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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原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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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家亦是正康帝的亲外祖家,他眸光深沉,俯视着良妃。

    良妃是悔青了肠子,早就该想到小姑自己能有什么好东西。若不是拿着成氏的东西借花献佛,就凭她一个光身进府的妾室,能有什么银钱置办好物件。

    “陛下,臣妾是真的不知情啊”

    “私留宫外进来的来历不明之物,本就是大忌。念你初犯,禁足一月。”

    正康帝说完,拂袖离开。

    余下殿中众人,在程皇后扶着成太后进内殿休息后,也开始三两地出来。

    按例,出了成太后这里,她们还要去给方太后请安。成太后原是嫡皇后,身份自是比方太后要高。

    德妃与安妃一起,见安妃脸色不太好,安慰道:“人常说睹物思人,妹妹这是想起原威武将军夫人了?”

    “不错,长姐待我极好,想不到会那么年轻就香消玉殒”

    “世事无常,好在她生了一个好女儿,知道替亲娘讨回公道。”

    德妃感叹着,想到自己的大公主,觉得还是生女儿好。她没有皇子,在这宫里倒落个清静。无论是皇后也好,众位姐妹也好,她都能说得上话。

    正是因为她没有皇子,两位太后和皇后反而更愿意向她示好。

    安妃长长地叹一口气,看着御花园花圃中那丛夕颜。被风一吹,花朵开始摇曳。

    那个孩子,早几年听说被方氏教歪了,令人心生不喜。难道真是十年间都在假装?若真是如此,倒是可以召进宫来看看。

    她想着,与德妃一起进了方太后的宫殿。

心跳() 
方太后比成太后年轻许多;加上方家女独有的娇弱气质;越显面嫩。

    宫里向来是你监视我;我监视你。尤其是两宫太后之间;可以说是针锋相对。成太后宫殿发生的事情;早有人提前一步跑着禀报了她。

    她坐着;心里有气;面上全带了出来。

    德妃和安妃一进殿,就觉得气氛有异。

    方太后本是小户出身,城府心机什么的还是进宫之后才长了一些。若不是生子有功;只怕不知死了多少回。

    要是聪明的人,越是此时就越要显得无所谓。便是心里恨着,脸上也不能露出半分。她可倒好;就差没把安妃盯出一个窟窿。

    安妃泰若地站着;像个没事人似的。

    方太后搜刮肚肠半天,也没找出可以责罚她的地方;还把自己气得不行;火气直冲脑穴;隐隐作痛。

    最后憋了半天;冒出一句话;“你身上今日用的是什么脂粉,怎么如此冲鼻?”

    “是臣妾的错;臣妾这就回去,清洗换衣。”

    说完;安妃行了一个礼;仪态万千地告退。

    这番做派,又把方太后气得倒仰,可偏生话是自己说的,也不好把人叫回来。只能瞪着她的背影,暗自生气。

    良妃没有来,丢了那么一个大脸,早就躲回自己的宫里称病了。

    好在德妃眼睛活,说了几句好听的话,把方太后哄得脸色缓和,与她们说了一会话,便让她们都退下了。

    安妃回到自己的宫殿,心腹成嬷嬷侍候她换过松快些的常服,再扶她坐在锦榻上,摆上点心瓜果,然后沏上新茶。

    “娘娘,您脸色不太好,可要躺着眯一会儿?”

    “不用了,贤王最近都做了什么?”

    成嬷嬷双手交叠在腹间,腰躬着,把贤王近几日做过事情一一说了一遍。末了,提一句,“前儿个殿下去了成国公府,听小喜子说殿下似乎碰到了锦安侯夫人,还背着人说了一会儿话。他们离得远,不知殿下与景夫人说了什么,只知随后殿下便离开国公府,满大街的闲逛起来。”

    安妃柳眉轻颦,显儿不是随意与人亲近的性子,怎么就偏与她走得近?

    “他们前几日去庄子上,是不是也处得不错?”

