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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犹豫了,快下命令吧。”
邓贤摇头道:“不行,没有主公的命令,这命令我不能下。”
张任使者见无法说动于邓贤,便又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书,交与邓贤道:“邓将军,这是张任将军与严颜将军联名的军令状,烧毁栈道有什么后果,由两位将军一力承担,不需邓将军担待任何责任。”那使者又补充一句,“如果将军不烧栈道,致使董卓军由栈道入川,那一切后果就由邓将军一力承担了。”
邓贤大怒,正要发作,可仔细一琢磨,教训甚至宰掉这个胆敢威胁自己的使者只是举手之劳,可张任和严颜那个老东西可不是自己所能招惹的,暂时不说他们比自己更得刘焉看重,就是在私下动起手来,自己的这点武艺比之这俩家伙还是有一定差距。
思来想去,邓贤最终还是妥协道:“好吧,既然有二位大将作保,那本将明日就下令烧毁栈道。”
张任使者急道:“将军,兵贵神速,还是现在就下命令的好。”
“没看到天上在下大雨吗?”邓贤恶狠狠回敬道:“栈道狭窄危险,夜色昏暗,本将绝不拿士卒的生命去冒险。再说董卓军会飞吗?他们想走完这二百二十里狭窄曲崎的栈道,至少要三、四天时间!”
当下邓贤再不理会张任使者,又回房去与小妾亲热去了,他这个新纳的小妾生得貌美如花,年方十九,是并州的一个俏寡妇,去年到川中战略要地勉县寻亲不遇,孤身一人在勉县无依无靠,甚是可怜,机缘巧合下与入串的咽喉要地勉县守将邓贤偶遇,自荐枕席成了邓贤的小妾,虽然性格贤淑温顺乖巧,又不贪财争宠,几乎没有什么缺点,但生性好奇,最喜欢向邓贤打听各种事务满足她的好奇心,今天晚上自然要问他去做什么,邓贤也没多留心,把事情的原委与经过对小妾说了一通,也很奇怪,邓贤那个小妾平时对房事虽然精通,可并不太喜欢主动与邓贤亲热,这天忽然象吃了春药一般,对邓贤百般挑逗,加倍亲密,直将邓贤缠得精疲力竭方才罢休。
第二天日上三竿,邓贤才在张任使者的再三催促下疲惫的爬下床来,到军营去布置烧毁栈道事宜,可邓贤刚出门,他睡得昏沉沉的小妾又突然来了精神,匆匆梳洗出门到了长安艾家在勉县开设的商户,不到一柱香功夫,店中飞出一只白鸽,长安艾家在勉县的掌柜又带着大批金珠去军营寻找邓贤,表示自家有一批货物要运往长安,希望邓贤能开一张路引,让商队通过栈道。邓贤看在钱的份上,答应了掌柜的请求,但要求商队在正午之前一定要出发,过期不侯。
艾家的这个掌柜似乎不太会做生意,又不太善于组织,正午己到,他的商队还在磨磨蹭蹭装载货物,只得对看守栈道的益州士兵大洒金钱,希望军爷们能行行方便,益州士兵们其实也舍不得烧毁这条发财路,又拿人的手短,也跟着磨磨蹭蹭的准备,并不急于破坏栈道。
未时都快过了,如果不是张任的使者到栈道发现栈道竟然还没烧毁,艾家商号的掌柜几乎能拖上一整天的,张任使者大怒,马上找邓贤交涉,邓贤才发出第二条催促的命令,艾家商号这才磨磨蹭蹭的起程出发,益州军也才提着火油前行,准备将栈道烧毁二、三十里。
与此同时,吕布军己经距离勉县不到五十里了,董卓军将士虽然个个风尘仆仆十分疲劳,可吕布许诺,只要今天能拿下勉县,那么每名士兵就赏金币百枚,顿时把士气提升起来,速度陡然提高不少。
正行进间,吕布忽然发现前面有一匹快马冲来,直奔到自军面前,马上那人扑到吕布面前单膝跪创,“暗月组六十五号禀报温侯,邓贤小儿己在准备烧毁栈道,暗月组六十四号与燕子组六十一号正在设法拖延,但估计拖不了多久了。”
吕布大惊,当机立断吩咐道:“侯成,你领军加快速度,本侯先去夺取道路!”言罢,吕布一拍赤兔马,一骑当先冲去。
后面侯成立即大叫道:“弟兄们,勉县的狗贼要烧道了,快!勉县的大姑娘小媳妇还在等着我们,不能让她们失望!”董卓军的丘八大爷一阵狂笑,纷纷加快了速度。
吕布一马当先,他所骑的赤兔马速度天下无双,又极通灵性,遇见道路曲折不待吕布驭使便能自行转弯跳跃,不一会便把后军远远抛开,吕布也不顾自己只是单枪匹马,只是横举着方天画戟狂奔,险峻崎岖的栈道上,只剩一人一马在风弛电闪。
“把货车推下栈道,贴墙站立,让路!”艾家的那个掌柜一一也就是暗月组六十四号远远看到那匹火红马及金冠银恺,还有那条长达丈余的方天画戟,马上明白是谁来了,立即让伙计推车下山,让出道路。艾家商号伙计刚把货车全部推落山崖,吕布便象一道闪电般从他们身旁掠过,艾家的人连他什么模样都没看清,一个伙计好奇的问暗月组六十四号道:“掌柜,这人是谁?简直比风还快!”
