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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为糖,拐个醋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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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没有亲眼瞧见,可光是听陈总管说昨日她忙到连饭都没有正经吃一顿,再瞧见她那极大箱子的账本,云烈就能明白她的不易。

    新婚之夜被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睡过去,他当然很怄,可也不会真的怪她。

    比起她为他受的种种委屈,这根本不算事。

    ****

    罗翠微再度醒来时,天光已大亮。

    见枕畔已无人,她坐起身来,有些懊恼又有些庆幸地薅着自己的发顶,缓了缓神后,才下榻去更衣梳洗。

    候在外间的侍女听得她的动静,立刻捧了一叠衣衫绕过屏风进来,恭敬地询问她今日想穿哪一身。

    见侍女手中捧的都是自己的衣衫,罗翠微愣了愣:“这是夏侯绫替我拿过来的?”

    昨日陈总管将她安置在主殿旁边的偏院,她的衣箱妆奁就全都放在偏院了。

    侍女回道,“殿下已命人将夫人的东西全搬到主殿。”

    虽已向宗正寺递交婚书,可眼下尚未行大婚之礼,也无圣谕册封,罗翠微只能算是云烈的夫人,却并不是名正言顺的“昭王妃”,按规矩她是不该住进主殿的。

    不过罗翠微并不十分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也没多想,谢过侍女后,随意挑了一身衣衫。“殿下出去了?”

    “没有的,在中殿与陈总管交代事情。”

    ****

    待罗翠微换好衣衫,梳洗完毕,侍女便领她去膳厅用饭。

    正巧在半道上与云烈迎面相遇,他便让侍女退了,自己牵起罗翠微的手往膳厅去。

    想起昨夜自己竟睡了过去,罗翠微又惭愧又尴尬,讪讪赔笑道,“你今日不用再出去吗?”

    “赶我呢?”云烈斜斜睨她,“巴不得我出门去别烦你,好让你接着看账本?”

    “没有没有,”罗翠微赶忙摇头,双手环住他的右臂,“今日不看账本,就看你。”

    昨夜才捅了那么大个篓子,若今日再接着看账本,只怕这人真能记她一辈子的仇。

    云烈显然对她这端正的态度非常满意,唇角已缓缓扬起,“你以为光看着就行了?”

    “那、那不然呢?”罗翠微双颊一红,顿时不知该将自己的眼神落到何处才恰当。

    她毕竟读过许多“不那么正经的话本子”,昨日出门之前又蒙卓愉含蓄提点,对于新婚夫『妇』该做什么,心中还是大概有数。

    对某些“不可描述之事”,她其实是有些紧张的。

    看来,虽昨夜意外“睡遁”,最终却还是绕不过这件事去。

    大约是因为心中悬着事七上八下的,罗翠微勉强喝完一碗粥之后,便再也吃不下别的了。

    “就吃这么点?”云烈不满地蹙眉,“昨日就没吃东西了,你这是想成仙?”

    “没、没太饿。”罗翠微心不在焉地摇摇头,红着脸四下张望,就是不敢看他。

    云烈挑了挑眉,“哦”了一声,倒也没『逼』着她,只是又牵起她的手出了膳厅。

    惊见两人正行在回主殿的路上,罗翠微弱声弱气地笑道:“咱们这是去哪儿……”

    她素来是个天高敢攀、地厚敢钻的『性』子,实在难得怂成这般模样,自己都忍不住想唾弃自己了。

    请列祖列宗明鉴,我原本并不是这样没出息的姑娘。

    云烈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那副想要夺路而逃的模样,似笑非笑:“你说呢?”

    罗翠微红脸颤颤,满心的赧然与慌『乱』使她脑子一懵,竟当真甩开了他的手,转身就跑——

    当然,还没跑出几步,就毫无悬念地被重新捕获了。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咱们能不能……讲讲道理?”她红着脸垂死挣扎、胡言『乱』语。

    她本心里并不想这样矫情,可不知为何就是忍不住那种头皮发麻的羞窘。

    云烈笑意恶劣地将她打横抱起,“谁告诉你,我是个讲道理的人?”

