便轻轻地搂过她。

    一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纵使衣服上还残留着血腥味,她依旧觉得安心。

    感受着他结实的双臂,以及那轻拍着她背部的大手。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做了一个决定。

    这么温暖坚实的怀抱,她再也不要放开!

同眠() 
一夜好眠;郁云慈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树林和间隙中的天空。愣了好大一会儿;才恍然忆起自己身在何处。

    昨夜她似乎做噩梦来着;侯爷还抱着她入睡

    忙往旁边看去;已空无一人。

    这才注意到;她的身上;不知何时盖着薄被。薄被是锦缎的,绣着熟悉的鸳鸯戏莲,看着分外的眼熟;好像是自己在侯府常用的。

    床边上,放着叠好的衣物,也像是她自己常穿的。

    她拥着被子坐起;四顾望着;那人正在不远处,靠在一棵大树底下。衣服也换过;墨色的劲装;高束的发髻;冷沉俊朗的面容。

    清晨的山林中有淡淡的薄雾;树叶上凝着细小的水珠。

    他神色漠然;像是望着远处,听见动静;转过头来。

    “醒了。”

    “嗯。”

    她脸上的红疹褪得差不多,若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远远看着;肌如白雪,嫩似凝脂。加之刚刚睡醒,眼眸还惺忪着,更添一种慵懒之美。

    他目光高深幽暗,看得她不自觉地低眸。

    眼神不经意地看到树床底下,就看到昨日还念叨的铁锅以前一些瓶罐,里面应该是油盐酱醋,另旁边还着几只竹筐子,装着米及肉菜。

    这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