    “这个倒没有,小喜子说因为锦安侯也在,男女分席。殿下与景夫人只是见了一个礼,不过匡少爷好像很喜欢景夫人。奴婢想着,殿下是不是因为匡少爷,才会对景夫人另眼相看?”

    安妃思索了一会儿,垂下眼眸,没有再说话。她捏起一块点心,纤细的手优雅地送到口中,轻轻沾在唇边,咬下一小口,慢慢地嚼了三下。

    成嬷嬷侍候她多年,便是日日见着,也还是被她的美态所吸引。

    一样的动作,别人做起来就没有娘娘这么美。娘娘的举手投足间都是浑然天成的气度,别人想仿都仿不来。

    无怪乎陛下多年来,对娘娘恩宠不衰。

    正想着,便听到外面的宫人大声报唱,“陛下驾到!”

    安妃一听,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点心,轻用帕子擦一下嘴角。理理鬓发和衣裙,便款款地迎出门外。

    正康帝亲自扶她起身,一起入了内殿。

    “爱妃方才在做什么?”

    安妃红唇嘟向桌上的点心,“正用着点心。”

    正康帝坐在桌子边,随意地捏起那半块点心,放进口中吃了。

    “陛下那是臣妾用过的”安妃面色嫣红,似羞还恼。

    “爱妃用过的,朕才觉得格外香甜。”正康帝说着,眼里划过一道幽光,“今日听你们提起锦安侯的夫人,朕记得,锦安侯大婚应该不到三个月吧?”

    “好像是的。”

    安妃答着,语气轻慢。

    正康帝笑起来,拉她坐在身边,“爱妃何必如此紧张,今日之事,朕心知肚明。不是爱妃愿意挑事,而是方家确实做得过了些。”

    “陛下爱护臣妾,臣妾惭愧。因着那些钱财之物,让天下人看足了笑话。就算锦安侯夫人再占着理,此等行为实在是欠妥。要不臣妾改日召她进宫,好好教导一番,陛下以为如何?”

    安妃说着,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他。

    正康帝的眼神更加幽深,“爱妃言之有理,朕偶尔听人提及,说她长得似你,正好瞧瞧到底有多像。”

    安妃垂着眉眼,轻喃着,“若是像臣妾,倒还瞧得过眼。”

    言之下意,若是长得像郁亮,那就是碍眼了。

    而那套赤金镂花镶翡翠头面,按照正康帝的吩咐。由宫人送到宫外,一路送到锦安侯府,再交到郁云慈的手中。

    郁云慈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转交到她手中的锦盒。不是应该被方氏给瞒下,怎么扯上了宫里?

    “这套头面真是从宫里送出来的,怎么就去宫里了呢?”

    景修玄靠在太师椅上,淡睨着她,“是这样没错,此物在良妃娘娘的宫中。”

    良妃娘娘?

    她心下暗忖,这位良妃娘娘应该就是出身方家的姑娘。方氏可真够胆肥的,居然敢把原配的东西献给宫里的娘娘。也难怪,方氏之前可不就是料死原主一定会客死异乡,才敢如此张扬。

    “好生准备着,若是所料不差,近日就会召你进宫。”

    他随意地说着,只把她惊得心头狂跳。

    进宫?

    她可从来没有想过。

    转念一想,以她现在的身份,一个侯府的夫人,若是宫中有大事情,必会有召的。不过是提前去看一下,再者要见她的一定是成太后及贤王的母妃,应该不会为难她。

    “好。”

    她应着,轻轻打开手中的锦盒,锦盒中的头面很是精美。得亏她昨天好东西见了太多,现在已有些平静了。

    这套头面听说还是宫造的,做工和镂花都十分的精致。

    “听说此物有你生母的名讳印记,所以才被认了出来。”

    “她叫什么名字?”