第三十六章() 
别看罗翠微平日里遇事如何胆大张狂; 于男女之事上到底免不了姑娘心思。

    枉她饱读各种话本子; 以往与云烈亲亲抱抱时虽羞涩赧然; 却也没见多矫情; 可真到了临门一脚该“再进一步”时; 她就怂得只想躲、只想跑。

    虽因事急从权,她与云烈尚未按皇家规制行大婚仪礼; 仓促之下甚至来不及正式拜见双方高堂、与血脉亲眷认亲见礼; 但按《新修大缙律》来说; 自昨日清晨宗正寺将他俩的婚书落了档后,两人就已是夫妻了。

    夫妻之间行合床礼,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道理都明白,可那股子叫她头皮发麻、周身如炙火上的窘迫慌『乱』,她实在是抵不住得很。

    这一路上; 她将脸死死埋在云烈的肩窝; 几乎不『露』一丝缝隙。

    却似乎仍能听到时不时有路过的侍者小声偷笑。

    天上的鸟儿每一声啾啾也在偷笑。

    连风吹过树梢、拂过花草的沙沙声,全都在偷笑!

    待到云烈将她抱回寝殿; 放到床榻边坐下时; 她还紧张兮兮地环抱着他的脖颈; 羞烫到几近沸滚的脸照旧密不透风地贴着他的颈侧。

    云烈的脖子被她缠臂勾住; 只能将两手分别撑在她的腿侧,半倾着腰背俯身就着她。

    “脸藏那么严实,也不怕憋到没气?没旁人了。”

    “哦。”罗翠微一听没旁人了; 这放过他的脖颈。

    将不自在的两手放在膝上; 红脸垂眸; 望着他的衣襟,僵硬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怂。

    云烈好笑地伸出右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羞红的脸来。

    “以为将脸藏起来,旁人就不知我抱的人是你了?”

    昭王殿下在府里大摇大摆抱了个女子回寝殿,除了罗翠微还会是谁?

    罗翠微愣了愣,倏地抬起手臂压在脸上。

    云烈沉声笑出了声,“这会儿又是为什么捂脸?”

    “就,突然被自己蠢到。”她小小声声地答完,贝齿轻咬住唇角尴尬的笑。

    ****

    床头烛台上残着小截未燃尽的饰花红烛。

    昨夜这烛火通宵不灭,照的该是个缠绵悱恻的洞房花烛夜——

    却被疲惫过度的新嫁娘大剌剌“素睡”过去了。

    一室暧昧的静默中,罗翠微以齿轻刮下唇数回,终于鼓起勇气直起腰背,在床榻边沿并膝跽坐,与立在面前的云烈几乎双目齐平。

    云烈没再说话,只是目光灼灼地笑望着她,浅铜『色』的英朗面庞上如落绮霞。

    “我知道不该这样矫情,”罗翠微总觉他此刻的目光邪『性』得厉害,不敢再与他对视,索『性』垂了脖子,拿发顶轻轻蹭了蹭他的下颌,“就是忍不住觉得慌……”

    云烈“嗯”了一声,伸出两指,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她的耳垂。

    她的头虽低得更凶,却老老实实任他『揉』捏了。

    那圆润小巧的耳垂软肉很快透红似欲滴血,一路蔓延往下,使她雪腮玉颈全染了绯『色』。

    “约莫是太紧张的缘故,”罗翠微难得这般声若蚊蝇,“不、不是讨厌你亲近,你别想歪了去。”

    怕他误会,不想让他胡思『乱』想伤了心,她硬着头皮也要将这话说清楚。

    云烈喑沉沉带哑的嗓音里有笑,“若你镇定自若、熟稔从容,我才真的会想歪吧?”

    揽住她的腰背,让她虚虚靠在自己身前。

    许是被他的体贴态度暖到,罗翠微终于没有先前那样紧绷,颤颤抬了双臂,无言环上他的腰。

    云烈的周身渐透出热烫,却没有动弹。

    良久之后,他深深吸了一口长气,似是平下了满心躁动,沉嗓沙沙,低笑,“早上给你放在枕边的东西,你没瞧见?”