暗月组六十四号自豪的答道:“天下第一武将!温侯吕奉先!”
“挡我者死!”吕布狂吼一声,声若巨雷,震得正在拨洒火油的益州军士兵耳膜嗡嗡作响,没等益州军士兵看清来人,就己经被一股排山倒海的神力打下山崖,惨叫着跌落深渊。
“让开!让开!”赤兔马速度丝毫不减,吕布的方天画戟左右挥动,借着马的冲力与人力一道将栈道之上的士兵逐一打落山崖,没有丝毫停滞,只听得益州士兵惨叫连连,一人一马穿梭弛纵。
“鬼呀!”一个益州军士兵远远看到无数同伴如雨点落石般跌落山渊,在那个死神面前如同风吹落叶般在空中翻滚惨叫,不禁心胆具裂,不等吕布靠近,自己先跳落山崖,摔个半死也比死在那个魔鬼手中强,其他人也纷纷效仿,吕布还没有靠近,益州军士兵大半己经主动跳崖。
“杀!杀!杀!”吕布的全身上下己经被鲜血染得通红,一人一马就象一团跳跃再的火焰,视前面的千军万马如同无物。不消半个时辰,吕布便跑出栈道,直接杀入勉县境内。
此刻的栈道口,邓贤也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前面的奇景,自己的士兵在翻腾着跌落,而一团火焰却在栈道上穿梭,邓贤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准备弓箭,来的只是一个人,把他射成刺猬!”
邓贤的命令连发几次才得到执行,被吓得心惊胆战的益州军这才手忙脚乱的拉弓搭箭,可是在吕布的威势惊吓之下,他们的双手颤抖,箭矢大部分失去准头,绝大部分不知射到那里去了,极少数射到吕布面前的也被吕布轻易拨落,连干扰吕布前行谏度的作用都没有起到。“鬼!快跑啊!”眼看吕布越来越近,被吓得六魂无主的益州士兵不知是谁带头大喊一句,扔下武器扭头就跑,全然忘记了来的只是一人。只有张任的使者仗剑而立,大喝道:“来者何人?”可他的话音未落,吕布己经冲到他的面前,不等他举剑迎敌,吕布的方天画戟己经闪电般削去他半个脑袋。
“我乃温侯吕奉先!”吕布大喝道:“挡我者死!降我者活!”
吕布的威名谁没听过,益州军士兵听说来人就是有战场死神之称的吕布,个个心胆崩裂,纷纷抛下武器跪地投降,只有邓贤稍微有些胆气,躲在士兵之中壮着胆子颤声大叫道:“吕布反贼,为何杀我军士?”