    “夕颜。”

    她心里呢喃着这两个字,名字真美,想必人也很美。只是这花寓意不好,夕颜夕颜,开得晚凋零得早。

    正吻合原主亲娘的一生。

    合上锦盒,想到自己现在是有钱人。记起那日在成国公府时贤王殿下提起匡庭生要过生辰,思忖着自己是不是应该送礼?

    “侯爷,我听贤王殿下提起,说过两日庭生要过生辰。您说,我是不是应该备份礼送到匡家?”

    景修玄看了她一眼,淡然道:“随你。”

    “那我就看着办了。”

    她琢磨着,记得昨天那些东西时有一方上好的砚台,不如就送给匡庭生吧。那个美少年总是莫名地让她觉得心疼,瘦弱的肩膀竟要扛起那么重的责任。

    “匡家忠烈之后,如今只剩一屋子的女眷和庭生一个男丁。不知匡家那些英勇战死的男人们有没有想过,他们倒是死得壮烈,只把悲痛全留给了亲人。”

    她有感而发,没有注意到景修玄脸色的变化。那是一瞬间从闲适转换成极为可怕的严肃,深邃的眼略眯起,复杂地看着她。

    “将门女眷当知以国为重,若是连这样的觉悟都没有,不配进匡家的门!”

    他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令人生寒。

    她下意识望过去,被他脸上的表情吓了一跳。她自认为自己没说什么出格的话,怎么这男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是不是自己批判了匡家的男人,在这个男权社会中,才会引起他不满。

    “侯爷,我不过是感慨一下为国捐躯是大义,但也得顾着小义,想着家里的妇孺。战场无情,那些男人已经黄沙埋忠骨的时候,可曾想过家中的妻子还在思念着他,还在想着他是否吃得饱穿得暖。她不会知道,其实她的丈夫早已魂飘他乡,再也不会归家。您说,这样难道不残忍吗?”

    她话音一落,只觉得眼前一花,他已欺身到了跟前。她吓得后退两步,被他抵在书架之间。

    他脸色如覆寒霜,阴寒得吓人。

    “妇人之仁!照你这么说,天下就不应该有人参军?就不应该有人上阵杀敌?难不成由着他人入侵,杀伤掳掠,那样就是对起家人了?”

    她哪里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匡家的男人们太死心眼了。怎么能差不多死绝,只剩下匡庭生一个男孩子。

    纤细的身子靠在书架上,鼻息间全是他的清冽气息。他梭角分明的脸离她不到一寸,近到她可以看清他下巴上淡青的胡茬。

    她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如雷鼓轰鸣。

    “侯爷我不是那个意思”

    景修玄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她微垂着头,露出细白的脖子。他能看见肌肤底下浅青色的筋脉,还有那后颈发际边细软的绒毛。

    “你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突然低沉,带着暗哑。

    她知道怎么说都是不对,他说的也没错,可她自己的观点也是对的。犹豫半天,低声嘟哝,“真要是想轰轰烈烈地一腔热血报效朝廷,大可以不娶妻生子。一人死了也就死了,何必连累他人跟着受苦?

    他冷哼一声,放开她。

    她只觉压力一松,再抬头时,他已退开几步之远。

    “我看你是好的不学,就嘴皮子利索。按你这样说,上阵杀敌的男人都得是无牵无挂的,那他一旦战死,就是绝后,这才是真的不孝!”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何况是重子嗣的古代。可是男人若是上了战场,那便是随时会送命的。

    做为他们的妻子孩子,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在他们死后,又要承受漫长的痛苦悲伤,何等的不幸?

    “若照侯爷说的,匡家男人都是英雄,可是他们当英雄了,他们家的女人可没有得到好处。匡家女人们极少在京中露面,匡家日渐没落,谁还记得匡家男人曾为朝廷做出的贡献?您知不知道,上次我去匡家时,匡家给我的感觉是什么吗?是压抑,是死气沉沉,是毫无生机!这就是英雄的家眷,她们为何要承受这样的命运?”