    ****

    “什么东西?”罗翠微诧异地抬起脸,在他的目光示意下,扭头看向床榻内侧的枕边。

    有一张金红云纹帛被卷成筒状,安安分分靠在枕边。

    金红云纹帛由少府下属织造坊织造,不见于世面,只供皇家。

    罗翠微怔了怔,在云烈噙笑催促的目光下,倾身直臂,去将那卷云纹帛取了过来,徐徐展开。

    看完帛书上加盖了陛下私印的谕令后,她惊讶瞠目,看向云烈。

    “陛下怎么会……如此荒唐的手谕……”

    震惊茫然,哭笑不得,语不成句。

    什么叫“罗翠微有权在大婚仪礼之前拒绝与云烈合床”?

    陛下竟还管自家儿女与各自伴侣之间的……房中事?

    云烈面『色』微赭,抬眼朝房顶看去:“自是,咳,我求来的。”

    原本他该慢慢与她相处,像每一对寻常的小儿女那样,耐心地让对方全然地熟悉自己,了解自己。

    然后才好在新婚之夜顺理成章、毫无保留地向对方交付自己。

    可是,因着北狄人突然异动,他急于在前往临川之前将她定下来,圈进自己的天地中,这才导致两人之间的进展快到几乎要脱了序。

    他与她在面对对方时,有许多事根本不清不楚,还没来得及彻底了解、熟悉彼此的一切。

    她会紧张害怕,自是情理之中的。

    他对旁人可以不讲理,对她,却狠不下那心去。

    毕竟她那么喜欢他,只凭着那满心能冲昏人头脑的情生意萌,就敢胆大包天地答应与他绑在一起。

    “我说过,会待你很好。”云烈颊透骨红,嗓音沙哑。

    却是眉梢飞扬,黑眸清湛,得意的模样,活脱脱像个摇着尾巴的大黑豹。

    罗翠微心中烫软,略扬起红脸冲他甜笑轻疑:“几时说的?我怎么不记得。”

    “我之前,”似是被她这甜软模样『迷』『惑』,他顿了片刻,才又道,“在心里说的。”

    哪怕她并不能听见他的心音,他也会说到做到。

    ****

    “你料到我一定会紧张害怕,那你直接同我说不就好了?”罗翠微嗔笑着凑近他些,柔润如玉的纤指在他发烫的腮边轻拨两下,似羞恼,又像是在心疼他。

    “做什么还去找陛下求这样荒唐的谕令?你堂堂昭王殿下,不要面子的啊?”

    她的脸离太近,说话间似有如兰芳息软软扑向云烈的面上,扰得他心间『荡』起一股可耻的蜜味来。

    闷了好久,云烈才终于艰难开口,“我怕,我会忍不住。”

    自来温柔乡就是英雄冢,他也怕自己食髓知味后,就会走不了,或者会忍不住将她挟裹带走。

    再说了,若他当真兽『性』大发,就她这身娇体柔、细皮嫩肉的,哪里抵挡得住他的“摧残”?

    一定会被他轻易推倒、蹂  躏、这样又那样……

    要完,他开始满脑子邪思了。

    “也就是说,”罗翠微歪着红脸,坏笑着觑他,“这道谕令,既是你替我求来的护身符,也是你的定身咒?”

    从她那明显打算“皮一下,搞点事”的眼神中看出天大危机,云烈口中漫应一声,就要往后退,却被罗翠微倏地扑住。

    她直起要被并膝跪在床榻边沿,双臂将他的脖子扣死,笑『吟』『吟』将一张蜜甜红脸凑过来——

    “我不信。试试看?”