吕布扫了邓贤一眼,知他便是主将,也不答话,倒提方天画戟,怒睁双眼,径直杀向敌阵,益州军士兵如同波开浪裂,纷纷而散,吕布径直杀到邓贤面前,大喝一声,“逆贼受死!”方天画戟斜劈,便是开山破石的一戟,邓贤被吕布威势压得连呼吸都困难,勉强举枪迎戟,戟枪相交,发出一阵金石之声,邓贤被震得口吐鲜血,长枪脱手飞去,吕布紧接着一戟砍掉他的头颅,邓贤身旁的士兵早己被震得目瞪口呆,不是撒腿就跑,就是跪地投降。
吕布高挑邓贤首级,历喝道:“贼将己是,汝等若想活命,便归顺于我,否则这是下场“我们投降,我们投降。”益州军己经没有勇气看这个变态到极点的超级猛将了,个个跪倒伏地,连看吕布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这时,侯成也率军冲到道口,迅速收缴降兵武器,又与吕布一起杀入己经混乱无比的勉县县城,轻松占领了这个入川咽喉。
大事定后,吕布也不休息,直接吩咐侯成道:“侯成,你和宋宪把好勉县,谨守栈道,我去去就来。”言罢,吕布又拍马就跑,往那栈道口奔去。
侯成大急,冲着吕布的背影大叫道:“温侯,你累了两天了,不休息去那里?”
远远飘来吕布幸福的声音“我去接蝉儿,告诉她我打胜仗的消息!”
第十五章 吕布死
紫金冠,分三叉,红抹额,茜红霞,绛袍似烈火,雾锁绣团花。袋内弓弯如秋月,壶中箭插皆钢铁。跨下南海赤兔马,匣中宝剑常带血。声名扬四海,英勇战三杰。相貌无人比,文高武又绝。画戟横担定。威风气象别,沧海抒豪情,敌阵立大功,惟有温侯吕奉先。
单骑平勉县之后,为了在娇妻爱女面前显摆,吕布意气风发,临阵当先,遇敌抢功,只是苦了沿路关隘城池的守军,只消胆敢出战,便在吕布面前无一合之士,无不化作方天画戟戟下之鬼,即便闭关不出,也在这个马步近战皆是变态的吕布身先士卒之下,被董卓军杀上关墙,落得关破人亡的下场。从勉县到下辨,董卓军势如破竹,沿途益州守军只有两条路,一是降,二便是全军覆没,没有一支守军能拖延阻挡这支董卓军偏师一天半日。好在有比较理智的张绣与貂蝉同在军中,益州守军只要投降,董卓军便对他们秋毫无犯,或收或放,倒也免去许多杀孽。并不象康鹏那样初次带兵,在巨大压力下连连举止失常,逼得益州军民拼死抵抗。
初平三年九月二十一,吕布军杀至下辨城外,张绣提议先派使者劝降,吕布允诺,使者入城见下辨守将杨怀,递上吕布亲笔手书,言明只需杨怀率军投降,便可饶他不死,并许以功禄爵位。杨怀大怒,命斩来使祭旗,自领五千精兵出城去战吕布。
两军阵前,不知天高地厚的杨怀挺枪大骂道:“三姓家奴,反复无常的鼠辈,安敢犯我益州郡县,快快下马受降,免得污了本将钢枪。”
吕布在貂蝉面前被杨怀戳中心头伤疤,暴跳如雷骂道:“反国逆贼,竟敢斩我使者,受死!”双腿一夹,赤兔马仰天长嘶,闪电般冲向杨怀,抬手便是石破天惊的一戟,杨怀举枪一接,顿时被吕布震得虎口崩裂,胸口如同被巨石撞击,差点当场吐血而亡。只一招,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杨怀嚣张全无,回马就跑,吕布那里肯舍,仗着马快飞快追上,抬手又是全力一戟,正中杨怀后心,将他打得筋断骨折,内脏破裂当场毙命,张绣乘机擂鼓驭军赶杀,益州军群龙无首,被董卓军杀得大败,董卓军又乘势夺取了下辨城。
“恭喜温侯,斩将立功,我军又是大胜,相信太师一定会非常高兴的。”战斗结束后,张绣向吕布贺喜道。可吕布板着脸,一言不发,似乎有什么心事,张绣知他心情不好,不敢再打扰他,马上借口出榜安民,溜之大吉去了。
吕布板着脸寻一处坐下,正烦恼间,貂蝉抱着他的次女吕绮灵寻他来了。貂蝉猜出他的心事,坐在他的身旁柔声道:“温侯,可是因阵前敌将辱骂你之事而烦恼?”