    虽然她与匡家交情不深,但一想到那种压抑,她就浑身不舒服。

    她仰着脸,不惧地看着他。

    他眸色暗下来,手紧紧地合成拳。乌沉沉的眼眸中聚起黑压压的暗涌,翻滚着,奔腾着,却又深不见底。

    有什么东西想要冲出心里,被他死死地压着。

    “出去!”

    她立马抱着锦盒跑出书房,走到外面被风一吹,脑子清明起来。暗骂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怎么能为匡家女人鸣不平而与他争辩呢?

    他应该不会因此而迁怒于她吧?

    而书房中的景修玄则慢慢地坐下,他的视线定在兵书上。脑海中不停回想她说过的话,生平第一次听到有人指责他们不顾家人,枉为男人。

    男人志在千里,若不能报效国家,如何立于天地间?

    他从不曾后悔过,匡家的那些男儿也没有后悔过。

    他清楚地记得临死前的那一刻,他挥剑斩下南羌太子的首级。然后数十支箭射中他的身体,连痛都感觉不到。

    在冲过去之前,他已料到自己的生死。

    但他义无反顾!

    没有匡家男儿洒在边城的热血,何来今日天下的国泰民安。天下大义,为民者最重。他们匡家祖训有记,宁可战死沙场,不能龟缩人后。

    是的,他没有错,匡家所有男儿都没有错!

    可是她有些话说对了,匡家真的如她所说。在这几十年中,没落到几乎无人提及。他不是不知道是因为家中没有顶梁的男人,所以才会有如此局面。

    古往今来,将门世家哪个不是如此。

    从辉煌到沉寂,再由沉寂到爆发。周而复始,靠的是先祖们的遗训和鞭策,靠的是心中那不屈的武学之魂。

    为何到了她的嘴里,就成了让女人受苦的人?

    他眸底森冷,按她所说,自己倒还算是不错的。毕竟他并未娶妻生子,孑然一人。便是战死,亦没有什么牵挂。

    功过后世评,他真没想到会有人这么评价他们。

    桌子上的兵书翻开着,里面的内容于他而言差不多是滚瓜烂熟。可是那些字此时却模糊起来,他竟是一个都看不真切。

    修长的手慢慢伸过去,“叭”地一声合上。

    最后,他的大手按在上面,沉默良久。

训斥() 
次日清晨;郁云慈没精打彩地坐在镜子前;望着镜子里愁眉耷眼的自己;半闭着眼掩嘴打了一个哈欠。

    夜里胡思乱想着;没有睡踏实;做了一夜古怪荒诞的梦。

    “夫人舅少爷来了。”传画进来;尽量简要地说明情况。

    她一听;半天才反应过来,传画口中的舅少爷是自己的便宜弟弟,郁全胜。

    “他可是送我娘的嫁妆来了?”

    “是。”

    她微微一笑;眉眼开始有了神采。

    梳妆打扮好,带着采青与传画一起去到前院。

    郁全胜被安排在厅堂,院子里摆着十来口箱子;应该就是补齐的嫁妆。其实说是一半;当然是不准确的,像什么布料家具的;她不可能让将军府吐出来。

    若是那样;她的名声也会受损;别人会说她太过刻薄。

    郁全胜的脸色也不好;很是没精神。

    不光是他;整个将军府里都没有一个脸色好的。方氏丢了这么大的脸,都闹到陛下跟前。虽然陛下没说什么;暗地底方太后和良妃都派人连夜出宫训斥她。

    她不敢再贪那些东西,纵使心在滴血;肉疼得要死;也还是把东西整理出来。

    郁全胜望向郁云慈的眼神充满遣责和不满,这个二姐,嫁人后真像变了个人,和他们将军离心离德,就跟仇人似的。

    “你们去点点,看东西齐了没?”

    郁云慈懒得看他,一边派人去成国公府请那老嬷嬷。然后把单子递给府中的一个管事,让他照着单子清点东西。

    “二姐,东西都在这里,一件都不会少你的。”

    郁全胜本就有书生意气,见她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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