    薄唇被那甜软红唇贴住的瞬间,云烈心中既甜又恼。

    他这新婚夫人,混蛋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混蛋。

    本就满脑子邪思,这混蛋夫人还故意来撩他一身火,云烈暗自咬牙,决定不能任她宰割得太彻底。

    ****

    罗翠微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一张大掌稳稳按住,唇齿之间的主动权立刻被对方蛮气夺去。

    有呼吸声渐趋于暧昧浊沉,却分不清是出自两人之间的哪一个。

    又或者,根本就是半斤对八两。

    有了“护身符”的罗翠微显然胆气壮了许多,环紧了他的肩颈,笨拙却尽力地“应了战”。

    她少见的主动让这场唇舌之间的“缠斗”显得惊心动魄。

    两抹气息交融灼烫,熨心帖肺,叫人血脉沸腾偾张。

    虽则云烈毫不示弱地霸蛮侵吞着她的唇舌,可她却发现,她的每一次回应,似乎都能惹得他断续哼出闷声低『吟』,像在倔强克制,又像在渴求期盼。

    实在有些……可怜。

    于是她心软地扬睫轻笑,到底还是收了对阵的架势,不忍心再皮下去惹他难受了。

    片刻后,两人鼻翼虚虚相触,喘声急急细细。

    “其实,那谕令说,你有权拒绝,”云烈单臂将她箍紧,一掌仍撑在她脑后,眼底窜着小火苗,“也就是说,其实你也可以……不拒绝的。”

    满面通红的罗翠微慢吞吞地摇了摇头,哼哼直笑。

    云烈眼中的小火苗如被兜头一盆冷水浇熄,满脸霎时漾起揪然不乐。

    他抵紧她的额角,沉嗓哀哀,“不若,你再考虑考虑?其实我……”

    罗翠微心房酸软,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在他耳畔轻声浅笑,“等你从临川回来。”

    云烈心中一『荡』,赶在邪火又起之前及时收住,哑声笑着转移了话题。

    “我给你的那半枚金印呢?”

第三十七章() 
金印?

    这话题转得突兀; 罗翠微先是茫然地愣了愣; 随即才“哦”了一声; 低头自腰间摘下承『露』荷囊; 取出那半枚紫绶金印; 递进云烈的手里。

    “放心,我收得好好的。”

    说着; 她扶着云烈的手臂下了榻来; 低头整理着自己身上略凌『乱』的衣饰。

    “我就是问问; 你拿给我做什么?”云烈似有淡淡气闷,骨节分明的长指探了过来,重新取走她的荷囊,将金印装回去。

    “我还以为你这时有急用。”

    “今明两日我都会留在府中陪着你,”云烈道; “没什么事要用印。”

    便是要用; 也无需拿她这一半。

    罗翠微抬起脸,见他气闷; 便安抚似地又随口笑问:“这金印; 它本来就是两半的?每位殿下都有的吗?”

    毕竟京西罗家已远离朝堂百多年; 她对皇室之事所知不多; 这种将印鉴一分为二的做法,她还是头回见着,不免觉得有些新鲜。

    “本来就是两半; ”云烈低下头; 将承『露』荷囊重新系回她的腰带上; 长指温柔,缱绻如春风,“要开府以后才会有。”

    罗翠微并未多想,只是闲聊笑问,“殿下们成亲之后,就都将半印拿给自己的伴侣?”

    “不一定,”云烈淡淡扬唇,伸手与她十指相扣,牵着她往外走去,“像云焕、云炽和云汐就没给。”

    “那你怎么就肯给我?”罗翠微侧过头望着他,边走边笑。

    云烈也侧头迎向她的笑眸,薄唇轻扬,“我没在家中时,你若遇什么麻烦,就尽管拿这印去仗势欺人。”

    他话中的弦外之音让罗翠微既惊讶又疑『惑』。

    “我以为,这印只是用来调度昭王府的财库……”

    在大缙的民俗中,但凡家业稍大些的门户,为了便于号令族中事务,掌家人都有会有专门的印鉴,算是在自家地盘上决策、主事的权力象征。

    之前罗翠微暂代罗家家主令的几年里,手中也是拿着父亲罗淮的掌家印鉴的,因此昨夜云烈将这半枚金印给她时,她没多问也没深想,不惊不诧地就收下了。

    此刻听他这么含糊一提,她才惊觉,这金印的分量显然比她以为的要重得多。

    “眼下倒真只能用来调度府中财库与侍卫,毕竟我还没有藩地,也没有府兵。”

    云烈说得轻描淡写,罗翠微却惊得如五雷轰顶。

    也怪云烈在她面前从来没端过太大的“殿下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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