吕布闷声闷气的说道:“开始的时候,丁原对我很好,又说我有胡人血统,只有认他为义父,他才能提拔重用于我,我为了不让一身本事露于荒野,委屈求全认他为父,后来,丁原待我越来越刻薄,脏活累活都是我去做,官职却一直是一个并州主薄。是董义父发现了我,连他珍若性命的赤兔马都赏给我乘骑,又命我去杀丁原,董义父本是大汉垂相,官职比我和丁原都高,他的命令,我能不听吗?我奉朝廷命令行事,想不到现在却落下这反复无常的三姓家奴骂名。”
貂蝉心说你没完全说老实话,董卓不光是给了你赤兔马,还给了你大批金银珠宝,但是你知错能改,也不算坏到极点。貂蝉柔声道:“温侯做得对,丁原不义,太师仁慈爱民,你杀丁原而投太师,乃是弃暗投明,无愧于心,何必去在意别人对你的看法呢?”
说到这里,貂禅又轻声道:“温侯,你是不是反复无常,解释是没用的,只能用你的行动去证明,助你那仁慈关爱天下的义父早日扫平天下,让天下重归一统,百姓安居乐业,这样才能堵住骂你的嘴,才能向世间证明,你是天下无敌的精忠温侯。”
吕布虽然大有长进,可头脑毕竟还是比较简单,刚才的郁闷被貂蝉三言两语一扫而空,站起来大吼道:“好,我要帮助义父一统天下,向天下证明,我是天下无敌的精忠温侯!”
吕布大吼远远飘出,董卓军将士都不明所以,但都不敢过来询问,只有张绣在心中苦笑,张绣心说,“希望如此吧,当初大军出征之时,包括我叔父和李催、郭祀在内的西凉军旧将都反对你单独带兵,就是怕你反复无常,也是太师和贾军师顶住了压力,才让你我单独出兵的,希望你不要让太师失望。”
破下辩之后,虽然崎岖的山道仍然在困扰着西凉铁骑,但沿途守军再没有人敢象杨怀那么傻冒了,董卓军所到之处,沿途关隘不是开关投降,就是弃城而逃,吕布、张绣的另一个重要目标略阳守军更是在董卓军刚到城下之时,便哗变杀死企图迎战的主将,开城投降董卓军,使得董卓军长驱直入,进军速度反而远超过康鹏率领的主力部队。
这一日,吕布、张绣部队杀到阳平关前,这是进川的另一道咽喉关口,依山傍水而建,地形之险恶甚至朝过康鹏久攻不克的首萌关,关前仅有一条凌空飞建的木质栈道可以通行,尤其关前地形更为狭窄,几乎全在关上弓箭手的射程之内,不仅投石车无法部署,就连脚踏弓手都不能布置多少,守卫阳平关的严颜自然是不会投降的,而且他手中还有贾龙下的死命令一一不许出战,只准坚守。
张绣先领军到关前巡视一圈,见关前地势险峻,便不急于攻打阳平关,而是回营与吕布协商道:“温侯,这阳平关天险果然名不虚传,我军若是强攻,士卒伤亡必然众多不说,还不一定能拿下,依末将看来,这阳平关只可智取,不可强攻。”
张绣的看法很有见地,可是吕布和他那个冒牌义父一样,都是被一连串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吕布大咧咧的说道:“守达
莫慌,量此区区小关,弹丸之城,能耐我大军如何?守达暂且安座,待本侯去取下阳平关,回来与你共饮庆功酒。”
张绣吓了一跳,忙阻止道:“温侯不可轻敌,这阳平关可不比我们路上遇到的小关隘,地势之险要,甚至超过潼关,何况守将严颜乃是川中名将,有勇有谋,太师临行前再三交代小心的三人之中就有他的名字,我们还是慎重为好。”可吕布那里听得进去,不顾张绣劝阻,自行领军而去。
吕布的海口是夸下了,可到了阳平关前,吕布还是傻眼了!心说世上怎么有建在山谷半空的关口?就关前的那块空地和狭窄的半空栈道,布置一千步兵都困难,别说是投石车了,就是脚张弓也无法部署!
眼见阳平关险峻如此,但吕布还是不甘心就这么空手回去,硬着头皮到关下叫骂,想引严颜出战,可严颜却死活不肯出战,只是领军在关上回骂,反倒是脾气暴躁的吕布几次被严颜激怒,直接杀到关前,却都被关上雨点般的弓箭射回。从正午骂到夜色全黑,严颜